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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国]武神再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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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彰也不知郭嘉是真睡觉,还是单纯的不想理他,只好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闷头走路。不过之前的那份安逸和满足却半点也没剩下,所以他走的很快,不出半个时辰就返回了曹魏灯火通明的大营,直到营地门口曹彰才把郭嘉从自己背上放下来,垂着手退后半步让郭嘉先走。郭嘉回头仔细端详了一遍曹彰英气的眉目,赞许的点了点头:“剑眉醒目,虽年纪不大,倒也有几分英气。”曹彰闻言心中一阵狂喜,却依旧面瘫着一张脸毫无表情的跟在郭嘉身后进了营地大帐。
  郭嘉刚一进帐,就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军师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这酥糕可就要被我们吃光了。”
  郭嘉脚步一顿,俊逸的脸上扬起笑意:“夏侯将军怎么来了,看样子还是连夜赶路?”
  夏侯渊沉默的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四方的铁盒来递给郭嘉。郭嘉原以为是曹操送来的加急信函,谁知盒盖一开,却是几块莹润的酥糕整齐的排列在盒内,有淡淡的香草味道在指尖萦绕。
  郭嘉微一挑眉,有些疑惑:“将军这是何意?莫非千里飞骑就是为了这小小的一盒点心?丞相竟会下此荒唐命令?”
  夏侯渊面色僵硬,却还是梗着脖子沉默的立在原地,很显然他对此也极为不满。郭嘉见状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得把无数规谏的话都压在心里,强笑道:“既是丞相千里迢迢送来犒劳我们的,大家便一起分而食之吧,夏侯将军连夜赶路想必也累了,也一道吃点解解乏。”
  说着便取了两块酥糕出来,正要递到夏侯渊手里,却见对方脚下一动,整个人已经鬼魅一般滑到数丈远的地方,郭嘉半张嘴,哑着嗓子发问:“莫非这酥糕有毒?”
  “军师哪里话,丞相千里迢迢专程给军师送来的又怎会有毒,主簿杨修几个时辰前才因为嘴馋这盒酥糕的美味,被丞相斩首示众了,还诏告大军,若是日后还有谁要夺军师的东西,便一律问斩。若是被丞相知道我也吃了,怕是明日便要人头落地。”从夏侯渊的声音里虽然听不出高低起伏,他刚毅的五官轮廓上的表情却极为生硬,显然对此事也颇为激愤。
  郭嘉拿着酥糕的手还僵在半空中,托着铁盒的手却已经微微颤抖起来,末了终于惨白着脸强笑道:“既是拿主簿的命换来的珍贵点心,奉孝还是躲到房里一个人享用吧,诸位将军自便。”说完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曹彰也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弄的整个人都懵了,愣了好半天才追着郭嘉到了他房门口。正要敲门,耳目敏锐的他却听到屋内传来细碎的悲泣声,曹彰不及细想,抬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窗外月光暗淡,稀疏的月影落在郭嘉冰蓝色的外袍上,让他整个人越发显得虚弱起来,曹彰走近轻轻唤了两声,郭嘉并不应他,只是先前的悲泣已经被压抑下去,只是削瘦的肩膀还止不住的发抖,那盒晶莹剔透的酥糕被他随意掷在床脚,香甜的粉末洒了一地。
  曹彰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把郭嘉整个人都圈在自己怀里,原本清亮的少年声线徒然低沉起来:“没事的,那只是一盒酥糕而已,什么也代表不了。”说着还从铁盒中取了几块出来狼吞虎咽的吞进喉咙里:“味道真的很好。”
  郭嘉一抬眼,看着晶莹的酥糕粉末沾了曹彰一脸,终于轻笑起来,抬手用袖袍给他轻轻擦了擦:“这下可好,老虎变花猫了。”
  郭嘉的指尖细腻,轻风一般拂过曹彰侧脸,曹彰眸色一暗,顺势把自己的唇舌压在郭嘉微凉面颊上。酥糕的清香顺着曹彰舌尖的/津/液滑进郭嘉口腔里带起满嘴的甜腻,曹彰的吻十分青涩,几乎是毫无章法的在郭嘉口中一阵乱吸,毫无技巧可言。郭嘉扬起脸,俊逸的眉眼里隐隐有流光闪过:“彰儿,你可知断袖龙阳之好,床/第/风/月之欢意味着什么?”
