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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534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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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目光是否太火热了些?
  嬴纵凤眸半眯的盯着沈苏姀的背影,如瀑的墨发虽则将那裸露在外的背脊遮住了大片,可那纤纤不堪一握的腰线刚好露了出来,再加上那浴汤之下隐隐可见的圆润,他当真是……浅吸了一口气,嬴纵硬生生挪开了目光,又静坐了片刻,忽然起身走了出去。
  沈苏姀愕然的转头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身前,默默的坐下去了些,而后面上的松活不拘的表情一变,一双眸子直愣愣的发起怔来……
  沈苏姀晕晕乎乎被捞起来的时候只看到嬴纵一双无可奈何的眸子,连自己光溜溜被人抱着的脸红都忘了,嬴纵扯过一旁的中衣将她一裹,小心翼翼抱了出去,走出浴房沈苏姀才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抬眸一看,恰好对上嬴纵黑沉沉的眸子,那墨蓝色的眼底有火光四溅,被他一瞅沈苏姀只觉心上一烫,嬴纵将她放在榻上,见她面色绯红坐着发怔不由一叹,抬手落在她面颊上轻抚,“适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地又发怔了?”
  沈苏姀回过神来,唇角扯出两分笑意,看了看自己衣襟大敞的模样又看了看嬴纵,忽然双手一伸攀住了嬴纵的脖颈,那袍子松松披在她肩头,她如此一动作袍子瞬时滑了下去,白皙的肌肤被那药浴泡的隐隐发红,好似个煮熟的虾子一般挂在他胸前,嬴纵眼底火光四溅,大手轻而缓的落在了她后腰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语声黯哑低沉,沈苏姀面上迅速浮起大红,想了想,探身吻了上去,嬴纵双眸骤狭!
  她是站在那里就能撩拨他的人,这会子这般在他眼前,他怎么可能心念不动,何况今日的沈苏姀如此主动,简直就要叫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然决堤,沈苏姀似乎铁了心今晚上要勾引他一回,卯足了劲头扒着他不放,正吻的火急火燎,她身子忽然一软,而后便连嬴纵的脖颈都勾不住的滑了下来,嬴纵好似早就料到这个结果,看她那满是疑窦和羞恼的眸子苦笑一瞬,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她盖了上,抚着她的脸道,“这药浴……有安眠修元之用,你暂时会没什么力气,亦很快就会睡去,等你醒了方才能把这事做完……”
  沈苏姀眉头一皱,唇角几动却不曾说出半句话来,意识有些混沌,身子亦是虚软一片,整个人好似被扔进了云絮之间,眼看着就要闭上了眸子,沈苏姀眼底却是又气又恼又是不甘心,这药浴是这个用途,那他怎地不早说,偏叫她半途而废……
  嬴纵好似看明白了她的心思,面上笑意更苦,“该恼的是可是我。”
  沈苏姀面上红通一片,想到今夜这事又觉得有些好笑,笑意一现,整个人再也撑不住的睡了过去,徒留嬴纵一人坐在床边沉了眸,他并未去纾解,只坐在榻边静静瞧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才响起一阵脚步声,嬴纵蓦地回神,起身朝外殿走去……
  走到外殿,嬴纵使了个眼色当先走出了殿门,容冽跟出来便听嬴纵道,“沐萧去了何处?”
  容冽眸光微暗,“去了侯爷的学堂,还有个人被安排进了沈府。”
  嬴纵闻言面上一片波澜不惊,周身气势却是一寒,抬眸看向夜空,却是无星无月一片漆黑,默然一瞬,他缓缓地垂了眸子,墨色的侧影在风雪之外看起来有几分凄清,容冽见状便低声一问,“可是师尊早前的预言要快了?还有不到十日,应该不会出岔子……”
  嬴纵双眸微狭,“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意呢?”
  容冽闻言唇角一动,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末了到底只是噤声。
  嬴纵默默站了须臾,忽然转身往内室走去,大步走到沈苏姀床边,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沈苏姀的睡颜不放,某一刻,他忽的倾身一把扯开了沈苏姀身上的锦被……
  ------题外话------
  腰疼又犯今儿先不万更了。又要写暗涌又想写的轻松点,然后……你们家作者果然不适合写甜蜜啊~o(>_<)o~

☆、179 来日为兄弟,莫生帝王家!

