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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大周公主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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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诠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见锦佩真怒了,才吭吭哧哧的说:“我实在,没脸……”

“你还知道没脸啊?那你当初干什么去了?我要是你妻子,还等得了这么久,早一顿棒子打的你起不来,让你没力气去寻花问柳了!”更狠的她没说出来,直接阉掉看你还怎么得瑟。

卢诠耷拉着脑袋:“我跟她,实在是琴瑟不调……”

“不调?不调你不早说,和人家生什么孩子?害了人家又害了孩子?”

卢诠缩了脖子,彻底不说话了。

算了,这时候骂人也没用。“我现在给你指一条路,你准备一些礼物,把这张脸皮豁出去,亲自去岳家见你前妻,无意复合的话,也要问问她打算怎么安置女儿,需要你做什么,别跟没你这个人似的,不然等你女儿长大了,只怕也不认你这个爹!”

见他还是那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锦佩冷笑:“如果实在豁不出去,那你也别做这副死样,只当你没生过就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写下一本书!”说完就抬脚走了。

如果锦佩知道因为这一次的多管闲事,会给她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那她肯定会忍住不骂这个混蛋的!

把这事丢开,锦佩还有别的事要忙呢。胡掌柜来报账的时候说,之前给他的几个人名,他已经说动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写志怪故事的,和王语之倒是一个套路。说等写完书稿就拿来给锦佩看。

说起来王语之这个人还是值得争取一下的,在志怪故事里,他的文笔不错,想象力也好,可他自己不肯写,怎么来劝服他才好呢?想不出辄来,就把宇文达找来,把这事说了。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锦佩问。

宇文达琢磨了一下,答道:“公主,这事交给臣去办吧!”

锦佩瞄了他一眼:“可别做什么以势压人的事。”

“公主放心,臣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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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澈收到锦佩的回信的时候,经历了从期待到无语的过程,因为锦佩信里只写了如下几句:

逾清君如晤:

来信收到,阖家安好。望君万安。

随回信附送印刷版新书《双姝传》两本,另一本烦君转赠阿兄。

锦佩手书。

没了。

杜澈给锦佩的信里详细写了出京后的行程,以及东都的景致,问及家中和锦佩的情况,又委婉的表达了一下思念之情,结果这人只用阖家安好四个字就打发了他。寄了两本书来,还有一本要他去送给太子……他怎么觉得自己更像是个信使呢?!

其实到东都之后,他们一行人非常忙碌,太子是有心做事的,他们整日都要出去巡视水利兴修的现状,还要和当地官员去核实了解情况,所以每个人都忙的团团转,杜澈其实很喜欢这样有实在的事情做的感觉,比在弘文馆里整日研读古籍好得多。

可每到忙了一天,晚上累得倒在榻上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京中家里的小妻子,还有些后悔走的时候为什么和她怄气,其实她只是孩子心□,还不知道夫妻之间除了如常相处之外的,那一份浓情蜜意。其实杜澈也不太知道,可他每次看到秦焕见了五公主之后那副傻样,就不由得有些羡慕,这样的情意才是他期望的夫妻之道呢。

看着手上这一封简短的信,虽然有些失望,却也认命的拿了一本送到太子那里,说是锦佩专门请印刷师傅印的,要他送给太子殿下赏鉴。

太子接了书,拍了拍杜澈的肩膀,说道:“嘉宁就是这个性子,喜欢鼓捣些杂学,你多担待吧。”

杜澈腼腆的笑:“殿下说哪里话,公主很好。”

太子就满意的笑了:“私底下你也和嘉宁一样叫我阿兄便是,何必这么多礼。”又拉了杜澈坐下,请他喝茶,和他聊起东都水利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更新晚了,出去看房子了,租房搬家什么的,好麻烦

不冒泡的妹纸们,是想我扔个深水炸弹咩?╭(╯^╰)╮

第54章 流言起

宇文达果然有些手段;没过几天,那个王语之就同意了出书事宜。锦佩另拟了一份契约给王语之,因为不需要管他吃住,所以就在月俸上给多加了一些,本来想签五年;但王语之不同意;要先签三年;锦佩也就同意了。

弄妥了这一切;才问宇文达到底是怎么搞定的王语之。

宇文达笑了笑说:“臣早前就打听到这王语之十分惧内;他家一向过的紧巴巴;如今长子长女都要说亲了,正是用钱之际,若给他妻子知道有这样的机会;焉有不应之理?他妻子应了,比他应了还管用。”

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听老婆话才有前途啊!

而王语之也是个效率极高的人,签约不过四五天,就送来了一份手稿。其实这个人呢,科举不成,只在坊里做个教书先生,教几个蒙童,平时闲暇颇多,就爱胡诌些狐鬼之事,所以虽然不打算再拿出去卖,他自己还是有写的。这次签了契约,他在家把手稿整理了一下,就送了来。

锦佩一看,故事还算不错,反正不脱书生奇遇之类的故事套路,但书中把狐仙写的还是有情有义的,就叫拿去印刷。又叫人送些纸张去给王语之,虽然纸张不算贵,但对王语之这样的家庭来说,也算不小的支出了。

卢诠那边,踌躇了好几天,到底还有些人性,终于听了锦佩的话,收拾了礼物,亲自上了岳家的门。几个前舅兄一听他来了,就要把他打出去,还是他前岳父拦住了,问他所为何来。他也就实话实说,是来探问女儿的。

本来舅兄们都不给他见,说只当大姐儿没他这个爹,老岳父瞪了他半天,问他为何到此时才来看,他只得坦承,前一段时间衣食无着,最近听说前妻要改嫁,担心女儿才来看的。

老岳父就说他做不了主,要问女儿的意见。卢诠在岳家被晾了半天,前妻才在嫂子的陪伴下,隔了屏风见他。卢诠少不得给前妻赔罪,说都是自己误了她。如今知道她将有好的归宿,也为她高兴,只是不知对女儿如何安排。

前妻不免伤心,夫妻几年,虽没有太深的感情,可一日夫妻百日恩,到了今天这一步,也实在是伤感。掉了半天泪,才答说:“我和家父家母商量过了,那一家孩子也多,大姐儿还是留在家里不带过去了,嫂子应承了会好好看顾她。”说到这,想到要和女儿骨肉分离,不由的又哭的更伤心了。

卢诠此时只觉羞愧无比,憋了半天才说:“两位老人家年高,大姐儿还小,岂不使两位老人家受累,你若信得过,不如让我带大姐儿走?”

