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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剑三同人]如梦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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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者本能,晏宁不由自主走到那三人身旁为其疗伤。又担心周遭还有其他的伤者,环视四周之际,招魂岗更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轰响。
  尘土飞扬,耳鸣过后,晏宁懵了。
  下意识想要顺着声音的源头去查看,但身旁这三人的伤势未免过重了些,晏宁一狠心一咬牙,还是蹲了下来,专心为这三人疗伤。
  这三人原是被天一教徒装在尸罐里炼尸人的,好在身上尸毒堆积不多,晏宁勉强可以止住,若是再在尸罐里待一段时间,晏宁也无能为力了。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晏宁堪堪将三人安置妥当。
  “多谢恩公相救。”三人中看来状况最好的人虚弱的道着谢。
  “别说这些了,你们是自己逃出来的么?”晏宁利落的将随身贴袋的银针一卷,忧心忡忡的望着远方。
  “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救的我们……”
  动作瞬间一滞。
  “那汉子是朝更深处行……恩公?”
  晏宁顺着刚才轰响的方向急急跑去,一路跌跌撞撞。
  一个可怕的念头正从他心底涌起,他不敢往下想,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想法。
  轰响之处,遍地残骸,找到完整的尸骨异常困难。血肉已然被四处而来的毒虫啃食,消失殆尽。只剩下那散落的森森白骨,白骨在早已果腹的毒虫爬过后,颜色渐渐发了黄,泛起刺鼻的恶臭。衣物的碎片随着空气翻转,晏宁四处张望,看见了那熟悉的铠甲,上面爬满了毒虫,银甲的颜色也随着他们分泌的毒液黯淡了不少。里面并未包裹着人的尸身,只有黄水。泛着恶臭的黄水。
  胃里一阵抽搐。晏宁再也忍不住,吐得昏天黑地。
  铠甲里并没有尸骨,司徒清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呆呆站了一会儿,晏宁开始在这生死场幽灵般的游荡,“司徒……司徒……”他从正午找到了午夜,招魂岗的每一处都被他逛了个遍,哪里都没有司徒清,哪里却都有司徒清的影子,仿佛在那黑暗阴影下,有一个双手环抱的男人,哼着不知名的乡间小调,耐心的等待着晏宁,等待着晏宁将弓重新挂到他背上,两人一起亲亲热热的往家里赶。
  晏宁最终在爆炸那处跪了下来,这里除了地上残留的血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白骨,自是已经被毒虫身上的毒液腐蚀化为黄水,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
  这个满目疮痍的地方。
  晏宁喃喃自语:“不是跟我说,要等你回来的么,怎么自己反而食言了?”
  一直抱在怀里的弓落到了地上。
  “早知道应该跟过来的……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啊……”
  
  五年后
  晏宁从一片无知无觉中醒来,司徒清正在他身旁,微凉的手指触碰着他的脸颊,眼底是一片温柔。
  晏宁熟络的将身倚到司徒清身侧。
  “司徒?”疑惑的问了一句。
  “嗯。”一个缠绵而细致的吻。
  说不清是何时出现的床,等晏宁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司徒清推倒在床上,司徒清正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细致的亲吻着。
  胸前衣襟敛开大半,司徒清饶有兴味的看着晏宁胸前的两个突起,晏宁不好意思的向后一躲,一手挡在胸前,嗔怪道:“司徒,别这样。”
  “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别开挡在胸前的手,司徒清仔细吮吸着晏宁胸前的突起。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然而似乎确有其事,晏宁觉得以前似乎和司徒清做过很多类似的事。一时之间僵在原地,悄悄红了脸。
  司徒清在床事上仿佛很有技巧,晏宁被他舔舐得又疼又痒又舒服,但是鉴于脸皮太薄,所以拼命地向后躲。到最后躲不过了,只好用手拼命推他。
  司徒清竟突然扇了他一巴掌,“一个婊|子还给老子装什么纯!”
  晏宁猛地睁眼。周遭并没有司徒清的影子,他躺在床榻之上,浑身赤|裸,四肢酸痛。
  眼前有个陌生的男人,神策军装,与司徒相似的体型,面容清俊,却是一副薄情寡义的面相,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晏宁,眼里满是轻蔑。
  四目对视良久,晏宁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看着一脸呆相的晏宁,军官冷哼一声,狠狠拍拍晏宁的脸,“骚货,昨晚不还被老子上的很爽么?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就不认识你大爷了?”
  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刚才的春梦突然充斥脑海,瞬息消失不见。
  晏宁逐渐回过神。
  面上浮起一丝惨笑,是啊,怎么可能会有司徒,司徒已经死了,司徒已经死了……
  在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有多喜欢他时,就已经这样消失了。
  呵呵笑了起来。
  军官双眉微挑,强行分开晏宁修长的双腿,将身一挺,挤进了晏宁的身体。
  勉强压制住吃痛的呻|吟,晏宁眼前起了一阵白雾。
  
