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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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是神医,就一定有不同于凡人之处。公孙策的不同,就是他每次给那群明明身强体壮,又有内力护体,却依旧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病不找他他就找病的人吃的药,绝对是最难以下咽的。
展昭一切以公事为重,武功也数一数二,江湖中少有敌手。但奈何他心肠太软,且仗着自己身体好,总是一干活就拼命。每每外出公干,犯人毫发无伤,他却总带些小伤小病回来。因此公孙特意为他又配了一匹药出来。功效与普通伤寒药,金创药等没甚区别,但吃了口感苦辣,涂上感觉酸痛。
展昭被折磨了一回两回后就长了记性,在出去公干,伤啊病啊的少了许多。公孙见有了效果,笑眯眯的把目光又移到了开封四大门柱和其他捕快身上。
整个开封府,除了专管他们饮食起居的魏大娘没中招外,连包大人都没能逃过一劫。一颗伤寒药下去,病好了,裤腰也松了一圈。
所以当公孙取出药丸时,展昭,王朝和马汉马上闭气凝神,药丸入口,立刻咽下去,半点犹豫都没有。
陷空岛大岛主卢方之妻闽秀秀,也是药王谷传人,按理说,她要喊公孙一声师叔。
闽秀秀医术高超,用毒也出神入化。每次陷空岛有人病了伤了,或是中了毒。她一出手,万事不愁。而且应白玉堂要求,她的药丸绝对香甜,不说入口及化,也是很好下咽。因此公孙策将药丸塞进白玉堂口中时,白玉堂根本没急着咽,反而还咬了一口。
这不咬还差些,一口咬下去,立刻酸辣满口。白玉堂鼻子一酸,眼泪就含在眼眶里了。
还好他从小练功,吃过不少苦。闽秀秀没嫁过来之前,也吃过不少难吃的药。眼泪儿转了个圈,被他生生忍住了。然后头一扬,药丸咽下去。
展昭见白玉堂红了眼圈,心又软了,双手撑在地上,凑过去,关心的问道:“白兄,你没事吧?”
白玉堂往后一挫身子,躲开展昭,声音里带着嘲讽:“不劳展大人费心,你白爷爷身子好的很。”然后又笑嘻嘻的伸手过去,捏住展昭下巴,轻挑的语气道:“你这猫儿,果然是猫,怕水的本性都一样。”
白玉堂伸手捏着展昭下巴,展昭只当他是风流惯了,行为轻佻。不乐意的扭了扭脑袋,想把下巴从他的钳制中解救出来。白玉堂见他动,指上用力,竟将他下巴捏红一块。
展昭吃痛,一双无辜的大眼,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白玉堂见他不挣了,得意的笑起来。一双桃花眼微弯,唇角也擒了笑意。让他本来俊美冷艳到刺眼的脸,柔和了许多。
两人落水后,开封的捕快便散了人群,所以展昭泪眼朦胧的委屈,白玉堂得意洋洋的笑意只落入了公孙策,王朝和马汉的眼里。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脑袋里蹦出两个大字,'祸水'。
☆、第4章 鼠占猫窝
这厢白玉堂还没将手松开,一名小捕快从快云楼方向跑过来,口中道:“展大人,公孙先生,湘鸿姑娘那贴身侍婢刚刚醒了。”
公孙策应了一声,带着王朝马汉便朝快云楼赶去。
展昭也想去,奈何下巴被白玉堂捏的紧,他这一抬头,下巴又一紧。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伸手猛拍白玉堂的手背:“放手放手。”
白玉堂'嘁'了一声,松开手,揉揉被拍红的手背。昙花一现般的笑容消失,慢悠悠道:“白爷爷是来找你这猫的,没想咱们以前竟相识,既然你现在有事,白爷爷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便去开封猫窝等你好了。”语罢站起身打算走人。可刚迈出一步,又退了回来,笑眯眯的朝展昭伸出手去。
展昭一惊,抬手去挡。白玉堂手腕一压,躲过,朝展昭胸前袭去。展昭倒退半步,再挡,心中暗暗惊讶白玉堂竟有如此习惯,一双猫眼直直的盯向白玉堂,莫名慌乱加惊愕。
白玉堂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腕一扬,再次探向展昭,口中怒道:“你白爷爷风流可不下流,你这呆猫想些什么呢!”
