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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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翁达活佛!”蓝湛江看到索翁达,以他的镇定功夫也不禁叫出声来。
“我是祝飞!师父,你怎么了?”索翁达没理会蓝湛江,拉过祝童,手按在他胸口。
普贤寺内一片寂静,随蓝湛江来的秦桐山一样吃惊。大家还奇怪,祝门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位高手?谁能想到,江湖第一宗师索翁达活佛,竟然叫祝童师父!
如此说来,空木、无情、无言三个联手也不是对手就好解释了;败在索翁达手下,也不算丢人。
“是你伤了我师父?”索翁达的手从祝童胸前移开,天王殿两侧灯光照射下,活佛厚实的掌心赫然漂浮一枚青色蜂针。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大家不知道这个壮汉子是索翁达活佛时,感觉也就稀松平常,连无情也敢与他动手。知道他的名字后,缘寂师太如何敢再说硬话?她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只勉强维持自己嵋山派掌门的架子。
“以这样的阴毒手段对付江湖同道,哪有半点佛家慈悲心怀?师太,修佛人嘴里不念经可以,不应该吐出毒针伤人,是你自废武功,还是劳烦我动手?”无%^敌*(龙!&*书屋整理
索翁达目射奇光,牢牢锁住缘寂师太;她终于支撑不住了,无论佛法武功,她都不是索翁达的对手。
“活佛,缘寂知道错了。但是女人家身体弱,不……”
“不什么?弱小就能以这样的东西防身?缘寂,祝掌门的功夫比你强吗?为了意气之争就要取人性命,你心性阴毒。天能容你,江湖能容你;面对供养你的信众,面对佛像,你自己能容得下自己吗?”
索翁达一句紧似一句,在周围数双眼睛注视下,缘寂师太终于承受不住,挥手自击胸口,倒在云烟怀里。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三、春雨如丝最缠人(上)
一代高手缘寂师太自废武功,普贤寺内的争斗也就告一段落。
祝童在索翁达背负下走出普贤寺,蓝湛江拉开雷诺旁的黑色大别克;祝童摇摇头:“我能坚持。”
蓝湛江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做戏要做到九分上,今天你自己开车走,日后会有麻烦的。”
“我的车?”祝童念念不忘的还是自己的汽车。
“秦老替你开回去。”回头对秦可强说:“先带他们走,我和秦老进去交代一下,我们把祝掌门的车开回去。”
蓝湛江交代完匆匆走进普贤寺,他与秦桐山赶来为的是替祝童解围。没想到,祝童看似无理,却带着天下第一高手来耍威风。秦桐山还在里面与空木说话,替祝童擦屁股的意思。
秦可强发动大别克绝尘而去。别克开出没多远,祝童就从索翁达的怀里挣脱出来,嘿嘿笑着拍拍活佛的肩膀:“不错,有前途,咱们祝门弟子就是要灵活点,学会随机应变。”
刚才,缘寂师太的笑里藏针正射在祝童胸口,也怪她太阴毒,如果这一针射向别的位置,祝童也许已经倒了。凤凰面具还镶嵌在祝童的胸口,那里是祝童身上最坚强的所在;这一段他虽然很用心的练习“中”字,凤凰面具还是纹丝不动。
可笑的是,索翁达按住祝童胸口的同时,已经知道他在假装受伤;却没说破,还借机发挥,逼得缘寂师太自废武功,为祝童除掉一个潜在的对手。笑里藏针实在太可怕,简直是防不胜防,今天已经与嵋山派撕破脸了,这样做是很必要的。
秦可强好像也知道祝童身上的古怪,开着车微笑着;索翁达为什么会成为祝童的弟子他不明白,总归与竹道士脱不了关系。秦可强笑的是,祝童今天这么一闹,把风雨飘摇的江湖搞乱了;有索翁达在,七品祝门今后真的很威风。
“祝童,没必要得罪一品金佛。”该说的,秦可强还是要说。
“是他们先惹我祝门。”
“索翁达活佛,我是石旗门秦可强,幸会。”
十几分钟后,普贤寺已经消失在视野之外,秦可强把车停在路边,转身与索翁达见礼。
“我是祝飞,今后没有索翁达活佛了。”索翁达与他的手轻轻一触就放开,面无表情的坐在祝童身边。
祝童不耐烦,看看手表已经凌晨四点,看着普贤寺方向嘀咕着:“怎么还不回来,与那些秃驴有什么好说的?”