  原来已经过了五年,司徒已经走了五年。
  他就这么,在人间苟活了五年。
  类似的疼痛是常有的,他记不清是在司徒走后第三年还是第四年,他堕落到这步田地。
  
  司徒清死后,晏宁日夜借酒消愁,远离了巴陵这片伤心地。等到司徒清走了,晏宁才意识到,他有多么喜欢他。
  他有多喜欢他,一切就有多遗憾。
  他曾一次又一次向司徒允诺,不会陷司徒于危难,不会让他受一点伤。
  最终食言了。因为自己的怯懦,自己不愿承认对他的感情,于是自作主张的就这么等着,没有任何表示,而他竟然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了要离开的念头。
  终于去找了,却……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当初的作为是对是错,少了司徒一个,换来其他三个人的生,他就是这么无知而残忍的失去了司徒。或许那时跑过去,司徒还有一线生机……
  若是那时跟在他身旁该有多好,就是死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有多难过。但是就是在一起又能怎样,怕是发生爆炸之前,他就已经被司徒清敲晕放在一个安全地方了。
  司徒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而已。而他,考虑的却只有自己。
  他没有赶得及去救他,没有告诉他,他喜欢他。先前他屡次告诫自己,对司徒的感情只是朋友之情。呵,等失去才知道是有多离谱。
  有心凭吊,尸身竟不知在何方。他倒是希望,可以跟他就这么一起去了。但司徒肯定不会希望如此。所以,他必须活下去,无论活着有多像地狱,都必须活着。
  
  他不再行医了。他一直以为的梦想,一生的依托,却毁掉了……他最心爱的人,他将与医术有关的一切都封闭起来。只当自己过去十来年是虚度。
  他对不起司徒。
  
  于是终日借酒消愁,时常欠债买不起酒,日子多半是混迹市井,给目不识丁的大娘们写家书,很多都是寄给驻守边疆的天策战士,晏宁每写一封,就在像司徒清抒发一次自己的想念。
  写信,他的报酬只要酒。
  酒是穿肠毒,晏宁却只有在喝醉后才能得到短暂的安宁,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司徒清在他身旁,一边忙碌着饭食一边同他亲热地说着话。
  而不是那个夜夜在梦中重复着的场景,一身戎装意气风发的司徒,在他面前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尸身被毒虫吞噬干净,可还是那般让人安稳的对他说,“等我。”
  这样相比,酒比梦好了太多太多。
  他是如此清醒的记得自己是医者,哪怕不再行医,也一直都是。但他却始终治疗不好自己的病。或许不是治不好,而是无心去治。
  如果无法在幻觉中见到司徒的话,他的人生是空的。
  在没有遇见司徒清之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想要过什么,在于见司徒清之后,才迫切地发现了自己不想失去什么,只是那时,不愿承认罢了。
  害怕周遭居民的议论,同门的白眼,不可预知的前途,以及……司徒对他的真正感情,他是如此的不齿着自己的情感,却又如此贪恋着梦里的胶着。
  
  又是一次在酒醉的情况下给小地痞们的神策家人写信,晏宁这时已经从他们这里欠了不少债,还不起,也无心去还。当地市井流氓的头头见晏宁相貌清秀,虽然常年是副醉醺醺的样子,但是偶然的清醒仍感举止不凡,气质脱俗、当然,最主要的是,钱始终没找落,他多少得让心理平衡些。
  当即动了歪脑筋。
  
  晏宁一时没太留意,只是听着说有酒便去了,等回过神来已被那群小地痞诱拐到不知何处的破庙猥亵,糊里糊涂间衣裳散开大半,那时是初春,地上格外阴寒,风一吹,晏宁立刻酒醒。起身要逃,却被混混们压制的半蹲在地上。
  小头目将晏宁披散的头发拽起,强迫晏宁抬头看他。“不好意思啊,替我们写家书也没什么酒给你,勉为其难,只能用身体来报答你一下了。还有,若论你欠我们的钱来说,这也是你应得的。喂!你们都给我把他按住!”
  他意识不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眼前的人多的可怖,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凛冽寒意。猛烈的挣扎换来的只是一顿拳打脚踢,那种感觉不像迫近死亡,却比死亡更加危险。晏宁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希望在那破庙的门口会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会看见那个招摇的,他一直都在嘲笑的,随时都可能会将他买的油纸伞捅破的须须。
  晏宁等了许久。
  直到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他才清醒过来。
  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一阵又一阵刺激着他,类似的春宫图他是画过的,只是没有想到真实的感觉会是这样,只是没有想到竟还会有这么多人,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在他身上,只是没有想到,不是和司徒在一起……
  耳边仿佛飘荡着司徒清的声音,凝神去听,也不过淡淡三个字,“你,活,该。”
  三个字就这么一直萦绕在他耳旁,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关,只是那三个字是活的。
  “活该……呵呵……活该……”晏宁将头一仰,一声叹息。
  小头目此时正舔舐着晏宁胸前的茱萸,听见了晏宁的叹息声,便下意识扯起晏宁的长发去亲吻他的嘴唇,这动作自然是粗暴的,只是没有料到晏宁竟轻轻抬起头来,热烈地回应起他。
  “还挺上道啊!”又是猛地在晏宁体内一顶,晏宁发出一声闷哼,眼里雾蒙蒙的望向他,竟显出几分娇艳。
  一旁禁锢晏宁双手的混混猴急的问:“老大,我们也能碰他么?”
  不等小头目回答,那个混混已经迫不及待扯下裤子将自己肿胀不已的性|器强行塞到晏宁的嘴里。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彼此达成默契的笑,不约而同在晏宁身上找起了自己的乐子。
  一场靡乱的性事。
  小头目心里却逐渐泛起了嘀咕,分明先前反抗的那么强烈的,但是后来竟然配合的过分。
  生生由轮|奸变成了合|奸。
  等到在场的每个人都发泄的差不多,小头目却来了兴致,男人他虽碰的少,虽然晏宁这样骚的可爱的,却是头回见。如果以后晏宁继续这么欠钱,做这档子事倒也不错。
  晏宁见小头目低头思索不语,便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衣物来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秽。连带着将被踹的老远的毛笔捡回。
  “完事了?”声音悦耳的异常。
  小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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