  曹彰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着郭嘉,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和军师在一处,即便是即刻便要赴死,我也甘之如饴。”
  一行清泪从郭嘉面上滑过,落进曹彰颈间,又很快被他颈间的热气蒸发。郭嘉叹了口气伸手把曹彰的外袍除下:“罢了,傻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叫军师,以后叫我奉孝便好了。”
  曹彰欣喜若狂,重重点了好几下头,轻轻唤道:“奉孝。”
  郭嘉挑眉轻笑:“嗯,我在。”




☆、第37章 月光稀今夕何夕

  郭嘉纤长的手指滑过曹彰小麦色的胸膛,手腕一转便把他胸前的甲衣除了下来。曹彰直挺挺的站在床边整个身体都是僵的,郭嘉挑眉轻笑,并不在意曹彰的生硬,他手指一路往下拉开曹彰的腰带,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掠过曹彰腿间:“所谓风月,那可是大有学问的,子文此番可要仔细看清楚了,这种事我只教你一次。”
  郭嘉说完也不等曹彰回答,双腿一斜整个人就滑下床沿,俊逸的侧脸深埋在曹彰腿间,郭嘉的唇舌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清冷干净中带着几分狡黠,细密的落在曹彰未经人事的那处,时而上下游弋,时而绕着柱子旋转,吸气更是时轻时重变化万端。曹彰虽勇武过人,到底也不过是个雏儿,哪里经得住郭嘉如此手段。
  不肖片刻便也泄了,曹彰只觉得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很快身/下便涌起一阵滑腻来。郭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彰儿,好戏都还没开演呢,你怎么就缴械投降了?”
  曹彰眸色渐深,身/下那处竟又火热坚/挺起来,颤巍巍的抬起头抵在郭嘉脸上。郭嘉唇边有一丝浊/白滑下,却毫不在意的把错落的黑发甩到一边,用力一推,曹彰自是不会反抗便顺势被郭嘉按在墙上:“彰儿,这等美味,自然要与你一同享用才是。”说着便把自己灵活的舌尖塞进曹彰口内,一顿胡搅,腥/膻的苦味很快在曹彰舌底散开来,郭嘉却完全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双唇相接,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曹彰身上把舌尖更深入了些。
  曹彰只觉得自己口中热气腾腾,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下意识的把内息在体内绕了一圈,郭嘉显然注意到曹彰的走神,顿时不满的抬手在他胸前狠狠一掐,小麦色的皮肤上很快就有一团青紫晕开来,窗外月色倏然转亮,曹彰脸上的痴迷,分毫不差的落进郭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郭嘉微一愣神,便从容的从曹彰口中退出来,重重叹了口气:“此地简陋,竟连膏脂也没,我们睡吧。”
  曹彰满脸茫然低声发问:“奉孝,膏脂是何物?”
  郭嘉耳根一红,从案几上取了一册书卷丢给曹彰:“今日我累了,赶快睡,至于其他,你明日看了这些便都明白了。我的门被撞坏了,要不去你房间睡?”
  曹彰低头看了看郭嘉衣袍下摆上的秽物摇了摇头:“奉孝,你今日还没沐浴呢。”
  “既如此,那今日就有劳子文了。”郭嘉答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他刚刚不过是要曹彰帮他递了件无足轻重的小东西而已,态度自然,神情温润。
  曹彰刚毅的侧脸顿时一红,便拦腰把郭嘉抱了起来,往自己房里冲了去:“奉孝先在我房间的榻上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提了浴桶烧水进来。”郭嘉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便由着曹彰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郭嘉嘴角一弯,已经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曹彰提着热水进来的时候,郭嘉正半眯着眼,斜靠在软塌上,冰蓝色的外袍被他随意扔在一边露出雪白的亵衣来,曹彰猛的一阵口干舌燥,正要忍不住扑过去的时候,郭嘉却已经睁开了眼睛,笑着朝曹彰招手:“子文,快来给我宽衣沐浴啊,傻站在门口做什么。”
  曹彰眼底翻滚的暗涌终于在郭嘉的目光里被他悉数压下,他侧身把热水倒进木捅里,精悍的肌肉曲线随着他手腕的力道愈发清晰起来,郭嘉扯了束发的绸带抬脚踩上了曹彰的臂膀:“子文,这么多水早就够了,快进来一起洗吧,我累的很,你帮我擦擦背。”
  曹彰也不忸怩,三两下就脱了衣服钻进浴桶里,然后手足无措的举着被热水浸湿的布巾发呆。郭嘉垂眸轻笑,伸手轻轻戳了戳曹彰胸前方才被他掐紫的那块肌肤:“彰儿,疼不疼?”
