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狂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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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富之差
“本王敬三弟一杯。”红衣挽袖,执酒在手,耶律空恋俯下身,耳语道:“是殿下最爱的花雕。”
蓝眸半垂,耶律千枭笑嘻嘻的把玩着手头的纸鹤:“打,打它!嗖,死掉了,哈哈!”
“殿下,事到如今就不要装了吧?”耶律空恋挑眉,邪佞几分。
“看!燕子飞起来,飞啊飞!”耶律千枭垂头,冰冷的唇半勾,左手执鹤,右手按在木桌头,酒过留痕,单单耶律千洵四个字,龙飞凤舞,刻骨明眸。
耶律空恋执酒的手一顿,脸寒瞳彻,愣愣的竟回不过神。
哐当!
台上一阵巨响,白衣男子徒手将赤身大汉撂倒在地。
重臣哗然一片,叫好不已。
就连那龙座上的敦煌帝也是看的津津有味,黄扇一摇,哈哈大笑几声,冷眼扫过不远处的耶律千枭,转头对着小霸王说:“风儿,你看那大汉摔倒的样子,像是谁?”
“像”耶律傲风多少明白敦煌帝的意思,左右看了看,见雨妃因身体不适早已回了宫去,圆润润的眼球一转,天真无邪笑道:“像三哥,傻乎乎的趴在地上!”
“哈哈哈哈!”敦煌帝大笑一声,环视四周:“左爱卿觉得呢?”
“王上认为像便是像。”左丞相老奸巨猾,坐的安稳。
倒是一旁的宁采臣憋红了脸,垂着头猛灌闷酒。
左右的大臣见此,拍马屁的跟着大笑,甚至还放肆的了讥讽上几句。
敦煌帝心情大好,温润一笑:“三皇子天性纯真,哪是一个贱民能比的。来人啊,多端些水果给三点殿下补补脑子,
“枭枭最喜欢吃水果了,水果,乌啦啦,甜甜的!”耶律千枭看着眼前的木盘,捏起一颗荔枝连皮带籽一口吃下,傻笑的摇着头:“好吃,好吃!”
“哈哈,哈哈!”大臣,将领,甚至连耶律傲风都像是看猴一样,看着眼前的废物傻王,笑的刺人眼眸。
耶律千枭低下头,长发遮颜,双瞳赤红,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让这群人知道,活在地狱里是什么滋味!
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就在皇族歌舞升平,比武斗殴,华裔锦食时。
京城最西侧,破旧低矮的荒庙里,住着一群连馒头都吃不上的人。
他们是驱赶的廖城灾民,一个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有些人中了暑,嘴上青紫一片,看上去时日不久了。
“大姐,三弟,小流给你们把包子带回来!”少年一把挣脱掉墨北的胳膊,咚咚的小跑进庙内,献宝似的打开油纸:“店家老伯很好喔,没收小流银子呢。”
布衣女子摸摸他的头,轻咳了几声:“你,你吃吧,大姐不饿。”
“我。”小流吞吞口水,偏过头去:“我刚刚在老伯那吃了好多好多了,现在很饱,大姐你快点吃!”
“咳咳,咳咳,大姐吃。”布衣女子含着泪,轻咬一口肉包,酸楚只有自己知晓。
墨北背过身,昂着起头望向明暗的弯月。
她看不得这种画面,那会让她想起在美国街头,哥哥也是这样。
为了替她偷一个面包,被打个半死。
还嘴硬的说自己不饿,总是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啊!”小流似是想到了什么,推着墨北过去:“多亏了他,小流才能从那个可恶的将军手里逃回来呢!”
布衣女子一把捂住他的唇,笑的文文弱弱:“小孩子不懂事,咳,咳咳。爷别放在心上。”
“小流,咳,说了多少次,不许再乱说话!”那些个高官贵族们,根本惹不起。眼前这位,面像富贵,身着湖丝定也不是寻常人家。若是万一惹恼了他,传到官兵耳朵里,这唯一的“家”也就没了。
墨北本是昂着头,突的低下头,斯文扬唇,淡笑不语。
不过却把那女子惊了神,一个激灵,噗通双腿落地,嘭嘭嘭的叩起响头来。
墨北赶忙把她扶起来,惊愕道:“你这是干嘛?”
