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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死神]风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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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才对!”夜一挺满意,她的满意就反馈在直接把我那酒瓶塞在浦原嘴里,生生灌了下去。然后这恐怖的女人对白哉挑着拇指说:“老吃东西有什么意思,能喝酒的才是真男人,况且既然成为死神就说明你已经能独当一面,是个成人了,成人就该喝酒!”

    这都什么逻辑?!

    目送着虽然口齿还清晰,但思维明显变不正常的夜一拖走浦原,我开始为蓝染的崩玉行动太晚而抱怨了——不过话说回来,浦原到底实践了他“喝个痛快”的愿望。

    白哉抓着夜一刚塞给他的酒瓶,有些犹豫地问我:“她说的是真的?”

    废话!她那当然是扯淡了!

    可不知为什么,当我看着白哉认真地盯着酒如临大敌的样子时,那句话怎么都没说出来。

    “啊,可能是吧。”

    晚宴一直到了深夜才结束,白哉彻底沦为醉鬼,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肯放开手里的酒瓶,好像那白瓷瓶子是什么绝世珍宝似的死命护在怀里,没喝干净的酒洒出来弄得他全身都**的。

    夜一和浦原醉得不成人形,海燕干脆把他们俩连带自己都留了下来,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住下?开玩笑!

    偷溜出来这事已经够严重了,再来个夜不归宿而且还是宿在没落贵族在流魂街的房子里,而且还是这种原因,被查出来我估计可以被朽木家千刀万剐了!

    于是整晚神奇地滴酒未沾的我背着不省人事的白哉……嗯,还有他说什么也不松开的空瓶子以及千本樱,泪奔着潜回四番队的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卡在这么关键的位置,呵呵呵。。。明天如无意外应该是更新火影旧坑,本周这篇有榜那个一直卡在床上要死不活呢。。。=w=

    所以,嗯,明天大概会更新旧坑吧。。。大概。。。

    话说空鹤和岩鹫的年纪不可考,不过其实本人更倾向于空鹤与夜一差不多,在这里算是满足剧情需要吧,姐弟俩的年龄请大家不要追究o(n_n)o~~~

    空鹤,此暴力女实际挺可爱滴~8过真人有那么大胸的话,走路会很辛苦吧?。。。

24第二十三章 醉酒

    “听说你是流魂街最年轻的烟火师?”

    “怎么,你也对烟火有兴趣?”

    “呵,女孩子总是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你……”

    空鹤一整晚都在忙着供给我们的嘴,我也只在快要离开时才跟她搭上这么两句话,结果还没等我绽放一个完美的充满男人魅力的微笑以便套上这妹子,就被……

    “唔!呃……”

    就像现在这样了——我的脖子被白哉用手臂狠狠勒着倒在床上,而他趴在床沿无意识地干呕着。我的腰撞在床边铁栏上,疼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妈的!这醉鬼!

    一路上,趴在我背上的这货吐了不下十几次,可能我玩命的跑法也有责任,白哉到最后连胆汁都吐光了。

    我把压在我身上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掀到一边,揉着脖子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了。

    “市……丸银……不……不许……跟我抢!”白哉仰面躺着,只有脸上的那部分皮肤褪去了红色变得青白,不过脖子往下还是红得发紫,而且全身都烫得不行。

    “傻子才跟你这醉鬼抢。”我把他扳正躺好,他的额头滚烫,大概是第一次喝酒还不适应,被酒精给烧的。

    瓶子清脆地掉在地上,白哉的爪子拍过来抓着我的手按在他脖子上,那皮肤上传来的热度几乎能把我烫熟了。

    “好……凉……舒服……”

    被他这么在颈窝一蹭,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蹦出来了!

    白哉仍是毫无自觉地抱着我的手继续撒酒疯,可是……嗯,这酒疯撒的……好危险啊……

    我顺着他的力气侧身躺在旁边,小心把手从他脖子里挣扎出一点来,这家伙居然还略有不满地跟我拽了拽,不过像是睡着的。

    “竟敢这么没防备。”我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转向我,不想他没有睡实,眼睛费力地睁开一点,朦朦胧胧的好像还有水汽,傻乎乎地看着我。

    我一惊,说实话这种亲密距离以少爷的性格足够让他给我几刀了,哪怕目前我才是被强迫的。

    “白……哉?你怎么样?”

    然而他努力地眨眨眼睛,似乎在辨认我是谁,随后居然猛地笑了起来:“市丸银!”

    靠!太傻太天真太他妈闪瞎人眼了——如果再把跟着打出来的酒嗝剪掉就更完美了。

    深深感受到理智遭遇严重考验的我挣扎了两秒后,心安理得地告诉自己:“这是他主动勾引的。”就这两秒,白哉已经又把眼睛闭上了,我捏着他摇晃起来,迫使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次睁开。

    “嗯?”白哉有些不悦地看着我,那眼睛微睁着时总显得狭长,斜斜飘过来的眼风竟让我喉咙一紧。结果下一刻,这难得散发出一点点妖孽气息的臭小子就伸着双手捧起我的脸,捏着我脸颊的肉揉来搓去:“喂,我……嗝……好困……”

    你妹的!困你还勾搭老子!

    此时我的脸正悬在他的正上方,于是想了想,我扫清愧疚慢慢贴了上去。

    第一次那火星撞地球的失败经历让我连着疼了两天,这回白哉倒很顺从,虽然并不主动,却没闭紧嘴巴,任由我浅浅地吻了他一下。

    嘴唇十分柔软,大约是酒精的作用,没有我想的那么冰凉,反而是发烫的,可是……

    我胃里的晚餐呼之欲出,忍不住低吼:“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这味道啊……

    谁知白哉没理我,反而愣愣地把手指一点点移到我嘴唇上摸了摸。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完全睁开了,吐了一路挤出的泪还在,水润润的好像在上面蒙了一层晶莹的墨色薄膜。

    我一直觉得这家伙的眉毛长得奇怪,比正常人少了一截,看起来总有些凶恶,可这会儿他放松着眉眼,弧度都十分平缓,没想到竟能有这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模样。

    “诶!!”

