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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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首那个年轻些的百姓惊疑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我的面像不像普通百姓吗?”
左首那个年长些的百姓也是猜疑道:“是啊,我觉得咱们装的挺像的,怎么会这样?看来这家伙是个行家!多半是六扇门里的鹰犬走狗!”
右道那个年轻些的嗯了一声,点头道:“既然被认出来了,那咱们还装个什么劲,兄弟们都出来吧!”
一时间,从草丛,树林中钻出上百号人来。梁定国暗暗叫苦,怎么这里埋伏了这么多人?要是再动手的话,万一跑不掉,又伤了他们许多人,这伙山贼怕是会要了两个人小命。
众贼齐声叫道:“你们走不了啦,识相的话便快快束手就擒吧!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张毅一点也不含糊,叫道:“哎哟,这么些个人,大爷我的脑袋可不是给你们砍着玩的!兄弟,看来这次掉到贼窝里了,依你看怎么办?”
69章 我的妈啊
第70章 太平山寨
梁定国苦笑道:“有道是光棍不吃眼前的亏,我们就暂且让人家捆上再说吧。”
众山贼见梁定国二人并不反抗,于是乎一拥而上,抹肩头,拢二臂,把两个人绑了一个结结实实。押着他们二个奔山寨而去。
走了没多久,一座简陋的山寨便出现在了梁定国的眼前。山寨门和山寨墙都只是用木头搭建而成的。不过看守山寨门的贼兵却不似梁定国印象中的山贼们那般猥琐。站在那里挺胸叠肚,仿佛他不是一个山贼而是皇宫里的大内近侍一般。
扮成年长百姓的那个山贼。把他们带到囚室道:“今日山寨头领并不在山寨之中,你们且安稳呆在这里,等头领回来再提审你们。”
梁定国被那山贼说的哭笑不得。什么叫提审我们?倒底谁是山贼啊。。。你们以为你们是官兵呢?
“张捕头,你感觉怎么样?”
“唔。。。”张毅打了一个哈欠,道:“我觉得有点困!咦这里是那里?”
梁定国一头黑线,这家伙完全就是没心没肺,傻吃糊涂睡啊。梁定国四下查看了一下,指着一座倒在地上的神像道:“这里看来是一座早已经荒废掉了的破山神庙,被贼人们用来当监牢了。”
张毅怒道:“这些天杀的山贼不杀我们,却又为何把我们关在这里?他们意欲何为?”
梁定国苦笑道:“难道张捕头希望他们杀了我们吗?”
张毅挠头道:“这倒也是。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这眉山方寸之间居然有着这么多的贼人。我在成都只见一片繁华,却不知旁处洲县治安居然坏到这种地步!!”
梁定国刚准备接口,却听到某处一个声音响起。
“哼,是繁华还是醉生梦死,却还不可知呢”
“哎呀!”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就算是张无命,张大胆,张毅也是被吓了一跳。
“所谓的繁华也无非是歌舞升平粉饰出来的安泰罢了。贪官奸商们营建的繁华都市,只供自己享乐,留给普通百姓们的不过是只是一碗残羹冷肴而已。”那个声音的主人继续说道。
张毅奇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这里?”
“躲?”那人晒笑道:“真好笑,你们被关进来之前,我,已经坐在这个地方了。只是你们自己没有看到我罢了,我,可没有躲!”
梁定国眯起了眼睛,暗道:这汉子气息平为平稳,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留神察看,居然没有发现到他的存在,应该是狠角色!想到这里,梁定国上前几步,走到那人身前,拱手施礼道:”好汉,请了。在下名叫梁定国,这位是张毅,敢问好汉怎么称呼?
“
“呵呵,”那人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在下跟你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这里的阶下之囚、在下姓艾,名能奇,是陕西米脂人。”
“咦,如此说来我们还是老乡?”梁定国奇道。“却不知艾兄为何没有陕西的口音?”
“我却是一直在外游历,你不也是没有陕西的口音吗?”
对此梁定国并不愿意多说,只是含糊道:“一样一样。”
“唉,本来艾某一心报国,那知道官场黑暗,更兼吏制腐败,高层卖官弄权,让我心灰意冷。半年之前,一个无耻衙内强抢人妻,被我看见将其杀死。从此四处漂流,居无定所。”
张毅与梁定国齐赞道:“艾兄真乃侠义之士,却不知为何被囚在这山野破庙里面呢?”
“如此说来,梁兄与张兄也是初到此地吧?”艾能奇问道。
“说来惭愧,我与张毅两个本欲捉贼,谁知道竟遇到大股响马,被蒙上双眼绑到此处,说起来,还是首次来到此地。”
“呵呵,此处唤做太平山寨,山寨中盘踞着一伙响马,为首一个为叫刘文秀,绿林中称他为花刀将。半年来,艾某从此地过,当时遇到了这伙响马,与那刘文秀曾有过一场激战。”
“却不知道谁胜谁负?”梁定国和张毅齐声问道。
“艾某”武艺略微胜过他一点,但是此处素来传闻此人极为仗义,虽然久占山寨,啸集山林,但却从来没有欺压良善的劣迹。于是手下留了一丝情,没有伤了他的性命。
但是那花刀将刘文秀却极为不服气,约我日前再到眉山与他比试,发誓一定要将我击败
为他自己挽回一些面子。艾某于是乎便答应了他。日前到此地来约他重新比试。动起手来之后我发现,虽然这半年他下了不少苦功,但是仍然不是我的对手。谁知他竟然用卑劣的手段,假装败通,却用拖刀计来赚我。
我虽然躲了过去,但是马却被他一刀劈死。揿我下马。摔伤手臂,便被他拿到此处。关了有月余了。刘文秀劝我入伙,落草。共郭富贵。我却宁死也不愿意答应。他便一直将我关在这里。”
说到这里艾能奇长叹一口气,道:“江湖险恶啊,人啊还是不能存有妇人之仁。尤其两军对敌的阵前。看来我还是心太软了。若是当初一枪挑了刘文秀,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梁定国听了艾能奇的话,略一思索道:“艾兄,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算了,我便说了吧。听你刚才一番话,小弟倒是觉得,你口中这位花刀将刘文秀并非非常卑劣的小人。他也是因为非常想劝艾兄入伙才把你关在此处的吧。”
“使诈难道是君子所为吗?”
