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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m犯罪心理]逐光-第3章

小说: [cm犯罪心理]逐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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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然后我们就是亲密的家人了。”

  Reid笑,是那种纯粹的没有歉意的笑:“多谢你,你确实是我的小勇士。”他紧紧抱着我,我指挥他抱着我飞奔,直到他的车前。

  我不愿意下来,他只好让我开门(我庆幸他个子高而且是警察)。我打开门,他无师自通把我扔在副驾驶座,我尖叫、哈哈大笑。

  到了疗养院,我们还在快乐地交谈,男人式的。

  护士长过来接我,她和Reid打招呼,问我:“开心吗?”

  我大声说:“开心。”我和Reid吹哨告别,并且提醒他别忘了周末的球赛。之后慢慢离开。

  “他头一次这么有活力,笑得像个踢球搞坏别人家玻璃的坏小子。”护士长的大嗓门随风传来。

  Reid说了什么听不到。

  “您能常常抽空来看他吗?他很喜欢你。”

  Reid肯定答应了。

  我狂奔回房间,迫不及待跟别人分享这快乐。

  二楼楼梯旁是我的房间。上面挂着铭牌:布兰德、13、男。旁边有花朵环绕。

  我打开门,里面就像是家一样的卧室。天花板贴着蓝色星空,有银河、太阳、卫星,床单床罩是绿色的。原来是蓝色的。都是护士长为了迎接我而准备的。不过我来的第一天就全撕烂了。代价是我的指甲全断,血淋淋。

  我打开窗帘,阳光洒进来,Reid的车已经走了。

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我走进洗手间脱下衣帽,里面没有镜子。大开水龙头,忍不住小声哭起来。那位金发女士的扭曲的脸深深刻在我的脑里,挥之不去。

  我塞上塞子,等洗脸池盛满水,将头扎了进去。屏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多么舒适,多么安逸,我感到窒息的同时,欣快感像水泡一样升腾,脑子有跳跃的音符,眼花缭乱。

  哗——

  我大口喘息,水顺着往下流。前一刻的沮丧羞耻就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我拿毛巾擦头,等情绪好转,才打开门去隔壁敲门。

  上面的铭牌写着:布莱克、16、女。四周的花边被人用墨水涂掉了。

  一个金发脑袋探出来,看见是我,她很快把我拽进来。

  “我看见那位探员送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麻烦我了。”她锁上门,给我擦脸上的水。

  布莱克是金色短发,褐色眼睛,脸色红润,鼻头有些小雀斑,走出去是不会被出来“不正常”的。

  她比我来得晚一天,当时还有一头耀眼的波浪长发,后来一次犯病被自己剪得七零八碎,之后就一直是短发了。她很关心比她小的我。我也只有她这一个朋友。

  我乞求地看她,她没办法摊手:“好吧,我去帮你借拖把。你欠我一次!”她恶狠狠地瞪我,不过我忍不住笑起来。这里为防止我们隐瞒病发,清理工具是不允许的。

  “哎,恢复得不错嘛。”布莱克审视我,咬着指甲说。

  “什么?”

  “你以前都没这样笑过。”她挥挥手,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就是这样的。”

  “你真漂亮布莱克。”我由衷地赞美。

  “不许胡说!”她脸红了,轻轻地拍打我。

  笑闹了一阵,我拜托她在护士长查房前搞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锁好门,开始看书。

  我以前没上过学,来了这里以后才开始学习。幸好我不用从abcd学起,课程对我来说挺轻松,已经进展到小学五年级水平了。

  我爱学习,或者说,是喜欢学习代表的希望。只要一抱起书本,我就会觉得生活会好起来,我就还有拥有理想的权利。Reid也很喜欢读书啦。

  其实还有个原因,我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那样对我。

  Reid和护士长都说不是我的错,那么错到底在谁呢?

  布莱克说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疗养院,那么,是不是也有很多我这样遭遇的人?

  我想帮他们,我想得到快乐。

  我想快快乐乐,早点出院。

  当然,我还想和Reid生活在一起,和他一起去看他的妈妈,拥抱她,被她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跳太快了,不过写一直正太有点烦。
后面会解惑。
Reid感觉养了一个儿子,嘎嘎嘎。

目前保持日更。





第5章 坚强
5。

 “我叫布兰德,13岁,今天是来到这里的第23天。”

  “当布莱克告诉我疗养院还有分享自己的故事的惯例时很惊讶,我昨晚一直在想该怎么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下面一阵笑声。

  “我该从哪里讲呢?我们这里的人并不多,额……加上我八个。但都大多经历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灾难。是的,灾难。我来到这里,在很多人的帮助下,尽量让自己更加乐观。所以我觉得一生中,灾难是有一定分量的,而我们,只是更早的预支了,恭喜我们,之后的生活会充满幸福。”布莱克带起了掌声。

  “可能我说的话很幼稚很白痴,一点也不酷。这里我是第二个小的,而最大的也才17岁。我刚刚听了这位……瑞德的故事,所以我愿意分享自己的。”我突然卡壳了,笑容有点僵硬。不过坐着的大家都在等待。

  “对不起,我有点紧张。”我拍拍脸,给自己鼓劲。

  “我说过,我来这里是23天前,是11月4日,星期三。我从医院转来的,伤势正在恢复。”

