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狂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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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没想到,色狐狸竟然真的男女通吃。
“本王知道了。”耶律千枭深深看了怀中的小太监一眼,还是头一次见小墨子这般激动。
他应该是讨厌吧。
讨厌喜欢上男子。
也对,常人定是无法接受的。
他都对这样的自己感觉到厌恶。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一个男子!
皓齿咬上薄唇,大掌慢慢攥紧,满腔的腥甜让耶律千枭苦笑不已。
墨北见他一副深受重创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男子爱上男子也不是很稀奇,毕竟爱是不分性别,年龄,高矮的。”
“真的?”耶律千枭抬头,蓝眸绽出夺目的耀。
墨北点点头,略微有些别扭:“不过这世上有那么多绝色不爱,为何要去爱男子呢?而且,总觉得有点那个。”
“那个?”眸光渐退,耶律千枭呆在原地。
墨北一咬牙,薄唇一扬:“很讨厌!”因为担心你有可能喜欢的是男人,所以讨厌!
“很讨厌。”
“很讨厌。”
“很讨厌,呵。”耶律千枭愣愣的重复这三个字,眸低昏暗一片,感觉心像是被人放在手中揉捏,慢慢的,慢慢的,一拉扯,四分五裂,疼到刻骨。
他一挥衣袖,支头轻笑:“确实很讨厌。”
“不用这般防备的看着本王。”耶律千枭冰冷的扯开薄唇;看向墨北,嘶哑着嗓音:“你不是也说了,像小梦那样的女子,没有谁不喜欢的。”
“本王正常的很,自然也是喜欢的。”
“什么男子,那都是逗你玩的。”
“嗤嗤,瞧瞧你,脸都青了。”耶律千枭伸出手臂,想要将他拉过来。
墨北像后一退,喉咙窒了下:“那就请殿下多多自重,否则小的会误会!”本王正常的很,自然也是喜欢的。意思是说他也喜欢自己的未婚妻吗?
耶律千枭一愣,看着空荡如也的掌心,撑起邪笑:“都说是逗你玩的。”
只提了一点点,他就开始抵触自己了么?
若是让小墨子知道,自己每一夜每一夜,是多么渴望亲吻他,拥抱他,得到他。
他会不会将自己推的更远。
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千枭突然觉得害怕,害怕那双如水的双瞳里折射出厌恶的光。
呵,没想到冷血无情的他居然也会害怕。
坦白女儿身
“逗我玩?”墨北冷哼,抖着声音说:“小的不是殿下的宠物。”
耶律千枭挑眉,咽下满喉苦涩:“本王没拿你当宠物,你何曾见过这般嚣张的宠物,拿主子不当主子,整天冲着本王甩脸色。”
“对你好,根本不领情。”
“若本王对小梦这般,早就美坏那丫头了。”
墨北抿抿唇:“那就别对小的好,反正我也没良心。”
“你自己知道就好。”耶律千枭被她一堵,胸口闷的生疼。
墨北偏过头,决心在也不理这只色到极致的狐狸,反正她在他心里除了没良心,就是爱银子。反正她也没有左小姐温柔体贴,反正她只不过是个外来人,早晚都要回去。
静,如夜般的静。
两人都不开口,看时间划过,等待白虎来救援。
气氛冰冷到了极点,寒气在空中飘荡。
“本王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耶律千枭冷哼一声,,霸道的拉过墨北的手,却发现连自己的掌心都是冰凉的。干脆将整个人都抱在怀里,面无表情的说:“动一下,本王就脱了你的衣服,看你还倔强都何时!”
墨北红着脸,急忙将衣衫紧了又紧,连玉颈都遮得严密:“殿下,你。”
“本王如何?”耶律千枭长手一捞,将墨北的头按进怀里,先发制人:“两个大男人这般取暖很正常,你休得胡思乱想。”
很正常?墨北挑眉,有些词穷。
耶律千枭见这小太监安生了,长长的睫毛冻了霜,深吸一口气,入鼻满花香:“小墨子,你身上怎生有胭脂味?”
