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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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想的明白死。我觉我一辈子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想的明白,想明白了想明白后我也不可能去死,想不明白想明白后我也不可能去死。或许我就是想活着。但我又必须要想明白我为什么会想得明白,但我一定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能想明白。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想得明白又非要去想明白我为什么会想的明白。我非常痛苦。”
林辉说。“我服你。”
莫蓉说。“什么服我,你没听明白?”
林辉说。“我是想明白了我想不明白,想通了我想不通死,想通了我想不通活。我想明白了我想不明白我到底是想不想想明白,想明白了……。”
林辉本想说下去,但莫蓉却不想听下去了。莫蓉的右手食指在林辉眼前晃了晃,示意他就此止住。莫蓉说。“咱们怎么那么聪明,可以前怎么就没聪明的想到咱们那么聪明。”林辉说。“咱们怎么可以那么聪明,咱们以前怎么就可以那么聪明的想不到咱们的聪明。”
莫蓉说。“没发现其实你也是蛮善解人意的。”
林辉生气的说。“莫蓉,你个王八蛋,我就剩这一个优点也给你发现了,以后我没优点了,还让不让人活。”
莫蓉说。“没发现其实你还蛮虚伪的。”
林辉笑笑说。“不带这样的,我知道我虚伪,也让你知道,可你知道了就不该告诉我让我知道你知道。你让我知道了你让我知道你知道我虚伪。以后我还怎么对你虚伪。”
莫蓉说。“咱们还要不要活。”
林辉说。“当然要。”
莫蓉说。“如果要活,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了,觉得这种话不应该从咱们嘴里说出,因为觉得这种话不应该从咱们嘴里说出所以觉得这种话不应该从咱们嘴里说出。如果觉得这种话不应该从咱们嘴里说出,话又从咱们嘴里说出,觉得、觉得这种不应该从咱们嘴里说出的话从咱们嘴里说出是很不应该的。”
林辉愣愣的看着莫蓉说。“那你还说。”
莫蓉说。“我说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说了。算了,就算我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以此为界,下不为例。OK!”
林辉说。“你说中文我听的懂,以后不准说鸟语了。OK!”
两人相望而笑。
林辉陪莫蓉去永安墓地看奶奶,那天还在下着雨。莫蓉说。“接个吻吧!给奶奶看看我多幸福。”林辉说。“不敬的,还是不给她看了,她早知道你幸福了。”莫蓉不依不饶的说。“你想不想让我幸福,想就吻,不想就滚蛋。”林辉说。“那我还是滚到旁边等你吧!”他看到莫蓉的喉管抽动了几下,像似想说什么。莫蓉突然把撑起的伞丢到一边,任雨水打在身上。林辉过去把伞捡起来帮她撑起。她转身朝永安幕地的大门走去,林辉紧随其后,伞一直撑在她的头顶。
他们回到“鸟巢”时,两人已经浑身湿透。莫蓉在门口甩掉鞋子,进门后啪的一声把门关上。林辉拿了瓶啤酒递到她面前说。“就当我是它,狠狠狠狠的喝死我。”莫蓉不理他,把湿了的衣服脱的只剩下内衣,然后接过酒,一口气喝了两瓶。她停下来看了看林辉,又把剩下的半瓶一口气喝光,又看着他。林辉笑。莫蓉说。“再来,还能笑,说明还没死。”林辉说。“没了。”
