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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人欲-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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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正色道:“你怎知道其他高人没有动作,他们做得只会比你我更多,只是你我不知而已,人家干了什么还要上电视报纸吗?要向你我汇报吗?……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这是修行之要,我们就别抱怨了。”

吴桐:“我不是抱怨,只是现在乌由的形势不妙,我们不是教廷的对手。听说他们要来两位绝顶高手,昆仑修行人怎么……”

白少流打断了他的话:“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人家又不是来打架的,是来处理教廷内部的事情。教皇早就修书发诏,与昆仑修行界平息争端,谁也不想世界大战,难道你认为死伤无数的事情很好玩吗?又怎知死的不是你!”

吴桐:“可是海恩特、伊娃都出事了,他们一直在找风先生的麻烦。”

白少流:“死伤的都是教廷自己人,其他人能知道什么又能说什么?至于风先生,谁也不敢直接对他出手,比如那天齐仙岭中的高手也不敢暗算风先生,背地里搞花样而已。他与阿芙忒娜的私人恩怨说不清,谁也不可能为这件事以教廷或昆仓修行界的名义公然起全面冲突,否则各位高人送我这么多法宝又是为什么?”

吴桐:“白总,我是为你担心,真要有绝世高手在暗中使坏恐怕我们还搞不定,这些法宝不是好拿的。”

白少流微微点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本应该向梅盟主通告,不过现在没必要,梅盟主与一众昆仓前辈高人不在志虚国,教廷两大高手离开冈比底斯山到乌由的消息,梅盟主等人肯定知道得比我还早……梅盟主等人的意思我早己知道,他们做他们的,我在乌由做我的,他不闻不问是让我行事更方便。”

吴桐:“那你说梅盟主等人会不会也到乌由来?”

白少流:“如果是我,恐怕不会。”

吴桐不解地问:“为什么?”

白少流:“你懂点谋略好不好,如果那两大高手来意不善,何必万里迢迢追到乌由?只要在教廷附近闹出动静,教皇一慌肯定会将看家高手召回,到时候就算在半路劫杀也比在乌由动手强。”

吴桐:“这样虽是更好,可白总在乌由的处境就比较麻烦了。”

白少流叹息一声道:“这是风先生的考验,也是我的考验,谁又没有麻烦呢?天下本就不应该只围着某个人转……不过你放心,别人不好说,昆仑修行界有一位绝世高手一定会来到乌由。”

吴桐:“谁啊?”

白少流:“海天谷掌门,沧浪大侠于苍梧,他是清尘的授业恩师,不过他不承认是清尘正式的师父,但王波褴可是海天谷弟子,是于大侠亲自派到乌由的,失踪这么多天于大侠那种高人不可能不知道,况且昨天我已经告诉淝水知味楼陈雁这个消息……于大侠应该会到乌由来,他有必要也有理由来,只是不知是何时。”

吴桐赞道:“白总,你真高,什么事情在你眼里都能看得如此透彻,佩服!佩服!”

小白闻言在心中苦笑,现在天天听那头驴在耳边唠叨,还真很难不明白许多烦恼事。只是他虽然想到于苍梧会到乌由,却没想到于苍梧到乌由首先要找的就是他白少流的麻烦,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

教廷中德高望重的冈比底斯最高神学院的院长邓普瑞多,在六月初来到志虚国,他带来了教皇的诏书,将代表教廷册封鲁兹为志虚国大主教。邓普瑞多将在六月四号抵达并进行册封曲礼,在六月三日上午福帝摩终于“治好”了阿狄罗的伤。

鲁兹告诉阿狄罗去见阿芙忒娜一面,并说阿芙忒娜在等他,见到他会有口信带回。阿狄罗千恩万谢地走后,鲁兹在密室中问福帝摩:“神奇的老师,您是怎么治好他的伤的?”