  郭嘉的指尖还沾着热水,在曹彰胸前描摹,那块小小的淤青虽然看着可怕,却早已感觉不到疼痛。被郭嘉的指尖一拂便越发敏/感起来,曹彰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那块肉都要被烧着一般,带着可怕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郭嘉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子:“彰儿,来擦背啊,再发呆水都要冷了。”郭嘉转过身后,曹彰才松了口气,小心的把手中的布巾覆在郭嘉背上。
  “彰儿,你能带我走么?我不想回洛阳去了。”
  “是因为被父亲斩首的杨先生么?”曹彰很快就想到了原因。
  “是又不全是,孟德的个性霸道,眼底从来容不得半点沙子,今日你我之事,大帐里的两位将军都知道,若是传到他耳朵里,我怕他会对你下手,更何况征战多年,我已经倦了。且不说因为我你们可能父子反目,就是回去了,我又有何脸面再去见满朝文武?‘古有商纣王千里烽火博红颜一笑,今有汉丞相飞骑绝尘送酥糕。’不说别的,单单是士林清流便有无数人口诛笔伐,也许又有不少人要因此人头落地。与其到时候再进退两难,为何不现在就未雨绸缪早做打算,天下之大,又何愁没有你我容身之处?”
  曹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心斟酌着词句开口:“奉孝,如今天下纷乱,难不成我们要躲进山林整日与野兽为伍么?只要夏侯渊将军一离开,我们要脱身不是难事,只是这么一走,恐怕日后生活会变得十分困顿,你身体本就不好,要是一个不慎被毒虫蛇蚁伤到就危险了。”
  “子文,你真的长大了,竟能想得这么远,不过你放心,只要能悄无声息的离开西凉的营地,我自有办法让孟德找不到,更不需要躲到山林里和野兽为伍。只是如此一来,你的世子身份恐怕不保。”见曹彰认真考虑了这么多,郭嘉语气里也颇为欣慰,说话也轻快了很多。
  曹彰垂着头,极为不屑:“什么狗屁世子,若不是遇到奉孝,恐怕迟早要被那些个乌七八糟的夫人宠姬害了性命去,我这条命很早以前就交给你了,奉孝完全不必有什么顾忌,杀人放火,/盗库劫财,你只要一句话,我曹子文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个男人。”
  郭嘉神色微动,放松身体靠在曹彰结实的胸膛里:“既如此,你便去把我房里的纸笔取来,待我画些符纸出来,我们连夜便走吧。”曹彰点点头,身手利落的翻身跳出浴桶,又运功把身上的水气都蒸干了,便很快就套着夜行衣消失在门外。




☆、第38章 疗寒毒因祸得福

  曹魏的军队刚一撤退,吕布就觉得手里的凝魂玉变得灼热起来。他随即把暗卫们都留下照看受伤的张辽,自己一个人先回西凉城去了。暗淡的月光下,巡城的士兵手中的火把发出斑驳的噼啪声,吕布长臂一伸整个人就鹰隼一般迎着夜风跃上厚实的城墙,而赵云的一柄银枪已经斜斜刺了过来。
  “子龙,是我,城里情况怎么样?”吕布冷静的偏头躲开,沉声发问。
  “叛军已经被镇压,陈宫、郝萌俱已伏诛,只是军师遭人暗算身受重伤,于吉仙师正在想办法。”赵云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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