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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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虾已经吃了一大半,啤酒只喝了一小杯,看那仗势,跟本没有不适的意向。
“还要酒吗?”叶欣停下来看着他问。
“再要一瓶吧!我自己来叫,你继续招呼你盘子里的虾。”林辉说。
“不好吃吗?”叶欣看着林辉盘子里剩下的一大半虾问。
“太腻了。”林辉说。
“有吗?”叶欣疑惑的问。
“嗯!跟喝脑汁似的。”林辉说。
“比喻夸张,有这么便宜的脑汁吗?”
“鱼脑。”林辉说。
“那你喝酒吧!最好别喝醉,我说到做到。”叶欣说完又底头吃起虾来。
林辉心想,我就算喝醉,脑子也不至于胡乱到那种层度,站到大街上嚎啕大哭更是不可能。他又要了一瓶啤酒,这回却是慢慢的品呷起来。直到他看着叶欣把那只大虾吃的只剩脚和头。能把这种东西吃的津津有味,他打心底里佩服她。
“还要来一只吗?”林辉问。
“下次再来,好东西要适用有度。”叶欣说。
“额!像你这种吃法,怎么还是吃不胖呢!”林辉说。
“这哪跟哪,当然吃饭也是有一定的影响,不过不是直接的影响。我到是想就这样吃的胖胖的,就算是自己摸着自己身上肉肉的,也觉得心满意足。而且我听说,胖人身上一般都是冬暖夏凉。多好啊!夏天不用吹空调,冬天不用盖棉被。”叶欣一脸向往的说。
“有这回事。我就纳闷玄宗咋就喜欢贵妃呢!莫不是夏天用来乘凉的,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没什么空调。”林辉作出恍然大悟状说。
“本还是道听途说,真假难辨。不过给你这一提醒,还真有那个意思哎!”叶欣说。
“我送你只奶奶养的猫吧!很肥的,刚满一个月。”林辉说。
“是那只一身白毛的猫生的。”叶欣问。
“嗯!生了三只,奶奶天天细心照看,又不用抓老鼠,个个吃的都肥的吓人,贵妃跟本就是望尘莫及。”林辉说。
“你送我,奶奶舍得不?”叶欣说。
“三只哎!她老人家又不开动物园。要得了那么多吗!只是没人找她讨,丢掉又可惜。所以就全养了下来。”林辉说。
“毛也全是白的吗?”叶欣问。
“就一只是白的,一只花的,一只黑的,那黑的怪吓人的,有天我上厕所,一边昏昏欲睡,一边解决着,那只黑猫突然就从我面前窜了出来。吓的我本能的就把裤子拉上去,接果……。第二天睡觉前,也就是前天,我趁奶奶睡着后就把那只猫栓在桌腿上,我可不想在次重蹈覆辙。”林辉说。
“暴君,法西斯,虐待狂。我替那只可怜的猫骂的。”叶欣一副委屈的表情说。
“宁叫我负天下猫,不让天下猫负我,曹操说的。况且是那只猫先负我的。”林辉笑着说。
“要不就送我那只吓你的猫吧!本打算要白的,不过看黑的在你的淫威下凄凄惨惨戚戚的生活,不免就生出恻隐之心,唉!堂堂贵妃美人也会落到如此田地。”叶欣幽怨的说。
“不再考虑考虑,那三只的体形可都像贵妃。”林辉说。
“黑的怎么了,你这是种族歧视。我就是要黑的。”叶欣说。
“好的。明天送到你家。”林辉说。
“你喜欢什么,我们交换。”叶欣问。
“不了,我喜欢蛇,滑溜溜的。不过还是不要养那东西,你知道,如果我在家养条蛇,奶奶不吓晕才怪呢!”林辉说。
