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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盗墓笔记 青铜古镜by泠芊雪(穿越 惊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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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认为写同人最忌讳人物走样,如果有看官觉得我偏离了正途,欢迎及时提醒,以便我尽快作出调整


4、密文的内容 。。。 
 
 
  据那手记上记载,这唐公主的陵墓地点是从玉简上破译得来,不过汪藏海并没有把它写出来。
  我们急切地把闷油瓶抽出来的那段话读了一遍,不算长,三百来字而已。里面的确包含了这位“大唐护国广宁公主”的下葬之处。
  “遂葬之于临安分馆旧址……”临安,那不就是杭州吗!感情我们千里迢迢地跑到北京来,人家却是埋在我们家门口的!?
  “哎呦!这可坏喽!”那大金牙一听就叫了起来,“这杭州现在也是个大城市了,有什么斗也早给政府发现了!”
  “不,也许……我从小就住在杭州了,也没听说出土过什么唐朝公主墓啊。而且要有这等地方,我爷爷总该知道吧?他的笔记里也没有提过。这上面说的那个什么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在哪里。古城的位置应该和现在的有些差异,也许是在什么偏僻的地方。”我极力回忆着有可能性的地方,可惜我们对那个什么馆一无所知,毫无头绪可言。
  “信的内容,应该不只有这些。”闷油瓶看着那玉简沉吟道,“这么多字,不会只是为了隐藏那么少的内容。难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笔下如飞,不一会儿整篇玉简的文字都被他整理出来了。
  我一看就傻了,我们最初整理出来的不过是这封信的最后一段,之前还有很长的内容。
  “其实胖子说得没错,这就是按照一到七的顺序轮回的。”
  我明白了,也就说以七为一个单位编号,所有编号为一的是一段话,以此类推,可以有七段文字,再按从一到七的顺序排起来形成完整的一篇书信。那个汪藏海的手记上并没有提到这么多,很可能是因为他只读懂那个“七”,那个时候没有星期这种历法,所以他并没能破解其他内容。宋代距他的年代并不算太远,那个时候要找这个地方肯定比我们容易多了,也许他认为已经掌握了关键,对于其它内容也没有必要再深究。
  我们几个把这封信从头到尾地研究了一遍,看得我遍体生寒,闷油瓶也神色凝重,只有胖子那个见了明器就不要命的家伙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盗的样子。
  那封书信中简略地记录了那位公主的生平,说她是贞观受封,死于南宋的,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老!那个馆似乎是个直接受命于皇室的江湖组织,全名叫做“惘生人形馆”,其它的则未多提及。特别的是,信中说她葬于玉棺之内,忘川之畔,曼珠沙华之中,陪葬品中还有一面来自昆仑的青铜古镜,而看那信中的意思,竟然是叫收信的人到了一定的时间去接她出来!
  难怪汪藏海会对这公主的墓有兴趣,她绝对也是不会变老的,还很有可能也是葬于玉俑之中,跟西王母国和青铜古墓大有关联!
  如此看来,那份手记也不用怀疑了,肯定是汪藏海的。
  “小吴,这事……”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闷油瓶,“还是先听你的吧?”
  我也看了看闷油瓶,他眼中的急切和坚定显而易见。我理解他的感觉,但是说实话,我是真的累了,尤其是碰上和那个汪藏海有关的斗,哪一个不是千奇百怪九死一生?我不想再让闷油瓶去冒这个险了。
  至于我自己,就像是穿上了童话中的红舞鞋,早已深陷其中,或者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从来就不可能置身事外。这一点,是我在看过阿宁带来的录像带的时候才彻彻底底醒悟过来的。其实,我有点体会三叔的苦心了。他希望我就像一开始自己以为的那样,只是图个好玩,随时可以抽身,所以他们才会对我遮遮掩掩的。然而实际上,这件事与我的关系使得我根本无法脱离,就算没有“它”的干预,也是一样。我原以为塔木陀会是终点,会结束这一切,可是在帮闷油瓶寻找记忆的过程中,我发现这件事何止没有结束,甚至也许根本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幕后黑手,那个“它”,还没有露面,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这份手记,几队人马中,目前应该只有我们看过,地点又是杭州附近,这是前所未有的先机,比文锦的笔记来得更为直接有用。这个机会,我不想放弃。就算最后没能解开那些谜团,就算我这只菜鸟最终折在斗里,如果能找到救闷油瓶的方法,也算值了。
  我没有马上做出回复,只是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一切等咱们回到杭州勘探一下情况再说。今天,大家先赶紧休息。”
  我说的在理,胖子和闷油瓶就都没反对。
  胖子在北京有住处,只是他坚持不愿意“藏”我和闷油瓶两个“小白脸”在家里。
  我一气之下,干脆拉着闷油瓶去宾馆开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终于进入正题了啊……
我这人懒,不喜欢构建什么太大的阴谋算计什么的(众熟人:真的吗……?),也懒得去破解啥谜题,所以一直想等着三叔解谜来着。这回自己写了,就不得不上点心去用用功了。在网上看到很多分析……是越看心越凉……唉!这篇文最后要不要写HE么?我在犹豫着……
不然……最后斩一个?还是分道扬镳了呢?这还真的得好好想想~
HE or NOT HE
这是个深刻的问题


