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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修书人之古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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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远远看着刚才的一幕,他一下午都坐在这处花园的长椅晒太阳,顺便等着周宗瑜回家。没想到这么巧就看到一出精彩的爱情悲剧,主演还是他划为独占范围的人。
  抱臂等待周宗瑜回神,没想到周宗瑜竟然站在原地,望着那女孩跑走的方向发呆。
  安德烈等了一阵,终于忍受不了他的人想着别人发呆这个事实,起身大步走到男人身边。
  “瑜,你在看什么?”
  “啊?”
  周宗瑜被打断思绪,回头看着高大的男人。
  “呃,安德烈!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这恍惚的样子简直就是在逗弄安德烈的底线。
  安德烈笑得很无害,轻松道:“我也是刚才散步路过,看到你一个人站着发呆,发生什么事了吗?”
  “唔,没、没事,那个……”周宗瑜努力想挑个话题,“你晚上想吃什么?今天我的工作都结束了,可以好好给你做顿晚餐,这几天又让你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安德烈看着他,安静微笑,周宗瑜被那眼神看得心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被学生说喜欢,太挑战他的道德观,他很怕刚才的事被人看见。
  虽然他们年纪只差五六岁,又不是他直属的学生,而且女孩子也二十多岁了,怎么看都没有不合适的地方,可……他们是师生啊……想想都觉得不能接受。
  他自觉心里有鬼,安德烈微妙的神情,在他看来就像是知道了这个秘密一样。
  “……安德烈……”他有点紧张,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了一句:“你刚才……看见什么没?”
  安德烈歪歪头,眨眨眼,道:“嗯?看见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
  周宗瑜赶紧摆摆手,拉着他去菜场买菜。
  回到家,周宗瑜去做饭,安德烈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产业里有些事情需要他紧急回去处理一下。
  他站在屋子里,挂断电话,转身去到厨房。
  男人扎起头发,正举着筷子站在锅子边发呆。
  安德烈靠在门框上,静静看着男人削瘦的背影思索。
  “啊——”锅里的东西发出滋滋的声音,黑发男人终于回神,他紧张翻搅着锅底,用中文自言自语。
  安德烈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周宗瑜弄到手,不管什么方法,什么手段,正大光明的追求或者肮脏卑劣的禁锢,只要他能待在自己身边就好。
  他在晚餐后告诉周宗瑜自己要离开的消息,男人脸上流露出愧疚和不舍。
  “怎么这么突然……”周宗瑜正在收拾床铺,听到这个消息他抱着被子不动了。
  “就是突然有点事,别看我现在好像很悠闲的样子,工作起来也是很紧张很幸苦的。”
  安德烈耸耸肩,笑得无奈。
  “……在哪里生活都不容易,不工作就没饭吃,我看宗璋也是……”他突然停住,想起安德烈不喜欢听他讲宗璋的事。
  高大的男人闲散地坐在沙发上,支着头微笑地看着他。
  “唔……那个,你马上就走的话,机票准备好了吗?”
  “已经有人在准备了。”安德烈很满意周宗瑜的态度,稍微□□一下,他就能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好吧……”周宗瑜低下头,捏着柔软蓬松的被子,“……你回去要好好工作……”
  安德烈盯着那只玩弄被子的手,心里痒痒的。这样对他恋恋不舍的周宗瑜,很能勾起他心里柔软的感情。
  “你放心,我处理完很快就能回来陪你。”
  周宗瑜笑笑,“你说什么呢,好像我很需要你陪一样,安心工作吧,我会给你写信。”
  男人的态度简直太诱人了,安德烈不得不调整呼吸,抑制过速的心跳。
  离开北京那天,周宗瑜专程把他送到机场,麦克。布朗也来凑热闹,他本来有很多话想对周宗瑜说,但鉴于美国佬爱猜想,他还是忍住了。
  他非常公平地给了周宗瑜和麦克。布朗一人一个拥抱,区别仅是拥抱的时间长短。
  本想着事情很快能处理完,却不曾想这事一下绊住他四个月。
  周宗瑜每个月会给他写两封信,他也会按时回几封,可是仅仅是纸张上的交流并不能填补他内心的渴望。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周宗瑜还有很多事隐瞒着他,或者不该用“隐瞒”。
  因为那是很私人的事情,他作为一个朋友,即使亲密也不该碰触那些领域。
  那是周宗瑜“禁忌”的恋爱。
  

  ☆、二十二、宗璟失踪

  
  周宗璟联系了那位俄裔同学,拜托他从俄罗斯本土调查那家公司。
  因为时差原因,他只能在深夜给同学打电话,同学很够意思,二话不说就包揽了这项任务。
  挂断电话,周宗璟毫无睡意,这两天大家都因为姜仁之的事儿很压抑。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是爱吃零食,翻了翻包,里面只剩半袋返潮的薯片。
  肚子实在饿,挠了挠头发,决定去弄点吃的。
  下楼出了院子,发觉今夜朦朦落雾,院子里,连廊里,全都融融陷入一片雾气中。
  能见度很低,好在灯光虽被雾气融成一个个圈圈,但光线依旧能够照到眼前三、四米远。
  他沿着走廊一步步往外走,抬头一看,居然发现天上有月亮。
  月亮不甚明亮,也被模糊成圆圆一团,乱七八糟地黏在天上。
  走了一阵,周宗璟发现有点儿异样,周围都静静的,也没什么恐怖的声音,但一种莫名的战栗却顺着他的脊背爬上头顶。
  他心下焦急,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究竟是哪里!
