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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395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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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苏姀心底懊悔自责纷乱涌上,伤口发疼,耳朵被他吼得一阵轰鸣,喉头哽住说不出一句话来,诸般心境落在面上便显得有些叫人瞧不懂,嬴纵将心底憋了一天的话吼出,只看到了她煞白的面色和淋漓而下的冷汗,心中虽然痛极,却又明白自己这一来二去必定将她弄疼了,他是不能看她伤一丝一毫的,而今却又是他自己伤她了?!
  心中一凛,他猛地回过神将她的手腕放了开,一眼扫去,不出所料两只手腕都已经发红,再低头一看,那白绸的小衣竟然已经透出了血色,眸光一变,嬴纵再顾不得其他,抬手将她转个方向让她脑袋落在枕上,语声嘶哑的道,“那一夜,与我而言也是噩梦,算我求你,先别走,你的伤马虎不得,你若是实在要走,先包扎了伤口再说,好不好?好不好?”
  沈苏姀心底早就打翻了五味瓶,看着他这模样只觉一股子泪意上涌,一边点头一边猛地把眼睛闭了上,一手伏在眼上遮着,生怕他看出什么来,嬴纵见她这般却只以为他适才伤了她眼下她不想看见他,眸光一暗,转身利落的去寻棉布和伤药,来来去去的都踩在那碎瓷之上,卡擦卡擦的响声听的人心惊动魄,沈苏姀感觉到伤口又裂开了,血液在流失,冷意涌了上来,微微睁眸,因为那迷蒙的泪意,一时连视线都有些不清晰了。
  眼前一道黑光一闪,衣裳再度被人解了开,沈苏姀乖乖地任他做为,因为是新伤,拆下棉布之时少不得要疼,沈苏姀咬紧了牙关才把那闷哼挡在了口中,这么一来,便更没有说话的空当,嬴纵知道她的疼,手上的速度愈发快,不出片刻便将她的伤口处理好了,沈苏姀咬着牙关满额的冷汗,缓了半晌才缓过来,这边厢嬴纵已经拉了锦被将她盖住,坐在她床边默了默,看着床边放着的血涔涔的纱布,嬴纵心中忽然生出奔涌而出的懊悔来,抬睫看一眼她那仍然不愿睁开的眸子忽然一把握了她的手,倾身在她耳边,“彧儿,适才那些话,那些话是我一时气疯了,我……原就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我知道华庭对你十分重要,彧儿,你只当我……当我是故意的,今夜不要走,伤口经不得颠簸,药洒了,我让人重新熬,彧儿,你别拿自己的身子撒气,你这个样子,我受不得……”
  低哑的语声听的人心中发疼,嬴纵说完此话擦了擦沈苏姀的额上的冷汗,看了她一瞬,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往外走,那脚步带着自责带着无奈带着失措,极快的好像一阵风似得,眼看着快要走出内室了,床榻之上传来一声轻唤!
  “嬴纵……”
  脚下猛地一顿,嬴纵的身子怔怔的僵立在了当地。
  “嬴纵……你过来……”
  第二声轻唤传来,嬴纵才肯定沈苏姀是真的在叫他,他前吸一口气,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床榻之上的沈苏姀正伸着小手在床边凭空的抓着什么,嬴纵看着,拳头一攥又大踏步走了回去,一把握住沈苏姀胡乱抓的手,口中强硬道,“你便是求我,我也绝不会送你走!”