“也不至于,如果是我的话,我就养只鹤”叶欣笑着说。
出了炸虾铺,林辉陪叶欣一块去西城买了只铁笼子,形状像个房子,刷成白色的颜色。叶欣让他带回去,说明天就把那只猫装这笼子里好带些。林辉回去时已经过了七点,奶奶正在吃饭,看他提了只铁笼子回来,问他干嘛。他把要送叶欣猫的事和奶奶说了。奶奶并没露出什么不悦之色。反到招呼他过去吃饭,想到那只油腻的炸虾,他便觉得反胃。边说自己已经在外面吃过了,边向冰箱走过去,在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削着。八点的时候,又给莫蓉拨了电话,还是通但没人接。九点洗刷完毕,上床睡觉。睡前想到叶欣在吉他班里笨拙的傻像,又可爱又逗,又想了几个细节便觉睡意袭来,沉沉睡去。
第十五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3
星期天早早醒来,推开窗户,外面又下起讨厌的绵绵细雨来。他马上又把窗户关上,像似生怕潮气涌进来。八点之前给叶欣打了个电话,是叶欣妈妈接的。听出是他,很是热情,问他最近怎么不去她家找叶欣玩。他推说功课赶的急,抽不出时间。叶欣妈妈表示认同,还一口一个激励的词。说考上清华怎么怎么着,北大又怎么怎么着。林辉心想,自己这辈子就算是天天给菩萨烧高香,也恐怕进不了清华、北大的门。那差的可不是一个级别。别说是菩萨不开恩,就算开恩,他自己都觉得天理不公。他正愁该怎么打住这种话题呢!叶欣可能听出是他的电话,从妈妈那里要过电话,他听到是叶欣的声音,才总算出了一口长气。他本打算直接把猫送到叶欣家里,但刚才被叶欣妈妈那一番激励的话吓的不轻,怎么着也不敢在去她家。他跟叶欣说把猫送到楼下,让她下来,先把猫提上去,然后两人再出去。上午在外面逛,下午还陪她去“寻梦台”。叶欣问他干嘛不直接把猫送上来。他说不了,你妈刚一直在激励我,我怕我真的就给她说动心了,从此发愤图强,励精图治。把大好青春全都浪费在无尽头的革命道路上。从此世界上就多了一个什么什么家,少了一个什么什么东西。叶欣笑着说。“大人都那样。你要考个好大学,就说你是人才。你要是考不上大学,保准就败家子。”林辉说。“这样看,还是我爸比较人道,我考不考大学跟他没一点关系。”叶欣说。“那叫欲擒故纵。”林辉说。“总比揠苗助长好。”林辉告诉她,让她八点半在楼下等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八点出门,雨下的不大,他打着雨伞想。如果赶不上八点十分的公交,便打TAXI过去。凑巧是赶上了公交。林辉提着装有黑猫的铁笼子上了公交,立马被车上的好多双眼睛盯着,好像自己有多么不该把这只猫也带到车上。而他自己呢,越是觉得别人在看猫,越是觉得自己其实也并讨厌它,只是那天被它吓到,一时还摆脱不了被它惊吓时所留在心底的阴影。黑猫瑟缩着身子躲在笼子的角落里,甚是可怜。林辉想也是,它从生出来到现在,整天呆在家里,那里会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人,不免也就害怕起来。想到这,林辉觉得甚是解气,心想你吓了我。我今天带你出来让你也尝尝被吓的滋味,一报还一报,公平。又转念一想,自己怎么跟动物斗气。他到叶欣家楼下不久,叶欣就从楼上下来了,想是从窗口处看到他才下来的!