  他想不出来,这绝对是一种常识性的错误,就像水一定往低处流,但某天你却发现它往高处走一样恐怖。
  冷汗在他额头细密地冒出,混着空气中的水雾,黏腻地沾了一头一脸。
  是哪里,快发现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抬头去看。
  月亮!
  为什么月亮是圆的?!
  现在明明是初春月初,为什么月亮是圆的?!
  周宗璟站住,不动了。
  他走了有多远?从出了院子,到这里,差不多有近两百步了吧?按186厘米的成年男性来说,步幅也在0。8米,那差不多走了有一百六十多米了。
  可是……为什么……没看到别的院子的门?
  酒店的走廊,每隔三四十米就会有一对小院的门,这么远,就算没看到三对,也该看到一对了吧?
  难道是没注意错过了?不应该啊……
  呼吸一瞬间变得紧张,这种情况太诡异,细微处出现的异常比突然跑出个鬼怪还恐怖。
  鬼怪只能说正常的世界出现异常,而现在,他像是进入了异常的世界。
  吞了下口水,他决定返回去。
  可是……太晚了……
  小院的门已经消失。
  他将一件外套放在挑高的灯笼下,摸着沿着一边的墙壁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他脚下被绊了一下。
  低头去看,绝望地看到了那件衣服。
  周宗璟一咬牙,不信邪地攀上墙壁……
  浓雾外的世界,一片茫茫。
  翻过墙壁,扣着砖缝一点点向墙壁下探去。
  可是,直到他手指都僵痛,还是没探到地面。
  他一边咬着牙坚持,一边轮流放松手指。
  还好他的业余爱好是攀岩,不然现在。。。。。。大约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吧……
  他苦笑着,觉得自己真是粗神经,这种时候还在乐天感慨。
  就在他几乎快哭出来时,脚下突然空了。
  糟!难道这里是个深渊吗?
  他切齿地在心里骂了句小时候学的国骂,努力控制手指的肌肉,一点点弓起背,还好探空之前脚下踩住一条突起的东西。摸索到踩住的那条边,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心里升起。
  那是……瓦当?!
  这瓦当就是用作屋檐装饰的那片东西,现在这东西倒着出现在他脚下……
  他考虑了一下,一种猜测在心里成型。
  试一试吧……如果我的猜测正确……
  他像是蜘蛛一样,慢慢扣着墙壁贴上那条边。
  紧接着,头晕了一下,再往下看……
  他趴在墙头上,下面依旧是那条走廊……
  好吧……果然是这样。
  这里也是一条走廊,和他刚才疯跑的走廊一样的走廊,他像是从一条走廊爬到了走廊的倒影里。
  翻过墙壁,落地,这里还有引力……
  但是……没有刚才他丢下的那件衣服。
  也就是说……这里和刚才的走廊不是一个地方?!
  他产生了一丝希望,如果是幻觉或超自然现象,那它们会完全一样,连衣服也会被复制。而衣服现在不在,那就表示,它们会有些不同?
  他又脱掉薄绒衫,丢在灯笼下,继续狂奔……
  然而……他又一次在灯下看到的……确是那件外套……那件外套,出现在与刚才不同侧的一边墙角下。
  怎么可能?!
  他刚才已经翻过那道走廊,进入走廊的垂直翻转面了啊!
  他细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了想,捡起地上的衣服,他继续狂奔……
  跑了很久,他终于坚持不住,这一次他没有看到任何不同,那件薄绒衫像是消失了。
  喘着气停下,他坐在一个灯笼下,现在的能见度,只够他看到对面墙壁的灯笼。仰着头呼吸了一阵,空气里的湿度越来越大,他有些窒闷。突然,他隐约看到对面融融的光照下,有一小坨事物……
  他走过去……捡起来……
  是那件薄绒衫!
  走廊…。。是莫比乌斯带……他永远也走不出去。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面,一个边界,它既是自己的正面,也是自己的背面,他在环上不断的打圈。
  雾气越来越浓,从能看到两个灯笼,渐渐变成只能看到一个灯笼。
  周宗璟贴着墙,坐在一个灯笼下,给自己保存一些体力。
  太糟了,如果空气中的湿度再继续增加,那他就要因为肺部积水和窒息困死在这里。
  他把衣服折起来,做了一个简易的虑水装置,按在口鼻上。
  好难受……
  因为刚才在浓重的雾气里跑了好几圈,吸入太多水汽,他现在有些头晕。
  真糟糕啊,这可真是……嘴馋不是病,馋起来要了命。
  他难过地咳嗽了两声,这浓雾中不知是否含有毒物质,整个气管里都热辣辣地刺痛起来。
  大哥还没找到……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他越来越头晕,强迫自己不能睡过去,突然,头顶响起一声异响,他来不及抬头,脖颈后一痛,意识瞬间断线。
  周宗玥洗漱过,给小女儿梳好头发,准备带着她去餐厅吃饭。
  进入客厅,看见周宗璋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烟盅被烟蒂塞满。
  皱了皱眉,她深深换了口气。
  空气里满是浓重的焦油味。
  周礼湳被这臭臭的烟味呛得咳嗽了两声,周宗璋突然惊醒一般,转过头。
  “抱歉,呛到你们了……”
  周宗玥看着自己那个冰山弟弟憔悴不堪的脸,有些心疼。
  周礼湳又咳了两声,周宗璋赶紧起身去开窗开门。
  “二舅,你怎么抽这么多烟啊?老师说抽烟是坏习惯,容易生病。生病就会去看医生,要吃很苦的药,说不定还会打针……打针很痛的,二舅你不要抽烟了……”
  周宗璋支起一个破碎的笑容,嗓子干哑,却还刻意温柔道:“二舅知道了,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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