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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368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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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消息嬴华庭当然知道,一笑道,“哼,也算是报应,北魏果然在打西楚的注意,可是西楚也不是吃素的,三十万大军的粮草可不是个小数目!苏姀,等这个北魏太子一走咱们去继续审案,你还没见过申屠致罢,咱们明日去提审如何?”
  沈苏姀看着嬴华庭这幅比自己还着急的模样摇头一笑,点了点头却又将眉头一皱,“不过公主,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嬴华庭挑眉,“什么?”
  沈苏姀口吻带着犹豫的道,“北魏这次出的乱子委实有些可笑,他们既然做好了安排,这个北魏太子又专门来了大秦,怎么会这么大意暴露自己的行军路线呢?”
  嬴华庭闻言眸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沈苏姀摇了摇头,“我猜这其中必定有人作梗,这作梗的人是谁我却不懂了。”
  眼下这殿中三位公主都在,雍王和十殿下嬴湛也在,见沈苏姀和嬴华庭说私话大家也不觉奇怪,北魏太子今日之行大家都已经知道,不由得都松了口气,陆氏只笑着和雍王说着缙云山的修道之事,嬴湛问过安之后就在一旁落座听着,偶尔回一两句,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落在一旁的沈苏姀身上,她淡笑着听嬴华庭说话的样子实在诱人。
  满室之中唯有嬴湛知道沈苏姀和嬴纵早就沆瀣一气,他便小心翼翼的走到嬴纵身边,小心翼翼的低声道,“七哥,你这眼神太明显了……”
  嬴纵眉头一皱,扫了嬴湛一眼。
  嬴湛缩了缩脖子,又靠的近些,“七哥,你怎的不向皇祖母请婚呢?”
  嬴纵又扫了嬴湛一眼,淡淡道,“这几日连着往外跑,丽嫔不盯你的功课了?”
  这么一说嬴湛面色便是一沉,苦笑一瞬又问,“七哥,你认识虎贲营的李教头罢?”
  虎贲营乃是君临城之中专门训教皇室贵族子弟武道谋略之地,嬴湛口中的李教头早年间乃是陪昭武帝御驾亲征的大将,后来受了伤担负不起驻兵御敌之事,便被皇帝派去了虎贲营督导诸位贵家子弟,其人作风刚正不阿且一视同仁的严苛,十分得皇上心意,但凡是交到他手上的贵族子弟们没有谁是能偷懒耍滑过去的,嬴纵和苏彧当年都是从这位李教头手中熬过来的,对于这个人,他不仅认识还很熟稔!
  嬴纵挑眉,口气有些不解,“想去虎贲营?”
  嬴湛闻言面色一苦,却是点了点头。
  嬴纵见此便当真有些意外了,这个十弟因为年纪最小,虽然其母妃这几年不受皇帝宠爱,可这个皇孙还是很受诸位长辈的宠溺,如此便也养成了他有些骄纵胆大的性子,素来以捣乱皇宫为己任,知道那个皇位没有自己的份儿,整天的不学无术心底更是没有什么建功立业的打算,可眼下好端端的却怎地要去虎贲营了?!
  要知道入了虎贲营,不死也要被活扒两层皮,若是混不出个样儿要让人笑话,可要真的混出来,自己受罪不说,出来了必定是要被派去驻兵上战场的,这可就不是一日两日的受罪了,整个皇室,出了他嬴纵之外没有谁这么傻要去受这份罪的,他这个整天混闹腾的十弟竟忽然改了性子,嬴纵心底讶然一瞬面上却还是平静,“你想去便去求父皇下旨便可。”
  嬴湛闻言笑容越苦,又低声道,“不成的,我若是去求父皇,母妃必定阻拦!”
