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神觞·御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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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原来是皇帝见夜已深沉,众臣大多酒醉,自己连续出席两轮御宴也已有些疲乏,就唤来今日的主角神威将军白玉堂听宣云云,便遣众臣各自散席。
这边厢,展昭知道白玉堂尚未得到发泄强忍着定是极为难受,而自己才泄了一次的身体在离别两年之后对玉堂也思念异常,证据,就是方才被玉堂一个刺激,那个本不是行云雨之事的所在竟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披风遮挡下,前方仍旧坚硬着的物体和后穴分泌出的粘滑弄得他的裤裆已是湿透,几乎是逃也似的从宫人手中牵过飞龙,展昭隐忍着躁动的身体立在宫门外等候。
玉堂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看着又一辆载着大臣的马车从自己眼前经过,展昭再次往宫门内张望,仍旧不见那个折磨着他身心的白色身影,却没注意到身后……咔哒,飞龙往后一退,才承受住主人忽然用轻功从数十丈宫墙之上飞身而下的重量。
“玉堂!?”展昭才恼恨自己竟如此松懈,就看到白玉堂已经卸下身上银甲,原来他就是为此耽误了片刻。
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这次即使佳人就在身前却仍然要悲惨的靠自己的左手的时候,他只感觉到那个热得快要把他烧起来的部位被一只温度略低的大手轻轻握住,一直伏在马背上的展昭竟主动的挺起了腰,把自己结实的双臀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玉……玉堂,你帮我、帮我……”把脸埋在马脖子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双臀朝着白玉堂滚烫的下体靠近,展昭觉得今夜的自己,一定已经疯了,为了对玉堂的思念,为了对玉堂两年来随时有可能战死沙场的恐惧……
他知道玉堂的武功高强,强得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强得江湖百晓生的十大高手排名榜上为了把他和玉堂谁排在江湖高手第三的位子苦恼至今,强得,可以从冲霄楼那样的铜网阵那样的火药陷阱中逃出升天,但是,这是战场,战场!他锦毛鼠再厉害也不过是凡人而已,千军万马中,若是他厮杀的累了,若是他碰上从未遇到过的关外高手……若是,他中了敌人无处不在的冷箭……,在白玉堂离开的两年里,他每日每夜都被这些恐惧折磨着。他不再是那个可以浪荡江湖的南侠,不再是那个可以仗剑青天的展昭,每当他思念着玉堂而食不下咽夜不安寝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有了牵挂,有了不能失去的生命的另一半的普通男子罢了!所以,他才会在玉堂凯旋回朝的这一夜,将自己的思念爆发成爱欲的洪水,才会任玉堂与自己在御宴结束前就在花丛中激烈求欢,才会让等不及回到将军府的玉堂就这样在马背上对自己为所欲为,才会只为了等待玉堂的入侵就已经不可收拾的弄湿了亵裤,才会对玉堂,说出自己两年前绝对想也不会想到的羞耻话语……
果然只有相思,使人最老……
“猫儿!”心间猛的一颤,白玉堂他不知道展昭说出这句话语的心念,但是他能感受到,此刻那伏在自己身下忍受这对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是屈辱无比情事的人,竟在这短短的两年间,对自己深爱和思念刻骨至此!
在久别重逢的夜晚,放下骄傲和自尊,主动承欢在自己身下。
白玉堂来不及解决两人此时的处境,自己巨大的硬物还插在猫儿的体内,飞龙撒开四蹄狂奔的时候就算是平日的自己也要小心谨慎才会制服这发狂的马王,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抱着猫儿防止两个从马背上摔下来,也不能控制自己仍然坚硬无比的欲望随着飞龙杂乱无章的左冲右撞,心疼展昭柔嫩的内壁定是受伤不轻,但是却在这疯狂的冲撞中,感受到比以往更深入的契合。
展昭在最初马儿受惊时毫无准备的被白玉堂猛的大叫出声后,就再没发出过一丁点声音。他知道自己若是在这样的深夜大叫一定会引来巡城的士兵……感觉到体内玉堂坚硬肉块不断强力的冲撞,他只能咬紧牙关忍耐,忍耐着这几乎比他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伤痛刑罚都要激烈的痛楚。以往,就算玉堂真的情动不能自己,却也未曾如此以这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力度和频率不断的冲击那个他身上太过脆弱的部位。
火辣辣的痛楚,在玉堂的硬物深入前所未有深度时顶得他以为自己就要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的时候,他却能感觉到自己渴望了玉堂太久的身体,竟因这疼痛产生欢愉。
是的,欢愉!
