教授,想都别想我会让你离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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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他！”詹姆的声音听上去很激动，他重复说道，“不要叫他！”
“为什么尖头叉子？”小天狼星轻松地问道，“怎么，你和虫尾巴吵架了？——不过我怀疑，你和他吵得起来吗？他只会唯唯诺诺的点头吧！”
詹姆看上去欲言又止，最终他只是说，“我和他绝交了。”
“为什么？”卢平疑惑又关心的问道。
“我厌烦了他那副懦弱的样子，真让人恶心！”詹姆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继续说道，“根本不像一个格兰芬多，我真怀疑为什么我会和他做了七年的朋友！”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是有什么误会吗？”卢平更加的疑惑了。
“好了，尖头叉子，我早就说过了，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格兰芬多，”小天狼星大大咧咧的搂住了詹姆的肩旁，“也许霍格沃茨是该换一个分院帽了——它已经老糊涂了！”
“可是。。。”卢平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但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在角落里的彼得，是如何的绝望。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了吧。彼得觉得自己坚持了七年的爱情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撕成了碎片，再也拼不回来的碎片。人生当中最美好的东西，瞬间坍塌倒地，仿佛一切的事情都没有了意义。在自己最爱的人口中说出绝交时，那个过去的彼得，那个可以为了詹姆献出生命的彼得，就此死亡。
后来，原本是那样懦弱的彼得自杀过，却没有成功。在被救活后，他陷入了另一个极端。既然无法爱，那么就恨吧。还有莉莉·尹万斯，如果不是她的吹鼓，自己或许还是和詹姆是朋友。那么，我要让你们，痛不欲生。
再后来，彼得投靠了蛇脸怪，或许那时候的他是有过挣扎的，毕竟詹姆是他爱了七年的人。可是，复仇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他将自己重新变成了那个懦弱的跟在他们后面的小男孩，他对詹姆说他错了，他说他现在有了新的喜欢的女孩，他希望詹姆能原谅他。而詹姆虽然对彼得很冷淡，但至少他开始和彼得说话。也就是那个时候，小天狼星提议让彼得做他们的保密人。于是一切就和预定的轨迹一样，小矮星彼得，这个当初用混合着爱慕和钦佩的眼光望着詹姆的小男孩，终究还是背叛了他们。
叙述者用平板的语调讲完了这个故事。而听众却没有那么平静。安静的沉默下面，隐藏着的是暗流涌动。小矮星彼得变成这样，到底应该是谁的责任？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小天狼星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说道，“不可能是这样的。。。你只是在为你的背叛找借口！！”他指着彼得，大声叫嚷出了最后一句话。
彼得因为药力的关系毫无反应的坐在那边。而站在一旁的莫莫嘴角却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他语气平淡地说道，“你只是在逃脱你们所犯下的错误吧。”
“什么？”小天狼星惊愕的看着莫莫，“我们没有错——”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莫莫依旧平静，但这平静下面隐藏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你认为你们没有错？那难道小矮星彼得变成这样你们不需要付一点责任吗？”
“是他自己——”
“光是小矮星彼得自己的错吗？他是错在爱上了詹姆·波特，还是错在了不该听你们说那些残忍又过分的话？”莫莫紫色的眼眸里闪着嘲讽和一些其他不知名的情绪，他接着说道，“你不过是在推卸责任罢了，这难道就是格兰芬多式的勇敢吗？”
“请你试问一下自己，在你们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把小矮星彼得当成是自己的朋友？抑或是一个永远跟在自己身后卑微懦弱的虫尾巴？”不等小天狼星回答，莫莫又接着说道，“小矮星彼得固然有着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你们呢？你们就不该为现在的他负责吗？”
“如果詹姆·波特当时没有逃避，如果你们在酒吧里没有说出那番话，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而再早一点，在你们学生时代的时候，如果你们会稍微关心一下小矮星彼得，或许你们就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毕竟连和他接触不多的莉莉·尹万斯都发现了，这就是你们对待所谓的朋友的态度吗？”
“真正的朋友就是在你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之后，仍然坚定的站在你身边的那个笨蛋。”
“而你们，根本不配称得上是朋友。在你们的心里，恐怕对于小矮星彼得只是不屑吧，不屑他的懦弱和胆怯，抑或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好欺负的对象？”
“逝者如斯，毕竟詹姆·波特和莉莉·尹万斯已经逝世了——”说到这里，莫莫不露痕迹的望了一眼教授，发现教授眼神空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不想多说什么，但是，如果詹姆·波特能够正确的对待小矮星彼得的感情，那一切都会改变的多。”
“爱上一个人没有任何错，谁都不应该用爱情做借口来伤害别人。”
