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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剑三同人]如梦令-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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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无伤,他及时将司徒清送到镇内的医师那里治疗,司徒清得以保全性命。但是由于受到了一定冲击,他的昏迷时间较长,醒来后也是混混沌沌的,等到差不多有了意识想要去寻找晏宁时,紫燕骝还在,晏宁已经不见了踪迹。
  
  中途他有跟着天策府外出打过几次仗,但始终放不下巴陵,始终害怕晏宁在此期间回家没人照料。连年征战犯下的旧伤也彻底的毁掉了他的身体,那次爆炸中弥漫的烟气中含着天一教自制的毒气,因为与中原的毒不同,医师们只能压制,不能根除。毒气入体,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眼见着军旅生活无法继续,他便向李承恩请命去管理巴陵的军事,后来就彻彻底底名义上离开了天策府,安心做起了小市民。虽说偶尔会帮天策府暗探牵线搭桥,到底是成了一个面上的商人。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蹉跎在巴陵,日等夜等,却始终等不到晏宁回家。他曾跟着商队大规模的寻找过晏宁,可是始终没有晏宁的踪迹。万花谷对于他而言俨然成了第二个家,他终于不会在那片浩瀚的花海中大吐不止,可这喜悦却不知该像谁诉说,当年陪伴在他身旁的人依旧不知生死,留给他的只有晏宁在没出谷之前的小屋,万花谷的人先前笑他傻,后来也只是说他痴了。
  都以为晏宁已死。
  
  他当然是不相信,好好的一个兄弟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他受了这么大的伤都可以从地狱爬回来,晏宁为什么不能?他只相信晏宁的失踪是因为他长时间的未归所致,晏宁在找他,他也在等晏宁。
  所以在这长时间的等待中,司徒清并不灰心丧气,他有一直做灯笼,做烟花。每一只灯笼,每一个烟花都寄托着他对晏宁的思念。
  因为等待,因为有希望,所以他从不曾绝望。
  他的生意发展到了苗疆,和五毒教有了良好的往来,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是依靠着五毒教的秘药才不至于变得太过糟糕。
  其实如果留在五毒教一段时间,体内的毒素便可清的一干二净,可他终究是放不下巴陵。
  晏宁也不在五毒教。
  神策军来找他投宿其实是很意外的,暗地里留了一个心眼,让他们住在自己早已废弃不用的卧房——这五年来他一直住在晏宁屋里,期冀着醒后能看见晏宁睡在身旁,一等就是五年,床铺的另一半还是空白如也。虽然暗自警惕,到底还是中了他们的药,昏睡至不省人事。夜里旧伤发作,生生疼醒了他,听着隔壁屋子的声响不对,蹑手蹑脚拿起枪,屏息在门外偷看,不想竟看见了这辈子他打死也不会想到的场景。
  
  晏宁。
  
  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天崩地裂般摧毁着他的意志。他看见了晏宁满面泪痕的被人侵|犯,看见他苦痛的用嘴型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看见他那濒临绝望的双眼无神的张望。
  只想到,“杀。”
  杀光晏宁身旁的所有人,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待晏宁,他想不明白。
  晏宁分明这样好。
  可暴力的侵犯需要理由么?
  对他而言,只要晏宁回家就好。
  回家就好。
  
  晏宁的身体一直在调养,神智时常不清,司徒清竭心竭力的照顾他,或许是因为晏宁“失而复得”所致,他的心情大好,连带着自己也长了些肉,不再那么像副骨头架子了。
  晏宁走路时一直要靠着司徒清搀扶,到底是过了五年,不复以前年轻,这么一搀扶,就从炎夏到了寒冬,他很快就和司徒清一起在小院里赏雪了。
  司徒清对巴陵的雪很是嗤之以鼻,他在边疆见过的雪很明显要比这里的力道重很多,但是晏宁喜欢,看着看着就会露出微笑,司徒清见他如此,便会努力将他拥进怀里,轻抚晏宁的发丝。
  还是像以前那样柔软,虽然变得毛毛躁躁。可他还是喜欢。
  
