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二代-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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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谱抓住这一点,心中就再也无所畏惧,嘿嘿一笑,冲张飞等几个家伙道:“这么大火气干什么,我和你们家老大不过就是切磋切磋而已。”
“是不是呀,哥们儿?”吴谱暗暗在腿弯间使了些力气,玩味地看着裴俊笑道:“哥们儿,你不会是输不起,临了要摆我一道吧?”
“滚你娘的蛋,明明就是你揍我家老大!”裴俊还来不及搭腔,张飞已经扯着大嗓门吼了起来,同时枪口又朝吴谱跟前递了递。
“好吧,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输不起!”吴谱看到裴俊的脸霎时间变得精彩起来,他心中顿觉舒爽,腿弯松开,却突然使了些暗劲,将裴俊撂了个踉跄。
“狗日的——”土豆的几个发小赶紧将裴俊扶住,关切地问道:“老大,您没事吧?”
张飞也一脸关切地凑上来,在裴俊的身上一阵乱摸,边摸边道:“老大,你没有被那狗日的揍出毛病吧?”
“狗日的,狗日的,我看你才最像个狗日的!”裴俊被张飞一连几个“揍”字弄的满心不爽,这当儿举手就朝张飞的头上一连敲了几个闷捶,“揍,揍,揍,老子会被人揍吗?”
张飞被裴俊敲的抱头求饶,哭丧着喊道:“老大,莫敲了,莫敲了,再敲那小子就跑了。”
“跑不了,放心,我今天来专门就是要找你们的。”吴谱看裴俊气恼地暴打张飞,一时间笑的无比得意。不过他也没有忘了今天来这儿的正事,走上来对裴俊道:“那哥们儿,想不到这几个人竟然是你的手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呐。那什么,楼上我摆了酒,咱们上去喝一杯谈谈,怎么样?”
卷一 【141章 女人之妙】
生在裴家,很早就开始担事,裴俊自然不是个好易与的家伙,瞧着吴谱突然变脸,将话说的倍儿好听,他自然猜到了吴谱心中憋着什么屁。当即只将两眼一眯,道:“有事求我呢?”
相较于脸面,吴谱更在意仇恨和生死,为了抠出张青山手中的证据,低声求个人怕什么?他腆脸笑道:“是的,有事求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上去坐坐?”
看到吴谱笑的无比灿烂的脸,裴俊只觉得这家伙真是个妖精,小小年纪竟然就已经懂得伸屈有度。一个工于心计,还不怕掉脸的人,最是让人害怕。裴俊犹记得自家老爷子说的话,“大丈夫能屈能伸,要能有受得胯下辱的耐性,他日才能成为人上人,睥睨众生,言动生死。”
然而裴俊终是做不到这一点。想当年在四九城的时候,那些个家伙谁也不是好对付的,可都有一个通病,全都把脸看的比命重。他自己也不例外,不然,也不可能因为那件事被父亲从四九城轰了出来。
此时看到吴谱的反应,裴俊不自主地想起了一些往事,同时也在心里想,小妹找的这个家伙,说不定还真能成事,就这敢把脸面垫屁股的做派,已经足够得到老爷子的喜爱了。
心里虽然赞叹,裴俊嘴上却不想落了这个下乘,他鄙夷地哼道:“变脸如翻书,无耻!”
“可不是嘛,你这脸确实变得够快的,咱们不是说好了切磋的嘛,嘿嘿。”吴谱生了一张好脸,此时笑的真挚,双目清明,浑没有先前动手过招时的狠厉。
裴俊气的牙直痒痒,心中暗骂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败类,要放在四九城,早被人揍的连爹妈也不认识了。
虽然有气,不过裴俊确实佩服吴谱那份收发自如的情绪,他心中灵机一动,道:“真想找我帮忙?”
吴谱认真地点点头,这次却没有再有任何调侃的情绪,道:“真想。”
裴俊睥一眼张飞,继而阴阳怪气地道:“可我刚才被你揍了,我这会儿心情很不爽,怎么办呢?”
