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4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拇善髋鲎采脖簧蛩諍徤袷洞蠓乓凰坎宦涞奶诹硕铮O窸窣窣的笑语继续传来,沈苏姀握缰绳的手一紧,马鞭一挥,徐徐从这处楼阁之下疾驰了出去,被抛在身后的笑语仍然尖利放肆,伴着这阴沉的天气传出许远,且莫名的含着一股子大势将去的死气,而当事人,还猖狂的半分不知……
------题外话------
嗷呜~11月最后一天啦~12月继续加油~早点完结第二卷~然后继续在吃肉的道路之上努力奋斗!感谢11月大家滴支持~感谢榜明儿上~多谢大家这一月的票子礼物和冒泡~每一份正版订阅都是满满的正能量啊~拜谢!
☆、116 废黜妃位,充入掖庭!
素白灵幡好似腊月冻雪一般铺天盖地,九重帝阙的正红一夜之间撤下,猝不及防的让整个大秦帝国为之一悲,一夜之间,新后大丧,太后病倒,礼部三十多官员锒铛入狱,司礼监、钦天监、禁卫军中近百宫人下落不明,宫闱禁行,皇城戒严,盛世繁华的大秦帝都一片愁云惨淡,便是在最为人心惶惶的宫廷之中,却有人在偷偷的欢呼雀跃。
西岐影听着侍墨的禀报摇头冷笑,面上的狠厉之色淡去,一双眸子满是欣慰与快意,许是那畅快的感觉太叫人享受,西岐影愣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双眸微眯,口中有几分悠然的道,“本想留他一命,却不想他竟然能为了她做到这样的地步,当真是可怜又可恨,呵,今生做不成夫妻,到底地下做个伴罢!只是可惜秦王竟躲过了这一劫,那样冷情冷性的人,不知道他亲眼看着自己母亲身葬火海该是哪般感受……”
变故发生在昨天夜里,可确切的消息却是今日一早才传到了淑妃的面前,新后与雍王齐齐丧与火海尸骨无存,此事无论如何都不可传出,立后大典无故取消,整个宫闱都在戒严,淑妃心神不宁等了一夜,至早间天色将明之时方才能大松一口气端坐在如影宫之中饮茶,微微一顿,西岐影又疑惑的看向侍墨,“不对,分明他是不曾到未央阁的,却怎地又跑了过去?”
侍墨站在一旁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知,雍王府的下人眼下也被看管起来了。”
西岐影眯了眯眸子,到底不曾想通,又是一声冷笑,“那就只能怪他自找的!”
侍墨不敢接此话,又道,“礼部三十多个官员都被连夜送进刑部大牢了!”
西岐影的唇角便淡淡的勾了起来,“哥哥做事素来稳当。”
侍墨便不再言语,一张小脸之上倒是没有半分畏惧之色,西岐影淡淡扫了她一眼,抬手便从自己手腕之上褪下了一个玉镯子,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跟前温温道,“这些日子都是靠着你里外递送消息,你做事也是个叫本宫满意的,这镯子是本宫的心头宝你是晓得的,眼下本宫赏与你,稍后你还想要什么,本宫尽数准了你!”
侍墨面上闪过两分惶然,“娘娘,都是奴婢的分内事,不敢受赏!”
西岐影摇了摇头,“虽是分内事,可是你做的叫本宫满意,自然要赏你,快收下吧,难不成觉得这镯子入不得你的眼?若是这个你不要,那你随意去库房挑拣几样……”
听西岐影这样说侍墨哪里还敢再推辞,当即便将那镯子接在了手中,又连声谢赏,西岐影笑开来,“你是自己人,何需这些虚礼,出了这样大的事,也不知皇上和太后那边是如何的动静,秦王也是厉害的,又不知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宝华殿那边虽然起了丧仪,可是连个尸骨也没有只怕不好办,眼下各宫的都不准乱走动,外面你盯着点,有什么变故都来回报与本宫,另外且先不要和淮安侯联系,侯爷做事虽然稳当,可难保不出岔子,若是咱们连自保都不能,到时候便没法子救哥哥了,你明白了?”
