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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思几许-第16章

小说: 相思几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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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梦中,花错尝遍了各种暗恋的辛苦。
  就算他成仙又如何,那名男子他永远高攀不起。
  他跪在距离那人最远的地方,深深的弯下自己的腰,将他头埋进自己的臂弯,连同那不见光日的爱恋。
  那人的身边永远站着一个同样高贵的人,那一头猩红的发,额间如火焰跳跃着一个‘阎’字。而他单花错,只是一介小小花奴。
  有日,一个人来到花错的庄园,他打伤了梦中的花错,将他带走。
  等花错再次张开眼的时候,落入眼帘的却是一层层红色纱幔遮掩的房间。
  那个打伤并掳走他的人站在红发男子身边,红发男子对着他点头,让他退下。
  花错呆呆的看着红发男子一边卸下自己的纱衣,一边走向自己。
  他反抗,却无力抵抗。在被对方又一掌袭来胸口的时候,他只能被人撕开衣衫,被对方狠狠贯穿。
  他感觉自己被撕扯成了两半。疼痛和不甘充斥全身。
  在红发男子撕裂的进入中,花错感受到那如熔岩的红岩从那个可耻的地方冲入体内,汇聚在百骸。
  甚至聚会在丹田,几次险些冲破自己的丹田。
  这个人居然把他当成了炉鼎,让他成为他体内那炽热的火焰的中介地带!
  无尽的黑暗过去,花错以为自己死了。可是他却没有死,他再度见到了阳光,见到了一屋子的红色纱幔。
  房间被人推开了,那个打伤他绑架他的人,领着另一个人进入。
  花错呆呆的看着那个人,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那个日夜暗恋而不得的人。
  红发男子缓慢起身套上自己的衣衫,他走到白衣男子身边,对着他笑,而白衣男子好像没有看到一屋的狼藉。他平静的站立。
  花错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他不想要呆在着象征着污秽的床上,他努力翻滚下床。却因为身体不支,摔在了地上。
  谁也没有看他,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平凡不起眼的小花仙的窘状。
  花错奋力的跪下,对着白衣男子叩首。他将自己的头埋进掌背,深深的埋进去。然而因为之前的□那不停打颤的两腿,从两'hx'股间流下了可耻的液'hx'体。
  花错把唇都咬出血,他心中满身不甘,愤恨,屈辱,埋怨。。。。。。以及那小小的悲哀。
  对于那抹清冷孤高的白衣,大概,他应该连那一点点的悲哀都不配拥有吧。
  直到红发男子搂着掳走花错而来的那个人,领着白衣男子离开房间。
  花错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只能卑微的将他藏在自己心底的那抹白衣。
  然而,花错却惊呆了,因为他看到离开的白衣男子转身的那刻,身侧悬挂着一枚玉佩,那随着动作旋转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字……‘墨’。
  沈君墨?
  花错被噩梦惊醒。他惊疑不定,起身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现代。而身边站着的居然是寄宿他们家的小女孩。
  “君墨呢?!”花错对着她大喊。
  他居然回来了,那么君墨呢?君墨怎么没回来。
  小女孩不理会他的大喊大叫,她终于修改好了法阵,那个被沈君墨鲜血弄污的法阵终于修补完成。
  而距离三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大半。
  “君墨现在在哪?”
  小女孩管自己捣弄东西,然后她弄好了站起来,对着花错不冷不淡道,“他第一次穿越过去的时候受伤了,灵魂受损,可能和另一个融合在一起,也有可能永远的沉睡。”
  “你说的什么话!”花错也不管眼前的智商小女孩,直接拉起对方的衣领,女孩被他大力拉住,喘不过气。
  花错才松开手,他一下子没有适应直接成年的身体。之前一直都是小孩,所以才忘记控制自己的力道。更重要的是,现在是有关沈君墨的事情,他能不失去理智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你心

