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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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人品与脸蛋没有必然的联系,虽然你似乎不该拿此等类型的人说什么人品,事实上,无论任何人都是有人品的优劣之分的,就算是再不入流的人也是人类的一部分,而脸蛋的优劣往往不但是男人衡量女人的主要标准,也是女人衡量男人优劣的最初的不成其为标准的标准,这就在无形中导致许多其人品根本不入流的女人成了男人垂青的对象,人品低下的男人也都可以以其所谓的风度与潇洒而混迹于江湖之上,为那些看似比较有品味实则是品位低下,或因为单纯而导致审美的品位低下的女性择偶制造了一些无形而莫明其妙的情感误区……
小小赛芳菲就算是单就青春程度来说,也不见得能与季善扬的现任既青春且靓丽的妻子相比,但他对于女人的感受则是属于那种在男女情感方面病入膏肓型的男人。这不但让你想起了大思想家卢梭,他把人类的晚年比作是“文明阶段”,如果照此论断推演,他老人家的理论很有可能站不住脚,现在的人类虽然在创造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进程中创造了众多古人无法望其项背的奇迹,但从无损于自然生态平衡和有益于社会进步和谐的意义来说,人类文明又有几多,作为社会个体的人本身文明程度又高出野蛮几何?当然这也许又是一种因为季善扬现象导致的以偏概全之言,他也许只能代表个别与一般而不能代表普遍。
小小赛芳菲与季善扬接触没有几次便感觉他真的很有钱,因为季善扬惯用的伎俩就是不管在任何场合下,都不能改掉就更别说忘记他那仿佛以充帽壳子为不辱使命的习性。就算是在当年他刚刚有点起色的时候去见赛芳菲时,也还是没有忘记在他老情人面前充帽壳子。
那时刚刚出现百元大钞,其实他身上也就是揣了几百元钱的样子,为了不在赛芳菲这个当时在秀城也算颇有一点小名气的个体户面前扫面子,也更为了在老情人面前彰显一番自己的经济实力,便把一百元的大钞放在衬衣最显眼的口袋里,仅此不算,还非要把它两面都用百元大钞装点好了,而在中间只用十元五元两元一元的小票子作为陪衬,而且还把那些票子装点得让它们在他的衬衣口袋里给人以呼之欲出的兴奋感。
赛芳菲对于他近乎滑稽可笑的举动在心里顿生:“乍富不知新受用”之感,嘴上却表现得淡淡地提醒他道:“还是放好了,看丢了。”
他这才假把意思道“哦,我倒是没在意,一点小钱而已,无所谓。”
赛芳菲还是不失得体地与他调侃道:“刚刚创业也还是要注意节约才对,作为男人,在适当的时候撑撑面子,绷绷场子固然不可缺少,但和我也来这套可就未免多此一举了。”
“嗬,许久不见还是不改麻辣烫口味,我怎么会在你面前撑面子、绷场子呀。”
“你那点小算盘拨弄别人还差不多,才入行,我劝你还是悠着点,我觉得你还没算学会做生意,怎么倒像是先学会耀武扬威啦,好像在这偌大的秀城之下,成大气候者除了你就再无别人了似的,你真的以为我不认识你那二两半的墨水呀?”
虽说赛芳菲的语气不乏几多尖酸刻薄,但从她与季善扬原本已是老情人的关系的层面上说,实则是因为她对于他的情感始然,那无不是在两性之爱作用下的关爱与慎怪兼而有之。
季善扬也知道赛芳菲的脾气,也不介意而是笑道:“岂敢,我还是要虚心向你请教才是。”
“算你还识相。”
不管是与赛芳菲比还是与小赛芳菲比,小小赛芳菲都是没有见过太多世面的女人,但他和季善扬毕竟还是共度鱼水之欢那么久了,无论怎么看,当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发现了他实在太缺少作为入流嫖客的嫖戏规则时,又拿他根本没有办法。她知道她人微言轻,就算是把他告发了,自己还年轻轻的,说出来也是好说不好听让别人耻笑自己,竟然被那么一个差不多可以给自己当爷爷的男人嫖了那么久,而且竟然还一直是采取记账式的连一次单都没有买过。再说,他也不光是吹得凶,事实上也确实属于“社会名流”,虽然行为实属不入流甚至堪称下流,但有谁会相信他小小赛芳菲的话,还不给她定一个污陷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谦谦君子之罪;万一再因此将她治以:胡乱污蔑领导干部犯上作乱之罪?
