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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将军,回宫吧-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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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个没品级的贱妾身份伺候在父王身边。”

江桥的声音很缓慢很低沉,听不出含有什么情感。但他突然深吸了口气,看着柳雁飞,道:“明日,我就派人前往苏州。”他的拳头渐渐捏了起来,“那个关嬷嬷,我的人查到她那日出宫后曾与一个来自苏州的人接触!”

柳雁飞听着,一手抚上了他的眉间。她试图抚平他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复杂情感。

“一切会好的。不用想太多。”柳雁飞觉得自己不太会安慰人,能说的也只有这个了。

“嗯。”江桥反握住柳雁飞的手,把它拿到自己的嘴边,轻轻一吻。深深凝视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桥与柳雁飞相拥而眠。

一夜过去。第二日是正月十六。因丁贵妃下谕,东宫嫔妾们的母亲们于戌时月圆之时进宫见女,以弥补元宵未能团圆之憾。在她们中,就有别于众人,坐着华顶轿子,由专人指引的二夫人。

皇太孙妃的嫡母,自然不能与其余夫人们相提并论。在这些夫人们还在殿外等待的时候,二夫人早已拜过了太子妃,前往柳雁飞所在的景阳宫了。

对于二夫人的到来,柳雁飞还真是挺讶异的,她原先还真以为她会称病来着。想不到她居然进来了。

殿堂之内,柳雁飞头戴凤冠,身穿礼服,高高在上。而二夫人恭恭敬敬地拜向了柳雁飞,然后才被柳雁飞赐座。

一时间,殿堂内一片寂静。看着今日这样低眉顺眼的二夫人,柳雁飞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二夫人则低着头,好半晌才把头抬起看向柳雁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看来,是有事相求才进宫的啊!

柳雁飞嘴角就扯了扯,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母亲有事就直说吧!”

却是二夫人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拿着帕子,抹了抹有点红起来眼睛,说道:“娘娘,您不会怪罪臣妾吧?”

柳雁飞一愣。

二夫人吞吞吐吐的样子:“那一年……”

这是在说那年棍打她的事情啊!

柳雁飞真心笑了。她说道:“什么时候的事了。母亲莫要再提了。”

二夫人的眼泪真就掉下来了。她一边无声抹泪,一边轻声道:“娘娘莫怪,臣妾也是无法啊!”这说着,就诉起苦来了。说柳雁飞的父亲,二老爷,没有真权实力,而且胆小怕事,在鲁国公老爷子尚在边关的时候,作为一个世子,在外头却撑不起来,甚至让堂堂一个国公府在权贵中被欺压。而府里的当家主母,老夫人,则是个拎不清的人,一味宠着大房,二房这边受的委屈从来不管不顾,听风是风,听雨是雨。

二夫人道:“臣妾虽然管着后宅,但臣妾苦啊!实权老夫人管着,外头乱七八糟的事臣妾又要应对……”

柳雁飞听着,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母亲,你说吧,家里出了什么事?”

二夫人一愣。继而,这本就落下的眼泪更是如同洪水开闸,从眼眶里一泄而出了。她强忍不愿发出的哭腔也出现了:“娘娘……”她哭道,“臣妾不管老夫人是否在求老太爷把世子之位改到大房去,也不管老爷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外室,只求,只求娘娘劝劝你大姐啊……”

“……”柳雁飞嘴角抽搐了。这鲁国公府怎得就变得这么乱了。柳青荣这小子怎么什么都没跟她说!“大姐她怎么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道。算起来,这柳如月也该出狱了。

二夫人哭成泪人:“臣妾本想着待她出来后,给她再找户好人家,可她,可她坚决要出家啊,这在里边,头发都被她绞了大半了。”

“出家……”柳雁飞揉了揉太阳穴。其实她很想说,她想出家就让她出呗,但看二夫人这副肝肠欲断的模样,她还真说不出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做了件很没智商的蠢事,哭了一夜……