莫蓉把剩下的内衣也脱掉,她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林辉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莫蓉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乳房和肚子,感叹说。“都开始生皱纹了,老了。”感叹完后,又从衣柜里拿出干衣服自顾自的穿起来。林辉说。“你不能这样忽视房间里还有个男人,他不是太监,有时也会冲动。”莫蓉头都不回的说。“你强奸我时我都没怕,还怕你现在冲动。”林辉茫然的说。“我们都是自愿的,不算强奸。”莫蓉不理他,拿了一瓶啤酒坐在床上便喝了起来。林辉也换了干衣服。莫蓉骂道。“没天理,假君子搞的跟真君子似的。”林辉也拿了瓶啤酒坐到莫蓉的旁边喝起来,他心说。“真没天理,我假君子本就是假君子,如果不是天气突然转凉,你当我不脱光衣服给你陪酒。”
莫蓉喝醉后躺倒在床上,她的身子在酒精的麻痹下,像冬眠的蛇一动不动。林辉觉得自己也喝高了,他躺在莫蓉的身边,闭上眼睛,世界像似停止了进程。他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于是又把身体向她的身体靠拢的更近,莫蓉还是一动不动。他伸手去拦她,手还在半空,他突然听到从她嘴里传出的声音,手还是不听使唤的落在她的身体上。莫蓉是在唱歌,虽然她唱的调不成调,林辉还是一下子便听了出来,,唱的是郑智化的《就这样流浪》。慢慢适应后,林辉并不觉得她唱的不好听,可能是刚喝过酒,喉咙干涩的缘故,像经年行走在沙漠里被太阳晒干了温润的嗓子,底哑的像风车转动时传出的滋滋的声音。声音终于被卡在喉咙里后,莫蓉坐起来,喝了两口桌上放的白开水,重又唱着那首《就这样流浪》躺了下来。反反复复,林辉不记得莫蓉唱了几遍,他半醉半醒的意识里,只觉得她的声音在一点点变小,最后直到消失。也可能那时他已经睡着。
林辉是被莫蓉推醒的,他强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手上的表,凌晨两点。心说。难怪天这么黑,窗外只有还在淅沥下着的雨声。莫蓉说。“你起来,把灯打开,我头痛的难受。林辉很不愿睁开眼晴,他摸索闭着眼睛摸索着把灯打开。”莫蓉斜躺在床上,她眼睛被一只胳膊压着。
“我可能是感冒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的难受。”莫蓉说。
林辉把手放在她肚子上,确实热的吓人。他像被泼了冷水的醉汗,一下子来了精神。林辉什么也没说,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把她抱起来。莫蓉有轻微的挣扎,但力道很小,跟本就挣不出林辉的怀抱。
“别乱动,我们去医院。”林辉小声说。
“不去,那里是人间地狱,我讨厌那里。”莫蓉声音微弱的说。
林辉根本不理她,打开门胡乱的撑了把伞就向外面走去,莫蓉不再挣扎,林辉听到她小声的啜泣起来,夹杂着雨声,像断了尾巴的猫凄厉的叫声。林辉蹲下去帮她擦了擦眼泪。
莫蓉抓住林辉的手祈求道。“咱们不去哪里好不,那样,我会死的。”林辉点点头,把她抱的更紧了。莫蓉说。“我从小就恐惧医院,那是个喜悦伴随着悲伤的地方,只有两种选择。我还没想好要死。你把我抱回去,我先在床上躺着,你去附近的药店帮我买点退烧药就行了。”
林辉又是点了点头,一滴水珠落在莫蓉的脸上。林辉却在想,九五年的夏天,林辉是不是掉过一滴眼泪在莫蓉的脸上,那是他的情人,他喜欢的情人。
林辉把莫蓉放回床上,又用毯子把她包的紧紧的,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
“帮我倒杯开水,我喉咙干。”莫蓉说。
林辉端起水瓶,入手很轻,他摇晃了一下,知道里面没水。莫蓉睁开眼睛看了看又闭上说。“我忘了,昨晚你睡着后,我起来喝了两大杯开水才睡,应该是昨晚喝完了。你先给我接杯凉水吧!等下再烧。”“不行。”林辉这次很男人的拒绝了她,说完后他都怀疑自己怎么这么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非常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你能对自己好些么!”林辉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而那声音便是从棉花的罅隙里转出来的。他觉得自己落了泪,很快的把它擦掉,他知道那样,莫蓉会说他不男人。林辉开始在心里骂自己,把知道的脏话骂了一遍后,还是没能解气。莫蓉闭上眼睛,呼吸均匀,像似熟睡的婴儿。
