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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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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夏洛克说,“一开始我以为我羡慕你从未吃过苦头,但后来你失忆了,又经历了失明,现在还背负上你不想要的永生,我仍然羡慕你,现在我明白了,我羡慕你是因为真心关心和爱护你的人很多,你有家庭,也有归宿,你死后将会有人把你埋葬。血族之间的羁绊就薄弱多了,我父亲,你也见过了,他为了躲避乱世,就这么放任我和麦考罗夫特不管,他并不是不在乎我的死活,但我想,他要自保,这一点更重要,只要他还能活着,他完全可以再养育一个新的血族小孩。”
  “夏洛克,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
  “你看上去很恨你父亲。”
  “你要替他说话?你要帮着他就尽管帮他去吧,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恨他,我气他而已,我巴不得离开这里,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抛弃的滋味,但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有事要干,可你……已经被他说动了吗?你要放弃报仇吗?你认为那个长老永生永世不会再出来杀人作恶了吗?他会重归大地开启一场又一场血腥之夜的,规模绝对不会比火车上的那几个夜晚仁慈。”
  约翰华生被他这么一说委屈极了,他无端端的受这样的指责,他一点也没有改变过心意,无论是复仇,还是和夏洛克一样希冀着血族和人类消除怨恨,这些他都没有被威廉的话动摇过,约翰华生慢慢的躺下,正要与他一起入睡,夏洛克忽然说,“出去,约翰,我今晚不想看见你。”
  约翰华生僵硬在床垫上,他撑起身体,看着他的侧脸,“你又怎么了,你不必拿我出气。”
  夏洛克转过身,动静很大,床垫因此颠簸起来,他伸手抓向约翰华生,而约翰华生奋力的抵抗着。
  “你要干什么!”约翰华生手脚乱挥,阻止他的蛮力。
  夏洛克在这片混乱中还是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他抓着约翰华生的衣服,将他丢到门外去,约翰华生被扔的撞到走廊对面的墙壁上,他缩在那儿,瞪着夏洛克。
  夏洛克在门边说,“我不能理解你今晚的行为,约翰,我不能,我这一百年来,虽然杀过人,大部分都是猎人,这点我不否认,但那是因为迫不得已的理由杀人。在上火车之前,我也转换过好几个仆人,我为了活命,曾经驯养过仆人,但我醒悟之后,把他们都丢开了,不再自私自利的享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任他们在大地上自生自灭,听上去有点残忍,可这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们着想,还有几个仆人,你也认识的,茉莉和洁琳,她们都死了,我在火车上漂泊流浪的一百多年间,再也没有尝过活人的鲜血,你是我破例的第一个,也是我唯一的一个,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沉迷你,无论是你本人还是你的血都让我无法摆脱,换做别人我就不会这么失控了,我能拒绝任何人,唯独你除外,即使你变成了血族,在我心里你的血依然鲜美,不像你今晚。”
  约翰华生粗着嗓子狡辩道,“别拿我撒气!”
