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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倚天]青书劫凰-第57章

小说: [倚天]青书劫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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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来。柯禄,你去将库里最好的伤药都拿到爷的卧房里去。”

    莫声谷带着柯召进了卧房,将他放在床上,自始至终,他的手都没有从柯召的伤口上挪开。等柯禄拿来了伤药,莫声谷便要解开柯召的上衣。

    要是换做往日,柯召一定欢快地自己就把衣服脱了,但是现下他可是心虚着呢。

    他挡着莫声谷的手说:“声谷,你要做什么?”

    “我自然是给你换药。”

    柯召可真是慌了忙,一打开衣服,莫声谷便会知道自己伤的一点都不重,那自己可就露了馅啦。他连忙给柯禄使眼色,然后颤颤地说:“声谷,这个还是让柯禄做吧。我舍不得看你心疼的样子,你先出去少待,等上完药裹好了伤,你再进来行不行?”

    他现在这么可怜了,莫声谷哪还能不依着他,嘱咐柯禄说:“动作小心些。”

    见他要出去,柯召勾住他的小指说:“声谷不会趁我伤着便走了吧?”

    此时的他在莫声谷眼里依然是自己心疼的大徒弟,他摸了摸柯召的头说:“我不走,你别想那么多,好好养伤。等一会儿裹好伤,让柯禄叫我一声,我就进来陪你。”

    解开上衣,柯禄都看出门道来了:“爷,您这伤虽然看起来似乎流血流了不少,但是好像没什么事啊?”

    柯召一磨牙,瞪着他说:“小声着点儿,要是让我师父听见了,他跑了,你上哪儿赔我去?”

    柯禄把金创药厚厚地给他敷上,然后又那里干净的白布把伤口给他包扎好。有几分不自在地说:“不过爷,您这招可太不厚道了些,您看看把莫七侠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柯召不以为意地望望天:“爷我什么时候厚道过?吃到嘴里才是正经的。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叫我师父去。他要是问你我伤的怎么样,你就照着死不了但也不轻的程度说。”

    柯禄端着多出来的白布和剩余的金创药出了屋子。

    一出门,莫声谷果然关切地问:“他伤得怎么样?”

    柯禄在心里暗叹一声,少爷猜得可真准!这个莫七侠被自家的爷吃得死死的,恐怕只是早晚的事了。

    “莫七爷别担心,小人虽然不懂医理,但是主人他伤势虽重可性命无虞,您进去看他吧,小人去门口望望太医来没来。”

    柯召故意将领口扯开了些,把精致的锁骨露出来,做出一副病弱的模样,等着莫声谷来看自己。

    莫声谷见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不再有鲜血溢出来。握着他的手松了一口气。

    “总算把你的血止住了,感觉好点儿没有?”

    柯召偷偷掐了一下自己大腿,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师父,你上床陪我成不成?许是流血流多了,我身上好冷。”

    莫声谷不喜与人共眠,更何况柯召对自己做过那档子事。

    “我去叫人多取床被子给你。”

    柯召咳了咳说:“被子沉,我怕压得伤口疼。”

    “那我去取火盆子给你放被窝里。”

    “声谷,我伤口还没好,受不得热。要是出了汗,那这伤就更不容易好了。”

    “那那,你大哥不是送了你两个人,我去叫他们——”

    “我不要,我只要你陪着。声谷不肯的话,我情愿把自己冷死。”他这么一急一气,脸色越发白得没有血色了。

    他伤成这样,估计也没法起别的心思,莫声谷叹口气,把鞋子脱掉上了床。

    躺了一会儿,柯召喏喏地说:“声谷把衣服脱了吧,穿着衣服睡觉多难受。而且隔着那么多衣服,你身上的热气也传不来给我,我浑身上下都还冷着。”

    莫声谷体恤他,坐起来自动自觉把外衣脱了,只留了亵衣亵裤。

    “声谷,我还冷,你搂着我行不行?”

