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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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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唤作黑狐的黑衣暗卫无奈的看着展昭,道:“南侠说笑了,我等奉八王之命,在南侠和白少侠离开的这段时间负责保护包大人。”
    展昭笑眯眯:“王爷有心了,替展某多谢王爷。还有啊,叫南侠多见外啊,叫我展昭就成了。”然后对黑狐抱拳:“这几天麻烦你了。”
    “南。。。。。。”
    展昭眯眼。黑狐赶忙改口:“展兄客气了,应该的。”
    话音刚落,包拯抚着胡须,笑吟吟的走出来,后面跟着公孙策和四大门柱。
    黑狐见包拯出来,赶忙让轿夫压轿,然后伸手拉起轿帘。待包拯坐稳,松手放下帘布,示意起轿。
    见包拯的轿子一晃一晃的走了,展昭才扭头看向公孙等五人,奇怪道:“先生,你额头上那包是怎么回事?”
    公孙策讪笑着摸摸额头,道:“磕的,磕的,无碍,无碍。”
    展昭挠头,'哦'了一声将信将疑。然后朝他们笑眯眯问了声'早',巨阙横握在身后,脚步轻快的进了门,直朝自己的西院走去。
    房间里,白玉堂睡得正香,手抱腿夹的把展昭的被子抱得死紧。展昭想起早上热醒时,自己和这被子一个状态,脸上一红。默默走过去,扯了被子的一角把白玉堂的肚子盖上。
    可手还没收回来,却被白玉堂一把拽住。展昭一愣,抬头,正迎上那俊美到天地失色的白耗子慵懒的睁开的桃花眼。

  ☆、第12章 雪花

“猫儿。”白玉堂唇角微挑,笑容略带一丝稚气。
    展昭脸红红,没把手收回来。
    江湖上关于白玉堂的传言,除了他师出名门,少年成名之外,就剩下他性情乖张,行为狠戾决绝了。而白玉堂在开封府的这几天不是故意找展昭麻烦,没事给他添乱,就是喝酒,外加'调戏'猫。所以展昭根本没料到,他会露出那温和恬淡又略带稚气的笑容。
    再加上那微弯的桃花眼儿,展昭倒吸一口冷气。'桃花耗子','祸水耗子'。苍天不公,这白老鼠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猫儿。”白玉堂又唤了一声,身子微侧,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微凉,轻轻点在展昭鼻尖。然后从他的鼻尖划到人中,慢慢再到那两片软软的嘴唇,慢慢再划到下颌,再到脖颈。
    展昭只觉得他原来凉凉的指尖变得滚烫,指尖划过的地方痒痒的,然后一直痒到了心里。展昭微微缩脖子,眯着一双琥珀色的猫眼儿,盯着白玉堂。
    白玉堂收回手指,也学着展昭的样子眯起眼。撑起上身,在展昭面颊上啄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看,见他没躲,得寸进尺的又吻了下唇角。展昭眼睛眯成一条线,白玉堂又挪了位置,吻上那柔软的唇。
    展昭身子微微一颤,没被拽住的手勾住白玉堂脖颈,捏了一下。白玉堂痒的缩了一下,看着他,有些不解。
    展昭嘴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色老鼠。”
    白玉堂松了展昭的手,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磨人猫,这会儿倒是不臊了。”
    展昭又眯起眼,俯身凑过去。白玉堂也不躲,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君采携的模样,却不料展昭张口,在他舒挺的鼻梁上咬了一口。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盯着他,半晌才试探着问道:“猫儿,你这算勾引我么?”
    展昭嘀咕了一句'色老鼠',红着脸跑了。坐到桌边,把包袱拆开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必要的东西都带着了,回身朝白玉堂道:“要启程了,还不起来。”
    白玉堂侧卧着看他,懒洋洋的声音,略带清早起床时特有的沙哑,倒是有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吸引力:“猫儿,在亲一口呗?”
    展昭笑吟吟的走到床边,越凑越近,然后抬手,一张湿乎乎的雪白的面巾扣在白玉堂脸上,然后就是一通猛擦。
    白玉堂闷哼一声,两只手赶忙去抓那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猫爪。展昭瞄了他一眼,干脆的扼住了那来捣乱的老鼠爪子,然后拿面巾把那爪子也细细擦了一遍。
    等鼠爪,鼠脸都擦干净了,展昭笑容不改的从床上爬了下去,道:“白兄,可以起床了吧?”
