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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hp又见萨拉查-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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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所看见的:
铂金色的柔顺长发一直垂下到腰际,精致美丽的五官深邃诱人,略微苍白的肤色和嘴唇,高高的额头,纤细的骨架——这分明是一个马尔福。
 而卢修斯也认出来了,是那个画像上的人,马尔福的先祖。
 “萨拉呢。”那个少年被一块丝绸一般质地的黑色布匹包裹着,露出他苍白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他的双手叠交在一起,左手放在右腰侧,扯着一卷布料,这使他身体的轮廓柔和地显现出来,布料并不太长,过了膝盖,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腕子。少年的声音柔软但是清冷,眼神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海德里·马尔福……”卢修斯缓缓地说道。
少年有些僵硬地转动他的脖子,泛着银色的蓝眸盯住了卢修斯,“我的后代。”海德里仿佛是哧笑了一声,“你也敢叫我的名字。”少年的话语都是问句,但却是以一种肯定的形式说出,有些诡异。
 “他的身上有反应。”格林德沃瞪大了眼睛,“他就是那个施咒者!”
众人的目光顿时有些复杂,又一个千年前的人出现,让现在的形式变得更加复杂了。
 “萨拉做了什么。”海德里飘向那个魔法阵——没错,飘,他的脚僵硬的拖着,身体微微悬浮着。“一个祭祀的魔法阵么。”海德里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精致的脸出现了一种担忧与愤怒交集的表情,显得更加动人。
 “你就这样爱上他了,为了他连生命都肯付出……”海德里轻轻勾起嘴角,看着那魔法光芒环绕着的魔法阵,中间躺着的萨拉查正呈现出一种类似于死人的僵硬感和青白色。
 “先祖,请你解除诅咒吧,不然斯莱特林阁下就会死了!”卢修斯突然走上前一步,请求道,“戈德里克……不,利克尔,他也算是我的儿子,我不希望他死,也不希望斯莱特林阁下为他牺牲……”“你的儿子?”海德里转过身来,“卢修斯,你竟然还敢跟我说他是你的儿子?”海德里的眼睛一眯,卢修斯便脸色一白,跪倒在地上。
 “卢斯!”汤姆连忙去扶他,但卢修斯只是瞬间出了冷汗,嘴巴大张着却并不发出声音,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斯内普和格林德沃立刻抽出魔杖指着海德里。
 “马尔福最恨的就是格兰芬多,不仅仅是学院,还有姓格兰芬多的人,最恨的就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海德里冰冷地说道,“你竟然让他当了你的养子,还如此照顾他,这只是对你的小小的惩罚!”
卢修斯在海德里的话音落下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你们别想让我解除戈德里克的诅咒,就算是萨拉查为他死了,我也要让戈德里克痛苦,而我,可以和他一起去死!”说完,便闯进了那个魔法阵。
 “不!!!”格林德沃想要去阻止,却被弹了回来,身上瞬间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地流血。
 “魔法阵被打乱了!”斯内普立刻上前为格林德沃施加治愈咒,而格林德沃只是轻轻地说道,“三个人都会死,三个人都会死!”