如果季善扬在小小赛芳菲要与他分手之时干脆把人家放飞了,说不定也算是求得相安无事的义举。他千不该万不该非要把他与她的那些似乎充斥着性变态行为的玩艺自己欣赏不算,而且还拿给赛芳菲看,仅拿给她看不算还威胁她说,她如果要是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胆敢离他而去,他就亮出这些行头给她暴光。人们只知道对于不好的东西作为期刊媒体人可以拿来暴光于社会,而且也知道有的媒体人中的害群之马打着某某媒体的名誉下去恶搞一气,并且还以媒体人的身份说,如果当事人如何就给你来个如何、如何,最多也就是暴光,而季善扬竟然要把他与风尘女共度鱼水之欢的事,恬不知耻地拿出来暴光于社会大众。这在小小赛芳菲看来他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他甚至会倒打一耙说,小小赛芳菲是污陷他,是她找人干的,甚至是强迫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其实这只是他拿此来吓唬小小赛芳菲而已,他就算是再弱智,也总不至于傻冒到如此地步,正因为有了他诸如此类的话,却恰恰提醒了小小赛芳菲。她开始想到了一不做二不休,如果她知道季善扬是患有性心理障碍的男人,或是仅就性心理障碍来说已经算是病入膏肓了,能否原谅他违反嫖戏规则的行为也未可知……
小小赛芳菲的本义,无非就是教训他一番,因为她觉得已经被一口恶气憋得近乎窒息了,更是想让像他这样口口声声尊重人权、维护公平正义者,别光是知道社会低层的女人是可以任由他们玩弄的,竟然采取从古到今闻所未闻的记账式嫖妓手段不算,而且是可以长期不埋单,本来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万一你白玩之后而逃单,就是与你混吃混喝一六十三遭而不给钱不算,还要把那些破烂东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也是由此而想象到,像他这号男人也不知道,到底玩弄了多少像她一样背时的姐妹,白玩她们宝贵的身体不算,还要偷偷拍照,偷偷拍照不算,老娘不想陪你这种全无一点信誉的男人玩了,你还要给老娘暴光,老娘如果不收拾你一番,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叫你好自回味一回玩弄女人的滋味,既对不起我自己,又岂能对得起被你玩过的众多姐妹。我不但没有听说过,也更没有见过,像你这种与女人上一回床也要开一回空头支票,而且就连一回也不兑现的主。其实她实在是误会季善扬对她的美意了,季善扬无非是因为眷恋着她。看来人世间的许多事事非非,恩恩怨怨无不都与误会有关,尤其是发生在两性之间的情感问题,误会更是导致许多人间悲剧上演的导火索。
她开始也就是只想找两个人敲打他一下,看是否再能顺便从他身上炸出点油水,或吓唬他一下也算是教育他一番罢了……
没成想他却摆出一付软磨硬泡的架式而软硬不吃,还和她耍把戏,就像当初,他青睐于她只是为了放纵他当时难奈的欲望而已,请注意:虽然他身边不乏可以任他发泄的对象,但对于像他这种或是许多专门喜欢另觅新欢的男人,就算是身边如花似玉的美人云集,也未必能够激起他们经久不衰的欲念。当时小小赛芳菲对季善扬大献殷勤不过是冲着他大噪的名声,和在口袋里耐不住寂寞而呼之欲出的金钱。此时让季善扬心有不甘的则是:哦,你是陪老子玩了这么久了,但老子也对你不薄,整天让你好吃好喝地出出进进高档楼堂馆所,坐着老子的名车,住着老子给你提供的豪华公寓,别以为你奉献了你的青春,老子还不是也为你消耗了自己宝贵的身子骨。就算老子不光顾你的青春,凭你那个风骚相,还能让青春闲着?老子光顾你那算是老子看得起你,如果没有老子光顾你而让你每天干干净净,你还不是只能在坑坑洼洼里翻来滚去地把自己的身子整得脏兮兮呀。当然喽,老子是没有及时给你结账,但那并不是老子真的要亏欠你的,老子每天替你埋单那不是不折不扣的**吗,真她娘地是一个地地道道鼠目寸光的小贱人,老子和你采取这种方式那不过是因为老子喜欢你罢了,瞧你这丁点的造化。早晚还不是会一次性给你付清,明明是说好了的,只要你把老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到头来老子一高兴没准连利息都给你结清,再说了,你要是真的识相的话,能让老子的情绪接二连三地为你冲动下去,说不定还会给你翻几番呢。你可倒好,竟然拿这套小人把戏来吓唬老子,老子是干什么的,会吃你这一套,真是岂有此理。
季善扬不但见的事面太多,所见诸如此类的女人八成也是车装船载了,他既然没有把小小赛芳菲放在眼里,也就更不会拿两个山野小毛贼当一盘可以端得上酒席的菜……
这两个所谓的劫匪不但是严格意义上的光棍汉,而且家里情况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和老父一个老光棍一起混日子,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
小小赛芳菲是他们村子里出了名的村花。他们对小小赛芳菲的色相不但垂涎欲滴久已,而且能够对他们委以如此重任除了他们的造化始然,在他们看来,无疑也是给他们提供一个可以改变生活窘境甚至发大财的机会……
这哥俩对于她的色相,别说是品尝一下,就算此举能够换得她小姑奶奶一个热吻,恐怕也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而如果能够与她有那个,岂不是财色双收,就算是为了能与她那个把小命搭上似乎也在所不惜。你还别说,在她要求他们哥俩如何动作之前,她还真的在他们脏了巴几的脸上各自象征性地吻了一下,事后哥俩单就她亲吻的程度还争吵一番。
一个说:“小姑奶奶在你的脸上使的劲大一些。”
另一个说:“她在你脸上才用足劲了。”
“没有,她就是挨了一下子。”
“谁说的,我看她用劲裹了,连口水都裹出来了。”
“那才不是呢,在你的脸上才用劲裹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解不了馋,要是能动真格的那才叫带劲?”
一个说:“只要是按照她说的办,到时候她是能答应让你裹个够的。”
另一个说:“我倒不管那么多,只要是她能把她答应给你我的各自一千块钱兑现了,咱俩加在一起就能买头牛,那才叫快活。”
这说来也算不上是什么非分之想,因为如果作为一个年轻的光棍,首先能在如此快的时间里获得一头牛来耕田,或耕耘土地,而再上升到耕耘女人之心,乃至耕耘女人的肉身,似乎也是顺理成章和水到渠成的事。
赛芳菲之所以找上他们哥俩,就是因为她相信凭借她的魅力,这两个光棍汉是完全靠得住的。她在城里混久了,人模狗样的男人一旦见得多了,也越发地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在人里边虽然地位卑微,但就其身体机能和精神境界而论,就算不是堪称极品者(当然是从她的视角而言),也实属稀缺资源,至于那样的亲吻也是她与形形色色的男人混久了,拿此等行为如同玩笑或干脆形同习惯性的擤鼻涕,吐吐沫一样简单,也知道根本用不着与他们有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