  沈苏姀醒来便对上一双天穹似的眸子,嬴纵眸色深凝的看着她,见她醒了眼底微光一闪,四目相对一瞬,沈苏姀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骤然一红,冷了一瞬伸出手搂住了嬴纵的颈子,身子一缩朝他怀中靠过去,“咳,昨天晚上那个……”
  沈苏姀身上松松垮垮系着件袍子,身子缩在他怀中似只慵懒的猫儿,嬴纵闻言大手从她衣襟之中探了进去,语声带笑,“昨天晚上的哪个?”
  沈苏姀闻言更窘,他大手在她身上作乱,弄得她微喘,她咬着唇忍下,不仅不拦着他身子却放软了些朝他身上贴过去,嬴纵的手滑至她腰线,忽然退了出来。
  沈苏姀一鄂,抬眸疑惑的看着他,嬴纵失笑,替她理了理衣襟将她好生搂在了怀中,“还有几日便是大婚,我等了这么多年,岂有等不到这十日的?何况这两日你身子不好,自然要好生养着才好,否则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候我只怕你受不住。”
  沈苏姀眉头一挑,身子却还是固执的贴在他身上,嬴纵呼吸一重,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眸微眯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再撩拨当真受罪的便是你了!”
  沈苏姀双眸微睁的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好似能说话一般的惑着他,嬴纵瞧着她这模样只得失笑,低头抵住她的额头道,“忽然变得这样的性急,倒叫人觉得奇怪,莫非是这两日进补的有些过了?来,让我摸摸这身上是否长肉了……”
  说着话大手便顺着她腰际而下,自挺翘的圆润一路到大腿到了膝弯,而后又从她后背一路而上直直滑到了肩臂之处,沈苏姀被他这一下弄得身子紧绷,眉头却是微微皱着,因他没从他眼底看出半分欲念,嬴纵最后握住了她的腕子,而后笑看着她道,“看样子是进补的太过烈性了,今日郡主来请脉之时我会叫她开些温和些的药。”
  沈苏姀抿着唇不语,嬴纵说完便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才贴着她的侧脸道,“等我们大婚之后,你日日如此我才是求之不得,这两日你可别再撩我。”
  沈苏姀面上的绯红缓缓褪去,默然一瞬再度依偎到了他怀中来,过了一会儿才闷声唤他的名字,“嬴纵……”
  嬴纵失笑,“莫非是因为要大婚你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沈苏姀搂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恨不能将身子和他融为一体似得,闻言只轻笑了一声,“也不知别的女子是否如此……”
  这话算是认了,嬴纵顺着她的话道,“这个我倒是不知。”
  微微一顿,嬴纵又道,“阿姀,你可有什么心事?”
  沈苏姀闻言一默,闷闷的摇了摇头,忽的抬头道,“你觉得我待你可好?”
  嬴纵蹙眉,不知她为何如此一问,见他满眸都是疑惑,沈苏姀又换了个问话的方式,“眼下,你可有什么想让我为你做的?”
  嬴纵一鄂,苦笑起来,“怎么这样问?”
  沈苏姀垂眸,语声有些低迷,“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一个好妻子。”
  嬴纵一把擭住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直直锁住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你什么都无需做,若说真有什么要为我做的,还是我那日说与你的话,我想要个孩子……”
  沈苏姀闻言怔然一瞬,又低头缩到了他怀中,嬴纵见状一笑,“当然此事着急不得,一切都看天意,我们来日方长,总会有的。”
  沈苏姀低低“嗯”了一声,情绪仍是不高。
  嬴纵将下颌落在她发顶,眼底的眸色一时也有些沉暗,两人相拥片刻,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沈苏姀当先起床,而后便如同个小妻子一般的帮嬴纵更衣侍候他洗漱,嬴纵面上笑意深深,念着她生病不许她做这些,自己洗漱完才携了她出去用早膳,刚在偏厅落座,容冽身影一动到了门外,见两人在用膳便未曾进来,沈苏姀瞧见便问嬴纵,“是否有什么要紧事?”
