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江峰云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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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种事,还是习惯不得。
所以,这样的机会应该显得更珍贵?好吧,他忍不住下/流了!
游坦之心里不停的纠结着……
萧峰回应他的是一脸不自在,以及沉默。
二人站着僵持了会儿,游坦之看了看萧峰,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下了个决定,道:“反正今天你想做的事是做不成了,天色将晚,我们一起去玩玩?”
萧峰见他不再一脸想往那屋凑了,遂说道:“行,走吧。”
天还没黑下来,游坦之带着萧峰到集市上转悠,边走边逛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竟把刚才那场活/春/宫/真当成一场戏、一个普通的插曲了,忘了去想段正淳从大理赶到这,康敏没先对他下药反而还跟他滚/床/单去了,她的乞丐/姘/夫也没来个当场捉/奸(或者是他跟萧峰太早退?),段正淳的身边貌似也没什么人跟着……算了,反正都不关自己的事。
游坦之漫不经心的走着,萧峰跟了一路,没看出他有想买什么东西,偶尔还发呆走神,根本不像有心游玩的样子,忍不住皱眉问道:“坦之,你到底想做什么?天都黑下来了。”
“就是在等天黑啊。”游坦之笑着道,乘着天还未全黑上下打量了萧峰一遍,见他没再穿那些补丁的衣服而是穿上了自己以前为他准备的换洗衣物中的一件,才满意的点点头,心道还好,不用再去成衣店买身新衣服给他换。
“等天黑做什么,你看大家都收摊了,我看我们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萧峰见天色不早了,游坦之的心思压根就不在玩上面,不由叹了口气道。
游坦之好笑的看着他,正要带他离去之际,瞥见他头上破旧的幞头,转身去一个饰品摊上拿了一条帛巾和一把木梳,在萧峰莫名其妙之下,将人带到无人的巷子口,把东西递给他,道:“换下吧。”
萧峰看着塞到自己手中的东西,十分不解的看向游坦之:“你让我换这个干什么?”
“换了好看些,你那头巾真够旧的,是时候换条新的了。”游坦之道。
萧峰看着手中这两件东西,忽然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对男女之事不上心,但有些东西听多了还是会记在心上的,比如梳子,听说男人送女人梳子有求亲的意思,女子送男子梳子也有非君不嫁之意,可是,他跟坦之都是男子,送他梳子,是为了什么?这也不像特意要送他的样子,随随便便买来了就往他怀里塞,还要他当场梳头换上……萧峰不由胡思乱想,眉间皱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游坦之只是想让他穿戴得好看些,上青楼啥的也更体面点,梳子和头巾都是随意买下的,哪曾想过这些有的没的?加上天黑了下来,他并没有看到萧峰纠结的样子,等了一会儿见他迟迟不肯动作,不由一把将人拉到稍微亮点的地方,扯下他的头巾,在萧峰惊愕之际拿过他手中的梳子,把他两鬓的头发朝后梳起,干净利落的换上那条新的头巾。
萧峰已经彻底僵了。
游坦之不由分说,拉起他穿街走巷,不一会就到了个灯红酒绿的花街。厚重的脂粉味让萧峰不由打了个喷嚏,回过神来,他总算明白游坦之给他买头巾又买梳子的用意了,原来是想上这种地方来,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怒不可遏当下就运起轻功,咻的一下,招呼都不打一个,甩了游坦之。
游坦之回头见他神色不好,还没来得及说点,萧峰就已经消失在了他眼前,离去之时好像还还带着一身的怒气?
这时一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近他,开始拉起生意来:“哎呀,这位公子,来我们夕欢楼吧,保证你一整个晚上都逍遥似仙……”
游坦之看着萧峰离去的方向,再看看努力往自己身上粘的女子,再看看所谓的夕欢楼,呜呼,他还想见识见识青楼里所谓的花魁呢,最好还有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好让血气方刚的他纾解纾解。
可是,刚刚离去的人好像生气了,真的生气,非常生气的样子。游坦之这下肯定了,萧峰就是那种洁身自好到死守礼节,不娶妻就不跟人爱爱,准备一辈子没娶妻就保持着童子身死去的人。天哪,这不是这种时代忠贞的女子才会有的观念么,怎么他那么大个男人也会有?游坦之有点哭笑不得,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都到这来了,不进去实在有些对不起自己,可是一想到萧峰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他哪里还有自己进去玩不管朋友的兴致?当下不由兴冲冲的来,沮丧的往回走了。
一路上,游坦之还在想,下回他要是再想上这种地方,一定一定不能拉上萧峰了,自己一个人肮脏就够了,还是让他继续纯/洁下去吧!不过,那未免也太不人道了啊,看来,还是想办法让他早点娶妻吧。也不知道如今那个阿朱如何了,她还会不会爱上萧峰呢?还有萧峰,最后会不会娶她呢?
