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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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苏姀见他如此不由得一叹,事事皆在他掌握之中,何须她劳神,这苍穹之中的事情她了解了个大概,想到他先前说的刺杀一事眉头又是一簇,“先前的刺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此嬴纵的眸色便是一暗,微微一叹沉身覆在她肩上,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回君临再说,眼下到了苍穹,你什么事情都不必再想,这伤,没什么大碍。”
沈苏姀闻言深吸口气,“所以你刚才又是骗我。”
话音一落嬴纵便是一声低笑,一把攥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若是你生气便有大碍,若是不气,那便没什么大碍。”
沈苏姀听着此话心头微软,默了一默见他有些累不由得道,“待会子的接风宴何冲要来,你要如何同去?何冲此人最为狡诈机敏,若是被他看出来可如何是好?不若你便不去了?”
沈苏姀如此问,嬴纵便也点了点头,刚点完头便不老实起来,他压在她身上,一转头便将她唇瓣噙了住,多日来的分离早教他心痒难耐,耐着性子与她安抚解释半晌眼下早就将忍不住,因而一上来那吻便有些狂风暴雨的味道,沈苏姀被他搅得心猿意马,稍稍一愣亦将手臂攀了上去,他却好似被她勾起了兴致,竟然越吻越深,沈苏姀气喘吁吁的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黑沉沉的一大片一时看不出时辰来,嬴纵离了她的唇沿着耳侧一路向下,沈苏姀面红耳赤的将他推开些,“不成不成,待会子陆衎要来请去赴宴,你不去尚可,我不去却要惹得那何冲怀疑,何冲此番来目的本就……本就不纯,要……要防着些!”
嬴纵听她之语眼底闪过两分好笑的意味,压着的欲念蠢蠢欲动,却是抬手抚了抚她晶莹的唇角意味不明的一问,“你可知你睡了多久?”
沈苏姀一怔,眼底迷茫之色一闪,抬头看到嬴纵眼神之时眸子陡然大睁,“什么意思?莫非我……”
嬴纵点点头,“眼下亦是三更天了。”
沈苏姀深吸口气,眼底满是懊恼,“你怎生不叫我!”
嬴纵有些无奈,“你在生气,我哪敢扰了你……”
沈苏姀听着他这鬼话万分无力,又恼又怒的便要将他推开去,嬴纵一笑重新压住她,在她唇角轻啄道,“骗你的,找了个由头将那接风宴改了期,好了,眼下是否可以继续了……”
沈苏姀呼吸一簇,看着他这攻势有些强不由得有些心虚,一边护住胸前的衣襟一边道,“不成不成,不能继续,我……我还有问题要问……我要问……呜呜……”
还未说要问什么唇便被堵了住,嬴纵含糊不清的道,“早就说你待会子没机会问,明日,明日再问……我已忍不得了……”
沈苏姀浑身发烫的哀呼一声,她怎知他适才说的没机会再问是这个意思!
☆、059 论擦药的情致!
床帏轻晃,喘息交织,春光一室荡漾。
“嘶……”
叫人脸红心跳的气喘吁吁中陡然响起一声倒抽冷气的突兀之声,这声音虽然略有黯哑,却并非是因嬴纵卖力点火而生出的欢愉吟哦,相反,这声音带着两分压抑,甫一出口便使得悬在沈苏姀身上的嬴纵顿住了身形,抬头,墨蓝色的双眸之中仍有欲念蠢动,此番却疑惑的瞧着沈苏姀霞色满布的脸,果然在她面上看到一闪而逝的痛苦神色。
眉头微蹙,嬴纵看了看眼下自己还算得上规整的动作,实在不知何处弄疼了她,他这么一停,沈苏姀当即将微敞的衣襟拉了起来,咬唇转头喘了两声,又是在忍耐又是在平复心中的意动,嬴纵双眸微眯,身子退开半分,眸光从她身上一点点扫过。
某一刻,目光忽然落在了她微颤的腿根处,他分明没动她,怎生……
眉头微蹙,眼底两分恍然一闪而逝,抬手便欲落在她雪色衬裤的系带之上,偏过头去的沈苏姀恰好将他这动作看在眼中,陡然蜷身缩腿将他的手躲了开去,咬着牙又是羞又是恼拉起锦被将自己身子盖住,语声闷闷的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嬴纵双眸顿时眯在了一起,“小伤也要治,给我瞧瞧……”
本就满是烫意的面颊之上温度直线攀升,沈苏姀蓦地将被子拉起整个人缩了进去,虾子一般的缩在锦被之下语声有些咬牙切齿,“休想!”
