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真冢]神庇护的孩子(完结 番外)-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不过才刚一开始悲剧就发生,明显处于劣势的橘和丸井这一组在才刚起步的时候就因为参差不齐的跨步两人一起摔倒在地,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柳和柳生这一组,两人配合默契,跨步的动作均匀且平稳,一直处于领先地位,紧随其后的是手冢和真田这一组。
保持着有节奏的跨步,手冢忍不住有些分心,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一直搭在自己的腰上使自己注意力不能够高度集中,真田手掌上火热的温度不停的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手冢的腰上,手冢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哪知道,才保留一点空间,搂在其腰上的手臂更加收紧,手冢整个人几乎陷落于真田的怀里。
一时间,呼吸间全部是这个男人仿佛阳光一般炙人的气息,努力按捺住加速跳动的心脏,脚下的步子也停滞了半拍。
悲剧再一次发生,因为手冢突然的停顿,已经跨出一步的真田突然向前跄踉一下整个人向下倒去,情急之中,真田换了个背部着地的姿势……
“砰!”随之而来,同样失去平衡能力的手冢整个人撞到真田的怀里,猛烈的撞击让真田闷哼一声。
'苍天呐,好狗血的桥段啊,你们要有所觉悟,一般夫夫们玩两人三足的游戏时,碰到无良的作者一定不会让他们平安到底终点的,阿咧,我绝对没有承认自己是无良作者的意思……'
“喂,真田,你有没有怎样!”手冢想撑起身来,只不过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腿让手冢手忙脚乱起身的时候又一次摔到真田的怀里。
这次的撞击力道不小,真田拼命克制才避免痛苦的呻吟声溢嘴而出。
“等一下,马上就好。”因为奇怪的摔倒姿势,手冢几乎是坐在真田的身上才勾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死结的手帕。
好在立海大还有个别良心存在,名列第二组结束赛程的夹克鲁好心的帮手冢和真田解开了绑在一起的手帕,两人这才得以分开。一解开手帕,手冢忙扶起真田皱着眉头问:“怎么样,你有没有撞伤?”
“不,没事!”真田摇了摇头。
看到真田还有些煞白的脸色,手冢紧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低沉的声音开口说道;“下次你的生日聚会还是玩夹玻璃球的游戏好了。”
“唔,我没事。”
一直在旁边做壁上观的大家看到真田和手冢面对面纠结的表情收起偷笑的表情轻轻嗓子说;“呐,没事就好啊。”
有点小插曲的比赛结束了,柳和柳生轻松夺得本次活动的冠军,而原本第二名的真田手冢这一组却因为突然的摔倒再次成了最后一名,于是,由本次冠军指定惩罚项目。
冠军组的柳生抬头环视大家一眼,常年一片迷蒙的镜片上白光一闪,绅士柳生微微一笑;“雅治供我差遣一个礼拜吧。”
“切!”仁王雅治不屑的对着绅士翻了一个白眼。
同在冠军组的柳莲二淡淡的一笑;“这个月弦一郎每天到我家里去接我上学吧。”
“柳前辈还真是没创意啊。”
柳是绝对的夹玻璃球的高手,因此真田的生日派对游戏上每次都是柳拿到第一名,于是第一名的柳却总是奇怪的要求真田接送上学十天。
“啊,好的。”真田弦一郎毫不意外。
一直站在真田身旁的手冢对他说道;“抱歉,刚才的失误完全是因为我走神的缘故。”
“我知道。”真田点头表示知道。
他知道?手冢国光气结,他竟然知道,那是不是表示他也没有集中注意力?
例行的派对游戏做完后,真田的生日跟往年一样在吃吃喝喝中结束,其他人因为家住神奈川所以还赖在真田家,而手冢则必须搭乘公交赶回东京,于是,和大家道别之后,真田送手冢出了道场的庭院。
经过中庭时,手冢和真田碰到一直照顾真田的那位阿姨,阿姨手里的端着茶杯站在中庭的廓下跟手冢致意:“手冢君是准备回家了吗?”
“啊,是,感谢你们的招待。”
“手冢君说笑了,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不要在意。”
“哪里。”
手冢和阿姨寒喧的时候,真田看到阿姨手中端着的那套爷爷的茶具便开口问道:“爷爷今天的药有按时吃吗?”
温柔的阿姨听到真田提到真田家主便有些忧郁的说;“还没有呢,老爷生病了却不肯吃药还真是令人担心。”
“怎么,真田爷爷他老人家生病了?”手冢国光抬眼问真田。
“嗯,从月前开始,身体一直不太好。”真田的眼底也有掩饰不住的担忧。
手冢问;“我可以去探望一下吗?”
