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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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力气了,他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窦骁在无限的懊悔中,开始语无伦次的安慰,“年年,你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我是骁骁哥哥啊,你怎么忘了呢,我是万能的,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你忘了吗?”
年年终于开口了,可是那沙哑的声音,哽咽的说着,“你不是我哥哥,我不要你是哥哥,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年年想嘶吼,可是浑身没有力气了。
窦骁苦笑,这丫头是气糊涂了,“年年,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得罪你了,干嘛不要我了,没良心的小丫头。”窦骁还有心思开玩笑,可是他丝毫不知道年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年年辩解着,声音很小,可是足够窦骁挺清楚,“我不是丫头,我长大了,我也是个女人。”
窦骁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很忙都答应,可是他不知道,这样会更伤人,“好好,你也是个大人了,好了吧,可是这也不是你乱收别的男孩的情书的理由啊。”窦骁心中一直记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心里很不爽,时不时的就冒了出来。
年年哀伤的眼神,窦骁没有发觉,可是年年的解释他倒是听得清楚,“我没有乱收,是有人趁我不注意的放进我的书包里的,我只看了一样,明天我还要换回去的。”
“是吗?可不许骗我,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哦。”窦骁心情舒畅了,他知道年年不会骗他的。
“我没有说谎,我从来没哟对你说过谎,是你,不信任我,是你,都是你的错······”可是窦骁的一句质疑,却引来年年更为激烈的反抗,她崩溃的泪水,让窦骁心惊不已。
可是窦骁神经似乎大条可以,并没有很重视,还以为年年是为了挨打的事情,不开心。“好了,是我冤枉你了,我道歉,好不好,这情书就不要还回去了,直接扔掉就好了,笨丫头。”
过了很久,年年不再哭泣,只是呆滞的看着远方,好像自言自语。
“窦骁,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年年,你胡说什么呢?”这个时候窦骁终于知道还有别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而且很可怕,至少对年年来说。
第一百六十章
第一百六十章
这是年年一生中第一次如此任性,抑郁的、没有章法的发脾气,当然这不会是无缘无故,且不论她早就不是小孩子,再也不是能随意放纵的年龄,而且,年年也并没有具有那样懂得哭闹得物的优良品质。爱睍莼璩
十六七岁的女孩,正是情窦萌发的年龄,年年渐渐发觉自己对窦骁的依赖,已经超出兄妹的界限,其实她并不排斥,只是她似乎成熟的太晚,好久才了解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她更在乎的是窦骁心里的感觉,他是如何认定他们的关系,他们算的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吧,可是他们的未来呢,窦骁是如何打算的呢?
在年年纠结的折磨着自己的时候,悄然而至的打击,让她骨子里的不安全感,还有表面上的不在乎,统统颠覆,说不清楚是忐忑、恐惧,还是遗憾、追悔。
窦骁就快高考了,即便学校提倡学生应该要全身心的投入在紧张的复习中,所谓争取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学校依旧不能暂停学生所有课外活动,特别是有利于学校声誉的大事件。
最近,最为吸引学生注意的就是《全市高中生辩论大赛》,在那个年代,这项比赛的影响力,一点也不逊于什么奥林匹克类各项竞赛,在语言的切磋的同时,妙语连珠、唇枪舌战的结果,不仅仅是思想的交流,智慧的碰撞出的优胜者,而且时势造英雄,这是一个机遇,更有可能,造就一个学生心目中的新偶像。
窦骁他的学习成绩、他的相貌人品,必然使他成为优秀者中的一员,他已经连续三年参加这项辩论比赛了,说不上名声远扬,在学校里也算的上无人不晓,大小算个名人,而对于这一切,年年其实一直都很不适应。
显然,名人身边最亲近的人,本身就是一个遭人非议的身份,站在聚光灯的光影处,被动的感受着注视窦骁的光,而那种被余光扫到的不适,让年年很厌烦,她面上不显,已经是最大的忍耐。
当大家夸耀着窦骁的学识和能力,感叹着年年如何幸运,拥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哥哥,而年年却没有一丝的自豪,反而是深深的担心,试问有谁愿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如果可以年年宁愿窦骁是个默默无闻的人,她想那样才更附和自己的性格。
这次比赛之前,窦骁的呼声依然很高,窦骁也本打算不参加的,奈何校领导对比赛的重视,极力的劝说窦骁以母校的荣誉为重,再接再厉,再创佳绩,窦骁被这样的大帽子压得没办法,只能答应。
年年对此颇有微词,闷闷不乐了很久,窦骁还笑她是小家子气,年年回嘴,不过就是因为他的毒舌,才被人高看一眼,窦骁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
年年很排斥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就算是窦骁的辩论比赛,她也及其坚定的拒绝出席,窦骁知道她的习惯,也不苛责她,叮嘱她等着和他一同吃晚饭云云。
如果学校能杀进全市总决赛,大概要经过十几次的搏杀,窦骁也大概要出场十次左右,对于年年这无疑是种折磨,每次比赛过后,她都要忍受同学们在她耳边不停的夸耀她“哥哥”,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小自豪,但是关于那些花痴女们的旁敲侧击,年年均充耳不闻,天知道她要有多么强大的忍耐力。
