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哈利,别傻了!-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德罗摇了摇头,“其实你说的没有错,如果失踪的人是我的父亲,我恐怕也会乱了分寸。我叫你冷静,却忽略了布莱克是你的教父,对你有多重要,这是我的失误。”
哈利愣愣的抬眼看向海德罗,嘴唇无声的嗡动了一瞬。海德罗叹了口气,一把揽过了对方,像过去无数次那般,明明是一般大小的孩子,却如一个顶天立地的兄长,笔挺的站在原地,为年幼的兄弟撑起一片天来,又与往常不同,似一个暗暗恋慕的情人,为伴侣敞开坚实的胸膛,在他的绝望里注入一道光。
哈利感动的一塌糊涂,通红的眼圈一直都没正常过。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流过一滴泪,因为他知道那些毫无用处,“我听你的,我该怎么办?”
“找我父亲。”海德罗又掏出了一个双面镜,对卢修斯发出了通话的请求,“我们在霍格沃茨,外出并不方便,不如让我父亲帮忙,好歹还能使用这里马尔福的势力。”
哈利点了点头,紧张的盯着那个双面镜。然而出乎他们两个的预料,这次的双面镜仍未接通。
“是太晚了,他们都休息了吗?”哈利明知道这种猜想的可能性比伏地魔喝水呛死了还低,却还是傻乎乎的问了出来。
海德罗没有为了安他的心,而欺骗他,毕竟哈利已经过了需要人用谎言安抚他的年纪,照实说道:“不,他们不应该错过我的通话请求。”不过原因并不唯一,“或者丢失了双面镜,或者他们也失踪了。”
但在场的两人,谁都明白,那对儿夫夫会遗失双面镜的可能,与休息未曾听见双面镜响动的可能性一样,小到让人绝望。
海德罗的父亲也出了岔子,可他并没有像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真的乱了分寸。也许是哈利看向他的眼神太过忧虑与无措,让他明白自己是两人中的支柱,不能先泄了气,所以他只是憋了口气,使周身的气息含煞带锋,让眉间隆起沟壑,让眼角带出锋锐,沉声道:“我会让福斯查清楚。”
双面镜再次拨通,他委托福斯帮自己去萨里郡城郊外的别墅看看,自己的父亲是否还在,又是否有线索显示,他们去了何处。
八楼的有求必应室里,两个少年挨坐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体温,担忧着各自的‘父亲’是否安好,却不知道他们所担忧的人,正在数百里外的大汉格顿,以一种极为可笑的方式,会面了。
“你出手未免也太快了些。”卢修斯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西里斯,忧愁的坐在了床边,“幸亏你听见了我的话,之前没有下死手。”可惜没下死手的后果却仍惨烈到昏迷三日生死不知,也不知道布莱克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谁叫他突然出现,险些搅乱了咱们的计划。”东方不败显然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不满道:“本座便是一针戳死了他,也是他活该!”
却原来三日前,卢修斯在马尔福书房找到了一本署名埃弗里·南斯的研究手札,上面虽然不能解释哈利频频梦魇,视角转换预见未来的原因,却记载了另一件关于魂器的事情。
制作魂器后身死魂不灭,而若想重塑肉身,便需要三样东西,父亲的骨、仆人的肉、仇敌的血。而想要毁掉肉身,也需要从这三样东西入手。
寻到伏地魔之父完整的骸骨、彼得完整的肉身以及哈利全部的血液,用以特殊的咒语,就能将一切毁灭,但与此同时,无论是骨头、肉身、还是血,都将消失殆尽。
没有了血液的哈利……自然也将无法存活。
但卢修斯并不打算放弃这个发现,即便三者缺一,无法真正毁灭黑魔王的肉身,但用前两样,却足以使其虚弱。若是在生死战斗之中,黑魔王忽然虚弱下来,自然会多一分胜算。
艾尔斯上交的全本手札已经被研究了许久,西里斯大概也是从中听闻了这个方法,才会匆匆赶往大汉格顿,不顾邓布利多‘不要鲁莽,等会议结束商量妥当再做定夺’的叮嘱,不管不顾的私自行动了。
而不凑巧的是,他来的时候,恰是东方不败与卢修斯埋伏在暗处,打算对那些留守的食死徒一网打尽的关键时刻,一下子被西里斯暴露了踪迹,却引的那帮黑巫师警惕了起来,险些坏了大事。
东方不败气得不轻,当场便要戳死西里斯,还是卢修斯紧赶慢赶叫了一声,才让蠢狗保得一条命去。
当时千钧一发,用卢修斯的话说,若是执意杀了儿媳的教父,是要他们的孩子与救世主成为怨侣吗?
东方不败不得不妥协了。如此一来黑巫师们成为了泄愤品,在卢修斯各种防御咒语的护持下,东方不败手起针落,杀了个酣畅淋漓片甲不留。等他们挖出里德尔的骸骨缩小装好后,便带着惹事精布莱克,住到了大汉格顿里,最近的一处酒吧里了。
然后这条蠢狗一昏迷便是三天,至今还未转醒。
“真是麻烦。”东方不败面色不好。
卢修斯发现了什么,不由得面色更差,“该死的梅林!”
“怎么了?”
“双面镜不见了,应该是打斗的时候遗失了。”
东方不败蹙了蹙眉,道:“不然我留下来看着布莱克,你去冈特老宅找一找?”