上午和叶欣去了古玩城,逛了一上午,叶欣买了只绿色的水晶蛇送他,他马上吓的跳开。
“咦!你不是说自己喜欢蛇吗?“叶欣问。
“说说而已。”林辉一边恐惧的躲着叶欣手里的蛇一边颤巍巍的说
叶欣故意把手里的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面上表情全是捉弄之色。
“暧!小辉养条蛇嘛!要不我送你,真的,我打算去西城那里买只活的送你养,放在玻璃杯里,玻璃杯就放在床头柜上。晚上睡时,打声招呼,嗨,蛇儿,晚安,睡个好觉。早晨起来再打个招呼,嗨,早安,结果发现玻璃瓶的蛇不见了,突然觉得身上有个东西再爬,滑溜溜的。然……”
还没等叶欣说完,林辉便伸手去唔她的嘴。突然觉得那条水晶蛇就压在手下,顿时全身一阵颤栗。马上跳开身子。叶欣则站在一旁,笑的腰都弯了下去。
最后叶欣还是把那只绿色水晶蛇买了下来,说要用绳子掉在床头,辟邪用。
午饭在古玩城附近吃的。叶欣时不时的说。“自己有多么喜欢蛇,梦想就是亲手抓一条手臂粗的蟒蛇,当然抓到眼睛蛇、响尾蛇更好。美丽的眼镜蛇抓来可以借给喜欢蛇的小辉玩几天,响尾蛇就可以用来当闹钟用。”说的林辉只能闷头吃饭。叶欣还不住的要林辉给她建议。“是应该先去南美洲抓响尾蛇好,还是应该去澳洲抓眼镜蛇好。”
“你最好去火星抓,那里的蛇更可爱。”林辉没好气的说。
“可惜我现在还坐不起太空船,不然,你当我不去。”叶欣照样喜笑颜开的说。
吃过饭两人又逛了会,便坐车去“寻梦台”吉他班。虽然已经学会了吉他的入门知识,但叶欣依然丑态百出。林辉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学习吉他。她是理科的高材生,虽说学习上她随便就能应付。但现这已经快到了高考的时间,成败在此一举。一直等出了“寻梦台”,林辉才问她为什么想到要学吉他。
“居里夫人”林辉朝叶欣叫了一声,叫她居里夫人,是因为叶欣曾在高一时把居里夫人当成自己的偶像。说要做居里夫人第二。那时的林辉随口就问出一句。“搞雷的那人”于亮也马上接话。“莫不是你以后想当雷公。”叶欣没好气的说。“更想当白骨精。”
叶欣停下来,望着林辉。意思是他继续说下去。
“你不想接居里夫人的班了?”林辉问。
“想考音乐学校,学播音。以后做电台播音员。”叶欣说。
“最好播那种连着几十章的长篇小说,不过条件是武侠剧。到时候,我一定做你最最最忠实的听众之一。”林辉说。
“一定,每天讲一段《聊斋》,专门选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播,到时候你可不能忘记今天说过的话啊!”叶欣说。
“讲《金瓶梅》更有意思。”林辉说。
“你去影院看更有意思。”叶欣说。
送叶欣坐上车后,他也坐上T8路回去的公交。晚上十点,他又怀着兴奋期待的心情打通了莫蓉家的电话。电话里一直传着嘟、嘟的响音。
第十六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4)
莫蓉越是神秘,越能激起他相方设法在一起的欲望。他本打算在星期一见到莫蓉时就问她电话的事。不过在莫蓉未到之前他便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秘密终竞是秘密,才能显出它作为未知的事物的价值,没必要把它破坏在自己的手里!至少还能带给自己幻想的空间。
雨还在无声的下着。留在心中莫蓉的微笑让他心生涟漪。一切循规蹈矩的推进终于有了一个和理的解释。别妄想停住时间,你只不过是被风吹起的一粒沙,只要风在,你唯一的选择便是陪它流浪。青春跟着时间在悄无人息的黑夜里漫步。黎明告诉它,走了一夜,累了,该停下来休息了,于是它便在白昼里蒙头大睡。愚蠢的人看不到这些,所以能具体的演绎喜怒哀乐。自认聪明的人看到了,他便整天沾沾自喜,自己是个聪明人。真正聪明的人也看到了,他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哭哭啼啼。聪明并不能使人快乐。愚蠢也不是一无是处。
林辉白天上课,和莫蓉淡笑风声。晚上会兴奋而又期待的去打莫蓉家的电话。尽管他已经怀疑那电话的真实性。就如那电话的彼端有可能连接的是地狱。他在期待着有天他打通后,对方那里传出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喂!你好,这里是“奈何桥”附近的水果店。”然后他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心脏却怦怦的跳着舞。这是莫蓉无意中对他设下的游戏。他也在无意中喜欢上这种游戏。就像做贼一般,随时被刺激包裹着。他想。也许只有莫蓉是自己最好的搭档。她顽固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