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鼠猫同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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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如今他是了白玉堂,这样便好。
不过到底也是大伤初愈,况且开封府也没那么多缺人缺手的,犯不着人刚好就叫来当差。乍好来时,白玉堂当真算得上是清闲,相比之下,展昭与白云瑞到显得忙了。
这忙,恰是从十月初一后,开始的。
十月初一,鬼节,天渐寒,于是烧香烛送寒衣,以慰冥间祖先。
那日夜,包拯梦审阴案。
有冤魂怒告徐家二子徐弘远夺妻。
『羞愧,俺也知道提鬼节的话,盂兰节听起来更拉风一点,但是开头光图夏末秋初的景致好写了……默= =|||』
十四
十四
城郊十里开外,一溜的长林老木,河塘鱼跃波兴,几湾绕来一桩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名也好听,说是叫莲花池村。如今老秋恰浓,盛夏时繁茂林梢虽说不再热闹,却染上了几分夕阳无限好的颜色,衬了高远的天地、田庄恬静,也不显半分的萧索。
树上有鸟惊起,白云瑞在村边老树旁勒了马,往下一个土坡,村庄太小,便是在这样一个小坡儿上,几乎要将整个村的错落房屋尽收眼底。这人环顾一周,嘴角却是隐隐的勾了起来,扭头朝后瞧那落在远处的蓝影,眼底的光收尽了千般色彩。
苍叶风里翻霜色,几处暖人烟。
略远些,隐约有少年朗书声音,模糊在料峭薄寒间。
“难怪这书生不愿当官。”
白云瑞笑哼了一声,翻身下马,也不等身后人来,拴了马,一矮身子,便跃下了土坡,四处瞧了瞧,在池边寻了个浣衣的老妇,打听准了地方,那后面慢着的人也到了。
这一前一后倒不是展昭怠慢了什么,只是刚出了城,就有个好胜的人吵吵着比上一番马力,于是便又是策马飞奔。
这段路途,竟是少年昂扬,潇洒而过。一时间蓝影奔驰白衣成光。
待远远的能瞧见村落,展昭才缓缓慢了马蹄,想四下瞧看确认路途,然而白云瑞却天生率性,只当展昭疲怠,朗声笑了嗓子“猫儿可要输于爷了”,便急急的一溜烟,只余马下秋霜。
展昭于后,笑着摇了摇头,“这耗子……”
这时,他便惊了,抬头看着那耗子在村落住了马蹄,白衣猎风,秋露成霜。
那人回头,一向耀眼的笑,却在寥廓风色间,被光与影氤氲作雾。
分明……就是一人。
——“展大人也许不信,然而这世上凡人不可道破之妙,却绝不在少数,灵魂换体之术,虽听及荒谬,但当真有此秘术流传于世……”
有一种微不可见的皲纹,会将整个世界,土崩瓦解。
展昭收紧了掌中缰绳,半响,终究是淡淡一笑。
那光转过的片刻里,谁也不知这人心中辗转几分,定论几分。
这一番出行,的确是为寻那柳士杰,却又不仅仅是为了寻柳士杰——不过自然不可能是为了李长庚那番话,这是包大人的意思。
这是阴案。
公孙先生捋了胡须,笑道,“一切,待见到其人,自有分晓。”
问清了地方,一路寻去。这柳家住村西头,洗衣的老妇说,柳先生可是好人,人长得俊,又会念书,教了俺们村好多娃崽子识字……
朝西头拐,那先前隐约的读书声,朗朗入空,稚声里,别有韵味。
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恰听清了这一句,白云瑞挑了眉毛笑道,“这倒是应了村名的景,也不知到了时令,这地生不生荷花。”
“既是叫莲花池村,兴许是有的吧。”展昭停了步子,口上却答着,“若是好奇,不如待到了日子,来此亲眼一看。”话到此停了,展昭打量眼前小院,普通人家,全然不似城中阔绰,然而篱笆成墙,竹木为屋,却别有一番韵味。
能听见房里有孩童诵书,院中却有一灰衫男子,蹲在一堆木块前,不知在作何事。模样到是周正,只是头发有几分乱。
展昭一怔,却觉这人容貌,颇似当初徐府管家所言之人。
那个……似乎叫做林贤堂的。
『嗷:指,那村子,名是随便在开封附近扒拉的,那地点跟内容纯属虚构,如有bug,实属正常,如有雷同,那是老天没长眼= =||换句话说就是……不要跟百度百科上的对号入座TAT
那个时间有鸟么?好歹应该有麻雀吧= =||额,那鸟是打酱油的,无视。
还有……周邦颜是北宋,而且比仁宗晚……但是那诗,俺哥们实在很萌,文既然是写给哥们的,所以……人都能穿,就让诗歌也穿了吧=v=|||
于是俺文写的又囧了,大家尽情BS俺好了。』
十五
十五
再普通不过的几盏茶水,温水入碗,在寒天里便有缕缕薄雾,清烟茶香。屋外念完书的伢崽子们嬉闹着往家跑,孩童笑声清脆明朗。
柳士杰倒了茶,停了停动作,目光在桌前二人来回一过,似忽然想起些什么,脸上的茫然逐渐褪去,转而笑道,“展大人,白大人,您二人这来找贤堂的吧?”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终是展昭先开口,“展某此次前来,是请教徐家一案。”
茶水四杯,俨然凡家闲聊模样。
柳士杰性情温吞,捧了茶,异常应景地喝了口,暖暖手,才道,“其实前段时间已经有人来找过贤堂,所以我估摸着展大人也是为这事来的。” 柳士杰摸摸鼻子,停顿了一下,似是在考虑如何开口,“为贤堂的阴阳眼而来。”
话音掷地,可怜展大人一口茶要咽不咽,若不是见过世面耐力深厚,险些就孝敬了大地。
白云瑞也颇为诧异,好在那茶没往嘴里送。
门外适时地传来一声略显狼狈的可以称为『惨叫』的动静,惊动了屋内三人,出屋一看,之间林贤堂捂着手站着,表情痛苦,再看地上散落木块钉锤。
大约这种情况就叫做……砸到手了。
柳士杰面露了然之色,大有见怪不怪的模样,随意问了句,林贤堂摆手,示意无事,这会儿这在院中专心工作的主儿,才发现不知何时屋里多出来的两个人。林贤堂眼里带出几分疑惑,尚未开口发问,却又是一惊,盯紧了白云瑞,甚久才缓缓收回目光,“士杰,这二人是?”