    莫声谷看了眼他,柯召马上挂上可怜到不行的模样。莫声谷只得无可奈何地将他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暖身子。

    “声谷——”

    “你有完没完?受着重伤,话怎么还这么多?”

    柯召蜷在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噙着笑,轻轻说:“声谷,我们睡吧。”

    
 第68章

    等到太医终于到柯府的时候;柯召和莫声谷已经睡熟了。柯禄拿了礼金给陈太医;恭敬地说:“麻烦您大老远的跑这一趟;这是主人备下让给您赔罪的礼钱,您拿去吃杯茶。”

    陈太医手收了那一锭大银放在怀里,连声道:“客气客气,来请我的人说你家主人是胸口受了刺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真不用我瞧瞧吗?”

    柯禄脸上堆着笑道:“不必了,有事自然会麻烦您,我们爷他已经无大碍了;您请回吧!”

    陈太医没头没脑地被请来,又没头没脑地被请出去;出了柯府大门他颠了颠收到的银子。有钱赚自然是好的,可这叫什么事儿啊,这是莫名其妙、糊里糊涂。

    过了几天,倚月楼中,尚丁对着凭栏而望的无忌说:“皇上,奴才昨天听说了件新鲜事,你要不要听听看解解闷?”

    无忌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栖凰殿收了回来,装成感兴趣地样子说:“哦,什么趣事,说来听听。”

    尚丁说:“前些日子柯府急急忙忙地去太医院请太医,说他们主子受了伤,好像是胸口挨了刺。可等陈太医到了地方,他们又不让看了。打了赏钱,直接就把陈太医请出了府。您说这事儿怪不怪。”

    “啊?啊!不错。”无忌漠不经心的回答着。

    尚丁倒了杯热茶给他,然后说:“皇上,您要是实在想念娘娘就直接去见他就是了,何苦整日在这里远远地望着。”

    无忌端起茶杯,把沫子撇开说:“还是再过些时日吧,朕想给他些时间。再等等,再等等。”

    “您别怪老奴多嘴,人活的年龄大了,见的事也就多了。您这么远远的守着,他分毫都不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光等,等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我这个做奴才的都替您着急。”

    无忌把茶杯放了下,看着一片花瓣被风吹落在杯子里。他落寞地叹息着说:“朕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唉,你不必再说了,退下吧。”

    打从莫声谷离开皇宫之后,青书对着无忌除了恭顺便是冷漠。无忌晓得自己将他逼得太紧了,有一个声音在心里面回荡,若是再逼下去,自己真的就会永远的失去他。

    无忌试着给青书一些时间和空间,不再留宿栖凰殿,他悄悄地搬到了这倚月楼中居住。虽然这样不能厮守一处日夜相伴,至少自己离着青书还近一些。

    无忌尽量的不在青书的面前现身,但是忍不住时时刻刻地想要看着他,登高而望,每每青书有所察觉,朝着倚月楼的方向投来怀疑的目光时,无忌便会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阴影之中。

    叹了一口气,无忌今日早朝之后就在这小楼之上眺望着,可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青书的身影。

    开始的两天,青书还会出来走动一会儿,这几日索性连屋子都不出了。无忌有些心焦,不知道他好不好,是生气了还是闷了?有心去看看,却晓得他若是见到自己,即便本来是不生气的也会生气了,所以一忍再忍,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只是叫来扶风她们问问。

    “奴婢叩见皇上。”

    “扶风,青书他这几天似乎都没有出屋子,他是不是晓得朕在这倚月楼中,所以故意躲着不想让我看见?”

    “回皇上,公子并不知道您在这儿。更加没有故意躲您。”

    “那他是不是生病了?”

    扶风摇摇头,怯懦地说:“大概也没有。”

    无忌眉头微皱:“怎么是大概?朕不是让你们照顾好他!”