嬴纵撑手半倚在床内侧,看到她这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锦被丝滑,她整个人缩进去只露出个大概的形状,嬴纵笑了笑,与她同色的里衣眼下已是半敞,眼下正露出大片的硬实肩颈,墨发倾洒在肩头,黑白分明恰若水墨,平白又为他添了两分风流仙然,又因在她面前面上总是带着笑,眼底总是酝着柔,此刻这般看过去,哪里还是那个生杀予夺的鬼王嬴纵?
“若是伤的不好,只怕往后留下弊病,所以还是要看看的。”
嬴纵见她一副不愿出来的样子也不逼她,只隔着锦被在她身上轻抚,一手撑腮侧躺着,徐徐的话语正落在她头顶,被子里的沈苏姀闻言动了动,复又闷声道,“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待会子……我自己……”
嬴纵眸光半狭,“香词可会医术?”
沈苏姀默了默,老实的交代,“不会。”
嬴纵闻言眸子又狭的紧了两分,“不会医术有什么用?我虽然不善此道,想来比你的香词要知道的多些,你不叫我看,不如我叫人请府中的府医过来?”
被子里的沈苏姀气闷一瞬,连声道,“不用不用不用!”
沈苏姀自己什么情况她当然明白,前世身为女子征战沙场,类似的伤受了不少,这点小伤眼下对她而言却也算不得什么,她自己就可解决,她并非是不愿叫她看她伤处,若是别处便罢了,偏生眼下这受伤之处着实是羞人,那腿上的也就算了,那女儿家最为私密之地却是不能避免也要受伤的,沈苏姀深吸口气,她是绝不会叫他看的!
“女儿家那处最是娇弱,一个不慎往后便留下伤疤。”
“你既不愿叫我为你看……那我去寻来药膏你自己擦?”
见嬴纵放弃了挣扎,沈苏姀便也从被子之下探出了脑袋,红着脸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嬴纵唇角微勾,撑床起身,下地便朝一旁的柜阁走去,他虽然回来的时间不多,可瞧着对此十分熟悉,趁他翻翻找找这会儿,沈苏姀这才看这殿阁的布置,几乎与他王府之中的相差无几,再想到这院子里少见到下人,一时更懊恼自己早该便想到……
不多时嬴纵便拿了两个药瓶走了过来,放在她眼前的窗边,又扫了一眼她盖着锦被的身子,眼底浮着两分淡笑的道,“当真不用我帮忙?我瞧着你大抵不太方便。”
沈苏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脸,炸毛的狐狸一般狠狠瞪他一眼,“不用,我方便的很!”
嬴纵挑了挑眉点头,淡笑着拿过一旁的一盏幽灯落在枕边,又一抬手将床帏放了下来,屋子里的光线早就幽暗,落下帷帐之后床上更是视线不清,因此嬴纵才放进了一盏灯,可如此一来,那床帏之内光线明亮,沈苏姀的身影清晰的投在了帷帐之上,站在床帏之外的嬴纵眸光微狭,光看着那帷帐之上纤细的身影便知她在做什么。
沈苏姀倒不知她擦个药也能生出这般情致,那床帏厚重,堪堪将他挡在外头,她心中的不自在一消,当即撑床起身看看自己伤处,连着十日来的骑马,大腿内侧早就磨出了水泡,臀股之间亦是一片红肿,早前伤口被她生生撕开,此刻她虽看不到,可一感觉也知道必定万分糟糕,忍着些疼,沈苏姀缓缓半跪将自己的齐脚踝的衬裤退了下来。
退至膝头便罢,一低头看到腿间的惨样眉头立时一皱,可大抵因嬴纵再外头站着,面上更浮起两分微热,她心跳极快,一时有些紧张,一边拿起那药瓶一变没话找话的缓解这般的尴尬,“此番来漠北要留多久?那何冲你打算如何应对?”