  “我被养父虐待……他原来是个受人尊敬的人,高中讲师、儿童心理学家,但是在他的葬礼上没有一个亲友相送,这都是因为我。葬礼当天我还在昏迷。而且我想我……就算没有问题也不会去的。我还不能原谅他。”深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非常明显,我只能靠这个来稳定自己的情绪。

  布莱克也默默看着我,她的眼睛好像对我说:干得好,你会成功的。

  “我很紧张。但我会努力的。”

  “医生说我得了创伤应激性失忆症,我忘记了被伤害之前的事。医生鼓励我恢复记忆,已经进行了第一步,我记起了8岁的事。养父是个虐待狂,他厌恶反抗,我不听话就给我下安眠药,在我意识模糊时虐待我。”

  “我有个小伙伴,他叫萨姆,是个黑人,大我几岁,他一直有帮助我。我想找到他,并感谢他。”

  “我不会原谅他,可能是我对他有恨。即使我不记得他了。我出门不敢脱下帽子和围巾,会吓到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把我的头发剃光,在我的头顶和脖子上留下了伤痕,你们也看到了,我不知道我夏天该怎么出门。”

  “我……我感到很苦痛,在很多时候。我做噩梦,不想吃药。以前吃的够多了。我现在正在读五年级课程,还有心理学,我想知道伤害我的人是为什么……我读到虐待狂有很强的掌控欲,通过被虐者的痛苦来得到满足。我想很有道理,它们应验了。”

  “我喜欢上了读书,它让我觉得自己充满力量。我会继续这样下去的。我现在看见窗外阳光灿烂,为什么我们不结束这个悲伤地话题,去外面晒太阳呢。”

  我没顾及其他人的掌声,和布莱克点头,就跑出去了。

  我看到了他的车。

  走到楼梯口我才发现自己忘了换衣服,一身病号服,脖子……会吓到人的。所以我站在楼梯尾,探头看一楼。

  今天不是约定的日子,他怎么来了?案件有了进展?我很忐忑,直到他走进我的视野,才微微一笑。

  他泰然处之地走过来,摩挲我的脑袋,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样子。上面的头发我见过,枯黄稀疏,很难看。我躲过他的手说:“别摸,很扎手的。”

  他笑起来,拥抱我:“我们的小布兰德害羞了?”他的笑声感染了我,我也真心地笑了。

  我拽他的衣角,问:“请问警探先生Reid有什么事要谈吗?”

  他牵我的手上楼:“聪明的小家伙。”

  等进了我的房间,他才出声:“为什么不拉开窗帘呢?”

  我连忙阻止:“别。”

  他扭头看我,我只好说:“阳光太刺眼了。”

  他在看我。我感到压力,只好低下头。

  他不再提这个话题,却说:“我想上个厕所。”

  哦,不。

  已经来不及了,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我从他的后背空隙处看到洗脸池里的水漫出来,水珠溅得墙壁湿漉漉,显出浅蓝色斑纹。地上墙上挂着一条毛巾,湿哒哒。

  他没说话,缓慢地退出来。

  我觉得很羞愧,不敢吭声。

  他沉默了很久,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难道要问我‘你又犯病了吗?’,他从不说伤人的话;或者说‘不许再进行窒息快感了!’,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有什么悲伤的事跟我说说。’我们一起尝试过,只有第一次效果很好,之后都……

  不管怎么说,他为我做了很多,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可是我好像总是越办越糟。

  他打开门,看起来要走了。天哪,都是我的错!

  可我还想跟他呆一会儿。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问:“不去吗?我去公园散步,来吧,一起。”我抬头看他,他表情很平静,这让我很安心。

  我点头,请他先下楼等我一下。换了套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把门锁好便飞奔而去。

  我下来时他正坐在楼下长椅上看一个年龄仿若布莱克的女孩在给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读书,小孩儿眼睛上缠着绷带。

  很美好。

  我认识那小孩儿,一楼的。

  听说他没父母,三岁烧坏了眼睛,被一个恋童癖收养,邻居撞见他养父‘令人发指的行为’就告发了。院长给他争取了免费的眼部手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来这里是因为小孩子有点心理问题,他……不太爱说话。

  经常有义工来,不过我们二楼可没这种待遇。

  我跟Reid说了这些,他奇怪地看着我,我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觉。

  他在我开溜之前说了:“我看了看你养父的遗物,他很聪明,电脑没有留下痕迹。”

  我只好跟着他穿过街道,坐在长椅上,看树冠漏出的光斑落在草丛里、手心。

  “我发现了一些信件,你写的,很多。你还记得吗?”我试着想了想,摇头。

  “你应该想起来的,你写了很多年,积满了抽屉。我是说……”他抿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怀疑你养父是恋童癖,而且跟一个拐卖儿童犯罪团伙有关。”他握着我的手,好像要给我传达一些力量。

  我小声问:“要我做些什么吗?”

  Reid看着我的眼睛,语速加快:“我希望你能加快恢复疗程,尽快想起来。离你养父去世不到一个月,案件也进行了保密,他的同伙或许还没有收到消息。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是的。我会的。”我脑袋嗡嗡叫,思绪还停留在前一个问题上。

  他很高兴,手上的力量加重:“布兰德,你是个好孩子。我会帮你的。明天我来接你。”

  后天的球赛取消了吗?我看他的笑容,没有再问。

  直到我跟他告别回到房间,才觉得有点清醒。

  又一次重击。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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