    扶风连忙跪下说:“皇上息怒,您有命令,非有召唤,无事奴婢等人不准入栖凰殿。前些天公子还许我们入内送些衣物饮食,今日即便是奴婢在外面询问数次,他也没有应声让我们进去,是以——”

    无忌倏得站了起来:“有这样的事,怎么都不来告诉朕一声。他一定是窝着火气,朕还是去看看吧。即便是被他骂一顿,能让他舒了心也是好的。”

    尚丁问道:“皇上,要不要奴才先去通告一声,省得娘娘没有准备。”

    “准备什么,不必,你去把前些天北方贡上的东西交由御膳房做些东西来。——扶风,去多拿些瓷器玉器送到栖凰殿里,省得你们主子想要砸朕时没有趁手的家伙。”

    尚丁领命前往御膳房,嘱咐着御厨预备东西时加倍的用心些。别人不知道,但尚丁总跟在无忌身边不会不知。扶风等人只知道青书没有饮食,她们又怎么会知道无忌日夜守着青书,担心着青书,自己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

    步下小楼,本就相去不远,遥遥数步无忌便走到了栖凰殿。

    栖凰殿前的梧桐树上,讨喜的黄鹂绕着鸟巢上下翻飞,欢快的鸣叫着。杏黄色小小的尖嘴衔着一朵鲜艳的花,翅膀扑闪着,一个没叼住,怒绽的花儿落下来,砸在无忌的头上。无忌伸出手,将滚落的花儿接了,轻轻握在手心中。

    拿着花儿,无忌慢慢推开了栖凰殿的门。大殿之中静悄悄,仿佛外面的香甜的气息和温暖的风都和这里没有关系,唯一会动的就是从窗户缝隙中挤进大殿的阳光里浮动的灰尘。

    大部分的光亮都被挡住了,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惊醒熟睡的人。无忌走近床旁,掀起厚厚的床帐,看着纠结在一起胡乱散落在床上的青丝。青书连习武人起码的警觉都舍了,只是一味沉沉地睡着不愿醒来。

    无忌在床沿上坐下,拿出手中的花放在青书的鼻子下转动了两下。香甜的气息,比丝绸更加的柔软和顺滑,微微瘙痒的在自己的鼻尖上晃来晃去,青书睁开了眼睛。

    青书映着黑暗的瞳孔中好奇只有一点点,目光朦胧又哀感,仿佛没有任何焦点一样,他茫然的看了无忌一眼,缓缓地眼睑便又沉重的闭上。

    像是怕吓到寒潭中沉思的水仙一样,无忌轻柔地将他扶倚在自己的怀里。

    “你总是这么睡着,躺卧久了身体要不好的。师兄,外面天气好得很,我们出去走走吧!”

    被他呼唤着,青书好歹是睁开了眼睛,但是听着他的话就好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安静地倚靠在他的怀里,呆呆地盯着墙壁上的一个凸起的点。

    无忌低头看着他,深情而温柔得一如夏夜披拂在露水上淡淡的月光。

    “师兄,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没有动作,也没有回答,青书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他答话。

    心里沉闷地痛着,无忌脸上的笑在沉默中慢慢消失了。

    叹息被吞咽下,他不做声响地替青书穿上了衣服和鞋袜,将他揽在怀里,抱着他,平平稳稳地走出这间屋子,来到外面的繁花树下。

    石凳被雕刻成了矮象的模样,清酒已经备好了放在桌上。无忌将青书放在了石凳上,自己紧挨着坐在他的身旁。许是太久没见阳光了,青书被那明亮刺痛了眼睛,一滴眼泪溢了出来。

    无忌倒了一盏酒给他,搜肠刮肚地想要说些让他安心的话:“朕试探过了,七师叔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还在因为那天的事生朕的气?”

    听他提到七师叔,三魂六魄这才归了位。青书放在腿上的手动了一下,他抬起手放在桌上握住酒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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