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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贱蛇追妻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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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老爷子以为这条大狼正是黑子变来试探泽滕的,可接下来他脑袋一转,却发现黑子惊怒交加地站在不远处,正呲牙咧嘴地从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和大灰狼对峙着。
  
  老爷子愣了一瞬,茫然地想:如果这不是黑子,那它难不成……真的是条狼?
  
  谭琛又惊又怕,双腿发软脊背发麻,正感到恐惧的时候,泽滕啪一下握住他的手,沉声道:“交给我,别怕,小琛。”
  话虽如此,可岳父此刻就躺在饿狼的利爪之下,饶是泽滕也觉得颇伤脑筋,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那头野兽一口下去要了岳父的老命,他可没有多余的法力再救回岳父了。
  老爷子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和野兽打交道,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慌乱的样子,这条狼看上去饿得很厉害,张着血盆大口不住滴哈喇子,一股腥臭气直冲面门,搞得他很想吐。
  
  饿到极致的野狼显然没那么多耐心,它烦躁地用爪子搡了搡谭父的胸口,作势就要咬下去。
  
  那个瞬间谭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黑子和泽滕同时飞身而上,谭琛脑中白了一瞬,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他直到此刻都是相信泽滕能够把父亲救下来的,他担心的是,该怎么和父亲坦白泽滕的身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谭琛只能听到北风呼啸以及黑子喘气的声音,泽滕却是再没了声响。
  谭琛战战兢兢地睁眼,发现原本高大的男人不见了,只剩一条小蛇有气无力地匍匐在野狼的尸体边,而父亲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久久说不出话来。
  
  谭琛忽然觉得心里狠狠刺疼了一下,他连扑带跑地奔过去将泽滕拎起来放进贴身的T恤里,咬牙抑制着眼眶发红的冲动。
  
  黑子舔了舔谭老爹发凉的手心,在谭琛看不见的角度对他摇摇头。
  
  谭老爹看着儿子发抖的肩膀,内疚又惭愧地低声道:“琛啊,对不住……”
  谭琛抽了口气:“……爸,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你没事就好。”
  “他…… 你那个朋友……不是人类?”
  
  谭琛愣了一瞬,到此才觉得奇怪。他印象中的父亲虽然不是老古董,但也绝对没开化到看见活人变蛇还能面不改色的地步,不由诧异地回过头来。
  谭老爹叹了口气,颤巍巍地站起来,“爸应该向你道歉的,要说今天这事儿……都是爸的打算。”
  这下子谭琛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谭老爹对黑子一招手,道:“其实这条陪着你长大的狗,也是个妖怪。”
  谭琛如同听到一个绝世大笑话,愕然了好几秒才道:“黑子是狗妖?你们早就知道泽滕的身份?!”
  谭老爹尴尬地挠挠头发,“爸不知道你找的这个对象是不是个好人,所以才……小琛,你要怪就怪吧,爸这事做得不够厚道。”
  毕竟有过和妖怪相处的经验,谭父多少知道妖怪被迫现出原形是由于法力不济,他此刻也很担心泽滕的状况。
  谭琛哭笑不得,原本提心吊胆的事情居然早就暴露了,他也没了顾虑,干脆坦白道:“所以呢?泽滕通过您的考核了没有?”
  谭父咳了一声,下意识瞅了瞅那头野狼,想到刚才泽滕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一掌将它击毙的瞬间,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但同时他也确定了,这只蛇妖确实是个能托付的对象。
  
  这时泽滕虚弱地从谭琛领口探出头,断断续续地问:“小琛,咱爸没事儿吧……?”
  它视线一转,看见老爷子完好无损,这才安心地将脑袋靠在谭琛颈窝,像是睡过去了。
  谭琛以难得轻柔的动作抚了抚泽滕的脖子,沉声开口:“它本来是很厉害的,会变成现在这样,要从我上次飞机失事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大义凛然的子婿!

