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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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对方反复摩挲的动作,无暇的鱼纹裙间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腿根来。
——近期在帮藤堂家率先出手拿下那块花泽家预备耗费巨资的地皮的事情上,出力颇多的吞口议员。
要是类没记错,吞口的女儿都比静要大上几岁。
被这挺着将军肚,皮囊如干树皮般令人作呕的男人暗中猥亵着,静却像是无所察觉般,依旧跟同桌的其他客人谈笑风生,时不时掩唇轻笑。
类只觉得空空如也的胃部开始莫名翻涌,一阵阵恶心欲吐。
——为什么在他已然跟她形容陌路的情况下,上天还要令他看清属于她的那么多丑陋面目。
道明寺见类神情有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皱着眉,忽然伸手解开西装外套,把面料柔软光滑的衬衫展现出来,接着探身前去,将强忍着不适的类拥入怀中。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动作。
一个单纯的拥抱。
道明寺甚至都没有余暇多想,他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类这么难受的表情,自然而然地就将类圈在自己臂弯中了。
“类,不要为了那个女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道明寺压低了声音,笨拙地安慰道。
即使是所谓劝慰的话也是命令式的,这仿佛已成为了道明寺别扭又独特的行为模式。
类怔了怔,喟叹了下,放松了紧绷的躯体,闭上眼调整下姿势,安心偎依在道明寺胸前。
即使脸隔着层薄薄的衬衫,仿佛都能被肌肤传来的烫热和紧实肌肉下那如雷鼓般跳动的心跳所感染。
这一小片被隔离开的天地萦绕着静谧温馨的气氛。
道明寺起先还觉得没什么,但类难得表现得这么顺从,时间一长,有一股难言的骚动和恐怖的热能渐渐沿着毛细血管四下蔓延。
指尖都隐隐发烫。
他竭力控制着不去发散思维,满头满脑晕乎乎的,胸腔里的脏器简直蹦得跟club里疯狂甩头跳迪斯科的呆子一样。
鬼使神差般,他垂下头来,低低地喊了句:“类?”
类慢慢地抬起头看他。
卷长浓密的眼睫像小扇子一样蹭到了道明寺的下颚。
“阿司?”
类的声音里夹带着些微的鼻音,此情此景下,显得尤其妩媚。
这下可好,犹如被点燃了引线的爆竹,道明寺混沌的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一道炫目的霹雳,他登时就紧紧搂住类纤细的腰身,像是被蛊惑了似地凑过去,温柔地吻住了类。
堵住花瓣般柔软的唇瓣的同时,他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撬开了闭合得并不严实的贝齿,纠缠住里面羞怯想要躲避的舌头。一番炽热的卷缠后,恋恋不舍地放开,转为生疏地一寸寸在湿热的口腔内梭巡,有一些粗鲁和放纵,像是骄傲的国王在志得意满地梭巡自己引以为傲的领土。
道明寺享受地眯起了眼。
类的味道……
比他想象的还要甜。
滚烫的鼻息近在咫尺,深邃如渊的漆黑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类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察觉到阿司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难以置信地微睁了眼,反射性地就想要逃开。
“阿司,你——”他挣扎着欲斥。
然而道明寺的动作比他更快,尝到了甜头的他一感觉到身下的人有想要逃遁的架势,一不做二不休,二话不说牢牢地便伸手扣住类的后脑,谈不上太重的力道,却有一股霸道唯我的气场,令类产生一种无处可逃的错觉。
津齿生香,暧昧的水泽被搅动得时而作响,抗拒的嗓音被堵成了细碎的呢喃,类心中暗叹一声,索性从容地闭上眼,柔顺地承受起这个缠绵悱恻又突如其来的热吻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支持正版,感谢订阅。
然后特此谢谢睡眠不足的老猫的爱心火箭炮,掉裤子投放的无节操地雷,掰(好简略的名字……)以及yo悠悠yo(看到这个就想起童年的悠悠球,好想打)的地雷呀
另外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忆心,跟乖孩子南方学学吧。别老带坏拂晓了,实在不行把地址给我,我寄一根胡萝卜给你。
第25章 派对二
最后还是新手道明寺因过度兴奋的情绪和太过激烈的动作险些窒息;才不得不中止这个绵长的吻。
和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脸红得快能滴血;半天张着嘴憋不出一句完整解释的道明寺比起来;类无疑显得有条不紊多了。
他不仅没有问及道明寺刚才妄举的动机;也没有气急败坏地饱以老拳,而是镇定自若地从一边的小桌上取来了餐巾纸;给自己和道明寺分别细心地擦拭了一下被津液润湿了的唇角。
冷静得不像个才被好友强吻了的人。
完成这一切,类低头,开始专注于打理被情动之下的阿司扯得微乱的西服纽扣,顺道一本正经地斥道,“注意周围环境,不要养成在公众场合胡闹的习惯。”
根本什么都没在听的道明寺兀自美滋滋地享受着这份仿佛理所当然的温柔照顾;注意力全在那双白皙莹润、指节修长的手上;唯有脑海仅存的直觉隐约示警道‘类太不放在心上、不给予激烈反应反而不是件好事’。
但这份感觉真的太过甜蜜。
“我说,类……”
道明寺踌躇着,不知道自己现在再次郑重表白会不会有点点成功的希望。
历来听从本心和自身欲、望行动的他方才贸然地亲吻了类,会不会被类觉得自己不稳重?
