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欲-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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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问道:“小白,哪来的烤肉?”
白少流笑道:“狼妖送的狍子腿,味道非常好,来,尝尝我的手艺。”
白少流割了一条烤得火候最好的狍子肉递到清尘嘴边,清尘轻启贝齿咬了一小口,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小白,什么时候学的手艺?这肉真好吃!”
白少流:“其实我的手艺不错的,平时在家就是没机会表现而已。”
清尘挨着他坐了下来:“我和你一起住的那三个月,怎么没有见你做过一顿好饭菜呢?天天都是我做饭,你偶尔做一顿不是下面条就是煮速冻饺子。”
她说的是初次与小白相识,被小白救回家养伤的那三个月,正发生在去年这个时节,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恍如隔世。小白挨在清尘的肩膀上叹道:“人总是会进步的,那个时候的我……唉,现在想起来其实那个时候感觉也挺好的,没想到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不要动,小心弄一手油,我喂你吃。”
白毛咳嗽了一声:“肉烤得不错,我也尝尝。”
小白笑了割了一小条肉递到白毛嘴边:“你也要吃肉?想吃就吃吧。尝尝就行了,小心别闹肚子。”他们坐在火堆边聊天吃肉,山洞中这一夜也过得其乐融融。
大毛笔拿着那条烤好的狍子腿跑到洞外,大口撕咬着吃得极快,这么好吃的肉让他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化了。吃了一大半这才打着饱嗝停下来,不是他不想吃了,而是实在吃不下去了,他本来就不饿又吃了这么多,肚子已经撑得圆鼓鼓的。
站在一旁的麻花辫小心翼翼地问:“你吃饱了?可以给我吃了吗?”
大毛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十分不舍地将吃了大半的狍子腿扔给麻花辫。麻花辫接过烤肉蹲在地上大口吃了起来,很快就吃了个一干二净。大毛笔看着麻花辫突然想起了什么,喝道:“快起来,我们再回去看看。”
麻花辫:“还回去干什么?”
大毛笔:“还有一条狍子腿呢?我们留着明天吃!”
两个小狼妖又溜回山洞,正好看见小白等人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另一条子腿,大毛笔气得直挠胸口:“看见没,他们把我的肉给吃了,还是烤得那么香的肉!”
麻花辫小声问:“肉本来就是人家烤的,吃一口有什么不行?”
大毛笔:“我让他们吃他们才能吃!”
麻花辫:“那你就让他们吃呗。他们就吃了,你又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大毛笔还在发怒,小白突然一挥手,一根腿骨打着旋远远飞来正砸在大毛笔的鼻子尖上,大毛笔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转身就跑,麻花辫也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跟着大毛笔逃走。逃到洞外山坡上的隐蔽石梁后,见无人追来大毛笔才敢停下脚步,冲着麻花辫怒道:“他们竟然敢用骨头打我!”
麻花辫:“不小心砸中了,又不是故意的,你还要等他们睡着了去咬死他们吗?”
大毛笔愣了愣,像个大人般地沉吟道:“我决定了,不咬死他们,等将来我成了终南山的狼王大人,就把这几个人抓起来专门给我烤肉,到时候你带着其它人专门给我打猎,那一定是神仙般的生活!”
麻花辫瞪大眼睛:“其它人?哪还有其它人?”
大毛笔昂首挺胸道:“等我修行气候大成,成为一代狼王,到时候可以号令百兽啸聚山林,终南派也要听我的,我把他们的法宝都搬到我的洞府中,人全部变成我的下属……你就放心跟着我——跟着我,有肉吃!”说罢还对着夜空发出一声低低的长嗥,呈意气风发状。
狍子腿不大,小白与清尘很快就吃完了,小白在盛着泉水的双龙药鼎中洗干净手对清尘说:“我要服丹了,你辛苦点,给我护法,不要让那两个小狼妖进来骚扰。”
白毛叫道:“小白你等等,吃了一肚子荤腥服用黄芽丹,还没见过你这么不在乎好东西的!……子时已过,服药的时辰不是最好。你再等一等吧,辰时服丹药效更佳,先坐在这里消消食……服药之前,把那两个小狼妖赶走,不能让他们看见我们进入密道。”
白少流:“赶走?赶多远?”