 “不,他们不会。”这时,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我不会让他们死掉。”
众人再次看向门口。
那里站着的,是卢娜·洛夫古德。

 



第118章 Salazar番外
血,大量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身体当中涌出来。萨拉查惊骇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发现自己的手臂不受控制地移动,用刚刚从动脉中流出来的温热的鲜血作为颜料,用手指作为画笔,萨拉查在地上涂抹着。
 “够吗?”一个声音问道,轻轻巧巧的,有一些玩笑的味道,“这么点血,够吗?”萨拉查惊骇,但是他尽量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即使他杀人无数,他也觉得这么多的鲜血很是吓人。
 “不够。”萨拉查回答道,他甚至扬起了一个小小的笑容,“还差很多呢,我要画一幅很大的画。”说着,不受萨拉查自己控制的,萨拉查抬了头,看见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近在眼前,带着纯真无比的笑容。
 “哦?”海德里笑着说,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也觉得不够呢……不如,我帮你啊?”然后,海德里拿起了一把小小的尖刀,萨拉查看出来了,那是他经常用来肢解魔药材料的小刀,很锋利,很干脆。海德里毫不犹豫地向萨拉查捅了过来,一下捅进了萨拉查肩膀,刀身快快地插(河蟹)入,然后再缓缓地抽出,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割萨拉查的皮肉,然后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啊——!”萨拉查惊叫了一声,那真的是很疼,但是他感觉到更加疼痛的其实是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怎么样,够不够?”海德里蹲下身来,白色衬衫敞开的衣领中,露出他雪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萨拉查可以看见他的血管和其中的血液流动的方式。
萨拉查很想说够了,但是……“不够,再来……”
于是海德里又狠狠地捅了一刀,血喷出来,溅到了海德里的衬衫上,开出了一朵深红色的玫瑰花。
 “不够,不够,不够……”
海德里捅一刀,捅一刀,再捅一刀。
无数的玫瑰花随着血液的飞溅从海德里的衬衫上绽放开来,开始生长它们带着利刺的花茎,还有锯齿状的叶片,“啊啊啊!”海德里惊叫道,萨拉查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加快的声音,“它们在杀掉我,它们在杀死我!”
萨拉查流下了眼泪,尽管海德里再用刀捅着他,但是他依然不希望海德里受到那些玫瑰的伤害,萨拉查伸出手想要去帮助海德里,却只是被用自己的鲜血浇灌出来的花朵刺得满手鲜血淋漓。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海德里狠狠地嘶吼着,“你在杀死我,是你,是你在杀死我。”海德里继续用尖刀捅着萨拉查身上每一处,萨拉查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已经破开来了,鲜血依旧继续飞溅,玫瑰花依旧绽放着,张着带刺的花茎,锯齿状的叶片,继续折磨着海德里,而萨拉查的双手继续鲜血淋漓……

 “海德里!”萨拉查惊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嘘……我在这儿……”一个声音回应道,轻轻巧巧的,有一些玩笑的味道,“怎么,做噩梦了?”海德里问道。
萨拉查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年,对方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痛苦,也没有那带着笑的杀意,更加没有什么生长着玫瑰花的衬衫——实际上,少年的上身是赤(河蟹)裸的。
 “没事,就是个噩梦。”萨拉查轻声说道,亲吻了一下少年铂金色的头顶。“睡吧。”萨拉查搂住海德里,看着对方渐渐入睡,自己却是睁着眼睛,眉宇间满是淡淡的担忧。

萨拉查坐在了画布前,将眼前白色的布料想象成一个镜子,从里面看见现在的自己——冷酷强大,阴森凶残的斯莱特林?
不不不,萨拉查微微勾起嘴角,这幅画是给那个人的。萨拉查眼中有笑意,拿起被切割咒削细的炭笔,轻轻地勾勒出了一个轮廓,一个淡色的柔和的轮廓。
 “萨拉。”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门边响起,萨拉查淡然地回头,露出了一个有些惊讶但是喜悦的笑容,“戈德里克。”萨拉查停顿了一下,“你的手怎么样了?”“哦!”戈德里克举起受伤的左手,“没有事,虽然有些痒痒。”“哼,”萨拉查冷哼一声,“自作自受的傻瓜。”
戈德里克垮下一张脸,“你一定要这样说吗?”