“这个,小弟虽然只是一介村夫,也没读过什么君子义理,但家父一直教我一些兵法。正所谓兵不厌诈,以计取胜,奇正相合,我觉得也不算什么卑劣的手段吧。”
“哼!”艾能奇猜疑的上下打量了几眼梁定国道:“你居然替那响马说话,莫非你是那花刀将刘文秀故意派来,扮作囚犯来说降艾某的吗?”
张毅道:“不敢艾兄知道,家父正是神射将张令。我老张怎么可能与一帮山贼为伍呢?”
“吵什么?”随着一声阴沉的声音。一个熊背雄腰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张毅的脸上多停留了几个呼吸,“哼,看样子你们还挺舒服?寨主已经回来了,要提审这两个鹰犬,小的们,给我押走!”
“你是?”艾能奇突然道,“好似我们曾见过面。”
“怕是你记错了吧。”那人干笑道。
“不会的,我没记错,是在京师。”
“哼。”那人没有再回答,径直走了出去。
梁定国和张毅两个被押到了聚义大厅之上。梁定国四下打量,只见大厅之中四周都放置着刀枪剑戟之类的兵器。且都被擦的闪闪发光,并非只是装装样子的门面货。
梁定国和张毅没有这时并没有被束缚住手脚,梁定国暗暗打算。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抢来兵器,然后劫持住头领。或许可以逃出生天。
大厅朝北最中央,放着一张虎皮大椅。椅子上并没有坐人。只有一个英气勃发的年青人好似侍卫般站在旁边。
“啊哈哈,两个撮鸟,你们不是要来捉老子的吗?怎么捉来捉去反而自己倒是被扣住啦?真是稀奇,真是好玩的紧,哈哈!”周华发出刺耳的狂笑,让梁定国有一种想要抽他的冲动。
张毅倒是嘴上不饶人,历声道:“哼,你这狗贼不要张狂,今天你张大爷斗不过你,死后必化为厉鬼来取走你的小命儿!”
“给我老实点儿!”押着他们俩个的贼兵喝道。
“周华兄弟。”那个站在虎皮大椅旁的青年人道。
“刘大哥,小弟在此。”
“我听人说,你跟刘治两个在外面做了几起大案子,到处都是你们的海捕公文,于是为兄便命令众位兄弟们日夜轮换着守在山路上,随便准备搭救于你。今日总算成功!也不枉为兄花的一番心机。”
听了这青年的话,梁定国方知,原来此人便是花刀将刘文秀了。想到一个响马头子居然还这么的年轻。望之好似一员儒将。
“回来便好,便好啊。来!让为兄好好看看!”
“呵呵,”周华笑道:“叫大哥废心了,小弟这一身陆地飞腾的功夫也不是吹出来的,只凭这几个公差也拿不住我的。只是跟刘治两个做了笔买卖,在城都府多盘桓了几日,没有先回山寨向大哥报个平安,实在是理亏的紧呢。”
“哦,这么说来,江湖上传言的那几件案子确实是你和刘治一起做的了。好兄弟,哥哥却还有一件紧要的事情想要问你一问。”刘文秀说话时候,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内心所想之事。
“却不知哥哥所说何事?”
梁定国四处打量,寻找着可乘之机。却听到这时刘文秀高喊一声:“来人呐,把李老汉给带进来!”
不多时,一个喽噣带着一个看着明显就是乡间老农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老汉拜见大寨主!”那老头头发业已花白了。梁定国不知道刘文秀突然弄出个老农民倒底是想唱那一出。不过却见旁边周华面色一变。
“呵呵,老人家免礼。”
看到刘文秀居然对一介老农,如此有礼,梁定国不由的被引起了好奇之心。
“老人家,你就把你家和遭遇当着大伙的面说个清楚吧!”
“是,大寨主。小老儿祖居这眉山镇上。与老伴膝下只得一个女儿。小老儿家里世代务家,勤劳肯干,日子过的还算宽松。等到女儿长到二八年华。小老儿从邻镇给她招来了一个女婿。”
“却不想那女婿虽然外貌生的不错,嘴巴也甜,但却不肯安分务农。看见别人进城做生意赚钱,便也非要闹着去营商赚钱不可。老汉女儿素来听他的话。老汉也没有办法,。只要替他打点了一些货物,送他进城去做生意。”
“只是我们庄户人家,都是些厚道人。那里比的上城里人那么的精明。根本就没有赚钱的心眼啊。结果不出小老儿所料,没过多久,我那女婿便折了本钱,又回到家里无聊度日。”
“也是我那老伴多了几嘴。看不习惯她那女婿整日城的游手好闲,于是便骂了他几句。不想居然他负气而走了。”
“哎呀,这等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的鸟人,张爷见的多了去了。呵呵,想学人家做大事又输不起。输不起嘛又经不起别人说道。这种年轻人确实无甚前途。老汉你听我老张一句,只管让他去便好了。回头给你丫头寻一门新的亲事,找一个忠厚老实的也就是啦。保证不委屈你姑娘。”
张毅听着听着又插起了嘴,一点也没有自己是囚犯的觉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