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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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们过去?”他打量着苏岑,再把视线转向玫瑰和冬忍,道:“看你们这娇怯怯的模样,定然受不得苦楚,我也不必吓唬你,直接好说好量,你们三个跟我上山,我必然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如何?”
苏岑听得懂他话里的含意,笑道:“那可不成,若是家里知道我们走失,不知道多着急,承蒙这位大哥招待,我等却不敢从命,我身上带的所有家当都在这里,权当是我请各位兄弟们喝酒吃肉,再多买一身过冬的衣服……除此,我也没有多余的能力了。”
苏岑指指地上的银票,道:“通存通兑,我保证,绝不追究。”
她说不追究?傻瓜才会相信。他把地上的银票随便抓起一把,道:“我们不要银票,只要现银。”
苏岑见他处事小心,也不以为意,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个人跟着我的丫头去钱庄兑换。”
山贼头子没耐烦跟苏岑计道理,道:“少废话,你什么时候见过跟山贼讲道理的?是要我们用强,还是你们自己走。”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山贼是做什么吃的?不就是杀人越货,抢男霸女么?
苏岑叹口气,道:“既如此,只好打扰各位了。我们自己走。”
山贼们收获颇丰,又抢了几个美貌的女子,心满意足之余,一边走一边高声嘶吼着西北的小调。苏岑听了听,有点像信天游。
尽是些俚语,却简捷、明快,直白的道出了男女的相爱相慕之情。
他们也还规矩,前呼后拥,将苏岑主仆三人夹在中间,怕她们逃脱,除此倒也没有多下流多猥琐。
玫瑰和冬忍渐渐回过神来,不像刚才那么害怕,却还是紧紧的一左一右的挨着苏岑。有她在,她们还觉得有点依靠。这些山贼虽然粗暴蛮横,却也不是一味不讲道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那红衣女子走在人群最前头,并不热衷,也不欢喜,只高高仰着头,专注而认真的往前。早有人把她射出去的那只羽箭拣了回来,她连谢都不谢一声,自顾插进箭壶。
旁人似乎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也不在意。
苏岑发现,这些山贼对这红衣女子的态度很奇怪。有些尊敬,有些畏惧,还有些暧昧的爱慕。只是似乎碍于她的冷艳,以及碍着山贼首领的威势,众不互相谈笑,唯独不敢冒犯她。
也只有那个头领,态度甚是亲昵的叫她红红。人如其名,怪不得喜欢红色。
这会儿他正围在她身边,凑近了,极亲密的说着什么。苏岑很难想像,这样一个武大三粗的男人,也会有这种柔情小意儿,也会这样温柔的哄着女孩儿。
红红依然淡漠如冰。她的淡漠,和琅琊的还不一样。如果说琅琊是冰山上的雪莲,红红则是曼珠沙华,冷艳中透着旺盛的生命力,随时都有置人于死地的冷咧。
她居然赤着脚。可她殊无痛楚,气定神闲,走的很是平稳。她没有闺阁女子那种摇曳生姿的风情,却自有一种强健,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她的脚很白,五个小巧的脚指头玲珑可爱,每一次按压在石面上,都像是得到了一种按摩,很舒服的伸展开,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最熨贴的抚慰。
脚腕上方,裙裾翻动之间,隐隐可见她的肌肤雪白晶莹,纤细修长,说不出的动人。
她似乎并不介意身边男子若有似无对她的靠近,但隐隐的,苏岑觉察得出她相当的厌恶。但她的厌恶和憎恨,只泯灭于她的冰冷之间,似乎浑不在意。
这头领叫于世雄,众人称他为雄哥,是红红的师兄。于世雄的师傅,也就是红红的爹是这清风寨的老寨主。
也难怪唯有他可以亲近红红。
苏岑和玫瑰三人被关到空房子里,没人送饭送水,似乎把她们遗忘了一般。玫瑰忍着冷意,抱怨道:“这,这都是什么鬼地方,冷死了,又没有一口水喝。”
冬忍道:“不错了,虽说没人送水送饭,好过没人打扰。”说是这么说,还是伸手替她拢着肩臂。两人可怜兮兮的望着苏岑:到底怎么个智取法?