现在心还很堵……

第79章

“母亲;本宫跟大姐不熟;她如何会听得我劝?”柳雁飞好半天才这样跟二夫人说道。

却是二夫人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看着柳雁飞;连连摇头道:“不、不;只要娘娘下个谕旨就可以了。”这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柳雁飞面前;再次跪下;求道:“臣妾恳请娘娘下个谕旨令如月出狱后即刻嫁人。”

“……”柳雁飞顿觉头大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二夫人劝走的。柳雁飞坐在清静了许多的殿堂内一手撑着脑袋,一边想着这二夫人也着实够倒霉的。先说那个柳素娥,和十四皇子的婚事吹了后;被鲁国公老爷子硬逼着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将。二夫人的女儿高嫁之梦就此落空。然后是那柳青河;二夫人的亲生儿子,二房的嫡子,仅仅过了秋闱,连考几年,都止步在殿试之外。而大房的柳青扬,则早在前年就一举中了进士,拜了当朝丞相做老师,先进翰林院做编修,今后的官途不可限量。(每个高品文官,几乎都是从翰林院出来的)。——只要鲁国公府没有再出一个将才,这柳青扬的高官之路就已经被皇帝老儿妥妥地铺好了。

现今听二夫人这么一说,竟是老夫人闹着要把爵位传回到大房那边,还有,二老爷竟然有了外室?

对前者,柳雁飞倒不觉得惊讶,毕竟,她已经嫁人,二房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鲁国公老爷子重用,而官途顺利的柳青扬倒还真是继承爵位的好人选。而对于后者,柳雁飞觉得完全就不可能。胆小怕事的二老爷,包养外室?开什么玩笑?!包养外室被捅出来可是要丢官的!

但是……万一这是真的呢?

这可不单单是二老爷一个人的事,整个鲁国公府估计都会受到影响!

柳雁飞蹙起眉头,越想越觉得该去找一下她的爷爷了。

而正当她思考的时候,派去关月柔和张清婉那边的影卫也回来了。

皇帝老儿做下的这个安排,着实是个偷听的好时机。——刚好东宫中人员大换血,一时半会儿各路人马也没办法将自己的人全部一次性安*插*进来,东宫中有权有势的田公公便就将关、张这两个良娣所在的宫殿里外几乎全部换上自己的人,这样就算是影卫在月明之夜被人发现,也不会有人去告发什么。

母女谈心,就算再小心,一不留意,还是会透露出什么的。

关月柔是绝对有问题了。而张清婉,虽然江桥始终查不出她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但是,谨慎的柳雁飞还是派人去监视她。

回来的影卫将这两对母女的谈话无一不漏地告诉柳雁飞。

关月柔那里。她的母亲似乎很紧张,自进东宫后就一直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于是才一见到她的女儿,就被她的女儿又急又气地呵责了两声。然后母女间才开始进行例行的交流。一开始一切正常,都是说些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但到了离别时间快到的时候,她的母亲突然讲道:“你父亲让我给你捎个话,进了宫做妃子,这一人荣可是全家荣,这一人毁可是全家毁啊!”关月柔低声应下了。

“一人荣全家荣,一人毁全家毁?”柳雁飞想了想,这句话貌似没有任何问题,对于一个五品武官之家来说,选入宫中的妃子确实干系着全家,但是,因本就知晓这关月柔有问题,那么,这句话就可以理解成为:“你若按那位大人的要求做好了,我们家就没事,你若做不好,则我们一家都得完蛋。”“看来,”柳雁飞自语道,“她也当是和那吴良媛一样,父亲被人威胁了。”