    白玉堂揉揉被搓红的鼻尖,'噌'的跳下床去,伸手到包袱里取了新衣裳穿上。
    展昭拿起他昨日的白衣看着他:“白兄,这件呢?要展某帮你洗了么?”
    白玉堂笑得灿烂:“不劳烦你了,待会儿麻烦你开封府的人帮白爷爷送到东街白府去就好。”
    “哦。”展昭应下,眼睛微微眯着,总觉得白玉堂的笑容里还藏着点别的什么心思。
    白玉堂又扯着展昭在房间里闹了好一会儿,最后被展昭连推带拉的拽出了开封府。而开封府大门口,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已经等在那里,只是那马的缰绳被它自己含在口中,任一旁的赵虎马汉说尽好话也不松口。
    展昭见了那雪白骏马,猫眼直冒金光,几步上前便开始感叹:“好马啊,好马!这照夜白可是千金难得,白兄,是你的?”
    白玉堂点头,面色略显得意,走上前拍拍马脖颈,道:“三年前随四哥去了趟大漠得来的,名唤玉玲珑,当时为了驯服这马,白爷爷可是被折腾的够呛,不过现在好多了,性子温顺不少。”
    展昭浅笑:“西域地区不乏宝马,性子温和的也很多,白兄何必就盯着这匹了?”
    白玉堂叹气,从马嘴里抢了缰绳,道:“谁让白爷爷挑来挑去,就玲珑最白了。”然后伸手顺顺马鬃,略带嫌弃道:“告诉你多少回了,别用嘴叼着,脏。”
    玉玲珑打了个响鼻,然后朝他呼了股热气。白玉堂身子一闪,伸手在面前扇了两下,然后朝玉玲珑扬了扬手,作势要打。可那马脖子一伸就是不躲,白玉堂又舍不得真打。手扬了两下,却是及轻柔的在马鬃上抚了抚。
    靠向马厩一边的角门'吱扭'一声开了,公孙牵着一匹通体乌黑发亮,四蹄雪白的骏马走了出来。身后王朝帮忙将角门关好。
    这白蹄黑马名唤乌云踏雪,也是难得的好马,脾气较白玉堂的玉玲珑而言温和好多。
    可展昭的这匹乌云踏雪也有些怪,整个开封府,除了展昭本尊,和公孙策,包拯外,谁碰它,它就扯谁腰带。而且是不扯下来不松口,记得展昭刚来的时候,它就把四大门柱的官服全扯坏了。
    至于它为什么不扯公孙策,是因为在它开口朝公孙咬的时候,公孙及其'温柔'的给它扎了一针。而包拯,这马刚见他的时候就显得及其亲密,凑上去就蹭,连展昭也说不出为什么。
    包拯自称这是因为自己的一身浩然正气。不过经展昭,公孙策和四大门柱的集体讨论得出的结论则是:包拯太黑,乌云踏雪以为遇着同伴了,所以分外热情。
    白玉堂瞧着乌云踏雪好一会儿,移开目光看向展昭:“这乌云踏雪是你的?”
    展昭接过公孙递来的缰绳,拍拍马脖颈:“对啊,捡的,瞧着是可遇不可求的好马,就养着了。”
    白玉堂挑眉:“捡的?那胭脂呢?记得四年前你得的是匹胭脂。”
    展昭笑笑:“得是得了,可那胭脂不认我,后来跟着师兄跑了,反道是这乌云踏雪,撵都撵不走,缘分吧。”然后拍着马给白玉堂介绍:“我家花花,大名雪花,白兄来摸摸看,让我家雪花认识认识。”
    白玉堂不疑有他,走过去,伸手摸马脖颈。一旁的四大门柱向后退了一步。白玉堂被扯了腰带,舍不得朝展昭下手,又不敢动浑身是毒的公孙,难保不拿他们四个撒气。
    展昭牵着马,脸上笑意盈盈的,目光不时的往白玉堂身后瞟。
    可不想,白玉堂摸了半天,雪花只是仰头蹭蹭他的掌心,然后就继续低头随他摸了。展昭一愣,摸着下巴嘀咕'奇怪'。
    白玉堂看他:“怎么奇怪?”
