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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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也有些顾虑,在来之前,他们被要求粗略的了解了他们要保护的那对母女的欣喜,当然也包括雇用他们的老板窦骁的情况,他们起初的猜测,年年应该就是上流社会的那些类似情妇的人物,在他们的道德准则中,对于这样的事情的都是深深的排斥的,他们纠结了很久,才决定试着做做看,如果让他们做些伤风败得的事情,他们一定会转身离开的。
不过,他们现在能过住在条件这么好的房子里,让他们异常欣喜,这是他们没有接触过的生活,而且,他们观察过那个叫做年年的女人的生活,还问过楼下的那个“同事”瘦子,据他所说,再结合他们的观察,他们觉得年年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种女热,于是,他们并没有急于做决定,但是也没有决定安心的留下来。
他们二人的生活很规律,依然延用着在部队时的作息时间,所以,天刚亮,在窦骁没好气的砰砰敲门的时候,他们不但清醒,而且已经在用早饭了。
他们警觉的,迅速的做出反应,默契的分工,一个人去观察情况,一个人去应门,“是谁?”
“我是窦骁,开门。”两个人都愣住,交流着,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老板亲自来视察工作吗?
打开房门,果然看见,窦骁站在门口,便疑惑的问道:“您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哦,我来看看你们的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吧?”窦骁见这是楼上是退伍兵的房子,那么瘦子一定在楼下喽,不过嘴上还是假意的找借口应付着,像是在关心下属一样。
“老板,这里的环境很好,一切都很习惯。”两个退伍兵,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但也不会傻到以为,窦骁一大早上来看他们,就是为了问他们生活习惯与否。
“哦,那就好,你们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好了,你们休息吧。”说着窦骁转身就离开了,留下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摸不着头脑。
窦骁也懒得等电梯了,直接爬下楼梯,有时砰砰的砸门,这一次,瘦子可就没有那么迅速的应门了,准确的说他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窦骁等的不耐烦,不停的敲门,按门铃,好一通折腾,就是不见有人来开门,窦骁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磨,对大门怒火中烧。
瘦子迷迷糊糊的被叫醒,麻溜的爬起来,他想多数是年年在敲她的门,毕竟在这里只有年年来过,也许又是遇见了什么困难,或者是又要求着他买什么东西,只是是不是这时间早了一点呢,瘦子疑惑着边穿衣服,便跑着去门口,在这一点上,他的小心眼就比楼上的那两个要丰富的多,他惯用的技巧都是,蹑手蹑脚的串到门前,盯着猫眼,扫描来者是谁,不过这一次他显然失策了,门口的窦骁已经气得要撬开门了。
瘦子连忙打开门,看着窦骁发黑了脸色,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老板,您怎么来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就是出事了,等着你也全都晚了。”窦骁没有好气的对着瘦子驳斥道。
瘦子不敢接话,等着窦骁的训斥,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是天经地义,但是他就多眠这一个毛病,多年养成的,只要日子过得安稳一点,他就喜欢睡觉,绝望别的消遣方式,谁曾想还会被老板抓到这么倒霉。1avMt。
“那个多少钱?”窦骁问道,“什么多少钱?”瘦子本能反问。
“你给年年买了什么你不知道吗?”窦骁实在是问不出便盆两个字,只能迂回战术,绕起圈子,谁知道,这个瘦子这么不上道,还反问他。
“老板,对不起,年年小姐托我买了很多东西,我实在不知道您指的具体是哪样。”瘦子见窦骁的脸色更黑了,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释着。
瘦子哪里知道,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倒是让窦骁知道了,年年居然这么频繁的和瘦子接触,更是犯了醋病,他大概忘记了,当初可是他叮嘱年年,若是有什么需求去找瘦子就行了。
“你们经常见面?”窦骁忍不住问。
“那倒是没有,年年······小姐,只有需要买东西的时候才会下楼来,然后就又会回去,至今还没有下过楼。”瘦子以为窦骁是在关心年年的行踪,于是他尽责的汇报着,其实他哪里知道窦骁正醋着,他说什么,窦骁都不会满意。
窦骁听着瘦子一口一个年年,虽然后面紧跟着小姐两个字,却过于生硬,明显是现加上去的,窦骁这次猜到不错,年年很讨厌别人称呼她小姐、女士,所以勒令瘦子叫她的名字就行,在窦骁的面前,瘦子当然要做做样子,称呼敬称。
“以后不要叫她,年年小姐,要称呼窦太太或者少奶奶都。”窦骁不知道出于什么,急于更正瘦子对年年的称呼,他甚至没有多想这背后隐含的意思,是多么的正式。
“哦······是。”瘦子也是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难道窦骁的意思,是要将年年扶正吗,他不禁好奇起来。
“对了,那个小便盆多少钱?”窦骁可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他虽然难以启齿,不过还是想尽早结束,好回去补个眠。
“啊?”瘦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窦骁的跳跃式思维,让他招架不住,“哦,我记起来来了,是囡囡的那个小便盆,好像是二十几块钱的样子,具体的我记不清了,老板。”窦骁一立眼睛,瘦子哪里还记得具体是多少钱,只能随便说了一个钱。