半天不见下文,类不禁疑惑地看向欲言又止的道明寺。
只见他的两条浓眉都要打成结了。
类好笑地挑眉,贴心地转移了话题:“有空的话,不如趁着宴会正式开始前,去楼下的庭院里取两杯碧蓝卡兰达吧。”
脑海中还在天人交战的道明寺愣愣地反问:“你不是早就点好饮品了吗?”
类轻笑着调侃:“待会藤堂理事肯定会跟道明寺财阀未来的继承人敬酒,你真打算端着一杯橙汁和他交杯换盏吗?”
道明寺这才醒悟过来。
他本来转身准备沿着左侧的楼梯下去,在才踏出一步的时候,又按捺不住回头问:“类,你不生气我为什么刚才——”
类可爱地歪歪头,唇角勾起一个宠溺的弧度,冲他比了个手枪发射的手势,说:“下不为例。”
闻言道明寺不禁微微瞪大了眼,沮丧地垂下头来,一声不吭地走了。
……回头再偷偷去问阿玲,虾布威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居然躲在这里!害我一顿好找!”
道明寺刚消失在楼梯口,另一头好不容易找过来的西门臭着一张俊脸,抱怨道:“太过分了,走开也不跟我和美作说一声。”
类懒洋洋地掀起了眼帘:“我看你在跟插花世家的小公主说话,不忍心打扰。”
西门被噎了一下,立刻狡辩道:“什么女人都没有类重要啊。阿司呢?没和你在一起?”
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领着他走到阳台附近,指着衣香鬓影的庭院里那个尤其突出的高大身影:“他去取酒了。”
西门正要调侃几句,结果下一瞬便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类秀丽的侧脸,方才在暗处的照明微弱,现在总算被视力极佳的他敏锐地察觉出些许端倪——
“类,为什么你的唇有点肿?”
西门死死地拧着眉,盯着类微肿的唇瓣不放。
阅尽千帆的他自然猜得出那是什么样的痕迹,绝对不会得出‘被虫咬了’或者‘不小心磕到硬物’之类的结论,但到底抱着些微的侥幸,他声音微弱地问道。
类略感烦恼地承认:“阿司突然……”
到底是没说下去,其实不用说完,久经人事的西门肯定也懂得是具体怎么一回事。
他无奈地侧过脸去,不愿直接参合进总二郎跟阿司两人的幼稚战争中。
在类看来,好奇心旺盛的阿司只是纯属想要尝试下新鲜滋味,趁机恶作剧一下罢了。
被调皮的孩童撒了一脸沙,大人会真的跟他计较吗?
显然不会。
但同是心怀鬼胎,只是舍不得下嘴而守在一边,却不幸被讨厌的家伙抢了先机,气恼不已的西门却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类?!这是真的吗?”
西门情绪一时有些失控,跨上前去,用力握住类的肩追问。
对上那双带着前所未有的阴鸷的眼眸,不明所以的类叹了口气,恹恹地抱怨道:“阿司犯傻,你难道也要跟着来吗?”
西门不管不顾,咄咄逼人地质问:“既然阿司吻你,你都不介意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能?”
阿司真是狡猾。
分明他才是第一个发现珍宝光芒的人,为了守护f4的平衡苦苦忍耐,抑制着自己的欲、望,阿司却根本不知道顾忌为何物,自私地想要先下手占有。
他怎么可能同意?
既没把这桩意外放在心上,也没有准备理睬这个无聊问题的类垂眸看了眼手表,温声提醒道:“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回去坐吧。”
好在阿司胡闹惹出的动静没有惊动其他人。
类没有注意到,西门周身萦绕的氛围变得极为危险。
下一刻,对方的反应就彻底印证了类在上一句话里预示的内容。
“类,我会让你知道阿司的技术到底有多糟糕。”
隐忍着怒火,怒极反笑的西门咬牙切齿地抛下这么一句话,断然欺身而下。
若是阿司此刻不巧正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拼尽全力跟他打个两败俱伤不可。
类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友的状态不妥,第一时间想要避开,却还是晚了——一个带着宣泄妒火意味的、不复一贯的游刃有余,甚至称得上是粗鲁的吻封缄住了类刚被蹂躏过的唇瓣。
“唔……西、门。”你不要太过分。
下半句话被生生堵在了口中。
还没听明白,类恼怒地要推开莫名其妙也跟着抽风的好友,但他这个角度不好使力,只能从下往上推搡着,反倒被西门轻而易举地以单手控住,往下一折,惯性的冲力令类犹如投怀送抱般贴到了西门的身上。
“类真是好热情呢。”
西门笑吟吟地寻隙说道,轻轻地咬了一下类的下唇。
阳台边雪白的幔帐犹如一张被织得细密的大网,西门只轻轻一挥,在夜风善解人意的帮助下,笼罩住了亲密交缠的一双人影的面目,让阳台下的外人只能模糊看到个身形,而看不清具体容颜。
“快放开我!”
类恼怒地低喝。
若不是怕引来底下人的注目礼,他恐怕早就动手收拾西门了。
然而茶道世家的继承人在世人眼里是优雅又有底蕴的文化符号,实则拥有极佳的臂力和灵活的腕部控制力。
这一点被西门发挥在了他所心恋的人身上,得到了完全的体现。
两具同样年轻匀称的躯体亲密无间地偎依在一起。
“凭什么拒绝我……却接受阿司?”西门阴阴地沉着脸,勒住类纤细腰部的臂威胁性地紧了紧,腔调却还是温柔的:“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
类想要辩解的话语则被他再次覆上的唇和灵活缠弄的舌根破坏得七零八碎。
西门到底比只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