福帝摩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没有完全治好他的伤势。”

第144回 人间烟火月下仙

听说福帝摩并没有完全治愈阿狄罗的伤势,鲁兹又问:“我看阿狄罗的气色很不好,还以为是身体虚弱,原来他的伤势没有痊愈,可他自己为什么没有感觉呢?他的症状完全消失了,也可以使用武技魔法,这究竟是什么伤?”

福帝摩沉吟道:“一种奇怪的法术,不是黑魔法,我给他治疗的时候也感受到这种法术的作用,不由自主回想起这一生中苦难的经历,被唤醒的苦难回忆就像在灵魂中燃烧……我有一种感觉,要彻底治愈这种伤势必须发自内心从人间苦难中解脱,我没有办法治愈他,就用魔法力抑制了伤势,使它不再发作,这样和治愈没有区别。”

鲁兹不解地又问:“和治愈没有区别?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呢?”

福帝摩:“有,他不能再受同样的伤,如果再被这种法术所伤,被我抑制的伤势会一起发作,一定要小心……我想他吃了这个苦头,以后再遇到同样的法术,一定会逃得比谁都快的。”

鲁兹:“现在阿狄罗没事了,阿芙忒娜会去杀风君子吗?”

福帝摩笑了笑:“一定会的,而且今天就会动手,我们都了解维纳小姐对不对?这一天她和我们一样等了太长时间了……鲁兹,你需要做一件事。” 

鲁兹:“什么事?老师请吩咐。”

福帝摩:“证据,万一维纳小姐遭遇不测,需要有目击证人,带着你的水晶球去,以魔法记录下一切。留下过程是最重要的,至于公布什么样的信息由我们决定。”

……

阿芙忒娜在别墅里见到阿狄罗,也许因为昏迷多日,阿狄罗有些憔悴面色显得苍白,如果仔细看,他的眉心笼罩着一股晦暗之气,如果再看得仔细点,前额的表皮下面似乎有三道若隐若现的黑气,就像一朵燃烧的黑色火焰。

阿芙忒娜看见阿狄罗立刻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阿狄罗,你终于没事了!……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的前额怎么了?”她也发现了阿狄罗气色不好,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前额,随即惊讶地轻呼一声:“天,我想起了父亲,想起得到父亲战死消息那一刻!”

阿狄罗:“福帝摩大导师说我的伤势刚刚治好,还有残余的影响未消,需要以后慢慢调养。阿娜,你最近好吗?”阿狄罗说到这里嗓子有些发堵,没有继续说下去。

阿芙忒娜:“我很好,有一些事情终于该做了结,阿狄罗,你过来坐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阿狄罗走到客厅中坐下,阿芙忒娜坐在他的对面道:“你是维纳家族的继承人,不仅继承爵位和财富,也要守护这个家族几百年来的荣耀。还记得父亲吗?他是我们的榜样,可惜我让他蒙羞了,你今后不要再像我一样。”

阿狄罗神色复杂:“不,我知道,很多事不是你的错,都是因为……”

阿芙忒娜打断他的话:“主的光辉照耀在我们的心中,一刻也不曾离开,不要总把错误推给别人,在上帝面前,要知道自己怎样才能被宽恕……记住我这句话,并把它转告给鲁兹大主教。”

阿狄罗:“主教大人说你有口信带给他,就是这一句话吗?”

阿芙忒娜:“就是这一句话,还有一件事请你告诉他,我今天夜里要请风君子到滨海公园的栈桥见面,将所有的事情做个了断,请他也去,帮我一件小小的忙。”

阿狄罗站了起来:“我也去,我要和你并肩战斗!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我也应该帮忙。”

阿芙忒娜摇头,平静中有一丝惋惜:“你不要去,鲁兹的魔法很强大,有他足够了,而且绝对不会发生任何战斗,不需要你的帮忙……你记住了,在明天邓普瑞多院长到达乌由举行大主教册封典礼之前,你留在乌由大教堂不要离开。”

阿狄罗:“那我能做什么?”

