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宁负如来不负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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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我徒弟犯了什么错,竟让这位少爷如此动怒?”萧白胭的语气不冷不热,叶晖一听,不禁菊花一紧。
七秀坊因为全是女子。。。所以她们格外护短。
“没什么,只不过是这位藏剑的少爷想观在下一舞罢了。”
满堂势说的也不冷不热,听的叶念白菊花一紧。
呜呼哀哉,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BY:叶念白
叶晖觉得颜面尽失,只得给叶芷青和萧白胭赔个笑脸,道:“叶坊主,念白他年轻气盛,脑子一热蒙了心,别跟他一块儿见识。”
卧槽你个二货!藏剑山庄的名声都被你踩进臭水沟里了!
正当叶晖内心已吐槽无力时,叶芷青淡淡道:“有何不可?”
“十年一遇名剑大会,不如我秀坊献舞为诸位助兴,如何?”
围观党表示大脑已死机。
自神龙年间公孙大娘一舞惊世,这剑舞之名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自大娘与扬州将忆盈楼更名为七秀坊时,便有天下歌舞出七秀之名。
七秀坊的歌舞难得一见,如今能观之,怎不兴奋?
听得叶芷青话后,七秀弟子纷纷起立,走向水台。
满堂势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转头看向恒空,轻声道:“好好看。”
恒空一愣,道:“你也去?”
满堂势边走边说,“七秀弟子以武入舞,我怎不可上?”
——恒空此生再忘不了这个夜晚。
他看着那人一手持扇一手持伞千人中对他展颜一笑,三千流火化作他眼中的千般风情万种妖娆。
他看着那人,双手持着幽月乱花剑,一舞满堂势,千般相思万般情种和着这三千红尘在他眉心凝为一点朱砂。
所谓一舞倾华。
一众七秀妹子款款走到水台边,优雅从容但极具压迫感。
水台上的舞姬识相的退在一边,只见凌雪走到乐师跟前,素手微伸,轻笑道:“可否借用下琵琶?”
众女也纷纷效仿凌雪,或执竹笛,或抚琴,或执牙板,或抱琵琶。
还有五个妹子款款走到台中,跪坐于地。
满堂势从石阶上下来,凌雪诶满堂势打了个眼色,满堂势会意颔首,只见凌雪起拨引弦,顿时琵琶四弦齐鸣,声若裂帛。
“音还差些,调调。”满堂势边走边说。
这是恒空看见,满堂势手上拿的是把大扇和一把血红色的伞。
他记得满堂势跟他说过,这是血影天宇舞姬,这舞该算是秀坊里最难练已一支舞了。
乐师正在进行最后的调音,只听得一声清脆如叩玉的琴声后,调音结束,一时间天地间重归寂静。
满堂势站在台中,夜风微漾,一池碎金般的烛光折射出迷离的光。
牙板轻响,节奏从慢到快,清脆的声音连绵成一片,让人感觉那块牙板都快碎了时——万乐齐鸣,仿若寂然夜空中忽绽璀璨烟花。
台中五个秀坊姑娘起身旋身而舞,水袖纷飞扬起曼妙的弧——花自足下绽开,漫天飞花簌簌而落,起舞的女子美的仿若神妃仙子。
重剑的满堂势扬扇开伞,血色的扇子被抛上天旋转而开,仿若凌空绽放的牡丹。
满堂势娴熟的下腰接扇,侧身舞伞,一时间乱红零落,乐声旖旎,舞蹈华丽如梦,艳而不妖,媚而不俗。
恒空从未觉得满堂势那么美过。
他侧身急旋时烛光映在他眼底,似酒一般的眼波像是在流淌,魅的令人心惊。
恒空知道,这眼底风流,那人只向他一人诉说——
满堂势一直在看着自己。
