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肉横生-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还不想在这个时候结束我的……生涯。
但是,我刚刚站起身来,易玄就回头了。窗帘并没有完全拉好,有一条缝隙透过璀璨的阳光,照在他光溜溜的上身上。
“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儿哑——腿长就是好,他两步就能迈到我身边:“想跑?”
“……嗯。”被看破了居心,我只好点点头。
“跑什么。”两条修长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呃,如果我有这玩意儿的话。事实上那里只是一些还算柔软可亲的小肚腩。
“我……我怕疼……”我终于说出了实话,但易玄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怕疼?”
我点点头:“会疼的吧?会很疼的吧?”
“我又不是女人,我也……只和你一个人做过,还是喝醉了的。疼不疼我也不知道。”易玄很纠结,但手指依然在往我的衣服里蠕动:“按道理说第二次不可能比第一次还疼吧?那时候你不是也忍过来了吗?”
“……”我心中无比黑线:“我没有!那次出血是我来大姨妈了!是你也不问清楚就非要负责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有过,我……”
易玄的眼神从温和的暧昧变成惊奇,最后像变戏法一样变出满眼笑意:“算了,没关系。总要有第一次的。娆之……给我吧。我已经是你丈夫了。”
“我……”
事实上,就算我被他一个吻堵住了嘴,就算我跟着他一起倒了下去,就算温存得够充分,这第一次,还是充满了各种意外之惊吓啊。
比如说,半个小时之后,额上密布汗珠的那个帅哥很羞涩地亲了亲我的脸,拉起了我的手朝他下身过去:“我找不到入口,你帮帮忙……”
我只能承认这一刻我满脑袋都是融化的甜蜜奶油,于是我就真的“帮忙”了,于是在他温柔的怀抱猛然一僵的时刻,我爆发出了一声惨叫:“易玄,你滚下去!疼死了!”
当然,这声叫唤什么用也没有……在我生不如死了仿佛很久很久之后,他终于平躺在我身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脖子,然后凑过来轻轻吻了一下我满是汗珠的额角。
“好老婆……唔。”
也许他原本是想表示一下对我的喜爱,但是,我直到此时都疼得眼泪汪汪啊,在看着他那副满足了的神情时,我是多么痛恨这件事情啊!凭什么男人就要享受而女人就要疼啊?
所以,出于“夫妻就该同甘共苦”的考虑,我狠狠地就近咬了他一口。
但是,他却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现,反而伸过左手在我额上弹了一下,声音很亲昵:“咬坏了也是你负责……”
“……对你的肱二头肌负责?”我再次在心中拉下黑线:“怎么负责?从此搬家什么的重活都让我干?”
“白天的重活都让你干,帮你减肥,怎么样?”他眨眨眼:“晚上我可以效劳的,夫人大人。”
是不是一对男女有了那样的关系,说话什么的就会情不自禁地发生改变呢?我有点儿出神——从前易玄可不会这么和我说话啊。
所谓性感
“你没什么想说的?”可能是我发呆的状态太明显,易玄还故意找我说话:“感觉怎么样?”
“疼。除此无感。”我言简意赅,因为我什么也不想多说。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知道那是疼到什么地步的疼啊,小说里写不出来,电影里也拍不出来……《关于莉莉周的一切》或者《情人》上,场景是多么唯美,就算照到了女主角的脸也只不过是“扭曲”一个词就足以形容啊,其实真实的感受明明就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好吗。
“呃……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易玄有点囧:“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斜眼瞪他:“想杀了你的感觉……太可怕了。”
“……请允许我把‘想杀了你’朝另一个方向理解,不然我怕我永远都有阴影。郑娆之,你不能夸我一下吗?”
“……很庞大?”我想了想,终于捞出了一个词:“这样行吗?”
“很好。”他笑得非常灿烂,凑过来亲我,却被我一转头,撞到了嘴。
结果,他也出血了……
“好疼啊。”他用纸巾蘸着嘴上的伤口:“郑娆之,你真可怕。”
“这样才公平好吗?”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在光天化日之下展露我曲线不美好的胴体让我非常没有底气并且羞涩:“我疼你也得疼,我出血你也得出血……”
“可是你每个月都会疼,也会出血!”他幽怨地瞥了我一眼:“还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怎么办?要和你一样疼还要出血?”
“……”我想不到他会想的那么远,只好无言——也许重点在于他那眼神儿实在是太勾人了,但是勾人的眼神也没有挡住我从“生孩子”想到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
“你木有用保护措施吗?”我怯怯地问。
“当然没。”他丢掉沾着他自己鲜血的纸巾在我旁边躺下,死不要脸地抢走了我一半儿被子:“我不希望我和我老婆的第一次都给一个橡胶制品。”
“那我万一怀孕了肿么办?”我益发沮丧地发现自己在危险期……
“生下来啊。”他似乎颇感诧异:“证都拿了,生个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要不要让我一天之间从一个冰清玉洁的老姑娘进化成一个准额娘啊。
我很想朝着他的耳朵尖叫这么一嗓子,然而,这厮睡着了。非常不顾及我心情地迅速地睡着了……
“你起来!”我踹了他一脚。
他没反应。
“起来……”我又踹了他一脚。
他一把把我捂进了怀里,话音迷迷糊糊:“乖,你不累吗?睡觉……”
我挣扎无果——这个人真的因为抱我而肌肉拉伤过么?我怎么觉得箍着我的那两条胳膊有力得像是铁铸的啊?他要真的是因为抱我才拉伤,那我也太沉了点儿吧?这么沉估计塞不进礼服里头去吧?于是我婚礼上要肿么办?难不成穿那条老鼠灰的裙子?各位看官,你们应当知道那条老鼠灰的裙子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曾经觉得它自如舒适的韩版“孕妇裙”设计足以掩盖我的一切缺点,可是穿着它出息自己的婚礼也未免太沮丧了。
我自己都在嫌弃它,可是如果我不减肥,它就是我唯一一件能好好穿出去的衣服。别问我上班的时候穿的衣服难道不好吗这样可恨的问题——哪个女人敢穿着衬衫和制服裙以及小西装挽着自己爹的手走向婚礼的主持台?我爹会直接把我折成两段扔出去……顺便我现在还真的快要被折成两段了疼死了……
在这样混乱的思维中,在易玄身上未干的汗水中蠢蠢欲动的雄性荷尔蒙的乱窜中,我睡着了,并且睡得很踏实,踏实得我忘了我应该问清楚的第三个问题。
——最麻烦的问题:顾春实到底说没说喜不喜欢我?