“恩公昨日城外一救,小女子永世难忘,请受小女子三拜!”那布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看那架势非要上演一段做牛做马来还恩情的戏码。
水眸微微轻眯,墨北故作不解:“姑娘怕是认错了人,在下昨日并未出城。”
“怎,咳,怎么会?”
在这样下去肯定会惹来更多人的瞩目,墨北一摇纸扇,吊儿郎当的说:“既然人已经送到了,在下就先告辞了。”语落,不待任何人反应,便转身出了破庙,临走前还拍了拍小流的肩。
少年只觉袖口一沉,抖抖了破旧衣衫。
哐啦啦。
锦袋一松,闪亮的银色泄漏一地光耀。
“银,银子。”小流张张干裂的唇,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再抬眸时哪里还有墨北的身影。
夜越来越深,远处皇宫的灯光星星点点,树木影影绰绰,再远则是深黑的青山了吧,乍一看,一幅浓重的泼墨山水画就这样静静地铺在你的面前。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知暖宫,槐树下,一青一蓝,坐在石桌前。
“再低下点。”墨北按按耶律千枭的头,笑的有些得意。
耶律千枭拿眼横他,这太监肯定是故意的!
“哎呀呀,殿下果真是国色天香,相貌过人。”墨北将包里的黑色小熊发夹替他挽个花,笑的一脸珠光宝气。
嘴角抽一下,再抽一下,耶律千枭冲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你不要太过分。”
“好可爱!”墨北双手撑头,猛的一凑近,眸如繁星,闪出点点亮。
耶律千枭扭过头,侧脸抹上可疑暗红,低声斥道:“离本王远点。”
“是,殿下!”墨北应声,笑的像偷了腥的猫,这下可算是把以前的仇全部调戏回来了!
华容在一侧看着,心中那叫一个纠结,最终忍不住的犹犹豫豫开口:“墨公公,你每天都欺负主子,就不怕王上怪罪下来?”
墨北凉凉的瞅了他一眼:“容公公整日夜不归宿,就不怕有人查出什么来?”
冰冻,彻底冰冻,这根本就赢不了嘛。
“咳,咱家还没说完呢。”华容狗腿的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殿下这样子真好看。”
翻翻白眼,耶律千枭沉住气,从这两个太监第一天进宫,他就有预感这知暖宫不会太平了。
为我所用
翌日,东阳初露,墨北半睡半醒间,便被华容拽起来,打水洗脸。
“墨公公,咱家要回乡省亲,你一定要好生看着殿下啊!”华容一手拽着包裹,一手按在墨北的肩上,唇上还委屈似的咬着衣角。
墨北慵懒的垂着头;意思下的点点下巴。
华容不乐意了:“墨公公休要敷衍咱家,若是殿下伤了半分,咱家就,就。”
“就如何?”一道凌冽的目光射过去,墨北伸个懒腰,冷笑的看着他。
华容支支吾吾到往后退一步:“咱家就和你同归于尽!”
咚咚咚!
嗖!
刚放完狠话,人已无踪。
墨北嗤笑了一声:“还真是比兔子跑的还要快。”语落,子眸半眯,猛地转身,爪拳迸进直逼窗外。
啪!纸扇一阻,耶律千枭勾勾唇:“你昨夜玩的,不打算收拾?”左手指指自己的发梢,笑颜颇有杀气。
“殿下,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只不过是做与容公公看的。”墨北一笑,耸耸双肩:“而且,昨夜幸苦苦几个时辰,半点好处都没捞着,小的心理不平衡。”
耶律千枭冷冷的瞅了她一眼,轻抚衣袖,扔过去一包碎银:“日后少贫嘴。”
“成。”墨北眉开眼笑的收下,开始汇报工作:“落幕,绝不像凰都流传的那般不堪。”
“喔~接着说。”耶律千枭挑眉,倚在床边,拉扯长发。
墨北走过去,边卸小熊发卡,边说:“十年前,疑点颇多。”
“丧父之痛促使落四娘久闭家门,一个连家门都未曾出过的女子,怎么会和宫内的大内侍卫扯上关系?”