萨拉查偷偷吐了吐舌头,并没有作正面的回答。
 “这么早来我这里干什么?”萨拉查懒洋洋的说道。“你收养的那个媚娃,你是不管他了还是怎么样?”戈德里克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他就那样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一问他什么事就瞥我一眼,说‘叫斯莱特林公爵来问我’被他搞得好烦。”戈德里克说着,坐了下来,“还有,你们家小马尔福回来了,你知道吗?”戈德里克抚摸着沙发上新换的布料,绒绒的,很是柔软舒服——“看来你已经知道他回来了。他刚才给我们每个人都送了一个这种料子的抱枕。”“嗯。”萨拉查淡淡地说,好像提到了海德里心情就平静了一点,一边给戈德里克沏上了一杯红茶,往里面倒了一点奶。
戈德里克忍不住皱眉,“我以为我喝红茶是不加奶的。”小马尔福才是加奶的那个。
 “我知道。”萨拉查轻哼道,似乎有些想笑,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这种奶是我前阵子特地让赫尔加带来的,他在荷兰那边的保护场有一头刚当妈妈的小独角兽,这就是它的奶。”
 “啊?”戈德里克有些愣,弄不清楚情况。
 “独角兽的体质几乎和你是一样的,给你修复一下。”说着,萨拉查按着戈德里克的喜好加了两块方糖,“知道你不喜欢奶味,配上红茶会好很多。试试看。”
戈德里克忽然觉得心情舒畅,端起茶碟,就着杯沿轻轻抿了一口,皱起脸:“奶味……”
 “喝干净。”萨拉查语调平淡的命令道。
戈德里克委委屈屈地,像挑食的小孩一样喝着,那副模样,让萨拉查忍不住嘴角上扬。
萨拉查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将放在窗边的画架搬过来了一点,将画布铺平夹紧。
 “哟!”戈德里克乐乐,“大艺术家终于要重新振兴油画艺术了?”“不是。”萨拉查笑道,“是海德里让我帮忙画的。”
戈德里克吐吐舌头,“哦?那个小混蛋还懂得欣赏艺术?”端起茶杯走到了萨拉查身边,萨拉查瞄了他一眼,便走到窗帘后面端出了两个高脚圆凳,以前萨拉查画画时常用的,戈德里克总是坐红色的,萨拉查总是坐绿色的。
 “你要画什么?”
 “我。”
 “你?”戈德里克挑挑眉,“我以为你只画静物或动物,不花风景和人物。”
 “WELL;人总是要有一点突破不是吗?”是的,戈德里克永远都最了解他。风景和人物太容易让人沉迷,静物和动物只需要感受到他们的美就足够了。
 “其实我以前也是画过人的。”萨拉查突然说道。
 “是吗?”戈德里克在大脑中搜寻,“我怎么不记得啊?画的是谁?”
萨拉查抿着嘴笑了笑,“妮奥菈。”“啧!”戈德里克不屑地龇了龇牙,“妮奥菈又不是人,她是条蛇怪。”“但我画的是她变成人得模样,那是她第一次练阿尼玛格斯反咒成功,就那样,漂亮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大大的琥珀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嘴,卷曲的黑色长发,苍白的皮肤和黑暗的密室相比,就像是在混沌当中发光一样。”萨拉查的眼神有些迷离,眼睛微微眯起,戈德里克知道他在回忆妮奥菈出现人形的惊艳,戈德里克也想象了一下,但是他想象不出来。
 “她一定很漂亮。”戈德里克摇摇头,“可惜我当时不在。”“是的,很可惜。不过妮奥菈一直都很漂亮。”萨拉查笑了笑,心情很是愉悦的模样。果然,萨拉查最疼爱的还是妮奥菈。
 “那副画呢?现在在哪里?”“被一个小混蛋偷走了……”萨拉查咬牙切齿,“他毕业那天从我的办公室里偷走的,然后他就跑去法国了……”
戈德里克挑眉,“谁叫你要炫耀似的摆着,谁看了都会想偷走吧?”
萨拉查撅了撅嘴,不说话。
戈德里克拿起调色盘,用油脂将它涂抹光滑,打了一个响指,柜子中便飞出了十多个罐子,里面都是各色的油彩,戈德里克看了看萨拉查,用铲子挖出来好几种会用到的颜色,放好。“谢谢。”萨拉查接过来,用板笔调色,没有底稿或是其他东西,就直接在画布上涂抹。
 “把头发画黑一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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