  好不容易找到了沈君墨,对方失去记忆忘记他。准备就这样留在他身边的时候,可是却被人再次带回了现代。
  “咳咳。”女孩咳嗽了好一会才道,“你先冷静下,之前弄错了时间差,现在我再把你送回去。”
  女孩开始准备穿越事项,而花错只是静静的看着。这次他不傻。在那边遇到那么多奇怪的事情,让他明白了许多东西。
  他冷静的看着女孩道,“你说那是六千年前。为什么那边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到底我穿越是为了阻止我哥哥的成仙,还是为了成就哥哥?”
  女孩一顿,没了话语。她没想到单花错会联想到这么多。她想总该是瞒不住的的,于是她说,“我也不知道。一切都在于你。”
  对于模棱两可的答案,花错不想接受,可是一想到沈君墨还在那边,他又不得不再去,“不管有什么阴谋。我只想知道,你重新调整时间,我再次穿越的时候,遇到的沈君墨还是不是沈君墨。他会怎样?”
  这次女孩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这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沈君墨一直都是沈君墨。就像是你当年成为单花错一样,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一直就是单花错。”
  女孩撑起完美的时空门,这次她没有隐瞒,而是完整的打开了门。花错看到这一幕也知道了一开始女孩子故意让他和君墨错开进入。而君墨的伤和她有脱不了关系。
  现在,讨论这个也有些晚了。花错点头,不再理她,迈入了时空门。
  希望50年后的事情。能够得到一个圆满的结束。
  “单花错,这次能够真正穿越时空的人,只有你。而你的沈君墨,一直都是沈君墨。”
  花错再次穿越,这次是50年后,他的四肢长得健硕。他张开眼睛周围是熟悉的鹤仙山的山门,而他躺在自己的房间,身边没有沈君墨的影子。
  花错还想着那日梦见的可怕噩梦,他擦把冷汗,他想着那之后应该是二师兄把他带回来了。
  而期间的时间差,花错不知道这50年空白的中间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时隔50年,因为他们是修仙之人,模样都是到了结出元婴就停止生长。现在的花错是20来岁的模样。他还没照镜子,不过想来和现代中自己的模样相差不远。
  他走出房间,让清晨的凉风吹走一身的汗湿。
  他有些混乱,好多东西充斥着,令他害怕。他害怕着真相。害怕有人告诉他一切,可是他又怕自己不了解真相。
  花错走到了往常二师兄打坐的地方,令他没想到的却是,大师兄居然坐在那里,盘曲的腿上,安静的放着他最喜欢的琴。
  花错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
  “大师兄,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切。”
  “不能。”
  花错没想到大师兄如此直白的拒绝自己,他叹口气,说,“你不是说给我一切想要的。为什么不告我真相。”
  大师兄安静的坐着,手轻轻的在琴上擦过一块带着污渍的痕迹,那次他受伤留下的血迹已经凝固成为永恒。
  可是对于凡人的50年,对于他们修仙之人,只是过眼云烟。
  “什么才是真相。你想知道的一切又是什么?”大师兄在心底叹气,他也很奇怪,明明哀伤,愤怒,喜悦等等他早就断去了,为什么现在还是想要叹气呢,“如果你能问出个所以然,我倒是可以给你答案。”
  “师兄,你这么平静的和我说话,应该是知道了我又不是你的小师弟了吧。我离开的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花错知道单花涧想要成仙必须断了最后一世的情。而花错才是他唯一的机会。
  只有对花错百般好,最后亲手了解花错的生命。才能够成仙。
  “其实,你体内的小师弟,早在50年前就被师傅封印起来。一切都是为了等你。后来,你随墨去爬那罗仙崖之后,墨却只带回你的身体,里面已经没有了灵魂。师傅就把这具身体封印。”大师兄没有说,这具被花错强占的的躯体居然被封印的岁月中自行吸收空气中的真元。
  它擅自结婴,长到20来岁1就停止了生长。
  花错心中感慨万千,原来一切都是在师傅和大师兄的预料之中,就连这个小师弟都是为了大师兄的成仙而为花错准备好。“成仙真有那么重要吗?”
  大师兄扶着琴,默默不语。
  大概他也不知道。
  你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突然有天有人告诉你,这全都是没有意义的。你的人生将会是多么的难堪。所以,他不要想,也不敢想。
  “你们会好好对待‘小师弟’的灵魂吧?”
  对于花错的问话,大师兄只是淡淡的点头。
  花错站起来,他忽然感觉做人有些累。他想女孩说的3个月期限,原来不是记忆混乱,而是他的死期。
  他想着如果没有沈君墨,他该是一辈子在灯红酒绿的现代醉生梦死。他不会感受人生的斑驳,和色彩。
  他可能就那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然后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而那种感情,是建立在物质和互相有益的基础之上。
  三个月限制,必须回去。
  可是如果三个月他找不回爱他的沈君墨,他不会回去,结果就是以自己的死亡来成就单花涧的成仙。女孩说的‘一切在于你’,花错是成就单花涧的成仙还是阻止,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你告诉我,这一切的前因。等我找到沈君墨,等他说爱上我,我就把这条命给你。”花错站起来,他感受着源自山下的风。
  自由奔腾,无拘无束真好。花错张开手臂,欲随风而去。
  “我是谁,沈君墨又是谁?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梦中我是一株花,暗恋着一个我永远不可能高攀的起的白衣男子。”
  大师兄也站起来,他侧抱着琴,从花错身旁走过。
  他那永远清冷的声音幽幽的飘来,
  “有一君子花,名为鸢尾兰。正午时分开花,凌晨凋谢。偶得天尊青睐,方才点化成仙。院中有一奴仆,见鸢尾兰君子,擅自摘下献给他的主人。
  主人大喜,又不忍世间唯一的鸢尾兰就此败落,让奴仆再次将它种入院中。
  鸢尾兰性烈刚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恰如它正午才肯开放的性情。它无力反抗主人,却在那奴仆再次将它种回院中时,生出毒刺。奴仆死,它也因为力竭枯萎。”
  “花错,你喜欢花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是那朵花吗?沈君墨是那屋子的主人,还是。。。。。。天尊?
  正午,阳光灼伤人肌肤般的照耀着。
  单花错在山上等了一上午,终于盼来了50年后的二师兄,就是他的沈君墨。
  然而,就在花错兴奋,怀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奔向沈君墨的时候,却被他身边一抹粉色倩影给弄伤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始知相忆深

  女子明眸大眼,虽不是沉鱼落雁之容,却也大方秀丽。拉着沈君墨手臂跳动着,就好像一直粉嫩色的彩蝶飞舞。
  那美丽舞动的双翅,愣是扇的花错眼前发黑。
  花错张张嘴,一句‘君墨’就是出不了口。
  在沈君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花错终于忍不住一把扯下那只几乎沾在他身上采蜜的蝴蝶,“君墨,她是谁?”一脸的戒备和厌恶。
  沈君墨还没说话,那女子倒是先问起了花错的谁,她玉指指向花错,用甜腻的声音对沈君墨问,“墨,这个人是谁?”
  沈君墨刚要开口,这次却被单花错打断了。只见花错他插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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