白毛:“我不管,赶得越远越好,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七天之内不敢回来就是了……要不是我不想在此地杀妖,依以前的脾气早就灭了他们,现在还是饶他们一命吧,好歹也吃了人家送来的肉。”
白少流:“你现在的心地比以前可好多了。行,用不着杀他们,我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大毛笔正站在山坡上眺望远方想着他的伟大抱负,突然周围一阵风卷过飞沙走石,碎石打在山岩上激起了点点火星,还夹着无数细小的风刃。不好,有人袭击!趁着麻花辫还在发愣,他将麻花辫推向起风的地方转身就跑,可是脚步刚窜起来又翻了个跟头陡然停住,因为风刃倒卷切断一片草木正拦在他的身前。
出手的人修为太高,大毛笔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此时只见白少流飘然跃上一块巨石,指着两个小狼妖喝道:“本真人云游终南山,却被你们两个不成气候的妖物反复滋扰。现在赶紧离开这个山谷,七天七夜之内不得靠近此地一步,否则小心我降妖除魔!”
话音一落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大毛笔身边一块斗大的巨石咔嚓一声被切为两块,两个小狼妖被惊呆了忘记了逃跑。白少流收起法术喝道:“还不快走!”狼妖这才惊醒过来,一前一后一溜烟狂奔而去,头都没敢回。
翌日清晨,白少流服丹已毕,感觉通体舒泰,运转内劲法力也比以往强劲了许多,这丹药不能助人修行境界突破,却可以促使施法功力更为精深。白毛要在自己的藏宝库中教小白学习练器之道,所以让他在这几日服用黄芽丹,以补炼器之时消耗的神气。
洞顶极高,小白也跳不上去,还好他有那把小铲子,新换的钩索有三十多米长。站在石室门口的巨石梁上按动机簧,钩索带着内劲射出刺入洞顶的山岩中,小白一收钩索把自己拉了上去。洞顶周围有好几道一尺多宽的岩层裂缝,按照白毛的指点小白荡入一条黑乎乎的岩缝中,脚下有尺许平地可以立足,垂下早已准备好的绳子让清尘上来。
把白毛弄上来有点费劲,小白干脆祭出拦妖索,把这三百斤重的驴凌空摄了上来。弯弯曲曲的石缝就是大山深处的裂隙,非常不规则,小白提着灯爬出了很远,白毛很吃力地跟在后面不时还需要人扶一把,身上的皮毛被石壁蹭破了好几块,这才来到一处相对宽阔的地方,应该是山腹中岩层塌陷形成的一个小空洞。
路又走到了尽头,白少流却笑了,其实眼前有路但是却看不见。这里有一个迷踪法阵掩住了道路,正是自己在坐怀丘密道中布置的那种法阵。如果没有白毛指点,只能与清尘合力破去法阵,那恐怕就要费些时日了,在这山腹中弄不好还会引起岩层崩落堵死来去道路。
入阵之法白毛自然知道,三人没费什么劲就穿过了此处法阵,接着进入一条山中甬道。看地势是天然形成又经过人工简单凿建。再往前走就有些费力了,白毛在这条甬道中曾经接连布置了三道守护法阵,不好硬破只能解阵而过,不到百米的甬道竟然用了一个上午才通过。
不论何种类形的法阵,比如迷踪阵、障眼阵、移转阵、镇守阵、封印阵、刀兵阵、困绝阵、隔断阵等等,按布阵之法都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是门户阵,知道门户所在只要法力修为够高又知道开启之法就可以开启门户来往穿行,这往往用于修行道场的出入口。第二类是守护阵,如果不知道阵法的布置枢纽所在,必须破去阵势才可通行,这往往用于洞天结界的保护屏障。第三类是启用阵,有门户但不是自然开启,需阵中人运转阵枢才可以打开门户放人进来,这一般运用在修行大派有人值守的洞天核心所在。
当然这三类法阵的划分并不严格,常常结合使用,法阵的用处不仅仅是防守,还可以主动攻击破阵之人,阵中有人以法力运转时攻击力更强。因此基本上修行大派的道场洞天是不太可能被少数高手强攻而破的,但是布置法阵所用的时间精力旷日持久,也要消耗不少珍贵的器材。