  听这话嬴纵便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丽嫔不让他去虎贲营,既然丽嫔都不愿,他自然不是随便插手别人家事的人,摇了摇头,“那个李教头我自然认得,只是这事我不会帮你。”
  嬴湛一听俊俏的脸上几乎要哭出来,“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七哥……”
  嬴纵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个十弟怎么谁都不找就找了他,可他望过去,这个十弟的眼神却又十分信任他,嬴纵自小到大只相信身边几个和他刀口舔血战场杀敌下属的信任,对于嬴湛这般无端的信任,他全然不会放在心上,摇了摇头,他的意见很是明确,“入虎贲营虽然辛苦,却也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件事能为你做主的只有父皇和丽嫔。”
  他既然这么说,便是绝对的不会改变心意了,嬴湛愁眉苦脸的瘫在椅子上,眸光忽然落在了沈苏姀的身上,还未开始谋划怎么利用沈苏姀,身边嬴纵已经凉声开口道,“若你敢打不该打的注意,那你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入虎贲营了。”
  嬴湛闻言颤了颤,只得缩着脖子生生掐灭了这最后一丝希望之火。
  这边厢嬴华庭皱眉凝眸半晌,忽然定定的看向了沈苏姀,压低了声音眸光朝嬴纵的方向一扫,“苏姀,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妥当了,此番西楚和北魏争,咱们算是得利的,可是整个大秦,能有这个能力知道北魏的布防还能将这个消息送到西楚的人只有一个……”
  沈苏姀眸光清冽的看着她,嬴华庭便深吸了口道,“只可能是七哥!”
  沈苏姀闻言顿时挑眉,嬴华庭面上神色一变,“我能肯定,你别小看七哥,他可不仅只会带兵打仗而已,虽然不敢肯定他这么做是为了我,可到底为我解了困,我去问问!”
  嬴华庭的性子素来说干就干,话音一落便朝嬴纵走去,沈苏姀本想伸手拦,可那手伸的有些慢,只来得及触到嬴华庭的一片衣角,末了只得无奈的看着嬴华庭朝嬴纵而去。
  嬴华庭几步走到嬴纵身前,“七哥,我们借一步说话?”
  嬴纵蹙眉,眸光下意识扫过远处回到陆氏身边的沈苏姀,思忖一瞬才站起身跟着嬴华庭走到了一旁去,嬴华庭抿着唇角,看着嬴纵犹豫片刻才低声问,“七哥,此番北魏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北魏这一次的乱子出的很怪。”
  嬴纵全然没想到嬴华庭要问的问题是这个,抿了抿唇角并未答话。
  若不是嬴纵做的嬴纵自然会否认,这不说话自然是代表默认了,嬴华庭看着嬴纵的目光便有些微的感动,唇角几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末了看了远处的沈苏姀一眼,竟然低低的道,“今日一早我知道七哥在父皇面前拒婚了,我想着……我想着七哥总不能这么一直……咳,我的意思是总要纳妃的……七哥不如……那个……”
  嬴华庭到底也是个在情事一道没沾过手的,何况又事关苏彧,因此这一番话说的吞吐,嬴纵有几分明白她的意思,看到嬴华庭这番模样有些失笑,只问道,“你想让我纳妃?”
  嬴华庭闻言当即点头,嬴纵却蹙眉,“你应当明白。”
  嬴华庭闻言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不由得沉默了下来,正在此时一道白影骤然冲了进来,直朝着陆氏道,“皇祖母,那个北魏太子要走了?!”
  嬴策一身银白的甲胄着身,跑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待冲进殿内才发现殿内许多人,看到嬴华庭也在,他不由得眸光一亮,笑道,“看来消息是真的了!”
  说着与嬴纵点点头大咧咧的朝陆氏而去,走去几步这才看到雍王和沈苏姀,面色稍稍一沉,又笑道,“皇祖母可莫嫌孙儿失礼,这是刚从城外回来呢,说起来这个北魏太子昨天晚上还在宴上准备向七哥发难,今天便要夹着尾巴回北魏了,走得好!若是叫他再在宫中住下去,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嬴策素来意气,说话亦是不留情面,陆氏摇头失笑,“你这性子入了军中也不知受不受得住管,这满头大汗的也不怕着凉,看着天是晴了,却不知还会不会下雪!”
  说着便有宫人递上热帕子,嬴策随意擦了擦便不管,看了看雍王,坐到了沈苏姀那一边的椅子上去,摇头笑道,“皇祖母放心,孙儿知道规矩,不会乱来的!”