展昭继续挡,白玉堂便再伸手。两个人,四只手,一抓一躲,舞的几乎只剩下残影。
快云楼面向正忙着推手的两人的窗子一开,公孙策探出头来:“展昭!”
“来了!”展昭赶忙应声,一分心,胸前一缕黑发被白玉堂抓个正着。
展昭往后一躲,被白玉堂拽着头发扯了回来。
“我说猫儿,晚上记得回来,别让白爷爷等久,要不然,砸了你的猫窝。”白玉堂张狂的语气在展昭耳畔响起,伴着声音的,是呼出的一阵暖风。
公孙策简单的验了遍尸,然后摘了手上的雪蚕丝手套,吩咐捕快把湘鸿尸身送回开封府。
捕快应声,抬了尸体下去,刚巧碰上提着巨阙上楼的展昭。他们自然不知刚刚白玉堂与展昭的推手,只是见展昭红了脸,边上楼还边用手扒拉自己左耳。
公孙策跟在王马二人身后也走出来,将手中巨阙和绝尘的鞘扔给展昭,问道:“展护卫,你这脸是怎么了?白少侠呢?”
展昭还剑入鞘,单手握着巨阙和绝尘刀鞘,另一只手继续扒拉自己耳朵,自动忽略公孙的第一个问题,回答第二个:“他去了开封府了,先生放心,白兄绝不是穷凶极恶之徒,相比之下,有他在大人身边,展某还能安心许多。”
公孙策点头,暂封了这快云楼,又吩咐了那老鸨子一通,然后带着众人回了开封。
白玉堂调戏猫调戏的心情大好,手中提着没鞘的银刀,走在开封街上。开封街市本来热闹非常,可白玉堂提刀这么一走,人跑了一大半。
白玉堂'啧'了一声,看看手中刀,这才想起刀鞘扔在那房间里了。想转身回去取,但又想展昭应该会给他带回来。权衡半晌,身子一跃,上了房顶。此处宽敞无人注意,倒是去开封府的一条好路。
展昭离了开封府,张龙便守在书房,赵虎守在开封府大门。白玉堂轻轻飘飘的从大门顶上越下来,迈步便往里进。
赵虎见来人一身雪白,相貌俊美,不禁怔了一怔。他还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同他们展大人一般的俊美人物。只是展大人俊美如玉,温温和和,静如深潭,没有半点波澜。而这白衣男子,俊美的张扬,狂绢豪放一样的美,惊鸿一般,不可方物。
不过赵虎惊讶归惊讶,手上还是不忘抬刀拦住。谨慎的询问白玉堂来意,一边示意身边捕快一个去书房通知包大人,一个去快云楼找展昭。
白玉堂随意耍着手中细长刀身的绝尘,慢悠悠道:“白爷来这等你们开封那只猫,已经知会过那猫了。”
赵虎抱拳:“原来是展大人朋友,这位少侠稍后,容在下去禀告包大人。”
白玉堂虽一向瞧不起朝堂中人,但对这被百姓誉为'青天',不畏强权的包拯却很是敬重。听了赵虎的话,欣然点头:“去吧去吧,唉对了,白爷不是那猫的朋友,是克星。”
赵虎闻言,面露愠色,但还是应声,转身去了书房。
白玉堂斜倚在门口石狮旁,掏出一方白绸,仔仔细细擦起刀来。过了约一盏茶功夫,赵虎又走了出来,单手虚引,道:“白公子请。”
白玉堂把白绸收回袖兜,提着绝尘,跟随赵虎进了开封府。绕过石屏风,直接进了大厅。厅中主位上,包拯着着一身黑色缎子,灰色腰带的便服坐在那里。
开封府虽是清水衙门,但毕竟是大宋衙门的门面,且包拯贵为龙图阁大学士,一品大元,身上的衣服还是不能含糊的。
包拯早上从展昭处听过白玉堂了,知他是金华首富白家的二少爷。而他现在居住的陷空岛更是富的流油,富的他们兄弟五个外加一位大嫂一起败也败不尽。
白玉堂进了大厅,刀立在门口,上前一步,朝包拯一礼。恭恭敬敬的模样,身上是掩也掩不住的贵公子气派。
包拯见他穿着百两一丈布裁剪成的衣裳,束发的玉箍也是上好羊脂玉,心中暗道'果如展护卫所言,白玉堂富的令人发指'。
而白玉堂一开口,包拯又是一怔,也没有展昭说的那么张狂不羁啊,规规矩矩,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高雅贵气。
包拯捏着胡子,道:“阁下便是白玉堂白少侠?”
