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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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嗯”了声,并未反对。
武松早已料到,他不会反对。
“张婆娘她家不是养了一条母狗嘛?不知怎么的;突然怀了,张婆娘真正叫骂了三天三夜呢,这狗崽子生下来吃的可不是东西可不少。
可谁知真生下来,路过的猎人瞧见却极其惊讶,因为这狗有一半的性子像狼。
张婆娘不骂了,乐呵呵的用粮食喂那几条小狗崽,然后等长大点又卖了出去,到是买了好价钱。
张婆娘有个女儿,几年前嫁给一个猎户,听闻母亲家的母狗生的一窝,有狼的性子,当即便上门要一条。可张婆娘不肯给,说是留着卖钱的。张婆娘的女儿也是知道娘的性子,便说自家人便宜点买。
可谁知,张婆娘死活不肯,说卖给别人什么钱,卖给她也什么价格,末了大吵大闹了一顿,不欢而散。”
说到这,西门庆见并未说下去,好奇的睁开双目问了句“后来呢?”
“后来,”武松见这种小事儿都能吸引到自家大哥心头有些乐和“后来张婆娘沾了便宜,便随便那条母狗生去,可谁知,第二年生的居然都是草狗,而且品种奇差,一点都没狼的样子。这到让那张婆娘哭天喊地了许久,最后养大了些,买到城里,做狗肉的地儿,倒也是赚了些。”
“后来她干脆就让那条母狗继续生?”西门庆翻了个身,面向武松,好奇的追问。
只是,当武松低头,瞧见西门庆那单一而纯净怀有好奇的目光时,心头一凸,呼吸顿时乱了三分,僵硬点头“应该是吧,毕竟后面的我还没听说呢。”
西门庆失落的垂下眼帘“哦”了声,便不再多语。
武松瞧着那扇子似的睫毛,心里痒痒的难受“你要想知道,我改明儿就去替你打听?”
可谁知,西门庆却深深一叹,笑的牵强“不必,我也没这个闲工夫听这。”说着支撑起身子“替我把笔墨拿来,我要写几封信。”
“大哥,你这。。。。。。”自己帮不了他,武松心里明白的紧。帮不了,如若还想贸然出手,十有八九是给自家大哥添乱“记得多加休息。”
西门庆瞧着“恩”了声,低头捋过发丝,拿起那笔墨缓缓在纸上写下一字。。。。。。
莫约三天后,西门庆收到封信,嘴角不由上扬三分。
明儿就到升堂的时候,这封信来的有些晚啊,自己该怎么折腾那小子呢?
想着,却搂过寅寅睡了个安稳觉。
廖知县在升堂前几日便和西门卓背后几人探讨过这案情,也颇为愤恨的大声指责西门庆假借陈知府的名义搜刮敛财,此乃罪大恶极!
廖知县之所以敢这么做,不外乎陈知府一年前升迁了,升到破远的地方。
要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陈知府升迁成陈知州那又如何?天高皇帝远,他们管不着。
更何况,自己的后台也硬着呢,难道还怕这小子?
也就一个举人而已,爷他还是进士呢!还是他的父母官呢!
想着,便考虑明儿要讹诈那小子多少银两。西门府如今可算是日进斗金的主,前儿他家那小婆娘要买一件衣服,居然就要了他三百两银子,这是衣服吗?这是金子吧!
心里碎了口,一拍惊堂木,赫然升堂。
西门庆说破了嘴皮子都没把武松留下,心中颇有几分怒气“如若你胆敢给我冲动坏了我的好事。。。。。。爷我就得破了西门府的家产来消灾!我这几年来所作所为也就完了!白费了!更是难起东山,你可明白?”
武松自然明白西门庆对自己的顾虑,他也清楚自己是个冲动的主。于情于理的确不该前去,可如若不去看着,他又怕旁人欺负了自家大哥,即时可怎么是好?
想着,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再三保证,绝不开口,绝不动手,他就是一木头,站在那。
西门庆只能揉着眉心上轿,去了衙门。
这西门庆早已是风云人物,这一堂当真来瞧之人不少。
西门庆入场还是几个衙役开的道,这场面让廖知县瞅着牙痒痒,更是决定要狠狠剐了那小子一层皮!
西门卓没有功名在身,自然行了跪拜礼,而西门庆只是抱拳而过。
廖知县心想,如若这件事能顺带拨了那小子的功名会不会更好?
可他尚未开口,西门庆却微微抬手,根本没给人开口的机会,便从怀中掏出一份心,信封正对廖知县。
后者还以为是什么,最好是银子,可谁知瞧见上头那名字,顿时腿一软。
坐着愣是都能跌倒在地,慌慌张张的擦了擦汗,也不顾程序,案情也不问,什么都不说,直接挥手道“师,师爷,还不把西门老爷手中的证据给我呈上?”
结果那信,廖知县仿佛拿了块火炭似的,滚烫的厉害,却怎么都不敢扔,拆了几次都没把信纸从信封里拆出来。
身旁师爷瞧着不知是谁来的信,居然被廖知县说成证据,怀着好奇,替他家知县拆了,呈上信纸。
可廖知县还颇为嫌弃的瞪了眼“动作这么慢!”说着展开信封,一行行仔仔细细的阅读下去。
不外乎是信中之人,让自己秉公执法,莫要贪赃枉法更不可偏袒任何一方,一定要做到公正,公平之说,要对得起他父母官的责任云云。
说的不外乎大义凛然,还颇有关心的询问了他下,是不是要转到别的地方?继续做知县?