侍墨听着这话面上一怔,西岐影见她这般不由继续点拨,“此番之事虽然是咱们一起谋划,可咱们这边却是没几个人经手的,该处置的哥哥必定会处置干净,不出岔子便可,若是当真出了岔子,到时候咱们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这下明白了?”
侍墨听着此话略有些懵懂的眸子这才现出几分恍然来,心头一凛连忙点头,“奴婢知道了,请娘娘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西岐影闻言便轻笑一声,“好好好,本宫别个不信唯独你却是相信的,哥哥说让将手底下的人处置干净,本宫却是一定会保下你的,你明白了?”
西岐影一问侍墨便是一抖,连忙点头,“奴婢明白了,明白了。”
见侍墨面色微变,西岐影才一笑道,“好了,去外头盯着点,有什么动静便来告诉本宫。”
侍墨点点头,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待侍墨走出内殿,西岐影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面上的强压下去的喜意绽出,娇美的面容之上顿时盛满了抑制不住的笑意,冷哼了一声朝窗边走去,远远地看出去,连绵起伏的宫阁之间一片肃杀,飞梁斗拱之上的红绸灯笼亦都被撤了下来,偶能见到雪色的灵幡迎风飞扬,雪色软若云缎,当真将这宫阁衬得愈发春意盎然了,西岐影笑起来,压抑地低笑变作悦耳动听的朗笑,朗笑变作大笑,继而变作了颇为快意的狂笑,呵,想想这几年间,德妃走在第一个,贤妃看破了红尘,眼看着立后的贵妃又尸骨无存,眼下这宫中,岂不是只剩下一个她了,单单只剩下一个她,那栖凤宫除了她还能有谁去住呢……
天色渐渐地大亮,日头亦一点点的爬升,西岐影心中虽然还有几分担忧,一颗心却到底是放了下来,不由倚在贵妃榻上小憩养神,眼看着到了午时,侍墨从外头走了进来,西岐影连忙坐起身,口中问,“如何?外头有些什么动静?”
侍墨福身一礼,恭敬道,“娘娘,听说皇城之中戒严了,太后病重,眼下秦王和皇上都在太后那处呢,适才八殿下也着急着想要进宫,只是宫门封锁了,八殿下不曾进的来,别的倒是没什么了,还有好些宫人在太液湖打捞呢。”
西岐影顿时眸光大亮,冷笑一声,“不是说那大船都被烧没了吗,那太液湖里历朝历代不知葬了多少冤魂,眼下又多了两个,哈,真是不错,这次游湖也是礼部想出来的,却是没办好事,本来嘛,焰火这种东西也实在危险,偏生就让贵妃遇上了。”
侍墨垂眸站在一旁不敢接话,西岐影便又挥了挥手,“继续去瞧着,看看此番罪责如何论断?哥哥做事应当是查不出什么的,那便是礼部的事了。”
侍墨点点头,转身而走,西岐影兴味的倚在榻边,面上的笑意愈发松快可人了些,太后既然病重,她本该早先过去请安,自家的姐姐出了事,她也该去表示一下慰问,可委实是昭武帝下了令不许各处的妃嫔离宫,这可就怪不了她了,呵……
因是心底松活,淑妃便心情愉悦的待在自己的内殿之中,眼看着天色一点点的暗下去,侍墨再次出现在了内殿之中,淑妃已经没有早间那般心急,只淡淡的看她一眼问道,“应当没出什么岔子罢?太后那边如何了?皇上眼下在何处?”
侍墨福礼,口中道,“一切如常,太液湖那边还是戒备森严,太后那里的病情已稳定下来,皇上下午去了一趟御书房,眼下又道寿康宫了,秦王下午去宝华殿吩咐了一下贵妃娘娘的丧仪,眼下也在太后那处等着的,明日的早朝又罢了。”
淑妃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朝外看一眼,帝宫已经被夜色笼罩,却是一片漆黑平静,要知道今夜乃是西岐茹的立后大典呢,她早就知道她没这个命!