白玉堂点头:“草民正是白玉堂。”
包拯笑眯眯,盘算着如何留下这块'肥肉'。白玉堂不比展昭,拿话一圈,迷迷糊糊的就进了'贼窝'。这白玉堂,要智取。白玉堂是为了自家'猫'来的,那就'献猫'好了。
白玉堂坐在椅子上,看包拯捏着胡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展颜,莫名打了个寒战,一阵心慌。
过不多时,展昭,公孙策等人回了府中。进了大厅,便见包拯捏胡子笑得皎洁,而白玉堂双手撑着椅子扶手,一副有什么不妥,别的不管,先跑为妙的架势。
公孙策上前,向包拯报告快云楼之案。展昭轻唤了声'白兄',将手中刀鞘扔过去。白玉堂伸手接了,还刀入鞘。
包拯捏胡子的手不变,表情严肃了许多。沉吟半晌,道:“按先生所言,这倒像极了妒妇所为。”
公孙策点头,道:“却是如此,但学生问过那老鸨和龟公,昨日湘鸿姑娘并未接客,早早便睡下了,若真是妒妇所为,那这妒妇,真是不简单了。”
包拯继续捻胡子,胡子尖儿都缠到一起去。道:“那便要烦劳先生,尽快验尸。”
公孙策应声,抱拳一礼,退出大厅。转身,直奔停尸房,门口拎着药箱的王朝也赶忙跟上去。
包拯见公孙出了大厅,转向白玉堂,问道:“白少侠可是要暂留开封府?”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笑道:“在下来此,便是为了寻那展昭,现在寻着了,自然不会急着离开,在下在那开封东街有一处宅子,便是那最里的白府,若包大人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
包拯客套了几句,不待白玉堂再开口,又乐呵呵的应下。白玉堂看着他,浑身汗毛直立,怎么突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展昭暗自扶额,素闻锦毛鼠白玉堂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怎么自己挖坑往里跳呢?
“哦呵呵呵,白少侠真是客气。”包拯捻胡子,咧出一口白牙,在黑脸衬托下越发雪白:“既然白少侠是来找展护卫的,那本府就不打扰了。”语罢,带着张龙赵虎回了书房。
白玉堂唇角抽了抽,扭头看向展昭'你也这么被圈进来的'?
展昭也看着他,满面无奈'你不是也进来了'。开口道:“天色不早了,白兄先回府吧,展某得空,定然登门拜访。”
白玉堂看了眼门外,那明晃晃的大太阳还挂着呢,展昭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唰'一声,手中自己提了'风流天下我一人'几个大字的白玉柄雪绸面折扇一开,在胸前轻摇:“既然天色已晚,白府离这开封府衙门也有些远,那白爷爷今晚就凑合在你这猫窝睡一宿好了。”
展昭扯了扯唇角,咧了个笑出来:“白兄远道而来,岂可让白兄委屈。”
白玉堂折扇一收,在他肩上点了点,道:“你我一别四年,今日相见,本就改好好叙叙旧,白爷爷乐意在你那猫窝睡,今晚咱们兄弟喝一杯,抵足而眠,岂不快哉?”
“白,白。。。。。。”展昭话还没出口,白玉堂已经出了大厅,对门口的马汉道:“展小猫的房间在哪?五爷去看看。”
马汉看了眼展昭,又看眼墙拐角的包拯,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