玉堂的坚挺没有如记忆中总是准确的顶到自己体内那能让任何男人欲望崩溃的那一点,只有无边的疼痛。这疼痛和为了不让自己被甩下马背而不得不紧紧夹紧的大腿,竟让自己的鼠蹊部窜起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
那是一种几乎撕裂内脏的疼痛,但是却能让他一次次感觉到玉堂不断的深入,深入,连那两个也硬得不行的球体也几乎已经挤入自己肠道内的深度。这是玉堂的身体,这是玉堂带给他的欲望,这是玉堂,他的玉堂!无论是痛苦还是甜蜜,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只要是他的玉堂,玉堂……谁说他展昭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此时此刻,他只愿在玉堂的身下化作狂乱的野兽,不顾世间的一切,哪怕就在此刻死去,九十九重天下奈何桥,他愿为再续今生情缘,等待直到海枯石烂……
“嗯、嗯,嗯嗯……”双唇被吸得肿痛,舌头被迫拉入对方口中被不停吮吸,口中的津液被翻搅,夺取,自己同时也咽下玉堂口中的液体,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自己的脖子,濡湿身下的衣袍。
在展昭被吻得眼前发黑的时候,白玉堂终于放开了对他的口唇的桎梏,大口的呼吸着清洌的空气,他感觉到胸膛上突起的肉尖传来阵阵刺激的麻痛,他知道,这是玉堂在揉捏着他的乳首……,还有不断传来尖锐快感的下体……忽然间,展昭感觉到这次的喷发不同于以往,似乎是从身体更深处的,更强烈的,跟足以让人崩溃的迸发。
“不,不,玉堂,你不要看我……!”
“猫儿,你忍一忍,忍一忍!”听到猫儿近乎哭泣的呻吟,白玉堂几乎就要忘记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下半身的野兽再次开始在这销人魂魄的体内冲撞的欲望。他紧紧的捏着展昭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欲望阻止他临近喷发的快感,强忍着已经疼痛难忍的欲望将它趁展昭面临快感分神的刹那抽出肉穴。随着硕大肉块的抽出,展昭的肠道中留下一股浓重的鲜红色,但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来自后穴的疼痛,只是大腿抽搐似的不断颤抖,一面哀求着白玉堂放开那阻止他喷射的手,一面控制不住的喊叫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就在这时,已经缓慢踱步到城郊外一片小山坡地的飞龙,忽然前蹄悬空跳过一道浅浅的沟壑,马背上忘情交合的两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眼看展昭就要摔到地上,白玉堂就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一扭腰翻在下面做了人肉垫子。
这一下摔的是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展昭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狠狠的压在白玉堂身上,此时他们最脆弱的部位连在一起,猛烈的撞击让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
展昭是因为被体内灼热的肉柱一下子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感觉内脏就像被插穿一般。而白玉堂则是瞬间被狠狠的夹紧,立马就控制不住将一大股炽热的精液喷射在站昭体内。
白玉堂这一次意外的高潮后,他显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挫败。比起以往的坚挺不倒,他这一次竟然只坚持了不到一刻钟!不甘心的拔出仍旧挺立着的阳茎,他伸出手恶意的掐紧展昭高耸怒涨的前方,看着他因为无法射精而浑身颤抖的模样,心中竟蔓延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不但控制着展昭的前端不让他射精,另一只手更是变本加厉的开始起掐弄揉捏他胸口上那两颗在空气中无助挺立着的肉粒。伴随着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一直咬着下唇的展昭终于发出了哀哀的乞求。
“玉、玉堂……,救救你让我射、让我射!嗯啊、啊啊啊啊……!!”
