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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乱神05-第11章

小说: 乱神0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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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里有多余的被铺吗?我可以在外面打地铺。」 

  「不好意思没有了,再说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睡地上?」 

  邵纯孜暗暗咋舌:「那我去跟我哥睡好了。」 

  「这样啊……」月先生看了海夷一眼,又看回邵纯孜,「那就随你意思吧。」不再置喙,离开了房间。 

  邵纯孜随后也往外走去,忽然听见一声:「小春子。」 

  回头,只见海夷慢慢走上前来。 

  「怎么了?」感觉这么可疑。 

  然而,海夷却只是说:「没什么。」就这样擦肩走了过去。 

  邵纯孜莫名其妙地瞪着他的背影,暗暗竖了个中指。[切勿散播] 

  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怪里怪气了…… 

◇ 

  结果,月先生果真叫人送了一块大蛋糕来。味道其实还是不错的,只不过,用来当作晚饭就稍嫌腻味了点,尤其是对于邵纯孜这种不太擅长甜食的人而言。 

  只吃了一块,他就觉得从喉咙到胃里面都腻到翻过来了。当月先生还要再切一块给他的时候,连忙拒绝。 

  「为什么不要了?还有很多呢。」月先生说。 

  「够了够了。」邵纯孜摇头,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不要再给我,我吃不下。」 

  「怎么会吃不下?」 

  月先生低笑,「你这么年轻,还在长身体,胃口应该大如狼才对呀。」 

  「……」那也要看是吃什么东西吧? 

  邵纯孜连连摆手,「不要不要,真的不要了。」 

  月先生不再勉强,继续吃自己的了。 

  彩色奶油从那两片薄唇中间滑进去,转瞬融化——仅仅是看着这种画面,邵纯孜就觉得腻到不行,喘着粗气嘀咕道:「如果以后还有人叫我吃蛋糕,我绝对相信他是恨我的……」 

  虽然是自言自语,但耳尖的人还是可以听得见。 

  月先生就听见了,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同时,另一边也传来笑声低沉。 

  邵纯孜转过头,看见桌对面的那副笑容,眉心就皱了起来。而随即对方便起身离开桌边,向浴室走去。 

  邵纯孜这才收回视线,但表情却越来越古怪,月先生也注意到了,询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邵纯孜思忖了一阵,还是觉得应该搞明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刚刚海夷那样笑,是把我当成笨蛋了吗?」 

  「嗯?」月先生眨眨眼,「你怎么会这样想?」 

  「难道不是吗?」邵纯孜非常怀疑,「那不然他为什么要笑我?」 

  「笑笑而已,不奇怪呀。人在开心的时候,觉得有趣的时候,自然而然都会笑了。」月先生说,「况且从你认识他到现在,他也并不是从来都不会笑的吧?」 

  「笑倒是会笑……」甚至可以说他笑的还并不少,只不过…… 

  邵纯孜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脸,一直以来他看得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脸,甚至已经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了。而刚才看到的—— 

  「你真的不觉得他笑得很奇怪吗?」 

  「奇怪在哪里?」 

  「就是……那种爽朗的笑法根本不像他啊。」邵纯孜揉揉额角,嘴角一撇,「而且之前已经有好几次这样了,明明我在讲话,他就莫名其妙笑起来,完全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嗯……」月先生沉吟,但并没有接话。 

  邵纯孜瞟了他一眼:「你没有给他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我怎么会呢?」月先生哑然失笑,嘴角滑过一抹深奥,「即使真的有人给他吃了奇怪的东西,那个人也不是我。」 

  「……」 

◇ 

  半夜,满室寂静。 

  邵纯孜骤然起身,就这么僵坐了一会儿,逐渐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是坐在床上,而且浑身大汗淋漓。 

  怎么会出这么多汗?难道他睡得很热?不,不对,这不是热出的汗。他似乎……作了噩梦…… 

  抱住头颅竭力思索,始终记不起梦见了什么,最终只得放弃。 

  转头看看,邵廷毓依然还是那样沉睡着,完全没有被身边人的突兀举动所惊扰。 

  其实应该说,如果能把他惊醒反而是好事,问题就是弄不醒他…… 

  邵纯孜无声地叹了口气,下床走出房间,到浴室冲个澡,然后去厨房倒水喝。 

  「作噩梦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吓得邵纯孜捉不住手里的杯子。 

  满脸惊愕地转过头,看见是海夷站在那里,才算缓过气来。 

  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作了个噩梦,神经变得有点脆弱,一不小心就被吓成这鬼样子…… 

  呃,说到噩梦——「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哥。」海夷回道。 

  「我哥?」邵纯孜越发纳闷,「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他身上发生了很多事,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是沉睡着,实际上意识深层并没有休息,还在激烈活动。」 

  海夷不紧不慢地说:「而你是他的亲兄弟,又睡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很容易会受到他的意识干扰。再加上你自己本身也是一堆状况,不作噩梦倒是不正常了。」珍惜借阅证,勿随意传播。 

  「还有这种事?」邵纯孜讶异不已,念头一动,极其偶然地想到,先前安排房间之后海夷原本叫住了他,但却又没说什么。 

  现在想想,大概当时这人就已经预料到他会发生这种状况,本想警告他一下的吧……虽然不明白这人后来为什么又没有这样做。 

  总之现在既然已经明白了情况—— 

  「那我之后睡觉会小心一点。」话虽如此,睡觉的时候本来就是人最缺少防备的状态,又能怎么小心? 