  沈苏姀虚虚睁着眸子,只管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你……你过来……”
  嬴纵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还是听话的弯下了身子靠了过去,沈苏姀忽然之间连受伤的那只手也伸了出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生生使出两分力道将他一把扯了过去,因为太疼而泛白的唇颤颤巍巍的凑了上去,软唇相贴,嬴纵高大的慌乱撑在沈苏姀两侧的身子却是愣了住,然而这触感如此美好,他片刻之前才品尝过,她的手臂虽然无力,却又是真的在攀着他,嬴纵只愣了一瞬,而后心底便绽出几分希望来,眼底微光一亮,应和着她回吻起来,可怜他心底经了一日的折磨,眼下又要顾念她的身子,又想要顺着她的意思,这一番吻虽然美妙,却委实也让他心惊胆战了一番,不知过了多久,沈苏姀才将他放了开,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一双眸子瞧着他又是心疼又是叹息,半晌才道,“嬴纵,这次是我不好。”
  嬴纵一怔,看着她没有接话,沈苏姀见此便又将唇凑了上去,娇软的唇瓣在他唇齿之间几番狠吻,这才又喘着气离开他,平复了一刹那又语声定定道,“今日实在是情况紧急,以后当真不会了,我知道你的苦心,刚才,刚才是我,是我不好,还有那句话,你只当我没有说过,在我心里,与你做……与你做亲密的事没有什么不好……”
  嬴纵看着这样子的沈苏姀心底哪里还不受半分震动,看了她良久,一直撑在她两侧的手臂终于缓缓地收拢将她浅浅的抱在了怀中,埋头在她不曾受伤的肩头,轻轻地蹭着吻着,好似又捧回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沈苏姀由着他的动作,不顾自己的疼将他抱得更紧,口中温柔道,“嬴纵,你刚才说的没有什么资格是什么鬼话,我爱你,既然爱你,我所有最好的感情都是给你的,哪怕我不欠你,若是有人伤你杀你,我也是毫不犹豫为你挡的,何况谁说我不欠你的,我欠你很多记忆,我说过会想起来就会想起来,你忘了吗?”
  这一番温言软语如同一剂良药,便是走到绝路浑身是血的孤狼也能被这一剂良药治好,嬴纵亲着她的脸颊,不停地回答,“没忘,不会忘,永不会忘……”
  ------题外话------
  不知不觉又戳中了泪点~床头打架床尾和啊~话说你们家作者喜欢这种血腥暴力有泪点的对手戏哇~

☆、103 专制温情,风雨欲来!

  这一夜当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夜,站在主殿之外的容冽和宋薪听着屋子里的碎瓷声响吓得连魂儿都丢了一半,委实不明白沈苏姀都已经伤成那样这屋子里的头的两人还会发生什么争执不成,寒风嗖嗖,一老一少面面相觑的站在殿门之外,两颗心都是悬着的。
  “这位洛阳候小老儿在军中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才知王爷对其用心程度。”宋薪说着话往里头瞟了一眼,“洛阳候的伤可经不起折腾,王爷手下每个轻重恐怕要出事。”
  容冽看宋薪一眼,语声沉冷,“宋先生放心,我们王爷最看不得侯爷受伤。”
  宋薪一笑点头,“小老儿还是头一回见王爷如此失了方寸,可这位洛阳候瞧着也不是个简单的,今日她被那化功散制了内力,身上的伤都是拼着命留下的,流了那么多血,竟然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此等心性委实难得,便是在军中都少见。”
  容冽闻言双眸有一瞬的失神,而后才道,“王爷看上的人,必定是不同的。”
  宋薪点了点头,“只是这两人的性子都刚硬,却也不算是什么好事。”
  容冽眉头微蹙,不知想到了什么再不说话,恰在此时屋子里头又没了动静,两人相视一眼,一颗心稍稍的落定,宋薪叹一口气,捋了自己的白胡子一把,“王爷既然如此看重这一位主子,何不求皇上赐婚呢,这么多年,王爷身边也当有个人了。”
  容冽听着宋薪的话抿了抿唇,“宋先生无需操心,王爷自有打算。”
  宋薪咧嘴一笑,“小老儿随便说说,这等事自当是王爷做主的。”
  说着跺了跺脚,面上生出一副苦相,“王爷的意思怕是这一晚上都得守着,明日里还要请三次脉,小老儿一把年纪委实不易,等此番洛阳候痊愈,小老儿还是滚回军中算了。”
  宋薪年纪虽长,话却多,容冽好似早就知道他的性子,听他一个人嘀嘀咕咕也不言语,又站了一会儿,屋子里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面色当即一肃,宋薪的嘀咕也顿时停了下来,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嬴纵面色平静的看向了容冽,“药洒了,重新熬来。”
  容冽当即应声而去,嬴纵本要转身进殿,却又看了宋薪一眼,口中道,“去歇着吧。”
  宋薪面上一怔,一双眸子当即绽出亮光,双手一拱道,“多谢王爷恩典!”