沈苏姀的语声还算平稳,可站在床帏几步之外的嬴纵却眸色深谙,她此番半跪在床榻之上,双腿分开,半侧着身子,他凭着那影子也能看出她已半褪下了衬裤层层堆在膝下,上衣略有些长,几乎遮住了半个娇臀,饶是如此他也能看出那起伏的腰线和胸前的高耸,嬴纵喉头微紧,目不转睛的看着沈苏姀弯身取药的影子,轻声道,“等申屠之事暂定下来我们便回去,我虽然是假扮的璴意,可老王妃素来拿我当真的璴意待,许久未归,自当陪她几日,还有另一件事也要废些时日,总是不急的……”
呼吸一簇,话音亦是一顿,那床帏之上,沈苏姀已将那药瓶放下,垂了头盯着自己下身,末了,沾了药膏的手正缓缓落向自己腿间,嬴纵猛地眯了眸子,暗喘了一声才哑着声音道,“至于那何冲,漠北的璴世子岂会将一个禁卫军统领放在眼里,苍穹城中十万苍圣军,自然叫何冲无……无计可施……只是你我……做……做场戏看……”
嬴纵的语声忽然不稳的厉害,与此同时床帏之内传来轻轻地一道“嘶”声,从嬴纵这方看去,那床帏之上,沈苏姀半跪着的身子笔挺,却唯有脖颈低垂,眸光堪堪望着自己腿间的伤处,一只手撩起自己过长的里衣,另一只手正在自己那里来回摸索,许是因着疼,唇齿之间溢出轻微的喘息,娇躯更是跟着一阵轻颤……
嬴纵只觉小腹之下一道邪火腾升,分明知道她在做什么,脑子里却止不住的想象着她那般香艳刺激的模样,再想到她曾帮他做过那样亲密的事,不由得喉头一滚气息也热了起来,这念头有些龌龊,可越是龌龊心头的欲念越是抑制不住,他如何也没想到哪怕是这么看着她竟也如此叫他欲念蚀骨,深吸一口气,却见里头的人亦跟着深吸口气的抬起了头来,两人频率一致,里头的沈苏姀听见他这一声喘稍稍一愣,似乎是朝他的方向疑惑的看了两眼,待看到那床帏严丝合缝之后才继续去取药,一边颔首道,“也不知华庭能不能成。”
嬴纵眸子半眯紧紧的盯着她的剪影,闻言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华庭性子虽则刚直,却没你想象的那般弱,你不在君临,那些事情她自己必然能想法子解决了,再不济……再不济……还有……皇祖母帮衬……”
语声已哑的不成样子,只因为那帷帐上的身影已有些艰难的拧仰着腰身,一手向后探着落向自己臀股之处,另一手撑在身后的靠枕之上,跪着的双腿分开,腰身微挺身子后仰着拱起,因是如此,玲珑的曲线越是明晰,随着她微颤的身子晃悠不停,而那里衣虽则已将她腿根处挡了住,却是将露未露隐隐绰绰……嬴纵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脚下似乎生出了一股子无法克制的冲动,几乎就想这般冲上去与她这模样契合一起!
尚未反应过来他已向前走了两步,抬手便要去掀那床帏,他的声响似乎惊动了里头的人,沈苏姀微挺起的腰身稍稍一颤,顿时不知所措的顿了住,嬴纵指尖已触到了那帷帐,却不知怎地陡然清醒过来堪堪顿了住,喉结出连番滚动,嘶声的收回手问道,“这药治这等皮外伤最是有效,你擦着可有感觉出什么不太好的?”
沈苏姀大抵感觉到了他的靠近,然他不曾掀开帷帐她也不怕,不觉有他的直起了身子,将那药瓶放在一边,又低头将那衬裤从膝头拉了起来,一边系着那腰间的丝带一边勾了勾唇,语声轻松的回道,“没有不太好,很是舒服……”
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