忽的,满堂势一跃而起,当空凌舞,展扇之间神采飞扬。
众人几乎是痴了一般看着这几近不属于人间的舞蹈。
舞者的一举一动仿若回雪流风,宛若洛神宓妃再世。他一瞥眼间,风华绝代。
乐声愈加激越,水袖翻飞如这一世斩不断破不开的红尘。满堂势立于中心旋转,飞花若雨,这一舞缥缈犹若敦煌飞天——
美到极处,几近苍然华丽。
乐声减缓,台上暗香弥漫,纱绸交错间犹若云遮雾罩,明明是旖旎缱倦的调子,却显出难以言喻的出尘之美。
绮丽乐声中,竹笛忽的变调,好似空山鹤唳。
琵琶和弦跟上,刚刚还绮丽的调子顿时变得铿锵肃杀,四弦齐颤中仿若有千军万马自乐声中杀出。
众人来不及转换心情,只见台中万千软罗被一道雪亮的剑光破开,万丈红尘在这肃杀一剑中灰飞烟灭。
恒空心中蓦地一动,这一道剑光太过凌厉太过肃杀,苍凉至极。
孤寂的像是冰芒,带上了寂然禅意。
满堂势旋身纵剑,他眉目冷厉,却偏有带着刻骨的妩媚,犹如矫健的猎豹。
恒空蓦地顿悟,这场舞,从头到尾都是跳给他一人看的。
满堂势向告诉他,他人便如这一舞,这一舞若一花,这一花便是一个世界。
——我的世界从来是只开一次,今生只为你而绽。
我不求与你相伴红尘,只求在我们最孤单的时候还有人在身边相陪来爱。
我求的不多,请不要拒绝。
恒空看向满堂势,他的剑舞美折众生——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繁音急节,帝骖龙翔。
月华倾泻,江海凝光。
跳珠撼玉,妙舞神扬。
——天地为之久低昂,一舞剑器动四方!
众乐齐鸣,音越激昂,乐声之高仿若能撕裂苍穹。
牙板跟上乐声,“啪”的一声,牙板击碎,一时万籁俱寂。
满堂势收剑回身,空中簌簌落花,池中碎金点点微漾,似情人迷离欲醉的风流眼波。
作者有话要说: 滚去码肉
☆、第 28 章
知道水台上的七秀弟子全部下了台,众人才纷纷回过神鼓起掌。
满堂势遥遥看了恒空一眼,在台上单手覆胸鞠了一躬,道:“献丑了。”
围观党便是你如果叫献丑那我们以前看的都是翔。
满堂势自下了台便不见了踪影,恒空自觉无趣便推脱了哥舒夜的挽留回了烟霞山中的住所。
恒空觉得心头仿佛烧了把火,满堂势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似乎都成了一把把干柴,烧的恒空头脑发昏。
初夏微凉的夜风并没有起到降火作用,反而把火越吹越大,像是要把身体把灵魂把心中深藏的隐秘情感彻底点燃。
恒空一脑子浆糊的回到叶问水的院子,甩了甩头,推开了朱漆大门。
他想他该打一大桶井水来让自己清醒些——不管是浇灭心中的那团火
——他出去的时候锁了门,怎么可能会推开呢?自己真是烧糊涂了。
出人意料的是,门竟然没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院中的青石桌上燃着一根蜡烛,满堂势斜倚着桌子,右手拿着一只青花酒杯抿着酒,黑发一部分披散在石桌上。
月华仿若银白的瀑布倾泻中庭,银白的光透过树梢洒在满堂势身上,衬得他像个精雕细琢的玉人。
“你回来了。”满堂势淡淡道,扭过头望着恒空。
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刚刚那一场舞,满堂势的脸色泛着酒醉一般的酡红,眉眼也因这抹酡红而氤氲,像是泛着浅浅的水雾。
恒空看着满堂势,只觉得他眼中像是下着一场无尽的春雨,绵柔却带着刻骨妩媚。
“刚才在哥舒夜哪儿喝了不少,现在还喝——看你这样,怕是醉了。”恒空不敢再看这样的满堂势,他心中产生了不知名的期待与冲动——吻上他嫣红的唇,抚上他淡粉色且细腻的肌肤,舔舐他氤氲的眉眼,占据他眼中的世界。
——自己在想什么?!
