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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儿子,爸爸来疼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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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一寸寸的在炽热的烈火中燃尽,最后湮灭成飞灰。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终是心碎无言,失魂落魄的下了楼。
  
  地上铺开一半的卷轴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寒风吹过,掀起一朵热烈绽放的火红玫瑰,在忧郁黯淡的夜里,孤寂绝望的尽情燃烧着自己短暂的生命,预示着主人无望无果的爱情。
  
  张雅琳一看就知道,这画是李维义亲手所绘。
  
  当年为了与张雅琳拥有更多的共同话题,李维义特意去和一位大师学习了绘画,慢慢从绘画白痴变成了S县小有名气的画家。
  
  张雅琳当时还很感动,觉得今生能有这么一个知己,自己肯定是祖上烧了高香。
  
  可是到今天,他却要残忍的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点滴羁绊。
  
  他默默地弯下腰,轻轻地捡起卷轴,珍惜的放在怀里,清澈的眸子落在怒放的花朵上,眼中却是一片苍白的空茫。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爱不知所终,难携手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笑话

  “爸爸,你还站在那干嘛呢?想变成望夫石吗?”李维义走后,张云翔在楼下等了半个钟头还没见张雅琳下来,终是忍不住上了楼顶唤醒沉思中的张雅琳。
  
  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其他男人,而且想了这么久!怎么可以?
  
  他从未如此庆幸自己当初叫安装人员在楼顶也安装了一个监控器。如果没有这种手段,他又哪能这么容易随时掌握张雅琳的各种信息?
  
  虽然他觉得李维义被父亲拒绝很可怜,但爱情本来就是把心献出来给人蹂躏践踏或者让人呵护宠溺的,敢碰触它就得做好受死的准备。他相信对方同样明白这个道理。再说他连自己的感情路都没修好,与其花闲心去同情他人还不如先同情自己呢。
  
  爱情的战场硝烟弥漫,不想呛死就得千方百计获得胜利,而胜利的前提就是克敌。
  
  克敌也是有讲究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轻易退缩,不可轻言放弃。
  
  只有攻克张雅琳的堡垒,顺便打败情敌,一切才有继续的可能。
  
  张雅琳突然被惊醒,看着身材高大结实的儿子,不知怎的忽然就有一种抱着儿子大哭一场的冲动。只是他眨巴了半天眼睛,却觉得酸涩难忍偏又无丝毫泪意。
  
  吸溜了下鼻子,他动了动麻木的双脚,干涩的骂道:“什么望夫石?整日里口无遮拦的,嘴上没个把门,早晚要得罪人!”
  
  “哪有!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口无遮拦而已!”张云翔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的脖颈,顽皮的玩起跳马来,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一荡一荡的。
  
  “臭小子!你想要压扁我吗?还不快下来!”肩膀上猛然传来的重压晃得张雅琳瞬间就失去了重心,一下子站立不稳起来。被儿子这么一搅和,他顿时把悲春伤秋的心思都丢到山旮旯里去了。
  
  不过李维义带来的伤感情绪仍然在不断持续,不论张云翔如何放下身段插科打诨、拉下面子彩衣娱亲,张雅琳脸上的笑容依旧日渐减少。
  
  半个月后,嫉恨又愤慨的张云翔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这天是周末,他召集了班上的一帮小弟到家里做客,并事先承诺,若有人能逗得张雅琳开怀,他便奖励其一款大家眼红已久的时下最受欢迎的游戏机。
  
  一群难掩激动兴奋的男生闹闹腾腾的来到张家,待见了张雅琳却反而变得拘谨起来,一个个从野性难驯的老虎变成了驯服乖巧的家猫,大气不敢出一声。
  
  坐在饭桌前,他们每个人都细嚼慢咽的,默契十足的作沉默寡言状,看得张云翔简直气急,赶紧伸脚踹了踹离得最近的李勇星。
  
  其实他们本来都是比较粗神经的男生,镇日里大大咧咧的习惯了,哪里学过哄人开心,要不是有老大的吩咐和奖励的诱惑,他们才不愿浪费脑细胞自讨苦吃呢。不过目前赶鸭子上架已是注定了的,他们再不乐意也得好好动动脑子,毕竟他们可不想时候被老大秋后算账,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挨揍。
  
  李勇星慢吞吞的咽下一口南瓜粥,一面拖延时间一面思考对策。见张云翔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烦,似乎即将到达愤怒的极点,他才不得不硬起头皮,清了清嗓子,试图活跃气氛:“嘿嘿,前天我看见一个笑话,说是一个大学生被敌人抓了,敌人把他绑在电线杆上,然后问他,‘说,你是哪个学校的,不说我就电死你!’大学生回了敌人一句话,结果被电死了。他说,‘我是电大的。’呵呵呵……”
  
  有人做出头鸟,众人立马配合的呵呵笑了起来,只是张雅琳笑得明显有些牵强,并不像开心的样子。
  
  林志诚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老大,很快就捕捉到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不满意,心里突地一个机灵,叫道:“我也知道一个笑话!”见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自己,他又继续道,“高手被豆腐砸死了!”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只是张雅琳仅在眼里闪过几丝笑意。
  
  “噗!这个真老套!我也来说一个吧!”有了人开头,众人皆放松下来,脑子也活络许多,谭千胜也不禁跃跃欲试。见大家视线集中到自己身上,他不由得提高音量,振奋的说道,“据说有个城里的姑娘,嫁到乡下农村。一天,全家人到山上去收八角。干了半个钟头的活,她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干脆爬下树,双腿打着颤,对她婆婆说道,‘妈,爬树这么累,我恐怕坚持不了了,明天去收玉米可能连玉米树都爬不上去呢!’你们说好不好笑?”
  