林辉接了壶冷水,把热水器通电后放了进去便转身向外面跑去。他没撑伞,没拿任何可以照明的工具。他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凄风苦雨中摸索前行。凭着他的记忆,他觉得到了性用品店旁边的药店,使劲敲着紧闭的卷闸门。里面传来了谩骂声,他依然继续敲着。里面又传来了脚步声,他听的格外明确,因为那是双木板拖鞋和水泥地板经过亲密接触后传出的声音,林辉觉得那声音特别好听。好听的声音在卷闸门前停住。
“干嘛的,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卷闸门里的人不耐烦的说。
“我买感冒药,麻烦你快点好吗。”林辉哀求说。
隔了好一会,里面传出来大骂声。“你眼瞎啊,看清楚这里是性用品店,药店在旁边。”里面的人还在嘟囔说。“妈的,还以为睡不着来买自慰器呢!”林辉根本没工夫理“它”。他突然想起他看过的卢梭的(忏悔录)里有一小段描写主人公把尿撒在老妇人的锅里。因为卢梭是名人的关系,他很冲动。林辉静听了一下卷闸门里的动静,确定主人去睡觉后。他索性拔下裤子撒在性用品店的门角上。撒时林辉都觉得自己很高尚。性用品店的老板怎么说也没老妇人好。他却不知,如果有条件,他可能会撒到性用口店老板的头上。
林辉在性用品店左面的那扇卷闸门上,终于看到世界上最美丽的两个字“药店”。林辉敲了几下没人理,便手脚并用的拳打脚踢。本该寂寥的街巷不在安宁,四处传来清远嘹亮的犬吠声。他相信如果他能折腾出什么地震,那么这便是地震。卷闸门开了,一个被人称之为白衣天使的少妇怒视着他,好像他强奸了她,她要用仇视的目光杀死他全家。
第五十四章
林辉语无论次的说明来意,药包好后。他强奸的那个白衣天使说。“一次一包,一天三次。”林辉拿起药要走。白衣天使叫住他。“钱,药钱,一共十块。”林辉摸了下口袋,空空如也,他想到昨天换衣服时把钱包放在桌子上,刚才走时还有印象看到,但那时他的头脑早已不清醒。林辉看着一直怒视着他的天使。他转身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作案现场,天使呼唤钱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身后。
他一直跑,雨水打湿他的衣服,他摔倒后又站起来跑,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合格的贼了,他不痛快的是第一次做贼居然是在无意中做的,痛快的是贼原来可以如此痛快。
“鸟巢”里灯还在亮着,他气虚喘喘的打开门,莫蓉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脸颊绯红,上面分布着细密的汗珠。他看到她则过头努力的剂出的微笑。他迅速的倒了一小杯开水,两只杯子来回的换倒着,想以最快的速度把开水弄凉。
“水,希望,我要希望。”莫蓉声不可闻的说。
林辉把药放在莫蓉的嘴边,莫蓉却是只摇头不张嘴。
“水,希望,先给我希望。”莫蓉继续声不可闻的说。
莫蓉吃完药,又躺了一会,像似恢复了体力。她笑着说。“都这世道了,居然还有天使。”林辉看着好转的莫蓉也是心情大好。但被莫蓉提到天使,他泠泠的说。“还是只美丽的天使呢!估计天使这会正安慰我十八辈祖宗呢!”莫蓉说。“你真邪恶,都免费从天使那里拿到药了,该感谢天使的。”林辉狠狠的说。“感谢,一定要感谢,感谢“它”十八辈祖宗。”莫蓉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了。”林辉说。“就在刚才变坏的,天使让我知道,天使都可以那么坏,咱们这些当不成天使的人当然要更坏了。”林辉把刚才买药的经过大至和莫蓉说了一遍,莫蓉不住的笑。她说。“看到你放在桌上的钱包,我正担心你空手而归呢!”林辉说。“都是被逼出来的,不上梁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