    “啊?”展昭看他,开始打马虎眼:“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奇怪花花为什么跟你这么亲么,时间不早了,走了走了。”
    白玉堂将信将疑,倒是也不在追问。与展昭一齐翻身上马,道了句'告辞',绝尘而去。
    从开封到松江府,以展昭白玉堂的脚程一去一回也要小半个月。但京里案子要紧,展昭怕耽误的日子多了,又要失几条人命,一路带着白玉堂紧赶。走了五天不到,就已经出现在松江府外。
    白玉堂看天,道:“关城门的时间怕是过了,猫儿,今天进不了城,咱们在外面将就一下吧,白爷爷记得这不远应该是有一个刘家村的,不如去那里借宿?”
    展昭看了眼一身雪白的白玉堂,心道这耗子喜洁净,与其在农家借宿,还不如在树枝上将就一下。摇头,道:“天也晚了,人家怕是已经休息,咱们便露宿吧,白兄看着马,展某去捡些柴来。”
    白玉堂伸手拉住他,笑道:“捡什么柴,大热天的,这林子里最多有些野狗野猫,再说,有你这猫祖宗在,那些小猫儿还敢上树不成?”
    展昭见白玉堂又开玩笑,有些无奈。松了手中缰绳,身子一跃,落到一根粗树枝上。虽然以他的轻功,站在一片树叶上都没问题,但若睡觉,还是踏实些好。
    白玉堂仰头看看,也跃身跟了去,落在展昭身边,道了句'猫儿,一起'。然后长臂一捞,捆住展昭腰身。
    展昭气的掐他手背:“你这耗子,在开封府也就算了,怎么在外面也没个正形,当心人看见。”
    白玉堂蹭他脖颈:“谁敢看,白爷爷要了他眼睛,猫儿松手,疼啊。”
    “你还知道疼?”展昭白他一眼:“我还道你这皮已经厚的感觉不到疼了,手松开,这树枝不结实,小心摔下去。。。。。。”他话音未落,两人便听见脚下树枝发出一声垂死的□□。
    然后'卡擦'一声,树枝断了。
    白玉堂一惊,抱着展昭赶紧一提气落到另一棵树上。展昭也从他怀里逃了出来,落在他对面。
    下面两匹马动作一致的抬头看,不知两主人在做什么。
    玉玲珑撩蹄子,拱了下雪花,那意思倒好像说'别打扰人家交流感情,要遭天谴的。'
    展昭的雪花也赞同,和玉玲珑一起换了个地方休息。偷窥也不好,会长针眼的。

  ☆、第13章 花童

白玉堂瞄了一眼树下的马,纵身朝展昭扑过去。可惜展昭一躲,让他扑了个空。展昭笑眯眯,白玉堂转了个方向,又追过去,然后展昭再躲。接着,两个人便在树与树之间闹开了,直闹了有一刻钟才消停,一左一右躺在两根相邻的树枝上睡着了。
    两人也不知是睡了多久,只知依旧是皓月当空,原本静谧的树林一阵微风吹过,便'煞煞'作响。然后,一道黑影借着月光破空而来。
    展昭突然睁眼,身子微微借力便腾空而起,一把抓住直朝自己而来的黑影。定睛一看,那竟是一只花翎羽箭,六寸箭花童的花翎羽箭。然后他脚下树枝一沉,白玉堂敛了白纱外衫,稳稳站在他的身侧。
    “白兄,这可是你那朋友的?”展昭把箭递到白玉堂面前,手腕向外翻,好叫他可以借着月光将那花翎看清楚些。
    像白玉堂和展昭这等内力深的可怕的人,眼力本就超于常人数倍。在加上这清凉的月光,白玉堂将那羽箭的每一根毛都看的清清楚楚。面色寒了许多,微微点头:“是花童的。”然后接箭,扬手又甩回林子里。
    过不多时,一名黑衣男子踏树而来,落在他们对面的树上,笑眯眯的道:“我说白老五,故友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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