当莫莫说完这些后，小天狼星依旧满脸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而卢平则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苍白的扶住扶手椅的椅背。教授已经低垂下了头，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面被阴影覆盖了全身，但还是看得出他身体仍然很僵硬。卢修斯仿佛已经找回他贵族的优雅，虽然震惊但还算平静的手握蛇头杖坐在靠背椅上，并且看得出来他在思考着什么。老蜜蜂邓布利多的脸上早已失去了他和蔼可亲的笑容，显然，虽然老蜜蜂多少可能知道一点真相，但知道的并不全面。至于麦格教授，她在小矮星彼得开始讲故事的时候就流下了眼泪，现在正拿着块手帕无声的啜泣着。
另一边，算是受害者的哈利却显得很平静，他任由德拉科用关心的眼神望着自己，和莉莉·尹万斯一样美丽的眸子里面却仿佛什么也没有。而德拉科则是在小矮星彼得说出真相的时候就隐蔽的用震惊和关心的眼神望着哈利，一错不错。格兰芬多的万事通赫敏，她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慢慢思考着，眼睛里闪烁着显而易见的悲伤和别人读不懂的光芒。而罗恩则总算是搞明白了他不是在梦游。至于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的纳威，却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既然这样的话，”邓布利多终于开口说话了，“明天一早我就会把小矮星彼得交给魔法部的。”他看上去像是老了好几岁，“那么，大家回去休息吧。”
听了这话的学生们和教授们都带着依旧震惊的表情陆陆续续的往外走了，只有铂金贵族卢修斯还优雅的坐在那里。他们一路沉默着走到了格兰芬多塔楼和斯莱特林地窖的岔路口，哈利突然停了下来。
“莫莫，德拉科。”他说道。
“嗯？”虽然只有一个单词，但德拉科语气依旧温柔。
“我想一个人好好想想，明天，我们有求必应室见，好吗？”哈利的声音很平静。
莫莫和德拉科都明白了这话里隐藏的意思，无非是告诉他们一会儿他不会用手环了。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件事情对于哈利来说，实在是太冲击了。
“好的。”莫莫和德拉科点头答应。
莫莫和德拉科回到了他们的宿舍，这时天已经快要亮了。
“莫莫，哈利他。。。会怎么想？”一向自信到自傲的小铂金贵族这时却显得有点彷徨。
“他会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莫莫冷静而坚定的回答，“我相信他会明白这一切所发生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在我们七岁的时候将他接出德思礼家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是那个邓布利多的傀儡救世主了。”
“恩。”德拉科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看着莫莫坚定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遇到他们，他们这些让永远都高昂着头颅的铂金贵族从内心里关心和尊敬的人。
随后，莫莫就什么也没说的和衣躺在了床上。其实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所表现那样平静，但他和大家所关注的内容不同，他关注的，是教授的反应。
今天小矮星彼得所讲的故事，虽然没有涉及到教授，但是毕竟是将在场的经历过的成年人带回了那个属于他们的霍格沃茨，将教授带回了那个有莉莉·尹万斯的时代。
这其实是莫莫最不愿看到的。但也是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或许小矮星彼得的事情也是一个契机，毕竟莉莉是教授心中一道永远的伤痕，如果我们刮开覆在上面的腐肉，要么它就是完全的死亡，要么就是彻底的重生。
这一切莫莫都无法帮助教授，只有靠教授自己走出来。莫莫所能给的，就只有爱和守护，以及源源不断的支持。
这整件事情是这么的无奈，但莫莫也并不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他相信他这几年的努力不是白费的，至少，现在的教授，绝不会再像原著那样，为了莉莉·尹万斯决绝的死去。自己已经成功的变成了他的包袱，将他硬生生的从黄泉路上拖回来的包袱。
教授，你一定要走出来，一定一定要明白。
就在你在前方为着莉莉·尹万斯付出一切的时候，在你后面的我，也同样在为着你付出一切。
我甘愿承受这一切。因为爱情本来就不是公平的。更何况，是我先爱上的你，是我先陷了下去。
但我的付出是要回报的。我不要其他，只要你的，永远。
第六十六章 。。。
第二天是星期天，虽然昨晚睡眠很少，但是莫莫和德拉科都没有办法睡着，最后他们索性起床去有求必应室里面呆着。
因为哈利说过那番话，所以莫莫和德拉科没有再叫他来有求必应室，但到了那里之后，他们却发现哈利已经在做作业了，并且看上去像是到了很久。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这里的，”哈利淡淡的笑着说道，“所以一大早我就来了。”
“哈利，你——”德拉科忧心忡忡的望着他。
“我没事，”哈利依旧微笑着打断了德拉科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会和我教父一样，认为我父亲一点责任也没有。”
听了这话的莫莫不出意外的悄悄舒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哈利一定会明白的。
“是我父亲自己不够勇敢不敢去面对，也是他自己没有真正把小矮星彼得当成朋友，他伤了他的心。”说道这里哈利的笑容有点惆怅，“但小矮星彼得毕竟是错了，无论如何，再多的理由也改变不了他所犯下的错误。”
“我父亲不知道如何去真正的爱，他将别人送到他面前的真心，摔的支离破碎，”哈利接着说道，“如果他没有讲那些过分的话，也许他和我母亲的结局就会改变。”
“但可惜，没有如果。就像莫莫说的，逝者如斯。我只能说，我父亲做错了，他为他的骄傲他对小矮星彼得的伤害付出了代价。”
“我不是我父亲，在我被莫莫从德思礼家接走的那一刻开始，我所走的路，就已经完全和我的父亲不同了。无论是不成为凤凰社的成员，还是不再如同一个普通的格兰芬多般虔诚的相信着邓布利多，抑或是，对于我们所爱的人。”
听到这里的德拉科突然有种奇妙的预感，像是会发生什么事情，发生什么可以让他一辈子铭记的事情的预感。
“我有着我父亲对于自己爱上的人的执着，也有着他所没有的真正的勇敢。”哈利继续微笑着说，碧绿色的眼眸望向了灰蓝色的深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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