我何其希望这事也是易玄编出来骗我的啊,否则该多么囧……如何去想象我要去面对着一脸星星的顾春实,得意洋洋地说:“姐姐我已经是孕妇了哦!为了下一代你不要来烦我了哦!”——如果这一幕发生我还不如摘下脑袋来塞进下水管里。
然而,我偏偏就梦到了这么一幕。
在我万分恐慌地醒来时,外头传来了易玄和一个娇嗲的陌生女人的声音。
“多少钱?”
“五十七块……谢谢您惠顾啦!还有这个,是附送的……”
“哦?服务很周到嘛!”
“觉得好的话下次还打我电话哦!”
可能是我潜意识里一直藏着某种事情,我……想歪了……我甚至想到易玄这人怎么这么渣,难道刚刚和我亲热完就要找个小姐再来一次,这算是什么癖好?!
于是,在听到门关上的一刻,我爆发出了尖叫:“易玄!”
他立刻出现——上身□,头发蓬乱,脚上穿着拖鞋,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呃,手上……手上捧着的几个塑料盒子是啥?
“你醒了?”他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歉疚:“真不愧是你,我叫的外卖刚刚来你就准时醒来,是真的不打算减肥啊?”
“……外卖?”
“是啊。”他自然而然走到茶几边,把塑料餐盒拿出来:“我听说这一家比较好吃,叫了牛肉番茄炒面和香辣鸡肉炒饭,你要哪个?对了,还加送了一份酸辣汤,你喜欢喝不?喜欢喝就给你。”
“你对我真好。”我瞬间毫无怒气地挣扎起来——刚刚进行了那么消耗体力的运动,好好吃顿饭才是当务之急。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而且除了我之外谁还敢对你好我就敲死谁。”他起身去厨房拿来了两双筷子:“要哪一份?”
我承认,我虽然没听清他这些话,但还是灰常灰常感动的。我蠕动到茶几旁边,接过筷子:“可以每一份都尝尝吗?”
“随你。”
我细心品尝了之后,抬起头谄媚地望着他:“都挺好吃,我能都吃掉吗?”
他捂住眼睛:“假装我看不到……喂,给我留点儿啊。”
其实我吃不了太多,过不了多久我就停下了筷子,喝了几口汤:“来,把剩下的吃掉吧。”
他放下捂着自己眼睛的手,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我的下肢——我绝对穿了内衣了于是他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你要做什么?”我本来想问“干吗”的,但这个词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有巨大的阴影。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他在我身边坐下:“你这个姿势盘踞着……不疼吗?”
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还要疼这回事儿,于是点点头:“有点点疼,还好……”
“看来下次可以更用力一点。”
说完这句话的易玄,假装非常无辜地举起了筷子:“唔,这个牛肉炒得还算不错……”
“……太可恨了吧你。”我轻声诅咒,不过不能不承认帅哥就算是做“咀嚼”这种动作也还是挺帅的:“你到底有多大力气?”
“等我先吃完饭再勾引我行吗?”他热辣辣地冲我飞了个眼风:“我先补充一□力嘛。”
“你除了这个还能想点儿别的么?”我又羞又怒——胖纸也是会害羞的啊!
“别的?”他眨眨眼:“我觉得这个比较吸引人。”
“我身材又不好。”我团回被子里去:“男人在这方面不都喜欢大胸细腰小翘臀么。”
“你胸挺大的啊。”他把最后一口牛肉炒面咽下去,又拿起鸡肉炒饭:“腰太细断了怎么办?你比较软绵绵的,至少不硌人啊。”
“你滚。”我决定再缩得小一些,躲过他怎么都不是善类的眼神——“硌人”这个词又让我想到了一个不该想到的人。
当年那个人为了个胖子把我甩了的理由就是我TNND抱起来硌手!硌你个头,我还没嫌你瘦得下巴突出像是个鞋拔子呢!并且那个人姓顾,名春实。现在还在以各种神妙的造型和未知的目的在我的生命里四处出没……
不过……“男人真的不喜欢瘦到硌手的姑娘?她们身材很好啊。”
“谁喜欢瘦到硌手的?”他嚼着一块鸡肉,含混不清地回答:“又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没发育起来,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性感,只有你们女人才羡慕那种身材好不好?”
“蜻蜓不就是么?而且芦苇也很喜欢她。”我突然有些开心:“那怎么解释?”
“看对眼了。”他吃完饭,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然后爬到我身边来:“而且芦苇是个颜控,蜻蜓漂亮,所以就喜欢……我比较喜欢有点儿肉的。”
“苏珥不也很瘦?”这话问完我就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已经警告过我不要提苏珥了。
“苏珥?”他一愣,然后笑了:“不知道啊,不过说实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