☆、懵懵懂懂(倒V)
☆、针锋相对
马夫人将段正淳囚禁在幽闭的空间里;自然不会轻易放人到自己房里来;也正因如此,打开门后她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将因吃惊而微张的嘴巴合上了;镇定自若的转身将门关上,笑吟吟的看向屋内两人。
她先是娇媚的哟了一声;怪里怪气的道:“原来是萧大侠大驾光临啊;小女子觉得真是蓬荜生辉啊。只是奇怪了,自诩正人君子的你;居然也会跑到自己兄弟遗孀睡觉的屋子里来;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哼,要是马大哥知道;你是那样的女人,我看他早就从坟里爬出来了!”萧峰一时尴尬,但见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浑身透着股别样的风/骚,联想想到她跟段正淳在床上的那一幕,忽然灵光一闪,总算明白前些年,为什么这个女人见了他总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那些其实都是一些不堪的暗示,她在勾引自己?明白过来的萧峰,浑身的不舒坦,呆在这个屋子里的那种不适更强烈了些,恶心不已。
马夫人媚眼一瞪,不怒发笑,抚抚耳边的秀发道:“哪样的女人?哼,乔帮主似乎意有所指啊,不过,你能跑到我这屋来,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你以前还能装得那么正经,却原来也不过是假正经罢了。”
萧峰两眼冷冷一瞥:“我们会在这里面得你,也不是故意冒犯,而是为了救人之故。你刚不是说我意有所指吗,指的是什么,想必你心知肚明了!”萧峰心想,要不是听到段正淳那细弱的呼救声,他们也不会在这里面等她了。
游坦之见马夫人一开始就拿礼教说事,很想看看萧峰出糗的样子,于是在旁也不插话,笑看着他们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只是没想到他也不像平时自己取笑他那样不知反唇相讥,那般纯情,便放心了不少,看来,该强势的时候他也不含糊,否则只怕现在在气势上早就输给这个女人了。
马夫人被他眼刀子一刺,心里寒了一下,听到他说是进来救人,立马有戏慌神,拿眼朝耳房看去,见那门只是微掩着,便忙进去了看了一下,而后怒气冲冲的出来,面上显出几分狰狞,厉声道:“段正淳人呢,那该死的混账让你们给放跑了?”
天杀的,她好不容易才将他药倒,准备好好折磨一番,让他后悔十年前的所作所为,最后带着痛苦慢慢的死去,现在好了,她的心血都白费了。马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眼前两人都剐了。
萧峰对她凶狠的目光毫不在意,不答反问:“马夫人,昔日竹林中,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自竹林那天之后,他脑中就不停的盘旋着那些秘密、阴谋。虽然后来与萧远山相认,证实了自己的确是个契丹人,但那个所谓的“带头大哥”的线索却一断再断,现在他和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出那个真凶,跟他做个了结。
马夫人听了怒极反笑:“你刚坏了我的大事,现在凭什么让我回答你?”
“我只是在想,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哈哈哈……说得好,无怨无仇,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马夫人恨恨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一股狠毒之色。
萧峰看得暗惊,皱眉道:“那你说,你我之间有何冤仇?”
马夫人恨恨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群臭叫花的头子罢了,凭什么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眼高于顶?要不是那个聚贤庄多管闲事,姓薛的江湖郎中又软弱无能,今日能让你站在这里大声小叫?既然本事那么大,又何必来找我这区区寡妇?”
萧峰无缘无故遭了顿臭骂,又听她说到聚贤庄和薛神医,心惊不已,猛地逼上去,喝道:“你刚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挑唆江湖人传言我杀害恩师父母的事,都是你干的?!也是你害死我父母的??!!”
游坦之见他已是怒极,被他揪住衣领勒住的马夫人完全无法呼吸了,脸色开始变了,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劝道:“萧大哥,稍微冷静点,放开她才好问话。”
一想到这个女人有可能就是害死自己养父母的凶手,萧峰脸色十分难看,不甘的放开她,恶狠狠的瞪着她。
马夫人一被放开就连呛了好几下,而后捂着脖子,恨恨的看着萧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没那么大本事。要不是你不得人心,哪里会有今天,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了。”
萧峰冷笑道:“我不得人心?那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深得人心了?说不定,马大哥根本就是你害死的!!”
萧峰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也越心寒。
“你,胡说八道什么?马大元怎么会是我害死的?”马夫人神情有那么片刻的慌张,而后又笑道,“无凭无据的,你可别瞎说!”
“你!”萧峰又要发怒,甚至差点扬起手来甩她一巴掌破了不打老弱妇女的原则了,只是被游坦之拉了下来。
游坦之拉住他的手,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冷冷的看向马夫人道:“虽然萧大哥手中没有证据,但我想,有些事情是明摆着的,也不需要什么证据。”
“你又是谁?这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马夫人早已看见了他,只是注意力一直在萧峰身上,此时看向他,一脸的不耐。
游坦之眯起眼看了她一下,不疾不徐的道:“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之前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赶尽杀绝,而且动作还那么快,才着了你们的道,害得乔老伯和乔老夫人惨死。说吧,动手杀他们的是全冠清还是白世镜??”
康敏被游坦之那一眼盯得有些发毛,又听他提起全冠清和白世镜二人,似乎已经肯定了自己跟他们二人之间的勾当,当下不由一阵心虚,但还是虚张声势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全冠清和白世镜都是丐帮里德高望重的人,我一个小寡妇,能跟他们有说什么关系?!”
游坦之笑道:“我都还没说你跟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你这么着急承认做什么?要说你丈夫马大元,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