“什么胭脂味,殿下闻错了,是槐花香。”墨北僵了下后背,陡然想起了什么:“殿下,你同二皇子可熟悉?”那个满身花香的男子,还真真是男身女貌,深不可测。
耶律千枭笑颜一僵,微抿薄唇:“他,本王自然熟悉。”
“小时候就处处与本王做对。”
“和你有一拼。”
墨北一听这话不高兴了,闷着头道:“小的何时同殿下作对了?您让我往左走,我就往左,您让我往右,我就往右。没见过比我还要忠心的奴才了,又不是卖给殿下了。”
“是是,就属你忠心了。”耶律千枭将他包严,蓝眸里溢出宠溺:“本王付的你那些银子都够买几百个奴才了。”
墨北嘿嘿一笑,全身的血液像结了冰:“等着一会小的出去,将那些军饷全给殿下偷来。省得殿下用着奴才不值。”
“贫嘴!”耶律千枭冷哼一声,用大掌磨蹭着墨北的手臂,蓝眸微眯:“方才你说到那家伙,如何认识的?”
墨北细细思量了半响,抬起明眸:“昨夜,二皇子说等你夺天下再来取龙家军。他是如何知晓殿下在装傻的?”
“本王放的消息。”耶律千枭也不奇怪,邪魅一笑:“他还说什么了?”
还说让自己做他的十八房小妾!墨北想到这个就怨念,为何那人一眼便能看透她的身份,太奇怪了。
她连一起同住的容花痴都能瞒过,竟瞒不过一只初次见面的妖孽。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知道了她的秘密,会不会用来威胁枭枭?
越想越不安,墨北一咬薄唇,与其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倒不如她亲口告诉他。
“殿下,小的有一件事要说。”
“何事?”耶律千枭挑眉,这小太监正儿八经的模样,还真可爱。
墨北轻轻喉咙,一字一顿的说:“其实小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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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人忧天
哐当!
一身闷响,冰门大开,白虎青着脸,心如火燎:“殿下,殿下!”
墨北咽回到了嘴边的话,明眸一转,以后有了机会在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而且若是泄漏了身份,在宫中怕也不好混下去。
“本王在这。”耶律千枭答道,却是不动身子。
白虎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主子怀中窝着一个墨公公,嘴角抽搐了一下:“殿下,你没事吧?”
“嗯。”耶律千枭掀开眼帘,沉声问:“如今什么时辰了?”
白虎将墨北拉起来,毕恭毕敬的说:“三更天了。”
耶律千枭沉思了半响,没有说话,依旧不动。
墨北这才注意到为了护着自己,他后背靠的是一方冰墙。
坚持了这么长时间,连她都冻的手脚发麻,更别说挡去冰寒的枭枭了。
心间一暖,墨北咬着牙将他架起来:“殿下,你能不能走?”
“先去将密室打开,本王没事。”耶律千枭浓眉一拧,指指左侧。
墨北看了他一眼,将人交给白虎,踱步走到最西侧的黑门前,拉开背包,剪刀,手电,铁丝,偷盗工具应有尽有。看似锁锁相扣的机关找不到接缝,她两手一拨应声而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快得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神乎奇技叫人叹为观止。
白虎愣在一侧,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耶律千枭只是轻挑眉目,看着墨北出神,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夜越来越浓,三人将白银运出,与玄武西城接头,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偷梁换柱,无人知晓。
翌日,礼部出银,军饷不翼而飞,全朝上下议论纷纷。
左龙痕一个褶子,状告曹豹玩忽职守,在府中设宴摆酒,丝毫不将王威放在眼里。
敦煌帝一怒之下,夺乌纱,收兵权,就差将曹氏一族收监入狱。
这一举,算是彻底寒了皇后的心,佛书拿了放,放了又拿。
“青袖,你去将太子找来。”
老嬷嬷福福身,道声是。不一会便将关了禁闭的耶律斯彻,带进了佛堂。
“母后。”耶律斯彻温润一笑,笑中含着疲惫。
玉指拨拨檀香,青烟屡屡磐升,备显妖娆。皇后拧着柳眉,叹口长气:“彻儿,母后打算去寺中住上些时日,你与哀家一同去可好?”