  晏宁不记得他。甚至于对稍稍亲密点的举动怀有深深的抵触。
  司徒清觉得,报应来了。
  他仿佛是与一个晏宁模样的木偶一起,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过都是独角戏,木偶自有自己的一番天地,那是他所不能触碰的世界。
  寒冬对他来说太难熬,以往战场的旧伤预谋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发作,每天是那种酸痒的痛,身体内残留的毒素更是一起作祟。先前当兵也不过是在贩卖青春,他的命没有交付出去,可是现在活着也等于是死了。家里活脱脱两个病号,只有木桶和水桶是活泼的,在马厩里不知疲倦的玩着。
  
  晏宁的双腿逐渐好的利索,司徒清俨然成了病号,整天病怏怏的挺在床上,行动做事都甚是不便,好在生意逐渐壮大,也不用司徒清费心去管,他便安心蜷在家里养病。
  晏宁虽然现在还不怎么认得出司徒清,但是也逐渐觉出司徒清对他没有恶意,司徒清几乎是身体疼痛的无法运动,晏宁为他洗澡,很是乐意。
  和五年前那次场景是如此相近,司徒清这样想着。只是这次换他是清醒的了。
  “晏宁。”
  指尖触碰到晏宁的肌肤,只是寻常温度,却仿似一瞬间烧毁了他的所有。
  “晏宁……晏宁……”他不敢对晏宁有一点略微亲密的举动,只要一想起那天的场景,司徒清就发疯似的想要痛哭,他始终是在忍着。他比任何人都期待着晏宁能够清醒,也都比任何人害怕晏宁恢复记忆。晏宁记得若以前的惨剧,又该怎么忍受?
  司徒清先从浴桶里爬出,匆匆忙忙将自己擦拭穿戴好,把晏宁安安稳稳的从浴桶抱出,他虽然腰酸背痛的紧,仍是不停歇将晏宁的身体擦干。看着这样懵懵懂懂的晏宁,他的身体的痛又哪比得过心痛?
  巴陵的冬天,泛着阵阵湿冷的寒意,晏宁打了一个激灵,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茫然的看着四周,司徒清此刻正蹲着耐心的擦拭着他的腿。
  晏宁饶有兴味的打量了司徒清一会儿,眼前这男人很瘦,但是身体肌肉显得甚有力量。晏宁头脑发热。有种强烈想要去宣泄的欲望。
  
  司徒清正专心致志的给晏宁的小腿做按摩,没注意到晏宁的异常,等他抬头准备站起时,发现晏宁的欲望已经逐渐翘了起来。
  司徒清唰的脸红了。急忙站了起来要为晏宁去穿衣。
  晏宁仿佛本能似的,一把揽过司徒清,热情的吻着他的双唇。司徒清愣住了。
  他从没有想过,晏宁会对他做这种事。尽管他曾经对着晏宁自渎过,可是他没有想到,晏宁会这样做。
  司徒清完全被吻傻了,彻底不知该如何回应。晏宁显然是不满司徒清这样的反应,双眉轻挑,照着司徒清的双膝便扫去,司徒清力不能支,直挺挺地跪到了地上。
  “晏宁……你……呜……”
  (此处省略480字QAQ)
  司徒清嘴里被塞了衣物,然而就是不塞,他也发不出什么哀嚎。
  他疼。
  哪里都疼。
  心最疼。
  