可明明是关怀之言,听在廖知县耳中,怎么都别扭。似乎在警告自己,如若不放聪明点,这知县也别做了,回去洗洗睡吧的意思。
颤颤巍巍的收了那封信,廖知县暗恨啊,他和那群人策划了这么久,商讨了这么久,眼瞧着就能达成目的。
可谁知,可谁知居然跳出个,跳出个!什么大将军!
秉公执法?屁!不就是要自己偏袒西门庆那小子嘛。也不知,他是怎么盘上告枝认识那大将军的,真是让他窝火。
抹去额头的汗,挥手道“现在,说说案情吧。西门卓你说你堂弟西门庆夺了你父亲的铺子,可有证据?”
“自然,我几个过去的老掌柜便可作证。”西门卓瞧着固然觉得有些问题和蹊跷,可身旁的状师却若无其事的安抚着摇头,想来该没大问题。
“叫,叫上来吧。”廖知县现在心里烦着呢,考虑怎么收场的问题。
来为三者,皆为五六十的老人家,入堂后,还需旁人搀扶着跪拜。
廖知县瞧着就倒胃口“你们是西门赫身旁的老人了?”
“不,不错。”那三人同时开口承认。
“能证明什么?”廖知县没好气的开口,心中却想,这几个快入土的老东西,能做什么证人?哎,莫要一口气接不上来,死在堂上。
不过这样也好,西门庆这边到是顺的很了。自己判他胜,那群人也说不了自己什么。
“我,我们都可以证明西门庆当时趁乱多了老爷的几个铺子还有银钱货物什么的。”带头之人,怒视西门庆,中气十足的咆哮。
后者却双手抱胸“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既然他这般说,那我是否可以呈上我的证据以及请来证人?”
廖知县心中嘟噜了句,早已有打算了嘛这小子果然不好对付,却还是挥手道“还不请来?”
西门卓身后的状师目光暗了暗,隐约有几分怀疑之色。
西门庆呈上的是其父在世时的老账册,这能证明这些东西本就是他们的。
而请来的则是过去来查封的衙役,而他更是带了当时查封的账册,目色不快的冷哼声,却还是做了功夫,呈上那本账册“这便是当时查抄的账册和登记,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明明白白,廖知县莫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话说得好不客气,让廖知县脸色一白,却还是接过账册上下翻了翻,随即一扔,压了压心里的怒火方才继续翻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去。
在这期间那衙役略带几分愧疚的靠近西门庆“此事居然让西门老爷蒙受不白之冤,当真对不足,对不足,是我们没做好事儿。”
西门庆微微颔首,嘴角含笑道“不,这哪能怪罪与阁下?当年之事,你们可谓是做的认认真真,分文为错。”
那衙役听着心里乐呵呵的,瞧着西门庆更是愉悦几分。
这次来,西门庆肯定会塞银子给自己,算是酒钱。这道不提,他是绝对不可让那廖知县翻案的,他们查抄时的确做了手脚,可如若判了那什么西门卓胜,岂不是还要连累自己这一票子人?
廖知县脑子是怎么长的?也不知道动动。
官官相护的道理都不清楚,他怎么做上知县的?
不过,哼,也就撑死知县了。
想想看他们陈知府,不单单平平安安的过了这些年,还做了知州!
瞧瞧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知县,啧啧,真够丢脸的。
60孝敬
其实西门庆不嚣张;一点都不嚣张,他只是脱了朋友写封信而已,真正嚣张的是那衙役而已。
这廖知县看了遍账册,他知道绝不可能有差错,就算有他也不能指出!
当即合上账册深吸了口气“的确;本官也为翘楚问题;你们可有说实话?”
那几个老东西听着一愣;心想怎么好事先说好的不一样?可饶是如此;却依旧趴伏在地跪拜道“我等句句属实啊大人!”
“西门公子;他们有人证能证明;那你呢?”廖知县压根不知道如何接话,毕竟和自己当初所想完全不同不提,他更没这心思去坏了当时的局。
“我?”西门庆;嘴角微微上扬三分,似笑非笑道“陈知府的衙役不算人证?”
反问之言,顿时让那衙役怒视廖知县。后者心里更是窝火的紧,却不敢动其丝毫,否则不单单是掉顶戴花翎的问题,而是直接掉了自己项上人头的事儿!
“自然是,”说的也有些无力“可西门卓的证人是证明当时铺子是他们的,而。。。。。。”
西门庆当真是想要嚣张的来一句“没有!”可还是压了压,转而轻叹道“我不是不想请,而是怕证人出来后,会被人打击报复。。。。。”
廖知县听着立刻开口“那就请到后堂,我和师爷一起听听!”
西门庆颔首,可那西门卓的状师当即开口“知县大人,这于法不符啊。”
后者额头都冒出一层冷汗,颇为愤怒的瞪了眼那状师“本官是为了查清案情是否属实!”说着便转身走向后堂。
西门庆与那衙役一同入堂。
立刻有人奉上茶点,西门庆却挥手要其撤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包茶叶,对那衙役说道“要尝尝吗?银针。”
后者见状,立刻嘴馋的连连称好。
这时代,谁都有好口的。好茶、好字画、好玉石、好马匹都是正常事儿,西门庆自然知晓这衙役好哪口。
这廖知县和师爷一同静心品尝了口,当即连连叫好,这银针入口的滋味,实在难得!好,好,好啊!
妙不可言,四人一聊便是多时,显然是忘了外面还在升堂。
末了茶味 淡了几分,这知县方才意犹未尽,赫然想起外界,转而好奇的问道“西门公子,你的证人呢?”
后者轻笑声,却淡然的扫了眼那廖知县,后者顿时明了,背后更是冒出一层冷汗。
显然,西门庆早已知晓自己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