“好,本宫知道了,礼部的人是如何处置的?”
西岐影慢声答一句,侍墨便道,“几个主要负责此番大典的都被送进去了,倒是还未定下个章程,侯爷适才派人来送了消息,因为宫门都是紧闭着的奴婢便不曾叫人进来,侯爷说一切都办妥了,只管让娘娘放心便是,八殿下今日去了忠勇军,没出任何岔子。”
西岐影勾唇点头,“你做的很好,眼下不要惹人注意。”
侍墨点点头,西岐影这才打了个哈欠起身来,“好了,这么看来外面是没事了,昨夜等了一夜,今日也没安生,眼下委实是有些熬不住了,本宫先歇下,你夜里警醒着些,若是有事便叫醒我,叫两个人来侍候本宫沐浴罢……”
侍墨应一声“是”,转身走了出去。
因是昨夜熬了一晚,西岐影也得上心力憔悴,沐浴之后躺在榻上,没过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侍墨点了两个小丫头在外头守夜,自己则退了出去,夜色静宁,高柜之上的香炉中凝神香袅袅而升,重纱掩映,夜色渐深,安安静静睡着的西岐影却忽然眉头紧紧地一皱。
梦里是一片虚无的白,好似行走于茫茫无边的雾霭,西岐影穿着临睡之时的袍子茫然的走着,只觉心慌万分,“砰”的一声,西岐影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什么上,抬手一触,当即抓到了一截袖袍,心底一动,西岐影赫然抬头,恰好就对上一双墨蓝色的双眸,这双眸子含着沉怒,立刻下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连着后退两步,那双眸子却锲而不舍的追了出来,嬴麒眸光的狠厉的看着他,素来云淡风轻的人面上竟也会有这样骇人疯魔的表情!
“为何害死她!你为何害死她!”
“你不配做皇后!你这个只会爬上别人床的贱人!”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为她偿命!”
一双白骨做成的利爪直直朝她伸了过来,西岐影尖叫着急退,一边退口中一边大叫起来,“来人,救驾!救驾!来人!凭什么只有她才能做皇后,呵,你为她操心这样久,还不是只能看着她为别人生儿子,嬴麒,你才是天下最大的可怜虫!”
西岐影后退的速度远远没有嬴麒朝她伸手的速度来得快,眼看着那双手就要靠近自己,西岐影更是惊吓的花容失色,“嬴麒,我不想杀了你,我不想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
那双手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慢上半分,就在西岐影以为自己此番必死无疑之时那手却在碰到自己的刹那消失了,西岐影整个人一愣,当即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这是那样的情景,是梦,她是在做梦,这么一想,西岐影紧绷的神经当即便放松了,然而一口气还未呼出,身后忽然袭来一阵凉风,西岐影陡然转身,赫然便看到一身凤袍霞帔的西岐茹,她的姐姐,这个从小就比她处处优秀的姐姐,此刻正穿着那立后的之时才能穿的正红色礼服站在她身后,西岐影心头一凛赶忙后退,忽然又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梦中,心头一笑,便不再害怕!
西岐茹是她谋划弄死的,她心有不甘也是应该,她早就料到她的鬼魂会回来找她,西岐影无意识的勾了勾唇,对面的西岐茹看着她的表情却没有一点怨恨,反是对着她悠然一笑,仍是如同往常那般雍容华贵的道,“妹妹,你做不成皇后的。”
西岐影一愣,心底的怒意再度止不住的涌了上来,西岐茹看着她气恼笑意却更为轻松愉快,眸光一转道,“你天生就做不得皇后,你忘记了吗,小时候有大师为你算过命,说你这一辈子最好不要入宫廷,否则便会众叛亲离丢了性命,你忘记了吗?”
西岐影双眸大睁,脑海之中顿时冒出了这件几乎快被她遗忘的陈年往事,一颗心忽然被揪住,连呼吸都紧张起来,可她却说不了话,只能听别人说,偏生自己怎么挣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