  他一直喜欢晏宁,从意识到这一点以来,感情从来没有变化过。无论是最初的兄弟之情还是后来逐渐变了滋味的感情,他一直都喜欢。如今眼见着晏宁变得疯疯傻傻,他已经打定主意为晏宁守一辈子了,他恨自己过去五年的毫不作为,最后把晏宁逼成了这样。所以,如今被晏宁这样对待,他应该开心,毕竟这也算是肌肤之亲,也算是……
  可他还是那么难过,甚至会有种被抛至水中,那强烈的窒息感。
  那种令人心灰意冷的绝望。
  他相信晏宁这样做是快乐的,因为他的眼神是与原先读医书的快乐情形一样的,可是他还是害怕。
  就像那天他看到的那样,令他瞬间呆住的场景。四五个人围着他一个人……他又是怎么忍受下来的呢?
  窄小的甬|道经过鲜血的润滑,进出逐渐变得容易起来,可是司徒清还是感到一阵一阵的刺痛,快感丝毫没有,有的只是淡淡的屈辱感和深深的无力感。
  但晏宁显然是自得其乐。
  晏宁的思绪很是混乱,空空荡荡的脑海里突然就闯进这么一个人,显然他认识这个人,不然不会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思绪起伏,看着他,仿佛是很有欲望。
  欲望得到满足也的确是感到开心,但是心里空落落的,有那么一个东西就悬在空中,他是怎么也碰不到。
  在司徒清体内发泄完毕,晏宁解开了司徒清挟制,哈哈大笑起来。司徒清勉强撑着从地上坐起,神情复杂的看着晏宁。晏宁笑声渐止,双手抱膝缩了起来。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
  司徒清心里一痛,堪堪站了起来,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到了地上,他将适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披到自己身上,将晏宁抱回卧房,妥帖的放置到床上,吻了吻他的额头,“好好休息。”
  找了一套完好的衣物带到柴房,他再度钻进了浴桶。先前的水已经凉了,寒的彻骨。后|庭在接触到水的时候是一阵刺痛,司徒清不管不顾的坐了进去。水太冷了,骨骼叫嚣着疼,他仰起头,一点一点清洗着私|处尚残留的液体。眼角泛起了微弱的泪花,神智逐渐清醒起来。
  意识到自己留了泪,他急忙擦掉眼角的泪痕。
  今天发生了这种事,但明天的日子还得接着过,他还需要为晏宁准备伙食,不能够就这么意志消沉下来。
  镇定的摆出一副笑颜。
  身体擦拭干净之后司徒清带着一身寒气回了卧房,晏宁已经睡着。司徒清摩挲着晏宁的脸颊,晏宁还是亦如往昔俊美,只是这样看着,已经觉得心痛难忍了,将头枕在他胸口。
  “晏宁……”
  
  此后几天晏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先前司徒清还会有些许的反抗,后来彻底认命,任由晏宁在自己身上捣鼓,只是有些可惜的是,他们的情|事从来不在床上。有一次甚至是在自己的小院里,雪堆上,天知道他有多努力的才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今年的雪下得格外的大,晏宁每天的最大乐趣就是坐在自己门槛上看雪,或者是看司徒清扫雪。今次也不例外,司徒清昨天被晏宁干|狠了,身体阵阵的发着痛,站都站不稳,眼前时不时发黑,他仍是忍着,安安静静的扫雪。雪被扫完了,晏宁还是在盯着他看。司徒清脸有些红。不自觉的将扫帚当成枪,撑着在晏宁面前耍了几招枪法。
  “好不好看?”
  晏宁竟然破天荒的点了点头,司徒清本没有指望晏宁能将他的话语听进耳中。
  此时寒风四起,晏宁却站了起来,蹦蹦跳跳向司徒清走来,司徒清被刚才晏宁的回应弄得心情大好,不由得心里一暖,“天寒了,我们回屋去吧。”
  起身欲走,司徒清不知怎的眼前一黑,直挺挺倒在晏宁怀里,不省人事。
  
  晏宁觉得这场景似乎很熟悉。
  何止是熟悉,简直就是曾经发生过一样。
  突然想起了什么,晏宁赶紧抱着司徒清冲进了屋。
  
  司徒清是在药香的包围中苏醒的,顺着药香飘来的方向看去,是晏宁守着一个小火炉在烧药,药锅中蒸腾的热气间歇不停往外冒着,模糊了晏宁的相貌,只剩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两人就这么隔着烟气对望,默然无语,真是恍然如梦了。
  “晏宁。”
  司徒清突然的一声叫唤唤醒了尚在沉思状态的晏宁。他竟是无言以对。熬的药似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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