  陆氏闻言才放心了几分,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道,“你母妃瞧见你如今这模样必定安心了,她一心想让你进军中历练。”
  嬴策闻言笑意微滞,摇头道,“从前没试过,军中虽然辛苦,却也有好玩之处。”
  沈苏姀帮陆氏捶着腿,听着这些话都不语,这边厢雍王默然一瞬却是雅然笑道,“其实八殿下的性子无拘无束最是好,若是留在军中太久恐怕要变得拘谨些。”
  陆氏笑着摇头,“哀家看淑妃的意思是想让阿策以后多帮着小七些,也是好的,但看他自己愿意不愿意,若是能有几分建树,往后大秦便不再只是小七一人。”
  雍王唇角几动,到底没再多言,嬴策似乎不愿与雍王说得太多,稍坐一番又朝已经坐落的嬴纵走去,兴致勃勃讲起了忠勇军新摆出的阵法,陆氏看了这兄弟二人一眼,忽然看着嬴麒道,“小九,当真做好了打算要走?眼下天气太冷,何不如等着三月贵妃的立后大典之后再走?届时春暖花开,这一路上也不用受那么些苦楚。”
  早先还一派坚定的雍王在此刻却有些迟疑了,陆氏又笑道,“贵妃立后乃是一桩盛事,往后便也只等着……等着小辈们的喜事了,你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错过一次,往后要再遇上也没那么多的机会了,你觉得呢?”
  雍王抿着唇,墨蓝眼底的情绪十分复杂,显然为难极了。
  陆氏见他如此纠结不由得失笑摆手,“罢罢罢,哀家就是这么一说,你自己想想罢,别说是哀家,便是这些小辈你这一走又还能再见几次,无论如何咱们都是一个姓一家人,此事你自己做主罢,哀家有些乏了,丫头,你陪着哀家进去歇下。”
  沈苏姀闻言便将陆氏扶了起来,陆氏面上笑意和煦,一双有些浑浊的眸子却叫人看不出情绪,沈苏姀勾唇劝道,“太后娘娘也别太挂心了,雍王多年修道,自然将此事看的重,何况您身子康健,便是让雍王每年都回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氏倒是笑了,“这一走,只怕见不到了了。”
  沈苏姀闻言只无奈道,“太后莫要说这些话,您老注意着身子必定长命百岁,哪里有见不到这一说呢,早前还说要做七日法事,太后的身子可经不住的。”
  陆氏被沈苏姀扶着在床榻上躺下,听到这话摇了摇头缓缓闭上了眸子,“不做法事不做法事了,比起那钦天监,哀家更信自己,术士们偶尔会算错,人心却总是不会错的,哀家睡一会儿,你出去和他们说说话吧,去吧去吧……”
  沈苏姀听着陆氏意味不明的话眸光稍稍一沉,将那床帏放下来之后才缓缓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想陆氏之语,当年事关嬴纵的那次测算或许陆氏并不知道,否则这么多年她也不会带嬴纵如此秦厚,而此番陆氏是绝对要管这皇脉存疑之事的,可她不会去做什么法事了,术士们会算错,人心却不会错,沈苏姀蹙着眉,想到适才陆氏对雍王说的话忽然豁然开朗,陆氏要留下雍王,要看这宫中光怪陆离的人心……
  沈苏姀凝神想着,甫一走出内室便看到甬道之处站在窗前的雍王,雍王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到是沈苏姀对她淡淡的笑了一下,沈苏姀也勾了勾唇,上前两步站到雍王身边,有些好奇的道,“雍王在犹豫要不要留下来观礼吗?”
  雍王勾了勾唇算是默认,沈苏姀一笑却是看向窗外,眉头一簇有些懊恼的道,“这几日的雪连着下,这院子里的寒兰都被盖住了,白皑皑的一片一点景致都瞧不见。”
  雍王听到她这般略带女儿态的叹气一笑,随口道,“寒兰最是耐寒,便是被这雪盖上十年八载也无事,等雪一化,寒兰还是寒兰,或许会开得更好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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