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第一邪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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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旭的额头沁出丝丝汗水,依旧在轻旋着银针,嗓儿低沉得像是暗夜的风声,“澜澜,忍着点儿,你小腹中的淤血必须化掉,要不然以后你每一次月事来了都会肚子疼,再过几年,可能就会长出瘤来,到时候就更加麻烦了……”
凤玖澜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揪着身下的床单,过了将近一刻钟,才感觉到肚子舒服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每一次大姨妈来了都感觉排不出血来……
欧阳旭将她身上的银针按照次序一根一根地拔了出来,摆放整齐,一切收拾完毕后,当看到那张红彤彤的脸蛋时,呼吸骤然一窒,身体的反应好似更强烈了,给她施针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极致的煎熬,心心念念的女子就那样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面前,任君采撷,可他却不能对她……还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寻找穴位,此情此景,足以令天下所有的男人崩溃万分!
某国师只觉得自从遇见了他的澜澜,他的禁欲生活真是过得越来越有心得了!
等到澜澜痊愈后,等到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等到他们洞房花烛夜春宵帐暖时,他发誓一定要把今日所受之苦全都讨回来,三天三夜不下床!
凤玖澜低眸看了一下自己手臂上被银针刺过的地方,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银针极细,比一般的大夫用的银针还要细上几分。
欧阳旭起身把银针和烛台拿到玖澜苑的外室,又给凤玖澜找来衣裳,而后忍受着身体内嚣张无比的欲火,再次走进房间,捧着衣裳放在床头,“澜澜,衣裳在这儿,你小心一点儿穿,不要再受凉!”
凤玖澜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而后鬼斧神差朝着欧阳旭身上某处看了一眼随即移开目光,接着便看到男子渐步向外走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旭哥哥,你的小欧阳怎么又耀武扬威了?”
“……”正走到门口的欧阳旭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吐血,赶紧加快脚步。
这一晚,凤玖澜睡得很香,这一次,她梦里出现的不是过去遗忘的他,而是他们一家三口在踏青,欧阳旭和凤玖玖忙上忙下伺候着他们家唯一的女人,梦里的她很开心,有对她一心一意的夫君,有孝感天地的儿子,她那一刻,她觉得她拥有了全世界……
可是,和凤玖澜相比,欧阳旭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清幽的屋子里,他居于一处卧榻之上,将天灵神功运行了九周天,体内炽热的火焰才渐渐熄灭。
两天后,老皇帝的大寿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来临了。
盛世繁华,普天同庆,在这代表着喜庆的日子里,没有人会不懂眼色地提起西部蝗灾。
凤玖澜和欧阳旭的感情显然进展了不少,在过去,每当欧阳旭握着她的手,或是想将她拥入怀中,她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可是现在,她却十分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心好似找到了栖息的港湾。
凤玖玖过了两天还是没有研究出变声米分的解药,但是宇文霁依然恢复了正常,因为变声米分的药效没了,所以说被欧阳旭丢出丞相府的虞纯应该也没事了。
恒阳殿中,老皇帝高坐在龙椅上,目视着下边所有人。
颜舒本来告假了,结果牡丹节那一天又被老皇帝叫进宫去陪宗政茗熙,此时又回到了老皇帝身边,主持寿宴这种事情对颜舒来说早就驾轻就熟了。
“国宾献礼。”颜舒站在老皇帝下首,声音清晰如玉落珠盘,端庄典雅。
从长孙璟开始,然后便是宇文霁、景无忧……
“璟代表南风,以琼山和氏璧,贺天璃国君五十大寿,祝天璃国运昌隆!”长孙璟银锦华服,极为庄重,身旁的侍卫端着一个托盘,只见他的手将那托盘上的红色绸布掀开,托盘上的璧玉瞬间展现在众人的面前,通体雪白,色泽均匀,上刻九龙夺珠,威风凛凛。
老皇帝幽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凤玖澜和欧阳旭待在一处,小声地说,“想不到璟太子这么有钱!”
“必须的,老皇帝的五十大寿,四国的礼怎么可能寒酸呢?”欧阳旭举重若轻,他贵为天璃国师,超然物外,更兼一毛不拔,他就是有钱也不会拿来送给老皇帝!
“琼山和氏璧果然美轮美奂,朕很喜欢!”老皇帝大手一挥,接着便有司礼的宫女将这琼山和氏璧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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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呀,字数有点少,明天再加一点儿,么么哒~
☆、第八十四章 国师大人是棵参天大树
接下来的献礼的是碧云岛,景无忧很有绅士风度地把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了自家妹妹,盛装的景云裳少了一份纨绔公主的调皮,多了一份温婉大气。
只见她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来,接着手臂轻轻一挥,那一幅早已准备好的画卷从桌上飞起,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的手心,手指轻解卷轴上的金丝带子,不过瞬间,恒阳殿中一幅巨画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老皇帝眸光定定地停在了那幅画卷之上,那幅画并没有像很多人想象中那般描绘着天璃的大好河山,歌颂一下国君的丰功伟绩。
画中人是一男一女,背景是艳丽的牡丹园,画中的男人俨然就是年轻时的天璃国君。
看起来龙章凤姿,双目炯炯有神,放在二十多年前也是洛城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而那个女子,锦缎雪衣,清丽绝俗,她蹲在草地上,伸过手,指尖触及一朵最娇艳的牡丹,衣袖滑至手胳膊肘,那抹艳丽的紫凤印记在阳光下耀眼非凡,仿佛要脱离她纤纤玉臂,展翅欲飞,明明只是一个侧影,却翩然让人生出了天高地远的感觉,在场很多中年大臣都认出了画中女子,自然也包括告老还乡的凤家主。
即便凤家主已经卸下丞相之职,他也依旧是洛城第一望族的家主,太子侧妃的生父,老皇帝的寿宴仍然少不了他!