  嬴纵扫了外头一眼,这才道,“进来说话。”
  容冽应声而入,朝嬴纵抱拳道,“主子,是宫里送出来的消息。”
  容冽说着语气便有些迟疑,沈苏姀面上八风不动,嬴纵扫了她一眼才点头,“说吧。”
  容冽便道,“皇上身上的子母金蚕蛊找到了解的法子,只是那法子十分复杂,用药也十分讲究,需得十多日方才能彻底解了,此消息皇上暂时封锁着,连宁国公都不知。”
  沈苏姀波澜不惊的面上终于现出两分波澜,嬴纵又看了她一眼,“栖凤宫那边如何了?”
  容冽便答,“栖凤宫一切如常,只是内外守卫十分森严。”
  嬴纵点点头,“既然如此,这消息传到我这里便可,下去吧。”
  容冽点头退出去,嬴纵一边为沈苏姀盛汤一边道,“金蚕子母蛊极其少见,可也不是没有法子解蛊,只怕是从药王谷那边得来的解法。”
  嬴纵语声如常的说着,沈苏姀点点头转而道,“太后眼下可好了?”
  嬴纵弯唇,“药是服了,只是能见效几分还不知,太医日夜守着,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沈苏姀点点头,面上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嬴纵便道,“你若是担心,等再过两日你的身子好些了我们便一起入宫看去看皇祖母如何?”
  沈苏姀弯唇点头,“当然好。”
  嬴纵颔首,此事便算这般定下,沈苏姀身子还不利索,喝完了药又得去躺着,午膳之后殷蓁蓁便来了秦王府,为她问脉之后面上一片莫测之色,嬴纵在旁见状不由得有些忧心,“可是有哪一处不好的?郡主只管直言。”
  殷蓁蓁看了沈苏姀一眼摇摇头,“还是那牵机咒,隐伏着叫人忧心。”
  嬴纵闻言才稍稍放心几分,恰在此时容冽又有什么事来禀,嬴纵便走了出去,内室之中顿时只留下了沈苏姀殷蓁蓁两人,殷蓁蓁仔仔细细看了沈苏姀两眼,口中一叹,“侯爷面上虽长挂笑意,可面色仍然白中见青,尤见心中郁结尚未除去,不仅如此,依蓁蓁看侯爷心中的郁结积压时日已经不短,轻易恐怕难去,可侯爷在王爷面前似乎也是不露声色的,侯爷遇到了什么难处需要如此强颜欢笑?难道连王爷没法子帮侯爷解决吗?”
  沈苏姀眸光微暗,只道了一句,“郡主医术高明。”
  殷蓁蓁摇摇头,“医术再高明,也只能医病人之身医不了病人之心,侯爷年纪虽轻可心性气度早已不同于同龄之人,所谓慧极伤身,若是凡事看开便罢,否则长此以往必定会伤了人之本元,蓁蓁言尽于此,还望侯爷自己珍重……”
  沈苏姀闻言面上生出苦笑,却问,“郡主悬壶济世心怀仁心,可知道这世上有什么能结心结的法子?不瞒郡主,苏姀心中确有一事难得两全,因此郁结。”
  殷蓁蓁性子淡泊,因沈苏慕才对沈苏姀有几分不同,几番交往下来却是对沈苏姀这个人有了几分好感,此刻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抹,思忖一瞬才道,“世间本就没有什么两全之法,侯爷若是为难,不过也只能两者相较取其重罢了……”
  沈苏姀闻言怔神一瞬,又问,“若是同样重呢?”
  殷蓁蓁闻言蹙眉,“若侯爷实在分不出轻重,便也只能看天意,世上之事都有因果,侯爷眼下大可先随心而行,至于事情最后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天意或许早就注定,人活在世只求个心安,侯爷如何心安便如何做吧——”
  沈苏姀闻言愣了愣,这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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