这章更新的好迟,我自重……
将近期末,各种作业压下来,加上这几天朋友聚会也多,木有大段的空余时间来写文TWT……然后此章下来我发现字数爆了……只好在原定基础再加一章……嘤嘤……肉神马的,下章会有的!


57

57、END 。。。 
 
 
  转眼间,三月回暖,万物复苏。
  
  泽禹和盛鸣轩在乡村别墅度假,窗外流水淙淙鸟鸣阵阵,明媚的阳光从简约的木框窗子投射进来,满屋都是惬意的气息。
  盛鸣轩翻了个身将胳膊搭在泽禹赤|裸的腰间,无意识地粘上去,说了句梦话。
  泽禹已经醒了,正拿着手机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给盛妈妈回复短信,只言片语他害怕对方嫌他冷淡,可他又确实说不出什么热情洋溢的话来。
  
  这次跟盛鸣轩回家过年,泽禹狠狠被盛老爷盛夫人喜欢上了,盛大哥更不用说,同性恋的弟弟肯把女人带回家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他还能挑什么毛病?更何况泽禹变成女人以后,不但看上去貌美娴静,而且他还有个绝技,就是做饭,有这么一个巧手媳妇,想来也不会委屈了盛鸣轩。于是一家人皆大欢喜,高高兴兴地过了年。当然,盛鸣轩之后怎么“肉偿”都是房内之事了,不提不提。
  
  泽禹好不容易写完短信,正要按发送,结果盛鸣轩忽然在他腰上一抓,他手一抖把刚编好的短信给删了,干干净净一字不拉。
  “……”泽禹无奈地回头,“大清早的惹火,不怕我现在把你办了?”
  盛鸣轩笑了笑,只说了一个字:“来。”
  泽禹被他弄得火起,一把撺住他身下那要命的玩意儿。
  盛鸣轩微微哆嗦道:“下手轻点,小心废了我。”
  “废了也好,你就安心做我夫人,我会好好待你的。”泽禹学着他大哥的调侃语气,可惜由他说来却一板一眼正直严肃,实在怪异。
  盛鸣轩:“噗……宝贝,没有那两把刷子就不要学人家故作风流了,咱们要的是实际。”
  泽禹恼羞成怒地按倒他:“对,实际。”我这就实实在在的把你办了!
  
  两人在小别墅的大床上滚了两趟,泽禹摸着盛鸣轩汗津津的背若有所思道:“说起来好久没见到大哥他们了。”
  盛鸣轩疲乏地嗯了一声,“学弟只有十天年假,现在应该已经回公司了吧。”说完他又有点感伤:“要不是陪你在这里胡天黑地,现在我也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里呢。”
  “想穿西装有什么难,这种衣服脱起来更有趣味……”
  “?!”盛鸣轩大惊失色,“你还来?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唔……”
  
  开春后泽滕又回到模特公司上班,他之前旷工用的是生病的理由,这一去就收到许多嘘寒问暖的关照。
  泽滕做弱柳扶风状斜躺在藤椅上,旁边孙总监笑得满面春花儿,“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说,最近这段时间跑去哪里风流快活啦?”
  “家有悍妻,我哪敢风流快活,这不是去岳父家拜年了嘛,岳父对我还很满意咧!”
  “岳父?”孙暮白一愣,“你说谭琛的老爸?”
  泽滕大惊:“你怎么知道?”
  “你俩的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孙暮白啪啪地拍着手上那份合同,“来吧美人,签了这个,保你过个愉快的愚人节!”
  “……”泽滕好奇道,“愚人节就是专门骗人的?要是我骗小琛,他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不会,愚人节开玩笑都算不得数,不过那天要骗人也挺艰难的,就看你自个儿的本事咯!”
  泽滕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愚人节这天是周五,谭琛回到家兴高采烈地说:“泽滕,我在杂志上看到你了!头发剪短了也很帅嘛!喂,要么今晚出去定个位子,帮你庆功……”
  回答他的是一片肃静。
  谭琛纳闷地抓抓头发,泽滕说过今天会提前下工回家,怎么比他还迟?
  不爽地把崭新崭新的杂志丢在沙发上,谭琛走进厨房打算先做点饭等泽滕回家,一开冰箱,他赫然看到一根冰棍。
  谭琛:“……”
  
