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时空指南-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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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分明是那么的真实,甚至连伤痛的感觉也是痛彻心扉而深入骨髓的那种滋味。
怎么现在看来,他又好端端的坐在屋里,什么地府阎王、牛头马面和黑白常之类的鬼差都不见了。
刚才他可是好生偿了一番苦头,据说地狱共有十八层。处处都有惨绝人寰的刑罚,而他也的确见识到了不少。
抽筋剥皮、炸骨削肉的,偏偏还死不了,各种痛苦只能止境的品尝下来。
那受罪可是收大了,真真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刚才若是能够有人肯给他痛的一刀处死,康倬绝对会自内心的感谢他八辈祖宗!
记得阎罗王对他亲口说过,要他老老实实的交待所犯罪行。于是康倬受不住刑,几乎连下时候尿炕的事情都回忆起来部交待了。
不过后的记忆,似乎停留在阎王爷让他亲笔写下血状,然后就要宣判。
不知怎么的,又好像是来了个大官,威风八面。就连阎罗王看见了,都亲自下堂来以礼相待,称呼什么“七星真人”的。
看起来这位七星真人好像是来巡查地府的,眼见康倬正在受刑,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顺便拿来生死薄,看看分明。
结果一看之下才现康倬的寿数尚未终结,阎罗王这次的行为是违规操作。
于是七星真人就不愿意让阎罗王提前落康倬了,既然他阳寿未尽,这些罪责还是回返阳间接受官府的惩治为佳。
康倬好不容易才见到了一线生机,当时就声泪俱下的向七星道长哀嚎求救。口口声声的保证,一定会在回返阳间后主动投案自,接受应有的惩罚。
但阎罗王却坚决不同意,直言不讳的就说要好好收拾康倬这等罪人。就算是违规操作,也不在乎。可在七星真人多番劝告后,终还是勉强答应下来。
后一幕印象就是阎罗王拿着他亲手用血写下的状,都是从小到大干过的坏事:“哼,既然今日你运气好,赶上了七星真人巡查。寡人就给你个机会,先放你回去。若是这状上的罪责有一桩没有对应,那时再捉了你回来地府,量七星真人也不会有什么说辞。”
“不敢,不敢,小人是罪有应得。只要重返阳间,必定写下血,亲自去开封府衙投案伏法。以刑罚洗清小人身上的罪孽,不敢有丝毫延误耽搁。”
“哼哼,你且好自为之,这便去吧!”
反正只看见阎罗帝君的长袍大袖向下一挥,他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今看来,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尽管捋开袖子看着胳膊上的皮肉没有半点伤痕,可方才分明他是被一刀一刀削去了四肢血肉,然后又用铁钳子串了骨头将身架起来。
伤痕虽然不在了,但是刚才的印象太过深刻,康倬却仿佛还能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
再回想一下,那位七星真人莫不就是如今轰传天下,据说早已升仙的昆仑山一本道七星道长!而身边的这位青青姑娘,当初不就是正和七星道长有过一夜情分么!
抹去满头的大汗淋漓,康倬当即回身,不管不顾的就朝着青青姑娘连连叩。
嘴里面还有连迭声的感谢,真真是声泪俱下,自肺腑——刚才能得到七星道长的救护,绝对是和青青姑娘的这份仙缘有关联。
若不是今日恰好得到了青青姑娘的邀约,前来与之会面,把酒言欢,天知道他会是个什么下场。或许就要在十八层地狱当中,受尽那穷的刑罚折磨了。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过来,青青姑娘已经很是不知情况的将他扶了起来,顺手就让他坐在了侧面。
可是好像一个没站稳,扶他的角度略有倾斜,让康倬情不自禁的伸手扶了侧面一下。
这一下,刚好的伏在了桌边丁阳摆好的万灵炼化炉上。
瞬间康倬就脸色大变,眼前顿时浮现出尸山血海和数也数不清的怨灵鬼魂,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都向他扑了过来。
直接吓的康倬一个跟头就跌倒了地上,整个人面色煞白到了极点,差点连喘气都停了。
“啊……救命呀!救命啊!”
青青姑娘还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担心,几乎就泫然欲滴了:“康郎,康郎,你这是怎么了?”
丁阳在屏风背后,真真是好佩服她的演技呀!这若是拉去千年之后的时代,随便就能捧回一座奥斯卡影后的奖杯呢!
