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仙剑重霄(又名穿越成玄霄)-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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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难得的幸运啊。”
“……”
真假……
我可以肯定,他最后那个摇头,绝对是自己也受不了自己说的那些话了。
还有,爱好和平……
……是谁最开始喊打喊杀,径直一竹叶飞来还紧接着一刀砍过来的啊!
“我本是魔界一位普通的魔将军,因为主要是帮着魔尊做些文职工作,所以时常被那些终日喊打喊杀的魔将军们欺负。直到那一天,我因为口才尚可,随着魔尊去往天界与天帝洽谈,在南天门看到了水碧……”
溪风温柔缱绻地看着水碧,水碧也温柔似水地回视,两人脉脉无语,却是融洽至极。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们身边冒出了莫名其妙无比诡异的粉红色不明物体……
“我与水碧两情相悦,无奈神魔不能通婚,而天帝又是多年告白未遂求爱未果,故而心理扭曲,见不得别人甜蜜,魔尊……”
正说得欲罢不能的溪风在提到魔尊两个字的时候嘴角微抽,话锋一转,十分自然地转换了话题。
“所以,我与水碧决心抛开世俗的成见,隐居人界。只是……”
眉头微微皱了皱,溪风对听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我笑得温和无比。
“……一切就拜托你了。”
“溪风,可是他……”
水碧不愧是神将,心肠比号称是爱好和平的普通魔将军溪风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用一种莫名令我心中发毛的内疚眼神看了我一眼,不赞同地对着溪风开口说道。
“他不过一届凡人,怎可……”
溪风微微笑了笑,宠溺无比地揉了揉水碧的脑袋,握紧了水碧的手。
“水碧,渝州的竹林住了一年半也该腻了,不若随我去中皇山看那飞雪漫天如何?”
“好啊。”
水碧开心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
“不行,溪风,他……”
“别担心,”
溪风看了我一眼,虽然面上带着笑意,眼睛里却没有那么温和。
“有着魔纹的普通凡人,死不了的。”
更何况,就是死了也与我们没有关系。
……从他的眼神中,我明明白白地看出了这个意思。
安抚一样地说了这么一句,溪风看着仍然面有忧色的水碧开始继续转移话题。
“听闻中皇山的雪景很有名,碧空如洗雪花飘落……”
死死地盯着两人,不对,是一魔一神消失的身影,我很愤怒。
竹林里的风不大,但是刮过狭长的竹叶时候会发出一种清啸一般的急促声响,就像是又猛又烈的西风呼啸一般。
而在风中,隐隐藏了一点不和谐的悉悉索索声音,伴随着妖兽贪婪的呼噜呼噜吸溜口水的声音,慢慢地,带着试探一般的谨慎,渐渐靠近了……
果然,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吗?
溪风不愧是魔,能混到魔将军的都不是什么善茬!鬼才信他不过是爱好和平实力弱的文职魔将军!?
活动了下好不容易能够动弹的手指,我屈指在羲和上轻轻弹了弹,羲和愉快地嗡鸣一声,阳炎暴涨之下,那只死倒在地上的妖兽就是尽数化成了灰烬,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以说,羲和实在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居家必备之良品啊~
……还有,我记住你了,溪风是吧。
虽然被暗算是我自己实战经验不够,但是一码归一码,暗算我的这笔账不能算了。对了,要不要去跟那个什么魔尊谈一谈,告诉他溪风和水碧在中皇山?
想到那个气势逼人的魔尊重楼,处于一种不可告人的阴暗心理,我不爽了。
“唔……”
脖颈某处忽然传来一阵隐隐有些熟悉的灼热感,我抬手罩上那处,触手却是跟摸到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平滑柔韧,连个疙瘩都没有。
错觉吗?
奇怪地挑了挑眉,我将羲和收入掌心,转身欲走。
……然后就看到了不远处默默站着的红发魔族。
魔尊重楼……
“……”
一时间,我有一种想要倒带的冲动。
让你乱想!
他似乎颇感兴趣地看着我掌心腾起的阳炎,研究了会儿,带了几分失望地开口。
“……神兵利器终为外力。”
我很想告诉他,不是我依仗羲和导致实力下降,而是上次你直接看到了最终版本,导致现在落差过大接受不了。
但是我有点儿担心,这位魔尊看起来不像是脾气好的魔,更何况有着溪风这个十分美好的典范在前。
说道溪风……祸水东引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魔尊,”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只唤他魔尊,然后十分没有心理压力地把溪风和水碧卖了。
“溪风言其欲往中皇之山。”
……这不是狗腿。
只是趋利避害的本能罢了……
我在心中默默对着自己劝解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还年轻他却……
……好吧,我还年轻他也年轻,等到我老了他还是这么年轻。
不得不说,我有一点儿想要快进到二十年后了。
28
重楼看了我一会儿,眉头皱了起来。就在我以为他会发火,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他要是进攻我第一步该怎么办第二步该怎么办,如何最快最有效地拿出羲和的时候,他却只开口说道。
“本座说过,你可以,叫我重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和他冷峻的外表不甚相符的语气问道。
“中皇之山?溪风与水碧先前在此?”
“……”
我忽然有一种泄气的感觉,见他大约也没有什么杀意或者战意,便也放松了下来,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于此一年半。溪风言其与水碧欲往中皇之山看晴雪之景。”
重楼冷哼了一声,不怎么和善地看了我一眼。
“即为溪风所言,那中皇山不去也罢。”
……我看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表现一种类似于——溪风说的你都信——这样的鄙视的感觉。
很好,很好……
默默地在心底继续记下溪风一笔,姑且不论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这个统共见了我两次就害了我两次连着临走还不忘记骗我一次的魔将军,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你为何却在此地?”