阿芙忒娜:“伊娃受伤了,被燃烧灵魂的黑魔法所伤,就在楼上你去看看她吧,然后回乌由大教堂。”

阿狄罗吃了一惊:“伊娃受伤了,是谁伤的她?”

阿芙忒娜:“等伊娃醒来之后,你自己问她吧,波特夫妇将会请邓普端多院长来看她的伤势,你不用担心。海恩特的死,她很难受,有机会你好好安慰她。”

阿狄罗的脸色有些掩饰不住的尴尬,转身上楼去看伊娃了。

……

白少流这天中午突然接到了风君子的电话,这位风先生平常很少找他的,让小白很意外,而风君子在电话里说的事让他更意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风君子要借一样东西,就是小白得自知味楼的那个八宝珍馐盒,这件东西他让风先生看过,搞木器加工厂生产八宝珍馐盒还是风先生出的主意。

小白在电话里问风先生:“您借这个干什么?要出去野餐吗?”

风君子:“你还真说对了,有人送请帖来,请我半夜去赏月,月光下若无美酒佳肴,未免少了几分情趣。”

白少流:“谁呀?怎么半夜邀请你赏月?”

风君子:“你怎么什么都想问?快说借不借?”

白少流:“风先生开口我哪好意思不借,你什么时候要?”

风君子:“现在,我上你家去拿吧。”

白少流:“不用上我家,八宝珍馐盒也不在我家,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你在家吧?”

风君子:“好,我在家等你。”

小白带着八宝珍馐盒赶到齐仙岭,敲门时是风君子开的门,样子让小白吃了一惊,只见风君子穿着一件做菜的大围裙,手上还粘着油和糯米粒。

“风先生,您在家干什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小白放下八宝珍馐盒问道。

风君子笑:“没看出来我是在做菜吗?芜城特色菜炸圆子,你应该会吧?来得正好,洗洗手到厨房来帮忙,回头你也带一盘回家尝尝。”

白少流洗手进厨房帮忙,一边好奇地问道:“又不过年,你炸什么圆子?做这道菜也太费功夫了,风夫人哪去了?”

风君子:“我老婆出差了,过两天才能回来,我在做赏月的下酒菜,是有些费功夫,可惜普通的家常菜我不太会做,只会做这种高难度的。”

白少流:“哇,风先生可真有心思,用一天功夫在家做圆子,还借八宝珍馐盒,晚上请你去赏月的一定是位大美女吧?假如风夫人知道了……”

风君子一转身指着小白道:“你不说,我老婆怎么会知道?你要是敢乱嚼舌头,小心我敲你满脑袋的包!”

白少流面色一紧:“我还真猜对了,该不会是阿芙忒娜小姐吧?”

风君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惊讶地问:“你怎么会知道?你的他心通应该对我无效。”

白少流同样惊讶地问:“风先生怎么知道我的他心通对您无效?您还知道什么?”

风君子:“我这二十年来见过很多奇人异事,包括会他心通的你,甚至连鬼都撞过不少,也研究过中外诸家典籍,很多事情不可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猜对了,今天请我的人就是阿芙忒娜,你知道就行,不许乱说!”

白少流:“请你你就去?你就不怕她图谋不轨吗?”

风君子笑了,哈哈大笑差点没呛着:“小白,你可真逗!我一个大男人怕她一个大美女对我不轨?要怕也应该是她怕我才对啊,按道理来说如果不轨那也只有我呀!”

白少流苦笑:“风先生这么说,是背着老婆去约会了,这样不好吧?”

风君子不笑了,一本正经的说:“你又误会我了,我哪是那种人啊?阿芙忒娜找我一定有事。你想人家一个外乡人,万里迢迢来到乌由,每次见到我总像有事要说的样子,我也不能不给她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只是赏月而已,绝对不会有什么其它想法的,就算她想我还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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