苏岑也作此想,被人遗忘总好过被人骚扰。真要是涌进来一群人,那才真是恶鬼临门呢。
苏岑现在也没有明确的逃脱之法,只朝着她们两个安慰的笑道:“总会有办法的。趁这会没人,先好好休息。”
玫瑰和冬忍互相挨挤着,恐惧加上焦虑,饥饿加上干渴,两人疲倦到了极点。昏昏欲睡的闭上眼睛,用苏岑的话催眠着她们自己。
有姑娘在,就一切都会有办法。
苏岑看她们睡着了,才悄悄站起身,推开了空房子的门。
这是一座闲置已久的庭院,破败的石屋长满了绿色摇曳着的狗尾草,已经结了籽,沉重的耷拉着像稻谷一样的脑袋。
满院的青葱,却让人感觉空洞的苍凉,就好像心房如同长满了这杂乱的青草一样,找不到秩序、规则、温暖和路径。
苏岑看了几眼,很迅速的抬脚,特意踩踏着来时倒地又挣扎而起的青草出了院子。
院外有两个小喽啰懒洋洋的守着,见苏岑一个人出来,也只是懈怠的看她一眼,道:“回去,没有大哥的吩咐,谁也不许在这山上乱走。”
苏岑道:“我想找点水。”
见她温婉沉静,不是故意挑刺的那种魔刹,两个小喽啰的态度也好多了,道:“那边,快去快回。”
苏岑走了几步,那两个喽啰并没有跟上来。不知道是他们太过相信自己,还是太过相信苏岑,又或者做了山贼,也并没有失了人的本性,因此他们并没疑神疑鬼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这给了苏岑极大的自由。
她走到他们指的方向去,那里是一口井。井台光滑,辘辘粗大的绳子下端系着一只木桶。苏岑大概看了一下方位,记住了这个位置。
她并没有打水,只是抬眼四处打量,很快就看见了灯火通明的正厅。那里人声鼎沸,从这里都能闻到粗劣的酒味。
苏岑大致辩认了一下方位,朝着东边一处安静到诡异的院子走去。
这院子要比苏岑待的院子雅致了许多,满院的夜来香,散发着旺盛的香味,还有一架蔷薇,在西墙上盛放着。
一条光洁的青石板路,在门口灯笼的照耀下,泛着红里透青的光泽。风过烛晃,青石路如同被雨水冲洗过一样的透澈洁净,洇着水渍般茵蕴。
苏岑一路走过,没有一个人影。木门虚掩,隐隐的闻见里屋里有哗哗的水声。
苏岑怔了怔,停住了步子。她不敢确定这里面究竟是不是红红。
应该是,男人们都在前头炫耀这一天的成果,有酒有肉,不醉不欢。也只有红红这种冷漠的仙子才不屑于这份世俗的热闹。
可她在沐浴。虽然同是女子,这毕竟是她的**。
只是,为什么不设防?一个服侍的丫头都没有,竟然连一个守门的侍女也没有吗?进来的是她,若是另外任何一个男人呢?
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冰脆的嘲弄,透过水声传出来:“想进来就快点,不然就把门关上,我冷。”
苏岑好笑的犹豫了下,终于选择了推开门。只有一道薄薄的白纱帘,隔开了她和红红。她甚至能看清红红举起自己的胳膊,把温热的水如同流线的珍珠一般泼洒到她的脸上、脖颈、再到胸部。红红不懂风情,可是这简单而直接的动作,却比什么都更具风情。
苏岑撇开眼,道:“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红红不吭声,自顾自的玩着水,半晌才道:“来都来了,何必说些没用的废话。”
苏岑也就直接的道:“我想下山。”
“凭什么你以为我会帮你?”红红的声音里没什么感情,就是讥诮也因为冰冷而淡漠了许多。
苏岑沉默。
红红倒烦躁起来,挥手撩起一掬水花,道:“理由。”
苏岑还是沉默。
她要编一个理由很容易,可以哭诉自己无辜可怜,也可以哀求家中尚有娘亲惦记,亦可以哀恳红红替她女子的名节考虑。
可是这些,都不足以打动红红。没有意义的理由,红红不愿意听,苏岑也不愿意说。
红红不耐烦的催道:“你总得给我一个信服或是可怜同情你的理由。”
苏岑仍然沉默。她不需要可怜,也不需要同情。甚至,她不屑于让谁信服她已经可怜到需要别人援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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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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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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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便道:“既然你没有理由,请回吧。”她为什么要帮一个人质?于世雄要的是钱,还想要色,可是他想要什么,都都跟自己没关系。
他不是第一次抢女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袖手旁观,更不是第一次被人质相求。可是遇上这样一个有胆子却不敢开口的女人,还是第一次。
她不介意赤身露体,哪怕站在对面的是个色眯眯,满眼都是下流欲念的男人,她也不介意。可是她很介意背后那个女人的眼光。
见鬼了。她不用回头,就知道那眼神里带着的满是同情和怜悯。
苏岑不走,也不吭声,只是沉默的盯着轻纱之后的红红。
红红猛的起身,扯过一旁架子上的衣服,把自己裹起来,抬腿从浴桶里出来,几步就转出来,朝向苏岑,道:“你不走,又不说话,到底想怎么样?”
苏岑抬眼打量新浴出池的红红,友好的朝她一笑,道:“我不喜欢和人用这样的方式谈话,我还是更喜欢像现在这样,面对面。”
红红也就一怔。她不行待客之道,倒并非不懂,而是不屑,不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有资格让她以礼相待。
她仔细而认真的看一眼面前年纪比自己还要小的苏岑,随手把纱衣的带子系好,腾出两只手来,道:“里面请。”
茶具拿出来,只是两个粗白蠢胖的杯子,杯子里也只是一杯白水。红红毫无一点愧色,似乎对这种怠慢毫无自觉。
苏岑也不在意,朝她点点头,捧了杯子在手,很是惬意、淡雅、舒适、自在的喝了个干净,又把杯子递过去,道:“麻烦再来一杯。”
红红倒是很有兴致的看一眼苏岑,破天荒的笑了,道:“你这人真有意思。白开水也喝的津津有味,好像里面加了蜂蜜,如此随遇而安的人,却是四肢不勤,任意支使人服侍你。你竟然敢支使我?”
苏岑只是瞪着一双清澈的秀目,微笑道:“你觉得我有意思,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不是离了别人的服侍就活不成,支使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客人。主人给客人倒杯白水,是很正常的举动啊。”
红红倒了白水来,苏岑慢慢的喝,才发现这杯子其貌不扬,竟是上好的官窑。一时惊讶不已,不免看向红红。
她还是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对这世间一切都充满了厌倦。没有什么能让她动心,也没有什么能勾起她的热情,更没什么可以让她慷慨大方的动容。
红红道:“你想让我放了你?”
苏岑点头:“除了你,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