而张清婉那边。则相对正常多了。母女间感情极好,一见面就都落了泪。然后也是惯例的相互问候,再就是其母亲很直白地问起她和皇太孙之间的关系如何。在听到皇太孙终日只宿在皇太孙妃那里后,其母亲一脸愤恨,道:“堂堂一个皇太孙妃,竟如此善妒。”这说着,就安慰张清婉,道:“婉儿莫急,男人嘛,哪个不花心的,你长得这么漂亮,名声又这么好,皇太孙的心思迟早一日会放在你身上的。”但继而就怒斥起她的丈夫户部尚书来,说:“自家女儿身在宫中,女儿打小就有的心思他又不是不懂,竟然和那吏部尚书一起,动不动就上奏,说皇太孙妃既已嫁入皇家,就该有个皇家媳妇的样子,怎能在外和男人一样供职?哼!他也不想想,若皇太孙妃真的没了官职,回到这东宫里,我们婉儿手上的那点东西不都被她拿了去,他这是想让我们婉儿和那些普通侍妾一个样吗?他若真有本事,就该让皇上下旨废……”当然了,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清婉给捂了嘴巴。

看起来天真烂漫的张清婉之母显然没有张清婉精明。甚至张清婉给她使了隔墙有耳的眼神后,她还一脸不明,眼中写着:“这里都是你的人,哪来的‘隔墙有耳’。”

影卫是趴在斜边角的屋顶上弄了个小洞向下看的,恰好视线可以对上张清婉母亲的脸。他把她的表情动作描绘得有声有色。柳雁飞大笑:“张夫人这样的人,是如何生出张清婉这样的女儿啊!”却是继而就沉默了。从影卫的转述看,这母女二人的对话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但依照其母亲所说的,这张清婉之父户部尚书竟是和那定远侯吏部尚书是一伙的,至少,他们二人在坚决让柳雁飞呆在后宫做个普通女人这一观点上,是极为一致的。只是……

柳雁飞皱了皱眉头。听江桥说,似乎每次在早朝上因为此事出头的都是吏部尚书,而那户部尚书,从未见他当众对此发表过任何意见!

柳雁飞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五指轻轻在椅子的扶手上轻敲,思索片刻,便自语道:“算了,不管怎么样,监视这户部尚书一段时间总是没错的。”

正月十六一过,这日子就开始渐渐恢复于平静。东宫人员的空缺也被慢慢填满。这一回,每一个人的来龙去脉田公公都登记在案,比较上一次来说,更为认真和仔细了。

而那些个嫔妾们,因那吴良媛之死,倒是安静了多日。一时内,暂时没有人去张清婉那里抱怨了,也没有人站在路边等着和江桥偶遇。

只是,在这东宫之中,突然传出了一种不好的言论,甚至隐隐有传出东宫的迹象——张良媛死于皇太孙妃的煞气。那个刺杀张良媛的宫女,是被皇太孙妃的煞气给魔障了。

“岂有此理!”江桥重重地一拳砸向几案。

柳雁飞眼神很冷,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

就在他们二人知晓这件事的第二日当晚。柳雁飞第一次行使皇太孙妃的职责,将东宫内所有的侍妾都召集到了一起。

花团锦簇中,刚从京卫指挥使司下职回来的柳雁飞连官服都没换,就坐到了皇太孙妃应坐的位置上。她的下边,是以张、关两位良娣为首的一群环肥燕瘦的美女。浓妆淡抹,鸾鬓凤钗,这莺莺燕燕看得柳雁飞是双眼眯起,唇角上扬。这种意味不明的淡笑,竟瞬间把所有女子给震骇了。

站在最首的张清婉和关月柔恭顺地低着头,没敢抬头看那柳雁飞一眼。

鸦雀无声。

等到宫女侍奉上茶,小抿了一口后,柳雁飞才开口问道:“诸位知道今日本宫为何唤你们前来吗?”

半晌,低低的声音才三三两两地响起:“臣妾不知。”

柳雁飞嘴角一勾,道:“本宫就直说了,听闻东宫里有人在说,是本宫的煞气令那行刺吴良媛的宫女魔障了?”

下边五十几位女子的头似乎更低了。

柳雁飞冷冰冰的眼神从那一颗颗低着的头颅上扫了过去。

有人瑟瑟发抖起来。

“带上来。”柳雁飞突然开口命道。

然后就见她身边的一个太监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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