“几月前云裳偶然得此画,今日赠予天璃国君,贺国君五十寿辰!”景云裳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解释,据说当年爹爹看到了这幅画,差点就跑到天璃来灭掉那个画里深情款款看着娘亲的男人!
凤玖澜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画中的女子看,那个在她三岁时就离开了她的女子,此时正活灵活现地在牡丹园里一笑拈花,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一颦一笑醉了多少人的心。
欧阳旭如同月色般醉人的眸子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那个人便是澜澜的娘亲么?
天璃国君慢慢靠近景云裳,一双黑眸里写满了意味深长,只见他徐徐接过画卷,动作轻缓到了极点,好似生怕一个不小心那画中的女子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他记得,那一年,这个女子香消玉殒之后,这个世上与她相关的所有书籍、画卷都被人销毁,至今还未查出销毁之人是谁,就这样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世上好像再也找不到她的痕迹,除了在当年一众王公子弟的记忆里可以找寻到蛛丝马迹。
“不知云裳公主与画中女子是何关系?”老皇帝看了很久,像是捡到了宝贝一般收下画卷,十分珍视地抱在怀里,悠悠一问。
景云裳眼皮一沉,耸了耸肩,用一个轻松无比的语气回答道,“我不知道呀!我只是偶然得到这幅画,觉得很漂亮,所以就拿来送给国君贺寿了!”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在场很多曾经见过风沁妍的人可不会这么想,但也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出来指责景云裳说谎!
“无忧公子也是这么认为的?”老皇帝知道今日是他的寿宴,不可能当场指责国宾,或者是以身份压人,逼迫景云裳道出自己和风沁妍的关系,于是扭头看向一旁那安然品茗恬淡自如的男子。
景无忧放下手中的玉杯,淡然浅笑,“只是一幅画而已,难不成还有什么特殊的渊源?若是如此,无忧愿闻其详。”
“无忧公子有所不知,画中女子在二十年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颜舒的父亲颜家主开口缓缓地说,接下来便有很多人开始附和了起来,但是景无忧都只是轻轻点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终于,老皇帝受不了了,应该说他一直都受不了自己曾经喜欢的女人被一群人谈论着,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有些东西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好了,都停下来罢!”老皇帝微微不悦,抱着画卷走上台阶,一会儿便坐回了自己的龙椅。
下边的凤家主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这里与他年纪相反曾经同朝为官,如今已经告老还乡的同僚们闲着没事做,一有些风吹草动就开始大肆谈论,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当年即便是风沁妍嫁入凤府,这些人也从未停止过对她的追求,而那一幅画……说起来,他才是最有资格收下的人,风沁妍怎么说也是凤家主母,她的画送给国君,那岂不是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拐了一巴掌?
“娘亲的画怎么在云裳公主的手中?”凤玖澜百思不得其解,喃喃自语。
欧阳旭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眉毛微挑,他才不会相信景云裳弄出这么一幅画送给老皇帝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举动呢!
国宾献礼,大多慎重,老皇帝寿辰收到的礼物多为金银珠宝珍奇古玩等名贵之物,而送一幅画,实属罕见,但是看老皇帝那样子,应该是很喜欢那一幅画,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很喜欢画里的女子。
“澜澜,等一下回去问问就好了!”欧阳旭如是安慰着凤玖澜,他也想知道十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澜澜的娘亲么?
“嗯。”凤玖澜轻应一声,她的脑袋从欧阳旭的肩膀上移开,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看来,觉得有些不习惯。
扭头朝着前边看去,景无忧正对着她浅笑着,眼里写满了善意和怜爱。
她不明白为什么景无忧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回到洛城之前她好像没有见过这位碧云岛的第一公子吧!
接下来是东宇和西雪的使者献礼,无一不是世所罕见的宝物,老皇帝一一笑纳。
在场很多人则是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些难得一见的宝贝,即便无法拥有,有生之年能够看一次也值得了。
颜舒眼睛一直瞧着恒阳殿外,有些焦急,因为今日到场给老皇帝贺寿的并不仅仅是天璃其它四个国家以及碧云岛,还有一个势力笼罩仙云之北的大片土地的幻城。
但是,幻城的纯公主还没有来。
这下子整个大殿都静了,几日前发生的事情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耳闻,北霜二皇子、南风璟太子和幻城的纯公主入住丞相府,结果还不到两天纯公主就被赶了出来,如今住在洛城之内的皇家客栈里,没有人知道其中过程到底如何,只是街头巷尾都流传着那样的小道消息:凤三小姐喜欢国师大人,所以将情敌纯公主赶出了丞相府。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而逝,依旧没有等来虞纯,大殿中的细声细语讨论之声也慢慢地减小了,最后消失于无形,整座恒阳殿内气压低到了极致,很多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知丞相大人可知纯公主为何还没有到?”颜舒终于从老皇帝身边走下台阶,来到了凤玖澜和欧阳旭的面前,她就那样端庄而雍容地站在两人面前,俯视着依偎在欧阳旭怀里正浅笑盈盈的凤玖澜,竭力使自己的话音平静无波。
“纯公主的腿又不是长在澜澜身上,澜澜如何会知道?”欧阳旭没待凤玖澜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