吴谱与裴俊不熟,自然就听不出裴俊的话外之意,当即只是苦着眉头思索起来,是啊,要求人办事,却把人打了,总得补偿一下让人爽了才行吧。可是怎么补偿呢,难不成让他把自己揍一顿,嗯,不行不行,哪有人贱的自己找抽啊……
吴谱挖空了心思想着怎么缓和与裴俊的关系。那边的张飞四人却是冷汗都冒了出来,他们十四五岁就开始跟着这个头儿混,这几个年头在其手上吃的苦头比自小到大加起来都多。对于头儿的脾性,他们自然了若指掌。
听裴俊也说出“揍”字,张飞就知道是自己惹祸了。
“这不扯么,老大,谁他。妈。的有胆揍您呀,您说是不?”想着裴俊那硬梆梆地地拳头,张飞就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谄媚地凑到裴俊跟前,小声道:“老大,要不我们把这小子胖揍一顿给您出气?”
等了半晌不见裴俊言声,张飞便知道是默许了。他冲几个同伴一使眼色,几个家伙会意,又将手里的枪端了起来。
裴俊看到几个手下的动作,眼睛里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道:“咳,不许用枪!”
“啊?哦!”张飞几人愣了一下,旋即将手枪收起来,一起围向吴谱,“小子,今儿个叫你知道,这世上不是哪个人你都惹得起的!”
张飞几人没有注意到裴俊眼中飘过的神色,吴谱却瞅了个正着,他心里顿时有了谱儿,敢情这家伙是嫌在手下面前跌了份儿。那好办,我让你的手下服帖就是。
如是一想,吴谱嘿地一笑,身子突然像是鬼魅一样窜了出去。出手即是狠招,招呼的全是致命的地方。
刚刚与裴俊打了一场,力气消耗极大,这当儿休息一阵,算是恢复了七八分。而且这时候撂倒张飞等人凭的全是技巧,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只见他在每人腰上击了一拳,四个家伙瞬即就瘫倒在了地上,哼哼不断,竟是老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瞧着几个狼狈滚在地上的手下,裴俊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朝吴谱摆摆手,“这茬儿就算过去了,你摆的酒在哪儿,我们走吧。”
吴谱嘿嘿笑着冲胖老板使个眼色,示意他留下善后,然后就带着张口结舌的土豆和柳江往电梯口走去。
…………
西山省是全国有名的产煤大省,这里十个致富的人家有九个都是靠掘煤发的家,由此可见,上天真的给西山省留下了一笔无比宝贵的财富。
宝口市距离西山省的中心相差十万八千里,前后左右均是宽约千里的荒芜无人区,就连草也难得长几根,尽是一望无垠的大戈壁。十多年前,宝口市还是一个只有三两家破烂旅店的小镇子,后来勘测出这周遭方圆千里的荒芜无人区下面埋着厚约三公里的煤,于是,宝口市就渐渐繁华起来了。
如今宝口市是高楼林立,繁华若锦。这里几乎聚集了西山省靠挖煤发家的所有大老板,这些人合在一起,将宝口市周遭几千里的煤炭区给瓜分了,继而在宝口市建立起了一个安乐园。
因为周遭千里都是大戈壁滩,这里的风沙是极为严重的。为了抵御风沙,众多煤老板合计在一起,在宝口市区外围修筑起了高约十五米的围墙,开了东南西北四道门,若是不走进城里,只远远地观望,你定会以为突然间走进了某个传说中的古代城池。
如此大的手笔,却也因为宝口市区的占地面积不大,才得以顺利地实施。说起来,是没有人愿意在这个荒芜的地方居住的,所以这里并没有大兴什么住宅区,都是自己择地,然后按照自己的意愿修建房屋,或简陋或豪华,都以自己的兴趣来定。
不过,一应的娱乐设施及酒店却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越建越多。这也得益于最初提出在这里修建城墙的那些老板们,给这片荒芜的土地附上了独特的色彩,成了旅人们心向往之的好去处。
