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晚安,vampire-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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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狼人的战争，我们这次不会手下留情，他们已经破坏了一直以来的平衡，我们就不必让他们继续活下去！”
满屋欢呼，一片沸腾，然后是整齐一致的“杀！杀！杀！杀——”他们已经忍耐了狼人很久很久，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了！
科伊斯挑眉，低头问道：“你们和狼人有这么大仇？”
“终年累积的仇恨，你以为呢？既然你已经提完意见，不要说话就是了。”凯厄斯不希望科伊斯再卷进来，这样已经很好。
“你不让我说话，我自然就不说话。”科伊斯闭了嘴巴，闭目养神。
凯厄斯叹口气，在这里闭着眼睛像什么样子？于是让出自己的座位，两人换了个位置让他休息。
阿罗面色微沉，那一瞬间的担心没有让任何人看出来，内心的思绪闪过太快，甚至连马库斯一起瞒过了。
接下来就是备战，召集吸血鬼的同时，沃尔图里家厉兵秣马，收拾行装，打理家事，准备一场大战。
科伊斯看着凯厄斯磨刀，顺便磨爪，忍不住勾起嘴角：“说打就打，你倒是战意十足。”
“那自然，狼人都不是好东西，死一个少一个——包括你！”
“这么狠，还在气我昨晚的举动？当时可没见你那么抗拒。”
“你……别得寸进尺！”自己不愿意和他计较，是因为先做错了事，可不代表一辈子都忍着他。
“只是见你们这么紧张，我却无所事事，实在是无聊得很。”科伊斯的声音低柔，显然心情不错，和前几日大不相同。
“你若是觉得无聊，也可以和我们一起战斗。但你行吗？杀狼人？”
“若可以的话，我和你之间还会有这么多麻烦？我还是乖乖呆在总部，做你们的后援。”
“后援什么也用不着，你最好呆在我房间，一步不要出去。”虽然说得生硬，但是看一眼科伊斯之后，凯厄斯的神色却有些不自在。
他知道的……科伊斯完全都是为了自己。对狼人而言，血脉有多重要！更何况科伊斯本不是混血，只是机缘巧合，在血统觉醒时被吸血鬼咬伤才催生出的异类。他却为了自己，只是为了自己，压抑了一切，当做一切不存在，甚至连他本身都背叛了。
他不肯说，不代表不知道。
67、最后一战·开端·留守
。 “他不肯说；不代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阿罗慢悠悠开口：“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平衡点，干脆对于别的浑不在意；只要能够掌握好这个平衡；其他的事情还吗？”
“岌岌可危的平衡点；看似在他手上，其实却握在科伊斯手里，做决定的是科伊斯……这种不智的事情，竟然也是他做出来的。”
“关心则乱；既然动了真情，这倒也不意外。”阿罗微微皱眉：“只是这样，终究会让人为他担心。”
“没什么可担心的；科伊斯也不是虚情假意。”
“我知道；狼人骨子里的那些东西；难道你和我不明白？人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科伊斯再强大，也控制不了。”阿罗轻笑道：“或者唯一让人放心的，便是凯厄斯不会为了这个打击一蹶不振，伤心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或者我们的想法太悲观，他们两人之间并不会出事。”
“谁知道呢，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吸血鬼的聚集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四面八方的吸血鬼都赶到意大利，聚集在这圣城里，静静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让科伊斯意外的是，卡伦一家也来了。
“科伊斯！”贝拉看到科伊斯立刻扑上来，紧紧抱住他。
科伊斯看到爱德华冒火的眼睛，连忙说：“先放开我，亲爱的，如果你不想我被你男人宰了的话……哎哟！你抱得太紧了。”
贝拉放开他，还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们都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别着急，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贝拉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科伊斯才了解事情的始末。
原来，所谓的合作也是迫不得已。因为狼人一直受到压制，互相帮助也只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所以有两支分支的狼人就起了歪心思，想着找人帮忙。反正他们是狼人，就算日后反目，他们要打能打，要逃也有地方逃。等他们和圣光谈妥条件，再告诉其他分支的人，想拒绝也不行，只能忍着怨气承认这个合作的关系。
至于雅各布所在的分支，却是出了其他事情。
“叛徒？”
“狼人里一样有败类，将他们的所有人员资料和位置出卖给了吸血鬼，圣光趁此机会插足，救了他们，条件是他们必须毫无保留为圣光所用，作为附庸。当时真的是进退两难，如果不答应，圣光很可能掉转过头，配合吸血鬼把他们全部剿灭。没办法，雅各布和他父亲就只好答应了。”
科伊斯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最坏的选择摆在面前，总要选择一个相对好些的，也难怪。不过这样的话，雅各布那一支吸血鬼无可避免要站上最前线了。”