恒空旋即回过神,暗骂自己本心不坚。
“我没醉。”满堂势起身向恒空走去,脚步毫不虚浮。
“以前我娘练酒量,用的都是烧刀子——我小时候就喝烧刀子,这些酒不算什么。”
藏剑山庄的酒不烈,酒味绵柔,透着青梅和花的清香,就如同妙龄少女一般温婉可人。
这种酒入喉清冽甘甜,就是后劲有些大。
“倒是看你。。。。。。你都上脸了。”满堂势说着想去抚上恒空的脸,却被恒空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气氛一下尴尬下来,恒空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喝多了,我陪你去外边走走吧。”满堂势牵起恒空的手便往外走,恒空一愣,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正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那股火气似乎平息了不少,恒空看着满堂势因为走路而微微甩起的马尾忍不住伸手摸了下。
他的头发黑且丰厚,且柔且滑,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
“干什么?”满堂势停住脚步回身于恒空面对面,撇了撇嘴道:“小爷又不是狗,你摸我脑袋干嘛?”
恒空一直有些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看着满堂势少有的俏皮模样,不禁笑道:“因为很漂亮。”
“。。。。。。”满堂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又不是女人,夸自己头发漂亮他该是高兴还是生气?
见满堂势有些纠结的表情,恒空笑着主动牵起满堂势的手,笑道:“不是要陪我出去走走么?”
“走你妹啊。”满堂势还是扭过头,果然还是不要理这个呆子的好!
“贫僧没有师妹。”恒空笑道。
“秀坊都有男人难道少林还没有女人?”满堂势转了转眼睛道:“等你有了师妹,我是不是看见她该叫在下见过师太?”
“尽瞎说。”恒空与满堂势并肩走着,相握的手掌不知何时变成缠绵的十指相扣。
夜渐深,恒空和满堂势又绕回了烟霞山。
他们正走着,忽的听见一旁树林有细微的响动,仔细些听,像是有人在说话。
满堂势和恒空被断腿堡的人留下了极重的心理阴影,当时恒空所中的三枚化血镖的事他们俩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走,过去看看。”满堂势率先放轻了脚步慢慢走了过去,拨开一旁的夹竹桃丛——然后顿住了。
恒空看着满堂势半天没动,也不禁走过来一看。
——然后他也呆住了。
妈蛋他们看见了什么?!树林里的凉亭中薄纱轻拂,因为月光明亮,亭中互相交缠的人影他们是看的一清二楚——
尼玛是李承恩跟叶英啊卧槽!
卧槽叶大庄主看你平时一脸禁欲严肃冰山美人高贵冷艳——没想到您奔放起来是打野战的人啊——BY:满堂势
非礼勿视。。。j□j空即是色,贫僧什么也没看见善哉善哉。。。善了个哉——BY:恒空
“别。。。你慢点!”叶大庄主三千鹤发与李承恩的黑发相缠,有的被汗水粘在身上,原本清亮的声音都化成了水,带着情(XX)欲的沙哑和蚀骨销魂的媚意。
李承恩当没听见,继续COS打桩机加速加速再加速,恨不得化在叶英身上。
围观二人组惨被叶庄主の娇喘洗脑。
这时,叶英忽然咬上李承恩的肩。李大统领还没在爱人少有的主动中反应过来,便见叶英扬手变向一旁挥去。
夹竹桃从瞬间倒了一半,像是被巨大且锋利的剑领空斩过。
“。。。。。。”恒空和满堂势面面相觑。
幸好他们反应快,看着不对劲立刻抱头蹲下,否则慢点就被当场腰斩了。
“阿英。。。你。。。。。。”李承恩差点萎了。叶英在床第见总是温驯的,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一边做一边动用心剑。
“我感觉那边有人。。。气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