  他将那根冰棍取出来,大惊失色地发现泽滕冻成了L型,冷冰冰硬邦邦,在墙上敲了两下,咚咚作响——老天爷,这都能直接当槌头使了大哥!
  谭琛握着冰棍儿似的白痴蛇急得汗如雨下!再看手中的泽滕,仿若圆寂大师一般淡定,浑身裹着一层白花花的冰渣子,把个谭琛心疼得菊花一紧……
  
  谭琛焦虑地满屋子乱走,最后视线定格在锅上!
  对!烧锅温水把泽滕丢进去泡泡,很快就能解冻了!
  说干就干,谭琛将冰棍儿夹在腋下,利索地在锅里倒满水打开电磁炉,估摸着温度差不多了,便将泽滕丢进去。
  谭琛一边祈祷一边小心翼翼地控制水温,蛇身上那层冰渣子没多久就融化了,它僵直的身体也呈现出弧度,谭琛见状,轻柔地将它取出来塞进厚厚的鸭绒被里裹好,这才掏出手机给泽禹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谭琛抖着嗓子问:“你哥冻成冰棍了,会不会有事啊?”
  “……它怎么会冻僵?”
  “……昨天买了只烧鸡,冰箱门没关好,它钻进去了。”谭琛瞎扯一通,把责任全推到了泽滕身上,反正那家伙是畜生,智商低下是应该的……问题是它现在还像具尸体一样没有动静!
  泽禹默了一阵,道:“琛哥,蛇是冷血动物,如果大哥没有法力护体,温度太低的话,是会冻出毛病,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谭琛万念俱灰地挂掉电话。
  
  盛鸣轩疑惑地看着刚把饭端上桌的泽禹挂了电话就开始急匆匆地穿衣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泽禹头也不回:“我大哥钻冰箱冻僵了,琛哥现在很着急,我得过去一趟。”
  盛鸣轩愣了几秒,道:“泽禹,你大哥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吧?再说,今天是愚人节啊。”
  “愚人节?”
  “就是专门跟别人开玩笑的日子,你想想,你大哥怎么会故意整自己,还不是想惹学弟心疼?他们两口子闹着玩,你就不要过去凑热闹了。”
  泽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差一点就上当了,他们真是太狡猾了。来吧,咱们继续吃饭。”
  
  这边厢可怜的蛇嫂谭琛魂不守舍地回到卧室,拥住那床鸭绒被。
  怀里的白痴蛇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豆粒大的眼睛死气沉沉。
  谭琛茫然地紧了紧怀抱,脑中走马灯似地闪过和泽滕一起生活的画面。
  他每天早上对他乐呵呵地笑,耍赖打赌要钻进他的被窝一起睡,在他有难时义不容辞地挺胸而出,他赖着他撒娇,像小孩献宝一般捧上辛辛苦苦做好的食物端到他面前,希望他能尝一口……
  
  明明昨天还活蹦乱跳的爱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真的束手无策了,这才发现自己在面对爱人时是那么无力。
  
  谭琛嘴唇发干,在泽滕依旧没有丝毫起色后,终于近乎崩溃地说:“泽滕,快醒醒……”
  
  怀里的被子突然微微一动。
  
  谭琛仿佛过电般一抖,浑身僵住!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往棉被中间看去,用浓重的鼻音小声唤道:“泽滕……?”
  “……”
  他急躁地叫着:“泽滕,你是不是醒了?泽滕?!”
  
  谭琛激动地去摸它,结果摸了几下没反应,就在他绝望地以为刚刚那不过是幻觉的时候,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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