“老爷现在正在书房看书呢。”
冰帝高中学生教学楼的天台上,午后明媚柔和的阳光让靠在天台栏杆上的两个男生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感觉。
其中蓝墨色碎发及肩的男生正是冰旁三年级即将作为交流生远赴法国留学的忍足侑士,站在他身旁的茶色头发的男生则是离冰帝高中不远的青春学园同样是三年级并且担任青学网球部部长的不二周助。
忍足靠在天台栏杆上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嘴角噙起一抹微笑,趁着上课时间翘课到天台上来晒太阳,却不想意外碰到竟然翘课翘到冰帝来的不二周助,东京还真是小的不可思异啊。
午后的阳光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忍足侑士眯着眼睛挑望着对面的教学楼,对面三楼的第四个窗口那里露出一抹被逆光映照成浅紫色的头发,忍足看向那里的目光实在太过于专注,以致于连旁边不二的话都没有听清。
不二周助含笑望了一眼忍足侑士,然后侧头看向忍足目光的方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两人在各自的学校都被称为天才,但是这次好像是第三次翘课到冰帝的时候碰到同样翘课的忍足。
不二知道现在忍足专注的目光里是那个华丽且高傲的迹部,从国中打网球时认识了这一群人,关系谈不上太好,但如果偶遇的话也会小聚片刻,况且冰帝高中的忍迹两人的实在太高调了,以至于就连他校的不二周助都时常能听到关于这两人的传闻,当然,东京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传闻,更何况事不关已,不二周助更乐得把忍足迹部两人的绯闻当作消遣来听。
爱情在各种现实的考验下本来就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更何况是同性之情的爱情,只不过昙花一现罢了。
忍足一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不二眼里那带着揶揄的冰冷笑意,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忍足侑士双臂交叉平放在栏杆上,然后将脸枕在臂弯里看着远方的圆日含笑着寒暄:“说起来,不二君真是好兴致,竟然特意散步到我们冰帝学园来呢。”
“呵呵,毕竟是东京有名的贵族学校,里面的校园环境吸引得我每隔一段时间都忍不住想要翘课来这儿晒晒太阳呢。”
忍足挑眉:“说起来跟冰帝齐名的立海大的校园环境也不错呢。”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摆摆手说;“可惜青学离立海大实在太远啊,不然也是个好去处呢。”
“说到立海大,就会想全国大赛即将开幕,毫无意外,立海大高中又是今年的夺冠热门呢。”
“是啊,常胜立海大的实力真的强得不像话呢。”不二停顿了一下,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是在思索,半响之后,他才看着忍足说;“所以说忍足君今天一定会许诺给迹部君一座冠军奖杯吗?”
忍足轻笑一声摇摇头;“迹部才不屑我的许诺呢。”
“那还真是可惜,毕竟每年冰帝都因为忍足在关健时刻的掉以轻心而于冠军失之交臂呢。”不二周助一脸的遗憾。
忍足侑士望着对面教学楼的方向;“如果他肯跟我说一句‘我们一定要拿到今年的全国冠军’,我一定会愿意拼尽全力,可是他从来没有跟这样说过呀。”
不二周助眯着眼睛也看着忍足看去的方向抿嘴笑着说:“所以说忍足君的网球是为他打的吗?”
“啊,算是吧!”忍足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我以前也遇到一个人,他告诉我网球如果是因为别人而去追逐的话那么会永远停滞不前,仔细想想,还是很有道理的啊,可是往往就是因为只有在网球上才能跟他有所交集,所以才会去选择网球。”不二似乎颇有感触的轻声说道。
“但是那样的交集之后,一定会更贪心的想要更多吧。”忍足看着远处微笑着说:“所以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要么你向命运低头,要么你来改写命运。”
停顿了几秒钟后,忍足侑士又侧头望着不二周助扬声说:“其实我根本不信命运什么的,那些都是胆小鬼给自己找的借口!”
不二周助的微笑渐渐僵在脸庞上,良久,他哑然失笑;“假如迹部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你,你一定不会这样说。”
忍足的目光直视着对面教学楼窗口处的那抹紫灰,深邃的紫眸隐隐有股霸道的气势,他微微抬起下巴自信的说:“那么就让他喜欢我,仅此而已!”
不二停了下来抬眼看着忍足,忍足侧头看着不二,随际脸上扬起温柔的笑容;“不过很幸运的是一开始他就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
“我讨厌受到伤害,尤其如果是来自那个人的伤害!”不二抬手挡住了正对着自己的橘黄色的太阳光线,只露出浅浅扬起的唇角。
“我们似乎总习惯把自己想象成悲剧里的主角,那样显得可真矫情!”忍足耸耸肩不在意的说:“不过算了,这是你的事。”
“啊,我知道。”不二放下手,又露出笑眯眯弯成月芽一样的眼睛。
“快要下课了,我还要去接迹部了,回见!”说完这句话后,忍足双手插在口袋里往天台入口的矮门那里走去。
“回见。”不二对着忍足挥挥手,然后又转头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冰帝的校园。
已经进入门里的忍足又折了回来;“对了,再过半个月全国大赛就要开启了,我们似乎还没有在公开赛上相遇过呢。”
“呐,今年很期待能跟忍足君来场比赛呢。”不二周助感兴趣的托着下巴笑着说:“不知道谁的巨熊回击会更厉害一些呢。”
“怎么?”忍足侑士看到不二微微带着兴奋的神情扬起魅惑的笑容:“不二君不会是发现我很迷人,然后……”
不二周助微笑着淡淡的说;“忍足君你实在想得太多了!”
手冢国光跟着真田弦一郎一起来到真田爷爷住的卧室的时候,真田爷爷正坐在卧室外边的套间里靠窗户的榻榻米上翻阅着一本《论语》。
看到手冢和真田进来了,真田弦右卫门合上书本取下老花眼镜笑着问:“弦一郎的生日聚会已经结束了吗?”
“嗯,已经快要结束了。”真田弦一郎点点头。
真田爷爷的视力不太好,看到站在真田身后的手冢时眯着眼睛又重新戴上了眼睛问真田弦一郎;“这是哪谁家的孩子,怎么看着有些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
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已经一起并排着跪坐在真田弦右卫门的面前,手冢对着真田爷爷行了一个晚辈的礼仪之后说道;“您好,我是手冢家的孩子手冢国光,我的祖父是手冢国一,三年前您生日的时候还跟祖父一起来祝贺过。”
真田弦右卫门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继而笑着说:“记起来,原来是手冢那家伙的孙子啊,说起来你在出生以前时候就曾经跟手冢提起过,如果你母亲生下来的是个女孩子的话长大以后就嫁给我们弦一郎呢!”
“…………”
“…………”
手冢国光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于是只能沉默下去,而真田弦一郎则尴尬的对着爷爷小声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