从这里看不到普贤寺的影子,大别克熄灯灭火,三个人静静的呆在黑暗中等候着。
半个小时后,两道灯光出现,蓝湛江与秦桐山终于回来了。
下车再次见面,照例先是一阵客套,蓝湛江仔细打量一会儿索翁达活佛,小心翼翼的问:“请问祝飞先生,能在祝门呆多久?”
这句话是在提醒祝童,作为祝门掌门考虑事情要全面,混江湖不能只凭一两个高手;如果索翁达某一天离开,祝门会不会招来报复。
“祝飞现在是祝门弟子,一切遵从师父的意思。”索翁达回答的也很妙。
蓝湛江没纠缠这个问题,皱着眉头说:“空木大师没说什么,无情很不满意,说祝掌门这样做,是公然落一品金佛的面子;如果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了,大家会怎么看?我已经向他们保证,只要普贤寺不走漏消息,祝门与石旗门不会对外乱说话。”
“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祝童不满意的撇撇嘴,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嘴脸;“如果不是我,无情哪里有机会与祝飞交手?”
“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今后几天不要乱跑,既然受伤,就要有个受伤的样子。怎么样,那件事需要我帮忙吗?铸石房地产公司不是无懈可击。”蓝湛江完全是以大哥对小弟的口吻说这番话,祝童当然不满意,想了想没有马上发作。蓝湛江帮忙对付铸石,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但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谢谢蓝先生,这件事同样请您为我保密,我知道该怎么做。”祝童一口回绝,转身对秦桐山道:“秦老伯,谢谢您这么晚还跑一趟。”
“年轻人不能快意恩仇,到老了就会后悔。”秦桐山也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眼睛里的笑意似乎在说,他对今天晚上的事很满意。
“祝门大师兄三月二十号出来,你去吗?”蓝湛江猛然说起大师兄的事,祝童算一下,还有半个月,点头道:“会去的,蓝先生,多谢费心。”
前几天,祝童与师兄祝云见面还说起过,他如今身份不同,作为祝门掌门,对大师兄不能再如以往那么冷淡。
“到时候,我与祝兄一起去。夜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祝童与他们告别,看到从周围走出六条汉子,坐上秦可强与蓝湛江的车走了。
这六条汉子看去都是高手,他们刚才都游荡在普贤寺周围,如果自己在里面出什么意外,蓝湛江能狠心血洗普贤寺吗?