“这钱你拿着,以后,凡是年年要买的东西,你都记上账,我会让荣易付账的。”窦骁扔下一摞子钱,准备离开,心里还惦念着,怎么能让囡囡坐那么廉价的便盆呢?这回窦骁倒是有了做父亲的自觉,开始关心起孩子来,甚至是过分宠爱,特别是囡囡的屁股。
瘦子捏着这些钱,有些不自然,都说了他爱钱,但是也喜欢取之有道,他叫住窦骁,说道,“老板,不用这么多的,年······”窦骁一听,皱起眉头,瘦子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哦,我是说,窦太太买的东西都很便宜,用不了这么多钱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里又那么多废话。”窦骁没好气的看着瘦子,觉得他虚伪至极,甩甩头,就离开了。
留下瘦子一个人,感到莫名其妙,才回想起来,窦骁这是来干什么来的呢,难道就是为了还他的钱,特别是那只囡囡的卡通小便盆。
窦骁愤愤的走上楼,觉得自己今天丢尽人,平生在下属面前最丢人的一次了,他居然为了一个小鬼的卡通小便盆,天刚亮,就急着去还钱,真是岂有此理。
回到家,窦骁闷闷的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呢生着气,气着气着,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倒在沙发上,呼呼作响。
年年下楼的时候,就是看见了这么一幕,她一看就猜到了,窦骁的心思,小气的男人,以后看来还得好好折腾他一下,省着他过于自大,无限膨胀自己,就是让他还个钱吗,他至于这么难受吗,小便盆,小便盆怎么了,那是他闺女的“坐骑”,他倒底知不知道,“哼!”年年冷哼着,又上了楼。
年年坏心的,居然将小便盆拿到了楼下,就摆在窦骁的面前,再去叫醒囡囡,这时她方便的时间已经到了,正好让她前几年无缘的老爸欣赏一下。
囡囡显然没有睡醒,但是这生理反应时间可是准时极了,刚一坐到小便盆上,解决起大事来,手肘支撑在双腿上,双手拄着下巴,仔细看,就知道,这小丫头有睡着了。
这是小丫头每天早上的必做功课,所以年年并不担心,囡囡会摔倒了,准确的说,这丫头平衡了还是蛮好的,即使是睡着了,自己也能控制的很好,起初的时候,年年每每都担心,她会自己摔下来,不是彻底的叫醒她,就是蹲在囡囡身边守着她,不过渐渐年年发现,她的担心纯属多余。
年年看着囡囡进入状态,自己就去厨房准备早餐了,留下两父女,打着瞌睡,甚是可爱,不过年年就没有胆量留下欣赏了。
窦骁本就没有睡熟,一个寒颤就醒了过来,不过他实在没有预见到,他睁开眼睛面对的,居然是个小屁股。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窦骁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面对这样的窘境,本来还模糊的视线也清楚起来,窦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他面前这撅着屁股打盹的小鬼是怎么个情况。1
窦骁有些接受无能,张开嘴刚想喊年年过来,又快速的将嘴闭上,他突然想到,若是他大声的呼喊,惊吓到囡囡,这孩子会不会从马桶下掉下来啊,一想到那样的情景,他就什么也不敢做了。
窦骁盯着囡囡好好的看了一会,发现这熊孩子,上个厕所也能睡着了不说,还自己会转圈,这一会,小屁股就转到后面去了,小手支撑着下巴,好像是在冥思,要不是她表情还知道变化,一使劲脸就红了,窦骁都要以为她早就上完了,或者这就是年年的恶作剧。
窦骁找不到年年,心里还在腹诽,这是怎么当妈的啊,把孩子扔下就滚蛋了,可是不管他是不是孩子的亲爹,他都不能看着不管吧。
窦骁有种大义凌然的情怀,站起身来,走到囡囡的身边,又不敢叫醒她,他记得年年说这孩子有起床气,万一她被叫醒了,心情不爽,大哭大闹,就更有他受的了,可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她呢?窦骁冥思苦想,总算想到了一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来真的要英勇就义了。
年年估摸着时间大概到了,囡囡的排泄过程应该结束了,忙将粥关小了火继续熬着,准备出去看看,这孩子的这个习惯,极其不好,可是她纠正了一段时间,发现如果强制她抓紧时间,她就会生理反抗,有时还会憋得肚子疼,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只能盼着她再大些,明白事了,就自然好了也说不定。一如线情这。
年年洗洗手,一边擦手,一边向外走,走出来才发现,这怪事年年有,她怎么就遇见这么多呢,年年被气的苦笑不得,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熊爹熊孩子就是说这样的吧,往常她还会嘲笑网上的那些搞笑的二爹二妈,这回可够她犯愁的了。
其实也不能怪窦骁这样做,他主要还是担心囡囡摔倒,本就是好心,就是方法有些奇葩。
年年坐在沙发上,可是观察了一会,只见窦骁坐在地上,双腿环坐在囡囡的小便盆周围,双手围住囡囡的身体,囡囡也早就跟换了姿势,身体依托着窦骁,向后仰着,倒在窦骁的身上,好不自在的样子,更让年年接受不了的是,这爷俩怎么就保持这个姿势还能睡着呢,她不过是去淘米,将米下锅,锅开关小火,这就十几分钟的样子而已。
窦骁也不想睡的,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主要是他半宿没睡,早上还被年年邪恶的指使干着干那,现在没有办法坐在这拉屎的小鬼身边,为了杜绝异味的侵袭他的鼻子,他只能给自己催眠了。
年年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让她无话可说,走过去,推了推窦骁,“醒醒,窦骁。”
窦骁本能的回答,“拉完了吗?”年年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完了,你快起来吧。”
随后年年给孩子擦了擦屁屁,抱着就要上楼,走到一半,还不忘,招呼着窦骁,窦骁这会儿也清醒了,不知道年年是不是又要损他,就摇了摇头,拒绝过去,年年一看,心想:“好啊,还长本事了。”
年年笑了笑,也不招呼他了,窦骁觉得更加诡异,有种不好的预感,年年笑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