    然而这种心动并没维持住,下一刻这家伙按着我嘴唇的两根拇指就伸进我嘴角里,用力往两边把我的嘴拉扯成了小丑那样,直接往下拽着就啃上来。

    属狗的!这家伙绝对是属疯狗的!

    吻技说不上好但也没粗暴,白哉似是只想要我嘴上冰凉的温度,伸出舌头舔来舔去顺便还咂了几下嘴。

    我都弄不清楚究竟是谁在占谁的便宜了。

    可是我们都有过这种经历,嘴被扯成这样闭不上时,总会无法抑制地流出某种液体,加之白哉又在我下面,嘴巴大张着想要把我的脸都吞进去那样,于是悲剧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流进去的液体直接在白哉喉咙口发挥作用,把他呛得不轻,弓着身体趴在床边咳得脸颊通红。

    我揉着脸帮他拍背,好一会才过了劲儿,白哉顺势虚软地倒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的衣带早就开了,襟口斜斜地敞开着,露出半个红透的胸膛来。

    白哉躺在我腿上,无意识地抓着我的手臂,被呛得淌出不少眼泪,睫毛黏在一起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好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动物。

    我弯下腰轻轻亲了他的脸,他没反应过来,随后向下移,我浅浅地在他嘴唇上舔了舔,这家伙很上道地把嘴巴微微张开了。

    忽略掉里面的酒味的话,跟这张嘴接吻的感觉其实不赖。

    吻渐渐变深,我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手不知何时已经顺着襟口滑了进去。我的手很冰,跟他滚烫的皮肤接触时,白哉发出一阵战栗,软绵绵地捉住我的手腕,却也没什么推拒的动作。

    白哉出了不少汗,身上摸起来有些粘,可皮肤很好,是那种属于少年人的细嫩,尽管这位已经百余岁了,却像刚破壳似的。

    我一只手伸到白哉脖子底下,稍微把他托起来一点,吻从他的嘴上移开,转到下巴、脖子,另一边也从他的胸口向下,在小腹周围按揉打转。

    可能是觉得舒服了,白哉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无意识地向我贴上来。当我的手伸进裤子时,他果然低哼一声把眉心皱了起来。

    ——是个没尝过人事的小鬼头。

    随着我的动作,白哉的手指把我衣服揪紧,脸也埋进我怀里,不过意识似乎还是处于朦胧的,眼睛也没睁开。

    初尝的小鬼很快到了,整个身体都缩在我身上,闷闷地哼了声就剧烈喘着气,他的手太过用力把我衣服都扯掉了一半。

    “嘿,感觉不错吧?”我贴着白哉的耳朵,咬着他耳垂低声说。

    白哉依旧懵懵懂懂的,抱着我的腰把脸蹭了蹭,用细细的眼角偷偷瞟我,虽然只有一丝缝隙,那墨色的眸子里却透出浓浓的青涩的情/欲。

    我从没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面对漂亮的人时**通常都很强烈,尽管白哉跟他爹比起来差了一大截,不过这时候还真让人很难把持住。

    所以手就翻到了白哉后面,借着手指上的粘稠液体,我小心地把中指探进去一点儿。

    “嗯……”

    白哉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拼命攥着我的衣服,细弱的颤抖逐渐蔓延开来,手背的皮肤也从红色慢慢变得青白。

    “白哉,放松点。”

    他不知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只是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用力往我身上贴,腿屈起来,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我又试了两次,依然没有进展,直到白哉身体的温度都褪尽了,还是不能消除他的紧张。我叹口气,把费劲挤进去的中指抽/出来,引得白哉狠狠抖了一下,缩得更紧了。

    “……这个笨蛋啊……”

    *****

    结果是急色的我在身体方面遭受了严重的惩罚,深深为自己的心软反省,而因为有嫌疑对“未成年”出手,我心理上也备受自我谴责——当然,以上这些在名为白哉的狗皮膏药抱着我半宿死活不撒手后,消失的毛都不剩。

    直到天都快亮了,借着死小子翻身的机会我终于逃脱,挂着一对黑眼圈恨不得抽他一顿。可惜没来得及实践,只能在天亮前的这段时间将将把他身体清理一下,以免被巡房的四番队发现异常。

    那样我就……死无全尸了……

    白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宿醉的头疼让他在第一次爬起来时又摔了回去,还有些天旋地转。

    我把他扶着靠在床头枕头上,倒了杯水递过来:“先喝一口。”

    白哉还有些呆呆的没睡醒似的,乖乖接了水杯喝下去,揉着额角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再有两小时就可以吃午饭了。”我坐回去,看着他发青的脸等待爆发:“你是忍两个小时一起吃,还是现在就要吃点什么?”

    果然,一片重重的黑线砸在他脑袋上,可这事又怨不得别人,根本没人强迫,都是他自己搂着酒杯喝个没完,纯属自找的。

    “我,”白哉从手指的缝隙悄悄看我一眼,嗓音还有些沙哑,犹犹豫豫地问:“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把一条腿蜷起,下巴搁在膝盖上,好奇地反问。

    白哉瞪我一眼,脸上写着“废话”二字,用眼神逼迫我赶快给出回答。

    这时候如果想灭掉他的气势是很简单的,只要说一句“你被我的口水呛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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