就算年年的耳朵再想屏蔽掉关于窦骁的新闻,还是一样能筛选出某些让人震惊的消息,短短几天中,校园里,流传的居然都是窦骁的绯色传闻,年年没有冷笑、讽刺,她平静的面孔下,隐藏着怎样苦涩,以及不为人知的恐惧。
邹靓靓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年年,窦骁和年年的关系,她只看得到表面,以及自己的猜测,窦骁腹黑心机很深,年年沉默却单纯,邹靓靓一直也是认为,窦骁对年年的特别一定是源于爱恋,怎么可能自己简单的异性兄妹情,可是她却不敢再年年面前,过多的揣测窦骁的心思。
一如发会质。邹靓靓很清楚,以年年对于自己的信任,如果自己告诉她,窦骁是喜欢她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年年多数会信以为真,可是一旦,他们都误会了窦骁的心意,那么受伤最深的那个必然是年年。
可是邹靓靓做不到袖手旁观,或者是眼睁睁的瞧着年年自虐着。
放学后,大家一窝蜂的跑去看辩论赛的半决赛,恰好是他们学校做主场,教室里,只剩下邹靓靓和年年两个人,邹靓靓看了年年一整天了,无精打采,好像灵魂灵魂出窍了一样,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开口说,“你再抠下去,你那可怜的手指甲就要脱落了。”年年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整整一节课了。
年年停下手上的动作,依旧低着头,不动一下,邹靓靓很无奈,年年的长发挡住了她所有的表情,可是她就是知道,年年在偷偷的流眼泪,她甚至可以想象到,眼泪落在桌面上的嘀嗒声。
邹靓靓恨铁不成钢,年年怯懦的样子,她最是受不了的,她只能给年年出出主意,“笨死了,想知道就去看吧,就你那脑袋,想到明天也想不明白。”这完全符合邹靓靓的性格,她最喜欢快刀斩乱麻。
年年当然吧不是没有想过,什么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是这对于年年来说,依然是没有章法。
年年将头埋在书桌上,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靓靓,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邹靓靓看着年年的头顶,大翻着白眼,真是要被年年气死了,“是啊,笨死了,笨笨的只会做鸵鸟。”
邹靓靓叹气,怎么办,谁让她们是闺蜜的呢,她不理年年,年就会更难受的吧,“年年,也许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呢,我们去看一看,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不敢,我害怕。”年年抬起头,正如邹靓靓所料,她哭了,哭的很伤心,两样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邹靓靓握住年年的手,很想和她说些人生哲理,譬如什么关于面对和逃避等等,可是邹靓靓有种预感,年年一定听不进去的,说多了,反而让她更害怕,“有什么可害怕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也还有机会可以争取,不是,不就正合你意。”邹靓靓说的大白话,好像绕口令一样,不过意思应该已经表达到了。
“靓靓,你绕的我头都大了。”年年捂着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邹靓靓可不打算看着年年打退堂鼓,估算的拉着她就往外走,不顾年年的反抗看,径直出了教室,“走了,我们去验证一下。”邹靓靓只停下来一小会,解释自己的坚决。
“靓靓······”年年想把胳膊收回来奈何,邹靓靓的力气不同小觑,而她更不能控制的还有自己的脚步。
他们绕过教学楼,朝着另一端的,综合楼走去,年年知道,此刻,窦骁就坐在小礼堂里,舌战群英的呢,可是她一定也不好奇,窦骁的风采几何,她关心的只是,他身边的那个人。
最近关于窦骁的种种传闻,女主角,对于年年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她们的父亲是同事,她们同住在一个家属大院里,她们在少年时期就已经相熟了,这个人就是,程敏慧。
程敏慧,是个有名的才女,在那个消息流通基本靠嘴的年代,她几乎是家属院里,家喻户晓的明星了,家长们教育自己孩子时,不自觉的就会感叹到,“你看看人家,程敏慧,那么优秀,你再看看你······”诸如之类的等等。
当然年镇海和柳致远,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甚至,对于柳致远来说,程敏慧就是一个冷冰冰的学习机器,哪有自家的闺女可爱。
年年和程敏慧的私交,并不是很好,年年是个极其随心所欲的人,对于不喜欢的人,她通常都不会去刻意留心,甚至,就算见面,年年也习惯装作看不见,反倒是窦骁要和大院里同龄的孩子,要熟络一些,尽管那有什么话题,至少会保证见面点点头。
年年很不想承认,她很怕程敏慧的眼神,特别是,看向窦骁的眼神,那种掩饰下的觊觎的让年年很不舒服,为此,年年为了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她不止一次的,在程敏慧的面前,去拉着窦骁的手,年年幼稚的行为,连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可是分明看出来原因的窦骁,却每次都放任的任由年年按照自己的喜好,随意行动。
年年害怕的也许,是程敏慧这一类的女孩子,她们才是年年需要的重视的,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觉的,那个外人口中的般配的女主角,一定不会是自己。
程敏慧和窦骁在同一年级,这次辩论会,一向淡定的没有什么激情的程敏慧却破天荒的参加了比赛,这让,一向奉她为女神的男孩子们,兴奋不已,争先恐后的却一睹她的风采,她和窦骁一瞬间就成了焦点。
而之所以有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源于复赛的时候,他们的完美的配合,给人这些少男少女以无限的遐想,而他们带着目的扑捉到的细节也其实不过都是捕风捉影。
可是谣言就是这样,很可能三人成虎,更何况,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年年脑子里总是浮想联翩的,比如说,窦骁对着程敏慧笑啦,程敏慧对着窦骁嗔怒啦,窦骁虚扶着程敏慧啦,程敏慧依偎在窦骁身旁啦,等等。
年年已经被折磨的没有办法,她脑子了越来越乱,她坚定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