在众多娱乐设施及酒店当中,“高丽”大酒店无疑是整个宝口市最为豪华的。不止豪华,而且服务项目丰富多彩。在宝口市能够找到的娱乐设施以及购物,在“高丽”大酒店你都能享受到。这里甚至还模拟宝口市周遭的地形,在室内建立了一个浓缩版的“宝口风光”。
如今社会上流传一句话,“来西山必来宝口,而来宝口就必宿高丽”。就好似你来了一趟宝口没住高丽大酒店,就等于白来一趟一般。这就好似那句赞长城的话,“不到长城非好汉”。
这以讹传讹的话或许有夸大的成分,但高丽大酒店的奢侈程度却也是可见一斑的。
能够修建起如此豪华的酒店,高丽的老板自然也不是一个寻常人。
朱钱孙没有丝毫显赫的背景,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靠双手打拼起来的。七十年代风雨飘摇,举国上下都在进行轰轰烈烈的大集体,朱钱孙不顾所有家人的反对,扛着一把锄头进了大山头,这一钻就是一年。出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从非洲过来的黑人兄弟一样,全身上下裹着厚厚地一层煤灰。
据说那一次他把自家二亩方圆的池塘都泡成了黑色,仿佛王羲之涤了好几年毛笔的大水缸。之后,在人们的纷纷议论中,朱钱孙召集了一帮本家兄弟,收集了一大堆有轱辘的家伙事,再一次进山,三个月之后,运出来的煤堆满了自家的晒坝。
那便是朱钱孙的第一桶金,之后,他的掘煤之路开始了,且一路顺畅的走下来,直到现在,成为西山省数一数二的煤老板。
较之很多暴发户不同的是,朱钱孙似乎是西山省口碑最好的煤老板之一,发家之后先是扶持了家乡,继而就是从事各种公益,数十年下来,在全国上下都建立起了不错的口碑。
这样一个有良知的富翁,是社会的福气。然而人无完人,朱钱孙却也有为人不齿的地方,那便是好色,极度好色,是一个看见美女就很难迈动腿的人。虽说他从不干用强的事情,但是为了女人不惜一掷千金的事情却是时常有之,为此甚至还闹过不少笑话。
朱钱孙今年已经五十出头,可是好色的癖好仍旧不见衰竭,见了美女,他依旧会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老朱最近就遇上了一场艳遇,绝对的艳遇,从来没有过的艳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一生阅女无数,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在床上这般能文能武的女人,简直堪称极品。这也使得五十有余的老朱仿若一下子年轻了十来岁。
古往今来,多有大人物穷尽心思寻觅长生或者还童之道,如若让他们见得老朱只是在女人肚皮上趴了几夜,就仿若年轻十来岁,也不知他们的灵魂是否能够得到安息?
卷一 【142章 追踪】
老朱是个会来钱的商人,也是个会享受的妙人。
高丽大酒店有十五层之高,最上面的一层拉起了可收缩的三层穹顶。无风无沙无烈阳的时候,老朱都会将第二层和第三层收起来,独独留下第一层的琉璃穹顶。
用老朱的话来说,每每这时候,仰望无垠星空,感受宇宙的浩瀚,便会觉得自己就像是飘摇在宇宙中的一颗行星一般。
他究竟是一颗行星还是一颗尘埃,大抵是没有人会去研究的。只是在他百年之后,或许有一二个盗墓贼记得他曾是个富甲一方的煤老板,然后会在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掘开他的坟墓,取走所有值钱的东西。但大抵也是不会研究他的尸骨究竟是行星还是尘埃的。
老朱也不在意别人是否能够懂得他内心里的寂寞感受,只一意孤行的按照自己的意志享受着生活。便若此时,他赤裸着身子仰在长宽五米的大床上,怀里搂着一个娇媚若狐的美人,迎对星空唱惋。
老朱的身子骨已经不年轻了,远远超过胸膛的肚皮像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上突然冒起了一堆沙丘,肚皮上的肉虽还没有干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