祝童对蓝湛江的照顾与周密安排感动,却想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拉起索翁达上雷诺车走了。
第二天上午,祝童刚走进网络信息中心,就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个精美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束蓝色妖姬。
“对不起。”陈依颐等祝童坐下,走过来低声道歉。
“为什么?你做错什么了?”祝童奇怪的看着她,陈依颐今天穿着一套暗色系套装,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庄重了。
“我不知道你出了那样的事,不该对你乱发脾气。”陈依颐说完,指着花瓶:“喜欢吗?这是为你准备的。”
蓝色妖姬确实很美,单调的办公室内有了它,心情自然松弛;只是,诱人的花香也是诱惑,祝童看着蓝色妖姬,有马上吃掉它的冲动。
“该道歉的是我。好了,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需要我帮忙吗?铸石房地产公司这样做太过分了。”陈依颐平静的建议;“我可以找人和银行说说,把你的房子让出来。”
“算了吧,警方正在调查,还是等有结果再说。”陈依颐是从什么渠道得到的消息?祝童想到田公子,又想到百里霄。
“我刚才给苏警官打过电话,她心情很不好;主任,你们俩挣钱不容易,不能完全依靠警方的调查。如果最后没结果怎么办?这样的案子,就是出了结果,拿到钱的可能性也是很小的。他们比兔子还警觉,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第一步就是向境外转移财产。”
陈依颐的话把祝童说动了,就这么被骗走一百八十万,也确实肉疼。但是想到铸石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李弓,祝童泄气了,摇摇头:“还是等一下,叶儿是警官,她相信法律。”
“你是个怪人。”皇帝不急太监急是没用的,陈依颐不好再说什么。
事情就这样拖下来,每天上午,祝童都要去高干病房看一下沙盈盈,陈依颐每次都全程陪同;医院里开始传出李想与陈依颐之间的闲话。
也怪了,沙盈盈最怕陈依颐;面对祝童娇滴滴的,看到陈依颐就很正经了。她的伤在祝童小心呵护下已经能正常活动,拍摄组的行程也已经开始。只是,沙盈盈还住在医院的高干病房里不走,说是伤处时常会疼,请李主任费心治彻底。
书呆子郑书榕倒是很仔细的检查了多次,除了对李主任的医术佩服外,没找到任何能造成这种无名疼痛的地方。祝童心知肚明,沙盈盈住在医院,是为了避开很多麻烦,比如说那两个艺术家和宋公子,还有狗仔队。
接触时间长了,小骗子对这个光彩夺目的明星不无怜惜,毕竟,沙盈盈也是美丽的;论身材,是祝童见过的最曼妙的一个。
又到周末,是叶儿到梅叶那里学画的时间,这一段叶儿一直住在家里,两人见面的时间很少了。
清早,祝童到苏娟家楼下接上叶儿,雷诺车开出上海后,看到两旁的风景,叶儿才高兴一点。
江南的三月最美春雨后,清晨一场春雨过后,道路两旁的风景都是潮湿的。河边的柳枝绿了,路旁的小草绿油油泛着水色,油菜花如片片金黄的地毯,左一块,右一块覆盖在田地里。
叶儿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风,吹来醉人的清香。鸟儿栖息在路旁,唱着动听的歌。雷诺车放慢速度,让湿润的空气更多的进入,把泥土的芳香、桃花油菜花的味道装进来。
祝童心疼的对叶儿说:“叶儿,过去就过去了;你说过,只要我们俩在一起,钱不重要。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娟姐的错,是姓余的骗子太狡猾。高兴点,你这样,我很心疼。”
“我知道。对姐姐也是这样说,可是,我不能这样说服自己啊。”叶儿把手按在祝童的手上;“你是为我来上海,怎么能说我没责任?李想,那是一无敌*龙书屋整理百八十万啊。我害怕,你不怪我,我更害怕。”
“钱?叶儿……”
“别说了,我很傻,想明白就好了。”
碎雪园里,梅叶在系云轩里等候叶儿,水边,一树桃花开的正艳。
于是,叶儿就坐在系云轩上随梅叶学画。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三、春雨如丝最缠人(下)
祝童还在一边吹笛,梅叶听不得噪音,稍微指点几下,就把小骗子赶去水阁练习。
梅兰亭正在水阁旁修剪梅树,对于祝童的笛声倒不是很抗拒。
等祝童休息时,梅兰亭走过来,笑问:“听说你收了个很有本事的弟子?”
“是啊,人家非要拜我为师,没办法,谁让我们牌子亮,人缘好呢。”她是如何知道的,大家不是说好保密的吗?
“听说,你的新弟子祝飞,曾经夜闯普贤寺?”
“造谣,纯粹是造谣。”祝童笑着否认,这个消息不是他或他身边的人传出去的。
历来,只有江湖人厌倦了江湖上的是非恩怨,退隐佛门或道门;一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