5、夜话(改乱码) 。。。 
 
 
  到了附近宾馆我就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帝都就是和小旅游城市不一样,没有所谓的淡旺季之分,高的恐怖的人流量从宾馆的客房情况就可窥见一斑了。我和闷油瓶登记的时候早已没有了标准间,只剩下双人套间,仅有一张双人床的那种。
  我是无所谓,不过想到以闷油瓶的性格,大概是不会想和别人挤在一起的,就和他说:“小哥,要不咱们换一家吧?”
  “不用。”
  闷油瓶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愣了半天,才想到:“哦对,开两间房好了。”
  “不用。”
  又是“不用”?难道是我误会他了,闷油瓶根本不是会介意这么多事的那种人?想到这儿,我有点惭愧。
  “吴邪,还没好么?”闷油瓶拎了背包站在电梯门口有点不耐地问。
  “啊,好了好了。”我赶紧办好手续,跟了上去。胖子给闷油瓶办的假证件坐飞机不行,住宾馆还是没问题的。
  进了房间,我四处看了看。嗯,应该不会挤,床是king size的。我让闷油瓶先去洗澡,自己则把两人为数不多行李放好,打开电视,等他出来。他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穿着宾馆的浴衣出来了,头上还盖着毛巾擦头发,一身的白,配上他那种走路不出声的功夫,乍一抬头,吓了我一跳。等我洗完出来,就看见电视机依旧开着,闷油瓶躺在床上,正在仰望天花板。
  “小哥,还没睡?”
  听到我问他,闷油瓶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合上了眼睛。他这是……表示要睡了?难道是嫌之前我洗澡的声音太吵了?也不对啊,别的我不知道,闷油瓶睡觉怕不怕吵我还是有把握的,比这艰苦的时候多了,也没见他会挑环境地方啊。我不解地摇了摇头,关掉灯和电视就也躺下了。双人套间只有一床双人被可盖,这个季节北方天气已经渐凉了,我怕我和闷油瓶个把一边的话这被子不够盖,而且中间的空隙夜里灌风,就往中间挪了挪。“小哥,对不住啊,今晚先凑合凑合,明天我就去问问客房部有没有空房可调。”
  谁知闷油瓶“呼”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黑暗中我感到他正用一种难以言明的眼神盯着我,然后我听到他冷冷地说:“你要是真那么介意,我睡沙发。”
  沙发?我愣了一下,这屋里哪有沙发?随即就想到床边那两张沙发椅。但那是椅子,哪能睡人的?!何况……何况我也没说我介意啊!眼看闷油瓶拿着枕头站起身来,我赶忙叫住他:“小哥!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觉得别扭……”
  “我?为什么?”他的语气很是疑惑。
  这叫我怎么说?总不能就告诉他,因为你看起很不合群,很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我担心你不喜欢和别人挤一个被窝,尤其还是和个大老爷们儿吧?
  没等我搜肠刮肚地找出一个既合理又不太伤人的理由,闷油瓶又接着说了一句让我所有的担忧都作废的话:“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嗯?什么时候?我迅速地在脑中搜索出从和他相识以来所有和睡觉有关的信息并逐一筛选……我靠!还真有!虽然在斗里我们也有过睡在同一处的经历,不过真正想这次一样挨得这么近,闷油瓶又能记得住的,那一定就是那次了——在广西的时候,我躺在闷油瓶身边乘凉顺便避蚊虫,结果后来就那么睡着了。没想到他居然记得!“呵呵。”我干笑两声,心下倒是一阵轻松,“还真是……那时候我是不知不觉睡着的,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闷油瓶没说话,但是我明确感觉到刚刚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消失了。
  “小哥,那早点睡吧……”
  闷油瓶“嗯”了一声,又躺了回来。我抬手拉了拉被子,帮他掖好,道了声“小哥晚安”,就闭上眼睛睡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翻了个身却惊觉自己竟然不在宾馆的床上!伸手一探,我这火就上来了。靠,又来了?这种感觉我经历过一次,不过时间隔得有点长,发生的事情又太多,我自己都忘记了。我抬腿用力一蹬,眼前豁然明亮起来,我看了一下四周,果然,又是躺在棺材里的。
  我挺身坐起,一个翻身跳出棺材,抬头仔细瞅了瞅,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立马就从脚底凉到头顶。这次不是海底墓了,而是那个解放军疗养院!和我记忆中破败的样子不同,这明显是还在使用的样子。我看到的光就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投射进来的,而我刚刚躺的地方,就是那口黑眼镜曾经下去过的黑色石棺。前一次来得匆忙,光线条件又差,看得不够仔细,这一次我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石棺的材料就是西王母国的那块陨玉!我记得上次遇到这种情况,最后发现是场梦,那么,这一次,也会是场噩梦?而在这恶梦里,也许我能看到闷油瓶和文锦他们,能知道一些我想要的线索。这令我又紧张又激动。想起上次梦里三叔扑上来掐着我的脖子,我觉得还是不要被人看见的比较好,于是行动之间就小心起来。不过这疗养院里的秘密绝对不比那些个绝世诡异斗里的少,我有点犹豫是要先下到这棺材下面看看上次黑眼镜找的东西是什么,还是先四处探查一下。几番掂量下来,我决定还是先在这疗养院里看看,棺材下面是个什么情形我完全没把握,我甚至也不敢确定我是否真的在做梦,什么装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我就是下去了恐怕也是在做无用功。
  主意一定,我马上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搜寻起来。其实在这里,我最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那个长得十分像我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照上一次我进来的路,一点点地往回找,我想起他们也许备有自我监视的录像机,就格外注意,躲躲闪闪的。其实这里并不安静,有很多细微而又怪异的声响,只是始终没有听到有人说话。如果不是夕阳还有几分残红挂在上头……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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