而然这次奇的是,白云瑞,此回却抢先拱手答了。
“在下白云瑞。”
展昭就站在身侧,停了停应答的动作,偏头去看白云瑞,这样乖乖地正二八经的时候难得见了,反而显得像是哪不对劲儿了。
莫非是天冷了冻糊涂了?
一一报了家门,然而那林贤堂却依旧带了两分踌躇,瞧两眼白云瑞,又瞧两眼,好似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柳士杰倒是大方,拍拍他的腕,似是看了眼之前砸了的地方,认仔细了的确无事,才又笑道,“贤堂,前些日子那位姓李的先生,不是说了今儿会来人问你要事么?”
话落地,林贤堂才面露恍然,要说话,却又被柳士杰拦下了。
“急什么,到屋里坐谈。”
林贤堂点头,一转身,手抬起来放在鼻梁上,这奇怪的动作还没做完,那手似是点了个空,便见他一怔,随即摇头笑笑。
展白二人看这两个神神叨叨的,对视片刻,也跟着进去了。
而展昭则留了个心思,想着那姓李的先生,想必就是李长庚。
刚入屋坐下,林贤堂二话未说,先端起一杯茶灌了几口,喘喘气——外人看来是如此,然而要姓柳的书生说,这叫压压惊。
搁了茶,林贤堂眼珠不动地盯着白云瑞,思量了许久,才说,“你不是真正的白云瑞。”
一句本应有惊雷之效的话,却想块小石头平平静静的沉了海底。
对面两个开封府的带刀护卫,正端杯喝茶,那姓白的某人碗里,一根茶叶梗正悠悠竖起来。
『囧:MD,柳士杰那声贤堂真的把俺给雷了= =
莫非被我写得□了……
不过有一必要小提一下,林柳二人俺其实不了解……所以走形了……请无视TAT原谅俺的不负责任。这终究不是混合同人= =||
另外,小林那个动作……就是想推眼镜= =|||』
十六
这一日,恰轮到开封府的那小衙役在大门前站班,腰板挺得笔直,年轻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却精神异常振奋,两眼睁得滚圆,嘴也严肃地抿成一条线,可像那么一回事了,叫一干老衙役们暗自感叹,果然还是年轻好哇!
然而谁也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面正神游着不知什么时候的事。
今儿展大人出去后不久,徐良就风风火火地从里面出来了,刚到衙门口便拉着自己问,“马小哥,看见我展叔了没?”这位马小哥倍积极,一五一十地汇报,展大人跟白大人出去了。
送走了徐良,小衙役脑子里面就离不开了一个问题,徐良管自己叫小哥,管展大人叫叔叔,自己管展大人叫展大人,这、这什么辈份,乱了都……基本上绕着绕着,以小衙役的脑容量,大概快找不到太阳升起的方向了。
就在马小哥快把自个绕进去的时候,忽然瞧见街上一个红衣人,呦,展大人回来了!
他刚要预备行礼,却蓦然发现展大人身边的一个灰布长衫的书生,眼熟的很,小衙役别的不行,记忆力却出奇的好,凭借着往日的某个印象,瞬间便将那人归为可疑之列,动作还没有走脑子,下意识地冲了出去——
“呀呀呔!大胆贼人,哪里走!”
没错,就是徐家命案现场那个鬼鬼祟祟的小贼!
反应快是好事,只可惜小衙役早忘了,徐家命案似乎已经结了……
展昭与白云瑞从柳书生那回来时,顺路请了林贤堂来开封府——到不是普遍意义上的『请』,而是林贤堂主动要求来的,那会儿书生模样的青年挠挠不算齐整的头发,笑道:“展、展大人——是应该这样称呼么?”这话听着似是问展昭,眼睛却看着柳士杰,从柳书生那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接着说,“先前那位李先生还交代下来了,说叫我随二位到开封府走一趟。”
把……徐家二少爷灵魂脱体之事,亲口告知包大人。
林贤堂有两分犹豫,但思极先前展白二人的信任,便镇定下来。
小衙役本意当然是好的,然而以他的能耐,林贤堂左边是展昭右边是白云瑞,还没凑近林贤堂,就被心情大好的白云瑞刷地拦下了,“喂,马小子,你要干什么?”
“白、白大人!”马小哥本能地对向来冷面的白云瑞有那么点畏惧心理,一见拦下自己的是白云瑞,多利落的话也带了点哆嗦,小热血的心冷静下来才意识到,那可疑之人似乎正与自家府上的两位大人同行,但嘴还是没刹住车,“他、他——他就是上次我在徐家命案现场看见的那个——”
话不用说完,展昭心里便已经有了数,停了小衙役的话,转身请林贤堂进开封府。
开封府向来正气凛然,鬼魅畏惧。
进入之前,林贤堂犹豫地看了一眼白云瑞,等他迈步进去,才缓缓跟上。
林贤堂途径大堂之时,微微止步,望了一眼那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