  “哈哈哈哈……”众人即刻夸张的大笑起来,可惜张雅琳也只是稍微弯了弯嘴角。
  
  张云翔心下着急,一脚踢向自己最为倚重的智囊李杰书。
  
  李杰书收到老大的信号,等大家笑声渐歇,便无奈地开口道,“其实我也有个笑话,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当然要听啦!不好笑就罚你在脑门上贴乌龟画!快点来一个!”林志诚反应迅速得很,一听就马上起哄。
  
  “对啊对啊!说得不好就罚你穿女装!”覃佳宏也加入起哄的阵营。
  
  李杰书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心说我跟你们没仇吧?
  
  他紧张的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从前有一只绿毛乌龟,它最喜欢趴在主人柔软的头发上睡觉,可是每当它历尽千辛万苦爬到主人头顶时,总会被盛怒的主人远远地丢开,摔个七仰八翻的。有一次,它实在忍不住了,便不解的问主人,‘主人主人,为什么不给我在你头上睡觉?’它主人满脸狰狞的怒骂它,‘你这蠢货,想要给我戴绿帽子吗!’哈哈哈……”
  
  李杰书说得绘声绘色,连带手舞足蹈,看着整个人滑稽又搞笑,张雅琳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顿时齐齐松了一口气。张云翔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许多。
  
  晚上,张雅琳正在洗澡,稀里哗啦的水声听得张云翔心痒难抓。
  
  他悄悄摸近卫生间,轻轻推开门板,探头问张雅琳:“爸爸,要不要我帮你搓澡?”
  
  张雅琳本来正在认真洗澡,骤然间听到儿子的声音,心里就是一惊,飞快地把毛巾往身前一挡,慌乱的反对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帮忙!”
  
  说着他急忙上前往外拍了拍儿子的脑袋,一边想要关上卫生间的门,一边假意叹道,“唉,我竟然忘记关门了,怪不得凉飕飕的,冷死了!我得马上把门关上!”
  
  遗憾的看着迅速关紧的木门,张云翔心里有些失望在缓慢堆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恨乱码!
  写到一半乱码重写神马的,好想抽死晋江!




☆、春梦来袭

  夜晚风雨飘摇,狭窄的小屋似乎也在暴风雨中不停晃动。
  
  张雅琳正换了睡衣准备上床睡觉,李维义突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恶狠狠地扑向他。
  
  张雅琳看李维义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下大骇,赶紧厉声喝问:“你要干嘛?”
  
  李维义一把抓住他,抱起来重重的扔到白色的大床上,咬牙切齿地说:“干你!”
  
  与此同时,张雅琳只觉得浑身仿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牢牢禁锢,丝毫也动弹不得,惊得他心胆俱丧,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敢碰我,我就宰了你!”
  
  李维义冷冷一笑,突然摇身一变,化身忧郁望天的古代诗人,负手而立,失落的叹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张雅琳隐约明白他说的明月就是指自己,但是谁是沟渠?
  
  他不由好奇的追问道:“喂!说清楚,谁是沟渠?”
  
  李维义哈哈大笑,脸色又变回狰狞,径直冲了过来,猛地覆在张雅琳的身子上方。
  
  眼前即刻变成一片昏暗。
  
  张雅琳一时只觉冷汗淋漓,亡魂丧魄!
  
  他浑身颤抖不已,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一双柔软光滑的修长大手抚摸至他脸上,慢慢地摩挲着,又顺着脸部由上而下的移动。
  
  那双大手的力道逐渐加重,肌肤之间的互相摩擦因为张雅琳紧闭着双目而使感官无限放大。
  
  明明浑身不断的冒着鸡皮疙瘩,他却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起来。
  
  这种变化惊得他浑身打颤,蓦地睁大眼睛,绝望的大吼道:“不要碰我啊!!!!”
  
  只是骤然映入眼帘的精致面孔却让他大脑直接当机。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惊怒交加的斥道:“云翔,你在做什么?”
  
  张云翔微仰着头,张狂大笑,回答道:“当然是疼爱你呀!父亲!”
  
  张雅琳顿时精神完全崩溃。
  
  在儿子埋头在他身上不断啃噬时,他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许久,却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感受到儿子的某处已经顶在他菊花附近四处寻找入口,他浑身顿时一绷,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
  
  下一刻,他头晕目眩的撑开了眼睛,喘着粗气歇息半晌,才蓦然发现自己好好地呆在宽敞至极的房间里,除了窗外照射进来的路灯昏黄的灯光和凌晨时刻朦胧的光亮,哪有什么亮如白昼的狭小屋子?
  
  难道之前是做梦?真是太可怕了!幸亏只是梦!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人死死的缠缚着,张雅琳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他使劲挣了挣,就着灯光一看,竟然是儿子!
  
  对上儿子猛然睁开的亮晶晶的凤眼,张雅琳不由失声惊叫:“云翔!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爸爸,你醒啦!”相比张雅琳的惊讶万分,张云翔显得十分淡定,只是懒懒的和父亲打招呼。
  
  想到梦中令自己无力惊惧的情形,张雅琳一见他那无所谓的态度就觉得万分恼火,再次厉声问道:“你不在自己床上呆着,跑我床上干什么?”
  
  “哦,冬天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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