终于还是不忍看展昭受到临界点而不能喷发的痛苦,白玉堂俯下身来张开嘴才把他的欲望含在喉咙里,吸了两口就发觉口中的欲望忽然涨得更大,他不顾展昭推开自己的双手硬是又用力一吸,展昭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要从这个小孔里,随着白玉堂的用力吮吸而喷发出来。
展昭在喷发的刹那忍不住把腰朝上一挺顶到玉堂喉间,随着大量液体激烈的迸发,白玉堂忽觉不对。他放出口中仍在喷射的柱体,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展昭两腿之间被水光润泽得晶莹的肉柱间,逆着之间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夹杂着些许乳白色物质,正从正中间的小孔不断喷射出来。
展昭因这灭顶的喷发在白玉堂身下狂乱的扭动腰肢,在他终于抽搐着射出最后一滴液体后,浑厚而浓重的味道在布满露水的草地上蔓延,白玉堂这才意识到,他的猫儿,竟然快感太过强烈,在欲液喷发的同时失禁了。惊讶的看着展昭因太过强烈的高潮而失神的脸,潮红的脸色涣散的目光,哪里还是那个平时一副威严的御前三品带刀护卫,看起来就完全是一个充满了情色魅力、英俊不可方物的妖魔。
听到白玉堂湖人激动的起来的喘息声,展昭缓缓撑起因高潮而有些麻痹的四肢,却在月光下看到,白玉堂双腿间那一根刚刚才高潮过的粗大阳具,又朝着天直直的挺立起来!
看着这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粗大阳具,他的心忽然如擂鼓般跳动起来……却忽然发现,白玉堂身上的布料散开后,他裸露出来的矫健身躯上,竟布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新伤旧痕,这些都是他征战边关、游走于生死边缘的印证。
古来总在感叹英雄勇武的人,却看不到在英雄的光辉下,也只不过是一具普通人的血肉之躯,也是会受伤、会疼痛甚至会死亡的。
痴迷的看着白玉堂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展昭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自己的膜拜这具英雄的身躯。
他的技巧显然不如白玉堂老道,像小猫舔舐般划过那些伤痕的时候,换来的是白玉堂难耐压抑的粗重喘息,自己的下体也逐渐重新挺立。但这不得要领、如羽毛般的轻吻总让他觉得缺了什么,总也得不到满足。
挣扎了一会,他终于放弃仔细亲吻那些伤痕的动作,来到白玉堂味道浓烈的跨间,那丛卷曲厄黑色毛发间怒张的紫黑色柱体,竟然这么粗!这样的物体,竟然曾经在自己身后那个紧窄的穴内进出,带给自己无上的欢愉和满足……双唇一张,展昭终于把粗大的肉柱整个含入口中。
有多久,自己没有尝到玉堂的味道了?从前自己也为玉堂做过这样的事,但那却是在坏心眼的白老鼠威逼引诱下,如今,自己做这曾经觉得屈辱的事情,竟会是变得如此期待,如此自然,如此心甘情愿甚至激荡不已。
“咕咻,咕咻……”难道是因为玉堂一直没有得到发泄,所以才涨得比他记忆中的尺寸,还要大?展昭一面用力的用咽喉吮吸着白玉堂硕大的柱体和转动自己的舌尖,一面在心中为玉堂的忍耐疼惜不已。便更卖力的取悦着白玉堂欲望的根源,微微带着咸味的液体在自己唇舌间不断涌现,展昭想到那些液体属于谁的,立即毫不犹豫的一一咽下。
“猫、猫儿!”感觉到自己铃口分泌出的液体被猫儿全部吞下,白玉堂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