“母后,你这是为何?”耶律斯彻脸上一冷,心中怎么也无法理解。
皇后身子一顿,凄凉开口:“哀家总觉得这凰城的天要变了。”
“先是你被夺权,后是曹家失利。这一招招的棋,走的太狠。连母后都招架不住。”“雨妃,那个女子怕是再也忍不住了。”
“十年,整整十年,也是时候了。”
耶律斯彻冷笑,握紧一串佛珠:“母后,她一个女子,再如何算计。能敌得过我朝千万铁骑吗?”
“父皇虽是极宠她,却也不糊涂。”
“这江山哪能说放就放,您这是杞人忧天了。”
“杞人忧天!”屋外传来一阵邪笑,飘飘絮絮入耳,竟有几分嘲讽之意:“太子这般想,可就大错特错咯!”
我是太子
是耶律空恋,墨发红衣,一个回眸,怎生就颠倒众生,引的蝴蝶双双把家还。
“恋儿。”皇后惊呼了一声,继而褶起了眉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耶律空恋不否认也不承认,桃花眼一眯:“孩儿只想提醒太子一句,切莫轻敌,错把白虎当猫咪。”
皇后一惊,料定了他知道些什么,苦笑一声:“恋儿,哀家与斯彻身上流的也有龙家血。”
“正因为如此,孩儿才会冒险来趟佛慈堂。”耶律空恋垂目,长发飞扬,灭不尽风化绝代:“十年前,姑母以后位换的恋儿苟且与世。”
“然,龙家上上下下,一百二十八条人命,亦是丧与权谋。”
“当年一杯花雕酒,你早已将龙家血脉断了叶,斩了根。”
“皇后,别忘了。”
“是谁背了情,弃了义,只为了一个男人。”
哐当!
一拳出手,血溅红杉,耶律空恋也不恼,只是慵懒的靠在树干上,看着眼前的男子,冰冷一笑:“太子,恼了?”
“闭嘴!”耶律斯彻温润全无,双眸赤红,受辱感像是延绵不绝的海浪,一波波的呼啸而来。
耶律空恋擦去嘴角的粘稠,望着指腹,轻勾薄唇:“连这般讥讽都忍不下,你又如何胜的过他?”
“呵,太子你真真是过的太幸福了!”
嘭!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左拳一落,掸了掸衣衫:“唉,道不同不相为谋,阿布出来,咱回府了!”
“阿布,阿布,阿布!”这小丫头又跑哪儿野去了!耶律空恋浓眉一抽,回头一望,只见佛堂中的莲花被去了一角,俊脸骤寒:“你最好给本王出来!”
耶律斯彻立在原地,长这般大,头一次挨揍,心口堵得发闷,却发现皇后挡在耶律空恋面前,他根本无法还手。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捏起小太监的耳朵,大摇大摆的出了佛慈堂。
可恶!
可恶!
可恶!
耶律撕彻双拳紧握,齿间绕着腥甜,咽不下这口怨念。
“母后,你为何要拦着孩儿!”
皇后背过身,嗓音嘶哑了许多:“空恋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哀家自作自受,是咱们负了龙家。”
“所以就不许我还手?”耶律斯彻一扬唇,笑里含着腊月冰霜,多年的温润,谦荣,暗自努力又有谁曾在乎过?
母后心中挂念的是耶律空恋,那个扬名万里的龙家独苗。
父皇夜夜思量的是耶律傲风,那个得宠万千的雨妃血肉。
纵然身为储君又如何,纵然尽心尽力又如何?他得到,也不过是一座空位。
“彻儿。”皇后也知伤了他心,伸出玉手,想要安抚。
啪!
长袖一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