重楼在我面前站定,火红色的碎发披散在身后,赤色的眼瞳中虽然是没有那种高高在上如视蝼蚁一般的神情,其中的傲然桀骜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了。
好吧,虽然他并未有一丝一毫遮掩的意味。
“……师门历练。”
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魔尊今日很闲?
还有,什么叫做我却、在此地,我不在这里,应该在什么地方?琼华?
他这句话说起来总让我有种质问,你怎么不乖乖呆在家里到处乱跑,害的我都找不到的古怪感觉……
……我觉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自从下山以来,这事情就没有一件顺心的。
越来越活泼的师姐妹,越来越诡异的云天青,越来越腹黑的玄震师兄,现在还来了一个莫名其妙一面之缘的魔尊……
大约是我的神情过于坦白,重楼略略眯了眼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面上流露出一个颇为满意地神情。
然后我就听见他别在手臂边的刀刃蹭地一声冒了上来……
流年不利。
我捂了受伤的手臂,跟在心情不错的魔尊身后,随着他在这个号称被布下了魔界特有的阵法的竹林里慢悠悠走着。
他不说话,我也懒得说,气氛倒也不尴尬。
直到隐隐约约传来云天青唤着师兄的声音时候,魔尊才停下脚步,赤色的眼瞳看了我,略略点了点头。
我道了一声谢,方要走出,却被他伸手拽住了。
不愧是魔尊的力道……
我踉跄了两步,险险停了下来,抬眼有些疑惑地看了他。却只看见火焰般热烈的碎发,以及两只尖锐的角。
……不知道魔尊的原型是什么,这两只角长得真艺术。
重楼自然不知道我想些什么,所以他伸手搭在我受伤的手臂上时候,力道也只是一般的大……
在伤口被按到的时候,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下一刻,就感觉到压在伤口上的手指移了开来,而原本狭长的刀伤已经平平整整,要不是那一块的琼华道服上的裂口,真真是如同没有受伤一般。
看了我一眼,重楼冷哼一声,一甩手,赤色的眼瞳带着些不爽。
“果然是人类,不过区区小伤。”
说完,他反身向竹林深处走去,我看着他暗红色的甲胄后的披风被风扬起,在一片翠意中格外显眼。忽然很想开口告诉他——
其实这个几乎横切了我半个臂膀的伤,真的不是小伤来着……
而且,这个所谓的小、伤还是魔尊你刚才亲手砍的。
我没有问他还回去干什么,估计多半问了他也不告诉我。
再说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之前溪风不就做了这种事情,直接把我推出去当替死鬼了。好吧,虽然我也毫不犹豫地卖了他。
略略敛了眉眼,我虚虚地握了握手指。
……还不够。
现在的我,只是十九年后的玄霄的六成不到。
还……差得很远……
“师兄!”
云天青看到我的身影,眼睛一亮,急火火的跑了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才终于放下心来地舒了一口气。
那口气还没舒完,他的视线就凝在了我手臂上那一片割破的琼华道服上,面色难看的厉害,似乎还有点儿自责。
“师兄……我那时候应该反应再快一点,我应该抓住你的……”
“……与你无关。”
我想起阵法骤然发生作用时候,云天青急忙伸出手却仍然未有抓住我时候的表情,只默然摇了摇头,不欲就此多言,只看向随后次第而来的夙玉玄震夙瑶三人。
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夙瑶师姐的面上似乎有些暗淡,和玄震师兄相处时候也好像生疏别扭了许多。
“你们可有遇险?”
玄震师兄摇了摇头,眼睫微微敛了敛。
“妖兽虽然狡猾,实力却是不强,若非是我一时大意,未有察觉……师弟可是安好?这阵法似是有些古怪,我们四下寻了,却是总也寻不得师弟。”
“无碍。”
……所以说,真的是只有我一个人和大家散开了吗……
这是何等的……
我有种想要掩面的冲动。
手指方一动作,就是感觉到袖子上一紧,顺着看去,却是云天青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移开了视线嘻嘻哈哈说些笑话。
……只那攥着我衣袖的手没有放开。
处理完渝州的任务之后,我们在玄震师兄的带领下公费旅游了,贯穿渝州…陈州…寿阳…昆仑的众景点;云天青以其多年江湖闯荡的敏锐嗅觉和味觉成功发掘了众多藏在深巷中的美味,和美酒;夙瑶师姐的冷气和夙玉师妹的认真,成功地帮我们节省下许多购买纪念品的银钱。
而我……
……于是,在回到琼华派之后,我默默地提溜着我的羲和剑去禁地寻求安慰了。
时光飞逝,一年时光,不过转瞬。
这一年间,我与夙玉的修为精进飞快,云天青玄震夙瑶也是各有所得,而常年驻守在承天剑台的宗炼长老,屡屡外出,一批又一批量产的长剑从承天剑台运出,发送到各位琼华弟子手中。
琼华道服也是屡屡升级,加防加速加武加各种辅助状态的附加技能一个一个往上叠加,那原本只是单纯的白底的布料上,用着各种不同颜色的暗线绣出不同的叠加法阵。而先前被琼华众多才多艺的弟子自行重新设计的造型,也在太清一声令下之后,重新归零,只剩下一个标准版。
……可惜的是,这个归零,对我们几个掌门啊长老之类的嫡传弟子例外。
所以,我依旧得顶着这身衣摆长的可以当拖把的琼华道服走来走去……
该死的特权主义!
前不久,作为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