话音未落,一只猫头鹰忽地撞开了未锁的窗子,直直飞了进来。
“是马尔福家的猫头鹰!”卢修斯双眼一亮,连忙接过猫头鹰爪子上的信件,扯开看了起来。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卢修斯的脸色越发难看,到最后一把抓皱了羊皮纸,恨声道:“我疏忽了。”
“写了甚么?”东方不败拿过羊皮纸,不由得头大。他虽然会说英文,但若是看,还差了些火候,更何况是这封满篇花体字的贵族腔信件,只得又看向了卢修斯。
“这个世界改变了很多,我一时疏忽,只以为哈利五年级的事情不会发生,却没想到险些铸成大错。”卢修斯吸了口气,快速道:“黑魔王已经将取得预言球的任务交给了这里的马尔福,与我那时一样,而且听对方透露的意思,黑魔王自己,恐怕也将会趁机埋伏在神秘事务司,以期将凤凰社一网打尽,这却是变数了。”
“不。”东方不败听完后面色不变,只是哭笑不得道:“变数恐怕并非出动的黑魔王,而是昏在这里的布莱克。”他指了指床上躺着的西里斯,醒着的时候呲牙咧嘴仿佛患了疯病,睡着的时候倒是歪着头,恬淡又乖巧。实在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卢修斯哽了一哽,也对自己这个便宜小舅子没了脾气,叹气道:“不管怎样,还是尽快联系海德罗,将这些事告知他为好。省的再和‘上一世’一般,叫哈利入了黑魔王的圈套……”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想到他经历中的那次‘预言球事件’,心中就郁结不开。
老婆的亲姐杀了老婆的堂弟,自己任务失手被黑魔王记恨,从此走进了前路不通的死胡同,再没出来过……若不是混乱中穿越时空,遇见了东方不败,恐怕这一生都要在阿兹卡班蹉跎下去了。
从回忆中脱离,两人又商量了一通,终于决定按照东方不败之前的提议行事。他留在大汉格顿盯着布莱克,而自己则移形换影到伦敦,再想办法见海德罗一面,将事情的厉害干系,说个清楚。
可惜卢修斯却不知道,远在霍格沃茨的海德罗与哈利,在得到他们两个早已离开别墅同样也不知去向的消息后,终于忍不住,动身朝哈利梦境中的神秘事务司而去了。
命运的齿轮,仿佛外力无法扭转般,又回到了原点,重新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学年,潜入!
六月的天气并不算冷,可当天色暗沉下来,没有温暖的壁炉和棉被时,哈利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活像只退了毛的小鹌鹑。忽然之间‘噼啪’一声,一道闷雷当空劈过,瓢泼的大雨就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将两人浇成了落汤鸡。
“该死的天气。”哈利嘀咕了一句,却并不敢给自己施加任何的保暖咒。
“嘘。你的声音太大了,哈利。”海德罗摆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声音再压低几度,问道:“你做梦时看到的,就是这里?”他能感觉出魔法部周围埋伏的巫师并不算少,是以容易引发魔力波动的各种魔法,若非有战斗必要,最好是不要轻易使出来。
所以现在,他们两个只能靠在一起,淋着雨吹着风,仅凭物理取暖了。
海德罗有内力护体,倒不算辛苦,只可惜哈利无论如何也练不出内力,只能靠海德罗时不时传送进体内的真气,抵挡寒冷和阴雨。他听到海德罗的问话,猛地点头,又见对方专注的搜寻埋伏点的黑巫师没功夫看他,体贴的‘嗯’了一声。
海德罗听到确定的答案,便再次将注意力全部移到了对面那座‘庞然大物’魔法部上了。
魔法部是英国魔法界最高领导机关,而神秘事务司则是其中最神秘的地方。不同于魔法部内部的其他部门,这里所研究的,是无法解释的、非魔法的其他力量。
他的食指规律的点弄着小臂,目光不错的盯着远方,然后耗费了将近三个小时,观察入口处的埋伏情况以及换班规律。
是的。埋伏。
他们已经了然,哈利的梦魇并不单纯,甚至就像他们最糟糕的猜测一般,是黑魔王设下的陷阱。
黑魔王的目的大约并不唯一,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则是哈利梦中对方迫切想要得到的那样东西。当时没有想通,但后来冷静下来仔细想,便能回忆起,当初那扇门内堆满的预言球。显然,第97排架子的最左边放着的,也会是个预言球。那个给所有人带来悲剧与痛苦的预言。黑魔王想要得到完整的它,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后决定引诱哈利,来做这件事。
而另外一个目的,海德罗猜测应该是为了以这件事为诱因,引来救世主,和他的伙伴们,然后一网打尽。
不过以这些黑巫师的数量来看,恐怕伏地魔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那几个小巫师了。凤凰社和邓布利多校长,大约也在他的名单内。
伏地魔似乎是要解决一切了!
只可惜埋伏的黑巫师们大约过于相信魔法了,所以他们自视甚高,对麻瓜的巡逻方法嗤之以鼻。包裹在漆黑斗篷里的食死徒们,在魔法部的门口布上诸多咒语法阵,便放松的隐在暗处,只除了每隔半个多小时向神秘事务司门口扫视的一眼,顺便加深咒语和法阵的影响力,使之不因时间的延长而变弱,剩下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他们的‘主人’身上,等着对方的下一个命令。
如此懈怠,简直就像是专门给他们机会!
海德罗在心中感慨一番,又在严肃认真的推算了一番,便凑到哈利耳边,仅用气音道:“穿上隐形衣,行动!”
隐形衣的闲置,是为了能看到彼此的动作,好更加默契。而现在行动开始,自然需要再加一些保障。哈利了然的点了点头,便立刻将隐形衣披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走!”
雨越下越大,两个少年从上到下凭空消失,半丝存在的痕迹,都没有了。
……
若想进入神秘事务司,唯一的途径便是魔法部内部的魔力升降梯。
而那正是海德罗与哈利两人的目的地。
这一路上为了使隐形衣更好的掩盖住两个人,海德罗一开始就背起了哈利。将内力运在足下,他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