  海夷也懒得出言拆穿,过去扣住邵纯孜的手腕,直接把他拖进了房间——也就是月先生原本安排给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海夷把人拖到床边,按下去:「你睡这里。」 

  「那你呢?」突如其来的事态让邵纯孜有些茫然。 

  海夷挑了挑眉:「怕我吃了你?」 

  邵纯孜一愣,想也不想地驳道:「怕你什么?你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会吃人呢?真是可笑…… 

  呃,等等!刚刚那句话的意思,除了口头上的意思之外,是不是还意味着——这个人也要睡这里? 

  登时感觉无比怪异,就要下床:「我还是去我哥那……」 

  「你还想半夜起来喝水几次?」海夷凉飕飕地截话。 

  邵纯孜不禁浑身一僵,虽然已经完全不记得噩梦的内容,但是那种残留在生理、心理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难道还要再来几次?如果一整晚都这样折腾,明天他肯定会比死了还痛苦吧…… 

  咬牙,挣扎纠结老半天,终于是翻了个身侧躺过去,拉高被褥遮住半张脸,闭上眼睛。 

  好,从现在开始什么也不想,睡觉! 

  过了一会儿,旁边传来些微动静,似乎有人上了床…… 

  悄悄把眼睛打开一条缝,顿时倒抽了大口冰凉气。 

  笨蛋,他真是笨蛋啊——! 

  刚刚翻身的时候只想着要背对人,却忘了反过来就是朝着床内,那么那个人睡的时候也是在这边,结果反倒变成正面对着的了。现在还好人是坐着的,万一躺下来,那不就面面相对了吗? 

  Shit……这下该怎么办?要马上再翻过去吗?会不会显得太刻意…… 

  其实两个男人嘛,同床共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可是,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么别扭,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焦躁? 

  也许,他根本就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心里斗争得不可开交,突然听见对方说话:「在地铁上袭击你的妖,也是跟蛇妖他们一起的?」 

  说到这些事,邵纯孜的思绪瞬间沉淀:「对。」 

  「你认为之后他会怎么样?」海夷问。[切勿散播] 

  「什么怎么样?」 

  「既然他是蛇妖的同伴,如果他知道蛇妖在我们手里,会不会来营救?」 

  「如果是同伴的话,应该是要救的吧。」但是苍显并没有来,到目前为止。 

  邵纯孜思忖着,「该不会是不想救,或者是……救不了?」毕竟有海夷在,还有个月先生,可能就算是那个妖怪也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吧。 

  「如果不救人,你觉得他会做什么?」海夷接着问。 

  「他会……糟了!」邵纯孜这才想到什么,「他一定会回去找邵云……找那个尚浓,通风报信,然后他们肯定猜得到我会回去找他们对质,也许会预先准备好什么陷阱等着……」 

  其实这样倒也没什么,反正迟早是要对上的,无非当作是他们这边慢了一步,到时再见招拆招就是了。 

  怕就怕的是—— 

  「要嘛干脆就逃之夭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全毁了。 

  什么也做不了了。 

  虽然他是很讨厌这些妖怪,巴不得他们从世界上消失,但他要的并不是这种结果,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 

  「不行!」腾地坐了起来,「我们得赶快回去,马上买机票,越快回去越好!现在就……」 

  「机票明天我会拿到。」海夷截话,「现在,你睡你的觉。」 

  「可是……」 

  「可是什么?」 

  「你特意跟我说这么多,不就是提醒我要快点赶回去吗?」至少前一秒邵纯孜还是这么认为的。 

  「我没有这么说过。」海夷淡漠地说,「你只要明白了状况就行。」 

  「状况?」邵纯孜越发纠结起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啊!你究竟要我该怎么……」 

  「你该睡了。」说完,海夷自己就睡了下去。 

  邵纯孜死死瞪着他,简直要吐血——或者把这家伙咬得满头是血! 

  「你觉得我可能睡得着吗!?」在听了那些事之后? 

  「睡不着?」海夷眉梢微扬,「还要人给你唱摇篮曲吗?」 

  「你——」这个、这个—— 

  邵纯孜真的是气到语塞,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拳头越攥越紧,几乎要将枕巾扯碎,过了片刻,终于慢慢放松。 

  其实不是不明白,现在再着急也没用。这种时间,又这么突然,哪有飞机给他坐回国去? 

  所以也正是像对方说的,现在的状况,就是只能睡觉而已…… 

  再怎么气怎么不爽,觉也还是必须得睡,否则要是连休息都休息不好,后头还有十多个钟头的航程在等着他。睡眠不足加上晕机,等他回到国内,半条命大概都没了。 

  无奈还是重新睡了下去,突然,眼前就一黑。 

  不禁错愕,而后才想到是对方把灯关掉了。 

  于是整个空间只剩一片黑暗。 

  静谧,将人的呼吸声衬托得更加清晰,均匀而沉稳,这也让邵纯孜知道,对方此刻非常平静,哪像他—— 

  由于是同盖一条被褥,中间肯定会空出一块,依稀传来对方的体温。明明隔了那么一段距离,却不知为什么还是这么热,热得人有些心浮气躁。 

  加上心头本就有事情挂着,邵纯孜原以为今晚自己大有可能是要失眠了。但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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