“这是其一。”
“其二,驸马何日不去,为何偏偏那日去了?巧合的让人不解。”
耶律千枭感受着指尖划过长发的微妙,温润一笑:“你倒细心。”
“也许以前我是为了殿下去执行这项任务。”墨北顿了顿,眸低骤寒:“可如今,我想知道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一个女子受如此不白之冤!”
耶律千枭张开眸,轻摇着纸扇:“本王只要驸马而已。”
“嘿嘿,殿下不也说过,要擒下英雄,必须先收复美人吗?”墨北一扬笑,取下发卡:“落幕,还真真让人心疼。”
俊颜一沉,耶律千枭的猛地起身,冷嘲道:“连你也看上她了?”
“呃,这个。”墨北有些惊到,向后退了半步,反射性的顶嘴:“爱美之心人人有。”
耶律千枭偏过头,蓝眸寒了几分:“呵,你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退下罢。”
这狐狸还真是阴晴难测,一点都不像以前可爱的枭枭!墨北抿抿唇,赌气的关上木门走了出去。
吱呀!
掌心的寒木微裂,耶律千枭回眸道:“青龙,出来!”
“是!”青龙从床底爬出来,摘摘发上的烂草,嘴角有些僵。
浓眉一挑,耶律千枭邪笑道:“本王倒不知堂堂四影杀之首还有床下听风的嗜好。”
“主,主子。”青龙咬了一下舌头,自作聪明的转移话题:“您手上的寒木不是要送给墨公公驱热吗,怎生就弄坏了,那可是从天上雪莲弄来的,放眼整个凰都”
唰,一根梅花针出手,牢牢的截去后半句话。
耶律千枭冷声道:“青龙,本王允许你说废话吗?”那个没良心的假太监,先是南瓜,现在又是落幕,可恶!谁还管他热不热!
“那个。”青龙哭丧着脸,他真的觉得现在的主子很任性。可是这能说吗,能说吗!不能!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别这个那个,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耶律千枭烦躁的捏捏眉宇,寒气愈浓。
青龙哪还敢放肆,毕恭毕敬的说:“已和白虎取得联系,果然与殿下预料的一般无二,这次粮食和官银的看守和运送会交给夺冠勇士和驸马将军。”
“那就让白虎盯紧,见机行事!”
“可是殿下,宁采臣手上只有一瓣妖娆花,并不是一整朵。属下怕您的身子”
耶律千枭一挥衣袖,冷笑道:“本王那日便说过,就算没有拿到妖娆花,即便是落个死无全尸,挫骨扬灰,本王也不会放弃!”
青龙猛的一震,有时候他总是会想,时间会冲淡许多东西。
说不定也能让殿下软了心,跟着他们就在江湖上混个声名响彻也不错。
可是,一年年过去,每次看到那双蓝眸发出浓烈的耀时。
他总算明白,人和人想要得到的不一样,亦或者是生存的意义不同。
他的信念是保护主子周全,主子的信念难道只是仇恨吗?
“如果放弃的话,本王所做的一切,将会毫无意义。老邓的死,又有何价值。”耶律千枭倚在窗边,沉声道:“去打听其余两片妖娆花的下落!”
青龙回过神来,拱拳道:“据文状元说,一片为迷,一片在驸马爷手上。”
“呵呵,那个人还真会玩手段。权衡互制是吗?”耶律千枭冷冷一笑,捏碎手心的寒木:“那本王就打破这层膜,让宁采臣和左龙痕都为我所用!”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响彻了驸马府的大院。
“来了,来了!”当差的护卫大个哈欠,不甚高兴的嘀咕几句:“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晌午来拜访。”
咯吱,咯吱。
两扇红门打开,院外站着一黑衣人,白扇轻摇,捏起一枚金元宝:“在下找驸马有要事相商。”
未婚妻现身
“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