  “我就是气你,你能对我生气,为什么我不能对你生气,你是受饥渴的引诱而去吸血的,约翰,你想清楚,你吸血是为了什么?为了活下去?我看来不是这样的。”夏洛克说完最后一句,冷酷无情的关上了门。
  约翰华生懊恼的靠在门外的走廊上,他垂下可怜的小脑袋,看上去像雪中颓焉的花蕾,夏洛克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刀尖刺在他心上,让他心碎,约翰华生茫茫然的走进黑漆漆的客厅里,他已经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又该前往何方。
  他感到忧伤,还有无尽的委屈。
  一只冰冷的手把他抓过来,约翰华生颓然的撞在那人身上,他不抵抗,也不挣扎,静静的靠在那人身前。
  那人抬起一只冰冷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手指扫过他额前的刘海,再降落到他背上,他搂着约翰华生的身体,在黑暗中说,“看来你们的沟通不是很愉快。”
  哼,约翰华生想迁怒到他身上去,但想一想,是他自己的错,他在那少女的房间里明显定力不足,一看见鲜血就像一只讨厌的哈巴狗似的动摇了,欢快的晃着尾巴扑向那名少女,这全怪约翰华生一人,谁也怨不得,他一听到血就像触电一样,如果非得说这是夏洛克转换他的过错,那么,还不如说是约翰华生自己当初找上那部火车的过错,没有人强迫他接近夏洛克,并且要求他和夏洛克长久的厮守,他与夏洛克之间没有主仆契约,他要离开随时都能离开,这一切后果都是约翰华生自找的,是他自找的。
  约翰华生甩开他的手,推开他的拥抱和安抚,他打算找一张沙发将就一下。
  威廉阻止了他,他握着约翰华生的手,低语般的说:“你看那朝海的大落地窗,等到太阳一出来,你会在沙发上化成灰烬的,这酒店里还有其他房间,我给你安排一下。”
  他把约翰华生带到一个新房间门口,约翰华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牢牢的牵着自己的手,他数次想要挣开,可威廉却只是回头隐秘的一笑,重新握紧了他。
  进去房间,威廉在桌上点亮一盏烛台,他在昏黄的光线里说,“你就睡这儿。”约翰华生看着他,忽然间觉得他和夏洛克实在是太像了。
  那脸的轮廓,那高挺的鼻子,那闭起来拉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像极了,简直是孪生的,约翰华生有点想把他当成夏洛克的替代品,扑过去拥抱他一下,对他诉说自己的后悔,他不应该吸食那名少女的血液,他不应该放纵自己的血欲,他知道错了,他想求夏洛克原谅他。
  威廉在原地静静的待了一会儿,似乎在期待什么,在等待什么,可约翰华生一动不动。
  最终,威廉只能简洁的说一声晚安,然后他就出去了。
  约翰华生连衣服都没有心情去除,他平躺在床上,双臂伸开,空茫的目光望着天花板,他想起他每日黄昏后苏醒过来,因灼灼的饥渴而无可避免的磨牙举动,他在磨牙时,心里想的都是鲜血,这太卑劣了,让他感到堕落。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那么的伟大和坚定,说白了,他和哈莉叶没什么两样。
  约翰华生想起了他命苦的妹妹,妹妹也许死在了猎人手里,也许在那庄园里被太阳晒的化成了灰。无论哪一种结果,约翰华生都觉得死对她而言是最好的解脱,否则,就要像他一样,无止境的饱受邪恶的血欲困扰,折磨和操纵。
  一旦阳光出来,他便无法抵御睡眠,他体内似乎缺乏某种可以支撑他熬过白天的能量,他困顿的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窗帘拉得很紧,很密,房间里像棺材一样漆黑,他躺在那里,好几个小时瞪着黑暗,心中千回百转,思绪乱成一团,夹杂着负疚感。约翰华生习惯性的伸出手想拥抱旁边的人,这才发现,他并不睡在夏洛克身边。
  约翰华生无奈的叹息,然后在空荡荡的床垫里闭上眼睛,他睡过了整整一个白昼,几乎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一个白昼,他怪梦纷纷,梦里头遍布红光,支离破碎,不停的有血光出现,夏洛克伫立在血色的尽头,以一双冰冷的眼神注视他,他的身体在冒烟,燃烧,仿佛要与约翰华生永世隔绝,那苍白冰冷的姿态伫立在约翰华生最深处的梦境之中,夏洛克愤怒的眼瞳尽头充满鲜红的颜色,那是拒绝他靠近的眼神,约翰华生站得离他很远,由于他的拒绝,任由约翰华生在血面上孤独的飘走,他兀然感到一阵心痛,在睡梦中伤心的呜咽了一下,又继续熟睡过去。