  嬴纵狭眸,“是洛阳候的恩典。”
  说完这话掩上门转身而去,宋薪站在原地咧嘴一笑,“到底是洛阳候,有人性多了。”
  嬴纵走到内室,当即看到了一地的狼藉,眸光一扫,榻上的人安安静静的躺着,不由叫他眼底泛起几分柔色,嬴纵想了想,又转身走了出去。
  沈苏姀虚闭着眸子养神,只听到室内嘻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她转头一看,却见嬴纵正拿着个扫帚在收拾地上的药汁碎瓷,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让她觉得好笑,抿了抿唇又好生躺了回去,片刻之后便有一道黑影落在了眼前,沈苏姀睁眸,果然看到嬴纵正坐在床边瞅着她,两人经了适才那一遭,眼下心境都有些不同,适才狂风暴雨,眼下四目对望,各自眼底都好似笼着春雨绵绵,润物细无声,无声胜有声,望了一会儿,沈苏姀不自觉抓了嬴纵的手,正要说什么,外头又响起一道脚步声,仍是容冽,“主子,药来了。”
  嬴纵看着沈苏姀应了一声,“进来。”
  容冽进得门来,眸光一扫便看出了几分蛛丝马迹,只恭敬的将药碗递给嬴纵,而后便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嬴纵试了试那药的温度,拿起了一旁的勺子。
  “不用你喜欢的法子吗?”
  沈苏姀语声仍有嘶哑,一双眸子柔柔的看着嬴纵,嬴纵拿着那勺子的手当即顿了住,眸光扫过她恢复了几分血色的唇,微微眯了眯眸子,沈苏姀勾唇,身子朝床边移了移,脖子微微仰着,似乎是为了方便他动作似得,嬴纵哪里受得住她这般,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仰头喝了一口药汁低头吻住了她,沈苏姀顺从的接过他口中的苦药,好似不舍浪费一般的在他唇间轻轻地舔弄了一下,嬴纵被她这动作逗得眸色一暗,赶忙几下将一碗汤药喂给她,至那最后一口喂完,抱着她缠缠绵绵的拥吻起来,沈苏姀凭着剩下的力气回应,好半晌两人才分开来,嬴纵痴痴的磨挲着她的唇角,口中之语又叹又怜,“真是越发拿你没有法子了。”
  沈苏姀喘了几口,“怎会没有法子,你砸一回东西就要吓死我了。”
  嬴纵浅吸口气,恨恨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沈苏姀低呼一声,“还不止砸东西呢,先吼一通狠的再服个软,将人拿捏的恰到好处,这御人的本事委实高明的很。”
  所谓秋后算账,这似嗔非嗔的话当真让嬴纵听得苦笑,又舍不得再将她咬一下,只得在她颊边蹭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我这里却是唯少将军独尊,我被你捏的死死的,你却还说这样的话,你既然说我御人的本事高,那你眼下可是对我死心塌地了?”
  沈苏姀听着他这讨好的话一阵莞尔,却是动了动身子,嬴纵见此赶忙将她按了住,蹙眉,“你伤在腰上,怎是能乱动的,若是又见了血,你当真算是罚我了!”
  沈苏姀听着他的话有些失笑,却是看着她道,“适才出了汗,身上难受。”
  嬴纵闻言眼底微光一亮,“你等着。”
  一把将她按定,站起身便走了,沈苏姀也不知他去哪里,不多时却见他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个锦帕,上前来便要解她的衣裳,沈苏姀心知他要做什么,面上一红默许了,小衣衬裤被他除去,沈苏姀光着身子任他所为,见她如此乖觉,嬴纵心底不知多暖,眸光扫过她的身子,哪怕再怎么忍不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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