白毛在山腹甬道中结连布置了四道法阵,下的心血不少,而且都是没有门户的守护阵,布阵需要利用地势自然地运转能量,在此山腹中以法阵化转山岩的镇压之力为屏障,如果施法硬闯不仅破阵困难而且容易受伤,就算破了阵势也容易引起局部山崩把自己也压在里面,心机不可谓不巧妙。
那么对于这样的守护阵,必须依布阵之法解开阵势才可穿行,前提是你必须知道这种阵法是怎么布成的?七叶当年自然可以来去无碍,可现在小白就费劲了,这一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和白毛学习布阵与解阵之法,也算大有收获,当初听顾影讲的那些玄门奇术不懂的地方竟也理解了许多。就这样到达密室中的时候,白少流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幸亏有黄芽丹药力相助,否则这一个上午还真坚持不下来。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是一间巨大的密室。清尘用衣袖给小白擦着额头的汗,小白看着这间密室却笑了,他笑着对白毛说:“我说你为什么要我把坐怀丘的密室布置成那个样子?原来你就会这一手啊?我差点以为回到坐怀丘了!”
只见这巨大的密室竟然和坐怀丘的密室形制十分相似,左右两侧都开凿了三间耳室。岩壁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石龛收藏着各种东西,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密室正中没有莲花宝座,而是放了一个不大的白玉台。密室空旷处还放了三条巨大的花石长案,上面堆放着很多东西,应该就是当年七叶加工炼化各种材料的工作台,有些东西刚刚加工了一半。
……
阿狄罗·维纳这几天很是纵情开心,他奉鲁兹大主教之命出使AV群岛。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与AV群岛大主教交换文书,教廷命令AV群岛教区所有核心教众都受志虚大大主教节制可以随时调用。本来这命令早已下达,阿狄罗只是象征性地来传个话,同时他也奉命来盘点教廷下辖几家慈善机构的帐目,这些也用不着他亲自去做,带来几个会计师看一眼也就行了。这些会计师并非教廷的神职人员,而是教会机构聘用的普通工作人员。
对于阿狄罗来说,这一次的任务纯粹就是出来走个过场,鲁兹大主教为什么要派他这样一个神殿骑士来到AV群岛国做这种没什么挑战的工作?也许是前段时间受了伤,鲁兹特意让他出来放松放松吧,他此时还不知道鲁兹已死的消息。阿狄罗来到AV群岛公开的身份当然还是郁金香公国的伯爵,英俊年少风流多金,受到了上流社会的热烈欢迎。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阿狄罗住在一处温泉附近的庄园内,身旁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妙龄美女睡得正香。她们可不是一般的妓女,而是AV群岛国的两位名星,刚刚被阿狄罗搞上手彻夜玩双飞。
东方美女的滋味与妙处确实不同,尤其在AV群岛国,这些个婊子不玩点花样就好像自己国家不够开放,什么样的性爱游戏都可以放开玩弄。这里的生活习惯更接近于西方,但是这些人骨子里还有着扭曲异化的传统。女性表面上已经地位平等,可实际上并没有得到尊重,男人和女人以蹂躏和被蹂躏为发泄,扭曲的性观念往往让人瞠目结舌。真的难以想像,在衣冠楚楚最讲究礼节的外衣下,还隐藏着如此扭曲压抑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