趁着康倬失声惨叫,丁阳则一个闪身就收回了万灵炼化炉。
等到康倬起身,看见桌上一所有,彻底吓到浑身颤抖。不管不顾的就向青青姑娘讨要笔墨纸砚,再不把自己的罪状写下来赶紧去自,他就怕黑白常又来索命了。
去了官府自,即便是严重的刑罚也就刺配三千里而已。
这与十八层地狱的刑罚比起来,简直就是幸福到像花儿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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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冤家和冤仇
“姑娘,姑娘!呼哧……呼哧……”几乎是一大早,郎楚楚就被春草连声大喊给从睡梦中生生吵了起来。
昨晚上花阡陌的情况又有些不太妙,她和红玉都陪在边上守护,差不多熬了一宿。
总算是才让花阡陌稍稍好转,但根据医生的说法,眼下也就是拖日子而已。
即便能熬过去一阵,花阡陌也终究是没救了。
所谓药医不死人,真的连本身都放弃了求生意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这不是一个两个医生的结论,而是差不多所有找过的医生都这么告诉郎楚楚来着。
若不是这几日里红玉每天陪在郎楚楚的身边,她怀疑自己绝对是坚持不下来的。
当然,这几日里还有红玉男人的好友也时常过来探望。虽然不会医术,可却很是会开解。就连花阡陌一心求死,都被他说的稍有心意松动。
正是凭借这点松动的意志,才有郎楚楚找医生用药的机会。
因此郎楚楚对这位刘郎君的好感也是倍增,哪怕明明能看出来男人的眼光看她格外不同,心中却也没有厌烦的意思。
反倒是对红玉的男人整天不露面,许下“包在他身上”的大话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人影,心中格外的怨恨有加。
即便有刘成功在旁边解释,说丁阳这几日在外面力奔波周旋,很是辛苦。
也依旧没有能够彻底打消了郎楚楚的怨念,时不时还要在红玉的耳边,给丁阳埋几颗钉子下来。幸好红玉相信丁阳,每每还要温言安慰开解闺蜜。
只能让郎楚楚气的心中苦,却偏偏也没有证据表明丁阳不做事儿。
但总体而言,还是对丁阳没留下好印象:“……这般只会嘴上说大话的男人,红玉你可要小心些。千万莫要让师傅的昨日,就成了你的明日。”
“楚楚又浑说了!丁大哥既然许下诺言,那就要相信他呀!别的不敢担保,可丁大哥说话却从来都是有十足把握的。楚楚莫要迁怒给他,了眼睛。”
“我哪里是迁怒,分明是他……哼,你现在和他睡在一起了,当然向着他说话。可你也睁开眼看看,这几日连刘郎君都过来探视,可你的丁大哥在哪里?”
“不是说他正在力奔波周旋么?连露面的工夫都没有,可见他又多忙呢!刘郎君就算会骗我,总不会骗你吧?嘻嘻……”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我才识得他几日?可他与你的丁大哥,却有过命的交情在,为他开脱,也是有的。”
“哦?真的是这样吗?”红玉眼含笑意的瞧着郎楚楚,只看的闺蜜俏脸上升起一层红霞。
“你……哼,你也是变坏了,不是原先我认识的那个红玉呢!”
“嘻嘻,我看是看见了,人家每次过来,眼睛都在一个人的身上打转。简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留下来。”
“呀……你个死妮子,又开始胡乱编排好人。刘郎君何曾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唉哟,我可没说是刘郎君还是李郎君,怎的你好像就认准了说的是他呢!”
“你……哼,不和你说了,你尽知道欺负人!”
“好啦,好啦,不说,我不说就是了。只是这刘郎君到底怎么样,还是要你自己看准了才好。女儿家找夫君,本就是二度投胎的造化。何况我们这等风中浮萍一样的人儿,是丝毫都马虎不得。花娘子的今日,可别真成了你我的明日。”
“唉……谁说不是呢!我并非不是没现他的心意,可这几日那里有心思想这些?看着师傅日渐憔悴,又怎么能不生感慨?偏他还口花花的没个正经,前日夏树旁敲侧击的打听,却也没问出来他到底在做什么营生过活。语焉不详,谁知道又是个什么家世。”
“莫非……他已然有了浑家?只是看在你颜色过人,才动了心思?”
“有了娘子倒也不怕!以你我的出身,何尝能求到正室地位?非都是贪恋青春年华,只盼着能真心怜惜,就已经算是此生的福气了。若能再生个一儿半女的依靠,将来才算真真有了根基。即便他在家乡有妻室,真若对我好的话,我也不在乎。可就怕……唉……”
红玉眼见闺蜜满脸愁色,心中也是慨叹:“是呀……就怕他仅仅只一时贪恋美色,等到鲜劲头过去,就弃之若履可怎么办?”
“你我既然沦落此间,此一生的寄托,也只能是……唉,难啊!”
两人聊到心伤处,也禁不住双双垂泪呜咽。
即便是早晨让春草吵了起来,郎楚楚的一对眼睛也还略有些红肿。
旁边的红玉也躺不住,睡眼松的起身,哀叹道:“好困呀!春草这般吵闹,怎么了?”
两人爬了起来,春草也已经进来卧房里面。没等两人开口询问,她已经自己振奋比的把所有一切都尽数说了出来。
“姑娘,可算是恶有恶报呀!刚才听到消息,说是一大早上那康倬就写了血,自己去开封府衙报官,你猜他写了什么东西?尽是他这些年来犯过的案子,骗过多少人的血汗钱,害过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当堂念出来的时候,整个一条街上的人都轰动了。花娘子的案子也在当中,康倬亲口承认了当日犯下的罪孽……”
这一番话说的又急又,连个磕绊都不打,也亏了春草口齿伶俐。
至于郎楚楚和红玉,本来还有三分睡意没清醒过来,此时却像是浸入了寒冰腊月的冷水中一激灵。脑袋里竟然瞬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直直的楞在当场,张口结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里屋躺在床上熬日子的花阡陌竟然挣扎着直接从里屋出来,颤颤巍巍几步上前去一把抓住春草的手腕:“你……你……你刚才所说可当真?”
春草被吓了一跳,而郎楚楚和红玉这时候也醒悟过来,顾不上收拾穿衣,就赶紧先跳下来扶住了花阡陌:“师傅(花娘子),您怎么下来了?这身体还虚弱的很呢!”
“我没事儿……,叫这丫头说话呀!怎么突然就哑巴了?”
春草眨巴着眼睛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只剩下点头:“是……是的,这已经传遍了。据说那位丁官人还领着当初作证的老鸨过堂,当场指认康倬就是当初的李龙孟。”
“什么?那婆子当日不是说康倬不是李龙孟的吗?”
“她……她说自己个儿当日没看清楚,毕竟时隔多年。回去又想了想,才确定下来。”
“这该死的瘟婆娘,满嘴的谎话!开封府就应该先治了她的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