  太阳逐渐西沉,远处的岛民在屋内燃起几盏烛光,在星空下,那微弱的光火仿佛大地上的黄色萤火虫,炽红的落日没入山峦,朝霞薄雾云集在整片天际之中,海面上一片绯红,犹如少女涂满了胭脂的双颊,冷清的设得兰岛的码头依然停着那几艘被人遗忘的渔船,霞光逐渐被山峦和黑色的乌云吞没,山脊的阴影隐约浮现在夜色之中,越来越暗,最终变化成一笔浓重的黑线。
  旷野上草木繁茂,上涨的海潮在峭壁上溅起白色的水花,飞溅而出海水如流星般消失在半空中,不知去了哪儿,烟雾般无影无踪,整座小岛寂静,幽美。
  天空漆黑,月亮和星斗从门缝透入些许光辉,但房间深处仍是一片漆黑,门后几步远的地方隐约有个人影。
  房门缓缓的打开,旋即关上,带起一阵微风,月光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照到他赤/裸的脚,身体其余部分晦暗不清,一进入房间,他便默然不语,静静的守在床边观看着约翰华生熟睡的脸。
  那睡脸与世无争,白皙,剔透,充满了新生血族的活力,那眼睫毛微微的一颤,缓慢冗长的呼吸伴随着心脏的节奏平缓的从鼻翼间呼出,那心脏很慢,几乎听不见动静,乌黑宁静的房间里,月亮洒下苍白的清辉,约翰华生在床垫上慵懒的熟睡,空气里飘荡着岛上植物的芬芳。
  威廉福尔摩斯一直站在床边,幽幽发光的双眼如灯塔一般刺穿黑暗,漠然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早已沉浸在约翰华生迷人的面貌之中。
  约翰华生眨动了两下眼睛,苏醒过来,全身顿时卷上一阵不可估量的血欲,他感到胃痛,手指头痛苦的撕挠着床单,两根长长的獠牙伸出嘴巴外面,他每次醒来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饥肠辘辘,那种饥饿和干渴难以描述,说出来也不会有人想象得到,他感到肠胃和身体都在集体痉挛。
  一只冰冷的手放在他背上,约翰华生惊恐的回头,生怕是突袭的猎人,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颊轮廓浮现在他面前,心里顿时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他想念夏洛克一整晚了,在睡梦中都对他牵肠挂肚,约翰华生立即高兴的扑进他怀里,双手牢牢的搂住他修长健硕的脊背。
  “夏洛克?”
  “不,是我。”比夏洛克忧郁低沉的声音要略微愉快一些。
  约翰华生吓的立即摔进床垫里,烛光点亮,威廉站在床边对他轻笑,“你终于醒了。血族通常到了黄昏就会醒来,但你睡的可真久,天都黑透了。”
  约翰华生皱起眉,正要说些什么,他忽然间无力的往旁边蜷缩成一团,全身都在饥渴中焚烧,这感觉太难受了,他需要鲜血,他想要血,他想要一大口人血,约翰华生抓起一截床单塞进嘴里噬咬,坚强的忍耐着。
  威廉说,“你不必这样煎熬,约翰,瞧我今晚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过来。”
  威廉打开房间门,一伸出手,从外面牵进一个人进来。
  约翰华生在床上四肢并用的爬着,嘶吼着躲到床头,仿佛来者是他生平最害怕的人物,他的确害怕这个从房外牵进来的活人,他非常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的扑过去,撕烂她。
  他认出来,那人不是别人,就是昨晚那张床上的少女,威廉的仆人,她穿着一袭纯白的衣裙,同样赤脚,就像刚刚被威廉从床上抓下来似的,她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威廉鼓励她,“没关系的,过去,他不会伤害你的,顶多喝点你的血,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的血很美,让他也尝尝。”
  少女鼓足勇气,迈开脚步走过去,长裙拖在白皙的脚踝边,她脸上有点贫血的迹象,走起路来像个生病的人,双脚虚浮,落地不稳,眼球里带着晕眩的神色,约翰华生不知道那晕眩是受了威廉的催眠形成的,还是她的身体实在是由于反复的献血而快要扛不住了。
  约翰华生在床上一滚,瞬间坠落到床的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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