本来还在哭的前妻一下子不哭了,惊讶的说:“信得过你?你能自己吃饱穿暖就不错,如何能看顾大姐儿?”

卢诠就把他如今给书肆写书赚钱的营生说了,奈何前妻不信他写书能养活自己,就是不肯。最后卢诠无法,只得把书肆和公主府的关系说了,说他如今正是跟公主府签的契约,每月都有固定收入,也有地方住,能照顾好女儿。

岳家都惊诧了,实想不到这个纨绔子弟离了家族庇佑还能养活自己的。都半信半疑,只说要再好好思量。让他先回去。然后就想法子去他说的琴心书肆打听,得知他确实写了书在卖,最近颇有口碑的《双姝传》就是他的作品。

可他一个独身男人,怎么带孩子啊?要是娶了妻就更不靠谱了,本身是个不靠谱的爹,再娶了新妇,这孩子跟着他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卢诠这个二货,一着急就说自己是住在公主府,有人服侍的,照顾孩子不成问题。岳家的人就都沉默了,住在公主府?你一个写书的住在公主府?公主有封邑,哪会这么在乎一个小书肆,一个不文一名的写书的?除非,有不为人知的,奸(你懂的)情。

于是前妻义正言辞的拒绝,为怕他找公主撑腰硬来要孩子,还决定带着孩子改嫁,承诺一定不让孩子受委屈,他若怕旁人瞧不起孩子是带来的,可以给孩子日常花费,也许他隔几个月见一次孩子。卢诠也只得罢了,其实他也没信心照顾一个孩子,不过是硬着头皮担起做父亲的责任罢了。

这个二货还不知道他一时口快已经惹了麻烦,只觉得解决了一件大事,浑身轻松。一轻松他就忘我了,又跑去教坊看红颜知己,往教坊跑的勤了,就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

这天他刚到了邀月阁,不等通报就往他的红颜知己秋娘住的地方去,后面人喊什么他也没听,结果一推开门,就见里面正在开宴,主位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怀里抱着的正是秋娘!

那男子看见卢诠,轻佻的一笑,拿手勾起秋娘的下巴:“我的心肝儿,你怎么还敢接待咱们卢郎君啊?”

秋娘娇媚的笑,软软答道:“瞧郎君说的,咱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来的都是客,哪敢说什么不接待。”

那男子嘴里啧啧作声:“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呀!如今咱们卢郎君可是公主府的座上客,若是给公主知道了,你可要小心那!别像芸娘似的,给人打的去了半条命。”芸娘正是被卢诠的舅兄们捉住了打的半死的那个。

卢诠听到这里怒不可遏:“赵敬,你休要满嘴胡吣!”

赵敬见他怒了,更乐了,却还假装害怕:“啊哟不得了,卢郎君生气了,我这里跟卢郎君赔不是了,还请卢郎君千万别去跟公主告状啊。”满屋子的人一起哄笑。

卢诠气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桌子一掀,然后抡了拳就去揍赵敬,屋里的女子们开始尖叫,男子们则上来帮手……自然都是帮赵敬的,但屋里一时乱成一团,还是让卢诠趁乱照着赵敬的脸揍了几拳。别人围过来,人多手杂,也不知都打到了谁,最后看场子的人过来拉开,要叫人赔钱,卢诠拿出混迹教坊多年练出的技能,光速遁逃了。

回到公主府,开小门的人看到他一愣:“卢郎君这是和谁打架了?里面的阿阮姑娘遣人来问了,叫您回来赶快去见公主,公主找你好几次了。”

卢诠心里暗暗叫苦,他现在这一副尊容,去了怎么圆啊,说实话的话,公主必然大怒,不说的话,今天赵敬那王八蛋这样说,恐怕外面已经有风声了,早晚传到公主耳朵里。唯一庆幸的是,驸马不在京中。

他一路慢吞吞的走,在心里打腹稿怎么说能让公主不迁怒他,他此刻还不知道祸其实就是他自己惹的,还想努力撇清呢。

果然锦佩一看他鼻青脸肿的,就扑哧笑了:“哟呵,你这又是怎么了?才老老实实像个人样几天呀,又故态复萌了?”

卢诠就一副愤怒样:“公主,我今日却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公主的令名才和人打架的!”

“为我?你少胡说八道,我有什么事能给人说的?”

卢诠就把在教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末了还说:“赵敬这个人最是无耻,不知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事,偏把旁人看成跟他一样的货色!他就是我在《秭归记》里写的那个白十六郎的原型。”

“哦?这么说,你写的那些都是确有其事了?”

“呃,七八成都是有的。”公主怎么没发怒,还关心这个?

“姓赵,是理郡赵家的?”

“是,这个赵敬是赵家现任家主的幼子。少时有神童之名。我们卢家和赵家多有结亲,所以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我知道的不少,可笑赵家还要把这个无耻之徒竖为博学多才的世家子弟典范。”

锦佩有些奇怪:“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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