“雅各布说他会小心注意，看准机会便全体退出战斗，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被圣光逼迫时，没有一个部族的狼人来帮忙，他也很心寒。”贝拉将蕾妮斯梅交给科伊斯，科伊斯抱着她，看着脑海中飞速划过的一切。
“原来如此，你们来了，也是为了做到自己该做的事，这样也对……”
沃尔图里家召集的是所有的吸血鬼，打出的口号是保护自己，如果他们不来，日后可就不好再和其他吸血鬼深交了。
“我很想你。”蕾妮斯梅脆生生地说。
“乖孩子，我也很想我们可爱的蕾妮斯梅呢，没几天不见，这都是**岁的样子了。”科伊斯亲了亲她，抬头道：“给你们安排房间了？”
“主楼是沃尔图里本家住的地方，我们和其他吸血鬼一样住在西栋。”
科伊斯轻轻嗯了一声，把玩着蕾妮斯梅的发带：“全部集合后你们就要去战斗了，留我一个人看家有点孤单……小蕾妮斯梅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好。”蕾妮斯梅脆生生回答。
“你不和我们一起战斗？”科伊斯看了贝拉一眼：“让我打谁？狼人还是吸血鬼？我决定听从凯厄斯的建议，呆在屋子里不出去了。”
艾美特走过来，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你这身份倒是也为难人，不过说起来也没什么，是吧？”
“承你吉言，希望真的没什么就好了。”
集结简单，战斗却没那么简单，所有的族长坐在一起，研究在哪里开战、怎么开战才对他们最好。
“圣城不好，最近阳光充足，而且这里百分之九十都是狂热信徒。”
“我们可以向东转移，到这里。”其中一名族长点点地图：“这里是海边，时常潮湿，阴云密布，对我们有利。”
“这倒是可以，但这地方四面透风，一旦落了下风，退向哪里？”
“我也觉得海边不错，不过我们可以去这边海岸。”另一个族长说道：“这里我比较熟悉，这附近全都是溶洞，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下，我们在这里可以大展身手，如果计议得当，将这群人全部留下也不是不可能。”
“好，就在这里。”阿罗一锤定音：“各位家主，既然我们这次要合力抗敌，就要有统一的指挥谋划才可以，不知道诸位有什么看法？”
“沃尔图里家一直管理着吸血鬼的一切，这次自然还由你们指挥。”其中一个立刻说。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这没什么可争的，此次是吸血鬼的战争，沃尔图里也不会做出不明智的决策。
“既然如此，我们准备一下，将战场引到它该在的地方。”
众人散了之后，凯厄斯立刻去找科伊斯。
“我们要走了。”
“我知道，一路顺风，小心身体。”这轻飘飘的话语中听不出多少诚意，凯厄斯挑起眉。
“莫不是你要我的吻别？”科伊斯张开双手：“还是抱抱。”
凯厄斯抿了抿唇，竟然真的缩到他怀里去了，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记住，你承诺了等着我回来，就要一直在这里，什么都不准做！”
“还是那么硬邦邦的，如果你撒撒娇，求求我，或许我就一直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了。”科伊斯挑起他的下巴，看进他嫣红的眼睛。
“撒娇？你要不要我好好疼疼你？”
凯厄斯抓住他的手腕，慢慢加力。
“轻点，真把我的手折断了，你也就不用去了，留下来照顾我，喂我吃喂我喝，再加上给我暖床——哎哟！”
凯厄斯用力挠了他一下，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
“猫儿一样，竟然还下爪子。”科伊斯嘟囔着，揉了揉自己手臂上的四道血痕：“我受伤了，你爪子有毒没毒？”
凯厄斯牙痒痒，这家伙恢复正常之后就不能别这么讨人嫌！
人去楼空，是很快的事情，科伊斯在沃尔图里家广阔的地下走来走去，连一只小猫都没看到。
既然决定总攻，老窝自然不再留人。沃尔图里虽然一只久居此处，却没把这里当成唯一的住所。吸血鬼的住处是飘忽不定的，万一这里被攻下，他们便抛弃这里，另寻一处就好。这个地方唯一的意义，就是它在圣城，有很大的讽刺性，也昭示了沃尔图里的强大。
科伊斯花费半天的时间，在这里走了个遍，确定空无一人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很巧，他的确是随便找的地方，却正好是三个主座的最中央。都说一个人选择的位置代表了他的内心，的确不是假的。
坐了一会儿，科伊斯突然摇了摇头。说到底，阿罗还是把自己阴了，顺便把凯厄斯也骗了。留在这里，自然是安全的，可这安全也是相对而言。
一旦这里被发现，自己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干脆地逃走，二是凭一己之力战斗。以自己的性格，如果来的不是狼人，他必然要打一架才成。这一架打完，其他的事情还用说吗？
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家伙。不过阿罗也是一赌，他不可能故意引敌人来自己的老窝。对方能不能找到这个地方，完全就是赌运气。运气好，科伊斯安稳等待他们回来，运气不好，这个地方和科伊斯一起完蛋。
“我应该说还好吗？”科伊斯喃喃道：“还好我没有答应凯厄斯，为他守住这里……看来阿罗不想杀我，只是想逼我而已。”
自己决定的站位，说到底阿罗还是不信任。他只相信被逼迫出来的，真正体现出来的，才是他唯一相信的。精明而且阴险的吸血鬼，沃尔图里家交给阿罗主要管理……不得不说，还真是选对人了！
就这样坐在这里也不成，最的一点，肚子饿了没有东西吃==
一屋子都是吸血鬼，上帝保佑，让他找出一点人能吃的东西。翻遍了地下室，没找到食物，不过找到了水，还有十五个被捆绑，带着恐慌惊惧的人类。
嗯哼，吸血鬼的储备食粮，或许他不应该奢求的。
但是……看到这些人，他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邪恶但是很有可能的想法。
提出一个人到另外的房间，放血，然后将这些血一杯一杯喝掉。闭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